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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冒出来一次,如刹那烟花一般,刚刚看到,便消散一空,也许他不再是周杰伦,我也不再是我了吧,听周杰伦和五月天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这两种感觉没有好坏,只是纯粹的感觉不同。
周杰伦唱歌唱到你心底,飘渺遥远,你抓不到,只能慢慢品味。
而五月天感觉在你耳边唱歌,感觉你坐在座位上,几个大男生坐在你前后左右,现场为你演唱。
听周杰要一个人听,可以在放假后昏暗无人的教室里,可以在人潮涌动的街道带上耳机。
听五月天要一群人听,像街头演唱会,一群人围在周围听。
周杰伦是教室前面那个有点忧郁气质的班草,你看不懂他,走不进他的内心世界,只能远远地看着。
而五月天则是教室后面那群逃课的男生,贪玩不羁,你总能轻易融入他们。
周杰伦是一张cd,
五月天是一场演唱会,
周杰伦是梦想已经成真,
五月天是梦想实现的过程,
周杰伦是一种记忆,
五月天是一种精神。
2011年04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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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地铁
今天送冬华走,他昨天来了上海,今天回杭州。
10点钟起的床,很久没起这么早了,随便吃了点早餐就出了门,和他一起往地铁方向走去。城市的人上班去了,还有的在上课,一阵上课铃从远处的一个学校响起来,似乎回到了那久远的年代,路上有一些学生背着书包赶紧跑,唯恐迟到,很久以前我们也曾是这样。
路上只有我们两个小伙子,往路旁看过去,阳光洒落在教堂,牵牛花爬满了墙,慢慢游走的静默时光,我们时不时开口谈一谈,多是未来的一些方向,从他的语气中,我能听到一些迷茫,原来我们都一样。
几个月的时间里,我们都改变了太多,不再讨论游戏,语言中只剩下未来,他说他会从杭州回到长沙,和志敏、成志、王仅一起,留在杭州的就只有安国和唐福章了,安国在搞证券,唐福章搞通信,据说经常出差,很累很累,张航和向峰还在家里,刘辉据说也曾去了杭州,但一天之后就回老家了。他问我在干什么,我说我在写小说,比上班还累,但是写了三个多月,还没有拿到一分钱稿费,下个月才能拿到,他没说话了。
我们静静地往地铁的方向走,路过广场,路过雕像,路过那些高楼大厦的倒影,在这个不属于我们的城市游离,天空中是灰白色的云,阳光艰难地洒落下来。
很快我们到了地铁,里面人不多,这个时间段整个城市都在忙,我们静静地等待着,地铁快来了,驱赶着一阵风从隧道里灌进来,吹动我们两个人的头发,光洁的瓷砖地面反射出我们的倒影,我感到微微有些疲倦,地铁里的风,似乎比回忆更沉重。
我们上了车,一路无话,任由急速飞驰的地铁带着我们逃离,逃离这座城市,我紧紧地抓着铁栏,让自己的身体稳定下来,窗外是急速后退的光影,像是整个世界都在后退。
最终我们来到了火车站,熙熙攘攘,我陪他买了票,他跟我挥手,我也挥手,他走进了车站,我看见他的背影消失在人海里,没有了丝毫痕迹。
我转身离开,重新回到地铁,坐在候车椅上等待返程的车,我想睡一会,但来了一阵风。
我站起身,走到警戒线之外等待。
风越来越大了。
2011年04月27日1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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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徜徉
夜深了,以前在学校的时候现在还在玩游戏,下个星期,我就要最后一次回学校,拿毕业证,求学生涯就这样结束了,今天接到张航的消息,说到时候回来要喝酒,不醉不归,我不知道会不会放肆一次,再想一想,似乎21岁就要来了,21,多么巨大的数字,以前十多岁的时候总觉得这个年龄上了2,这人也会跟着2,现在感觉自己也比较2了!等会就要去睡觉了,现在没有了十多岁的身体素质,熬夜熬不下去,晚上睡不着,白天醒不来,多想明天睡意朦胧的时候,听见广播体操的声音,最好还要有老师来掀开我的被子,叫我去罚跑,妈的,老子跑一万米都愿意,但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这是一个躁动的季节,很多习惯很多朋友很多故事都要结束,隔壁又搬走了一户人家,不知道去了哪里,世界那么大,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今天在门外那条小巷里,有一个高个子的成年人在打电话,打给他妈妈,边打边哭。昏黄的路灯下,这个成年人像个小孩子,我想当年他也是一个孩子的时候,从不会想到未来会是现在这个模样,而我就要上路了,我不想上路,这个最后的夏季,我不得不以一个成年人的身体,告别那少年的回忆。
走吧!上路了,你停不下的,看见前面那座高山了吗?有人在那里等你,你的路还很长,长到你根本看不见远方……
2011年05月15日
这些都是我qq空间的日记,我qq是398115791,有兴趣去空间看吧,因为首发都是在空间的,一个月才会到这里来更新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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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5。21—如果你听见我的歌
天早晨回到长沙,出火车站的时候,人流汹涌,我在人海里前行,前方的出口有很多人在接应,但是没有接应我的人,检票员将我的票收走了,没有还给我,这是第一次被收走票,我想留下来做个纪念,但后方的人在催促我前行,只好离开。我走出门口,左右看了一下,清晨的长沙刚刚苏醒,似乎与记忆中的长沙有些不同,以前是说来到这里,但这一次,我是回到这里。我在人海里穿梭,走着那些熟悉的地方,坐7路车回学校,我不记得这是我第多少次坐这趟车,似乎坐过无数次,有一个人坐的,有两个人坐的,有一群人坐的,但这是唯一没有睡觉的一次,我看着街景从我两边远去,我看见有穿着白衬衫的少年在十字路口等红绿灯,我看见一个男生带着耳机在某个路口发呆,我看见有一个背着行李上了车去学校办理毕业手续,仿佛就是我,我想起了08年,那时候我是大一新生,一个人带着行李就来了这里,在这陌生的城市,找到了校车,也是沿着这条路去学校,那时候校车里有大三的毕业生,满脸成熟,目光茫然地下了车,消失在人海里,没想到这么快自己就做了同样的事情。
下了南站,看到了赵平飞,多巧,竟然能在路上遇见熟人,这样的感觉有多久没体验过了呢?当我在黄沙读初中的时候,走几步就能遇见一个熟人,当我在宜章读高中的时候,每去一个网吧必定能找到一两个熟人,在长沙的时候,这是第一次在路上遇到熟人,在上海的时候,我从一环走到六环,走05年走到现在,遇不到一个熟悉的面孔。
办毕业手续啊!他问我。
我点点头,一起走吗?我问道。
不了,我和朋友一起!说完,他指了指背后,五六个同学。
我点点头,离开了,坐上了暮云的车,坐在坐后面,这是我第几十次坐这趟车,这是我倒数第几次坐这趟车,在车上一直睡不着,看着窗外的风景,很久,似乎很久才到学校,看着那个校门突然很陌生,神差鬼使地走到旁边的小黑板看了看信件名单,里面没有我。
走到旁边的商店买了饮料,里面只有我一个人,走在校园大道上,只看到了寥寥几个人,不知道是不是在上课,我不记得我最后一次上课是什么情景,我甚至不知道那是我最后一次上课了。
走过熟悉的校园大道,激动地回到寝室,在上三楼的时候,我害怕看到锁,如果那样,我只能一人呆在寝室,好在我没看到,我敲门,敲了三下,里面传来张航的大嗓门,一打开门,立刻看见了他那张面目可憎的脸。
黄暴!寝室里立刻叫起我的外号,我也不知道我一个172身高的人,90多斤的体重与“暴”这个字能扯上什么关系,寝室的外号没有人知道是从哪一天开始的,似乎就那么突然就形成了。
张航在上网,唐福章在床上躺着,目光淫秽地看着张航,冬华也在床上睡觉,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只能看见一条长满长毛的腿,几个月不见,他的腿毛还是那么长。
寝室里很脏,地上到处是废纸,饮料瓶,甚至还有李成志的红内裤,旁边一张苍井空的毛片,只剩下了一半,不知被踩了多久,走进内间,向峰把脑袋吊到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