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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令下去,将楼船全部横立在渡口,然后把船上的投石车,全部搬回到渡口内,所有人下船,阻击来敌!”眼看对面的楼船,已经开始在横着船身,看那架势是要用投石车对江夏渡口进行轰击,蔡瑁急忙对着身旁的副手命令道。
对于这种规模的舰队,蔡瑁实在是没有信心,用那可怜的二十艘楼船对敌,只能想出这种折中的办法,希望能够依仗地势的便利,将这支舰队阻击在渡口外。
得到了蔡瑁的命令,江夏水军士兵们,顶着头上那些漫天横飞的巨石,将一架架的投石车搬下了楼船。
琅邪号上,文聘站在耸立在甲板上的那道女墙上,看着那些横立在江夏渡口,形成了一道屏障的楼船,还有那些正在从船上搬运投石车,回到渡口内的士兵,心中不由得对蔡瑁此举感到佩服。
“主公,看来这江夏渡口的水军统帅,也是深得水战精髓。知道正面交战不是我军的对手,所以才会用那些楼船横立,形成了一道屏障,然后他们在渡口内,利用那些投石车对我军进行阻击。”打量完对面的布局后,文聘对着身旁的孙凌介绍道。
“知道对面的水军统帅是谁吗?”听到文聘这样说,孙凌似乎并不担忧会因此受阻,反倒是如此问道。
“应该就是那蔡瑁了,早就听说他在江夏渡口训练水兵,如今一见,确实有点本事。”文聘回答道。
得到了文聘的答复后,孙凌眼睛顿时一亮。好家伙,当真是缺什么来什么!正好琅邪水师现在正缺这种人才啊。
想到了这里,孙凌低头看向了女墙下的典韦说道:“传令下去,那个蔡瑁我要活的!”
待得典韦离去后,孙凌看向了对面那些横立的楼船,嘴角不由得扬起一丝邪笑:“仲业,开始吧!”
听到孙凌这话,文聘二话不说便跳下了女墙,对着上层的驾驶室,大喊道:“琅邪号,目标敌方楼船,全速全进!”
在文聘的命令下达后,琅邪号立即从横立江面,慢慢的将船头调转向了江夏渡口,然后开始加速前行着。而在琅邪号身后,那些楼船跟斗舰,也是紧随其后。
看着速度越来越快,向着渡口冲击而来的琅邪号,蔡瑁不禁有些疑惑了。这巨舰想干什么?难道他们没看到自己将楼船横立在渡口岸边吗?
“将军,那巨舰船头装有铁刺,而且船身周围好像还有铁皮!”蔡瑁的副手,指着高速而来的琅邪号,神色惊骇的喊道。
铁刺?铁皮?听到副手的话,蔡瑁这才抬起头来,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待得看见了琅邪号前,那支黑光闪耀的狰狞铁刺,还有船身那些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亮的黑色铁皮后,惊骇欲绝的爆吼道:“所有人快退!”
琅邪号上,孙凌听到了蔡瑁的这声爆吼。攥紧了手中的精铁长枪,感受着琅邪号上因为启用了那两个巨大的水轮,而再次加快的速度,看着那些横在琅邪号面前的楼船,孙凌心中暗道:现在才发觉,晚了!
在那些来不及躲闪的江夏水军眼中,琅邪号的船头先是穿透了一艘横在他们面前的楼船,然后。。。。没有然后了,因为这些来不及躲闪的水军士兵们,不是被直冲而出的琅邪号撞飞,就是被琅邪号那船底的铁皮压成了肉沫。
。。。。。。。。。。。。。。
先是霸刀营登入江夏渡口,攻破了蔡瑁所率的江夏水军,蔡瑁被俘。然后是孙凌率领着两万霸刀营攻破了武陵郡,武陵太守蒯越被擒。之后,凡是霸刀营兵锋所至,荆州以南的各郡县,直接开城归降。
“不到十日,仅仅不到十日!这就是你当初说的同意罢兵?!”捏着手中的那份战报,甩到了蒯良的脸上,刘表气得一阵哆嗦,跌坐在了坐席上,脸色发白的说道。
对于刘表的质问,蒯良此时也不知道该如何作答。人家都已经打下了大半个荆州了,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反正依照荆州的形式,只要孙凌带着霸刀营北上,根本挡不住!而且自己的弟弟蒯越,现在也在孙凌手中。他能说什么?
“大长老面前岂容你放肆,赶紧滚开!”就在屋内刘表跟蒯良两人默不作声之际,门外忽然传来了一声呵斥声。
听到门外的这声呵斥声,脸色发白的刘表骤然惊醒,从坐席上,连滚带爬的跑到了房门前,打开了房门。然后在门口侍卫目瞪口呆的眼神中,伏在了面前那个紫衣女子面前,哀嚎道:“大长老救我!”
面纱下,月用着那双淡漠的眼睛,瞥了一眼伏在地上哀嚎的刘表,清脆的声音中,带着犹如寒冬般的冷意,道:“既然他来了,那就证明当初我们选择你是个错误!我会去见他,但是事后你跟我阴阳一派再无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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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四十三章 神秘的三人,危险!
邪琅水师在霸刀营打下整个南面荆州后便走了。临走之前,孙凌将文聘跟杨二等四个副手叫到房内,五人密谈了有两个时辰。
典韦也不知道孙凌究竟是跟文聘说了什么,反正文聘带着琅邪水师离去的时候,整张脸上都快笑成一朵花来了。
在拿下桂阳郡后,孙凌并没有再次北上,而是率领着霸刀营,带着那近万的降卒还有蒯越,蔡瑁两个被俘的刘表军将领,驻守在江夏郡内。
南方燥热的夏夜,确实熬人。在这个没有电风扇,没有空调的时代里,因为难忍屋中的闷热,孙凌便让戏志才,典韦两人带着酒食,三人一起来到了江边的一处石桌上,感受江风吹来的凉爽之时,也能不至于太过无聊。
湛蓝的夜空中,漫天繁星闪烁着点点寒光。片片白云飘过,调皮的想要将那抹金黄色的圆月遮挡,却是让它更增添了些许朦胧的美感。白云散去,悬月倒挂,映射在了平静的江面上。皎洁的月光,照亮了孙凌三人所在的石桌。
看到这令人悸动的一幕,孙凌将端放在嘴角的酒盏,重新放回了石桌上,抹去了眼角的淡淡湿意,轻吟道:“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轻吟之后,内心中激荡却是越来越强,这让孙凌有些难以适从。
孙凌也没有想到,在这难得清闲的一夜,自己竟然想家了。五年了,五年的时间过去了,他不知道在现代的父母究竟过得怎么样了,是不是还在因为自己的消失而悲痛着,自己此时正在这里看着这轮明月,那他们呢?
“主公,这是为何?”在品味着孙凌这词句佳美的同时,戏志才看到孙凌眼角的那两行泪痕,有些讶异的问道。
在戏志才的认知里,孙凌也是属于那种流血不流泪的铁人。最起码在他们这些人的面前,孙凌从来没有表现出过这样的一面,然而今夜却是莫名其妙的流泪了。
“呵呵,没事!江面风大,不知怎么的,就被江风给吹得掉下眼泪了。”听到戏志才言语中的诧异,孙凌拭去了眼角的泪痕,忍着心中的思念,强行挤出了一丝牵强的笑意。
听得孙凌的回答,戏志才心里念叨着那些词句,似乎想到了些什么,忽然眼睛一亮,然后颇为诧异的看向了他。:这才离家几个月,主公为何会如此想家?难道是因为两位主母怀有身孕之事?不过就算因为这些,也大可不必流泪吧?真是奇哉怪哉!
虽然心里想着这些,但是戏志才表面上自然不会去拆穿,淡笑着说道:“既然江面风大,今夜也不早了,我等为何不早点回去歇下?”
戏志才的话,让孙凌的老脸不禁一红,不过他现在也确实没有了兴致继续下去了。
然而正当孙凌想要开口让戏志才跟典韦收拾东西,返回城中之时,那正映射在江面上的圆月投影,却是无故荡起了一阵波纹。
“谁在那里!”跃身挡在了戏志才的身前,孙凌已经摆开了御敌的架势。看着江面上,那阴暗处中,顺水而来的一条船只上站立的那三道身影,孙凌面色凝重的呵斥道。
在孙凌发出这道呵斥声之时,典韦已经从腰间两侧将双戟拔出,走到了他的身旁,双手持戟与孙凌并肩而立。
船只顺着江水而行,逐渐行出了阴暗处,在月光的笼罩下,船只的轮廓以及船上的那三道身影,出现在了孙凌三人的眼前。
这是一条民用的小船只,除了中间的船屋外,头尾两侧最多只能供几人同时站立。而船上这三人的模样却是怪异,两个穿着星辰道袍的中年人站立在船首,而船屋上则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