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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我也不难为你们,那就这样吧!
说起来,我和苟二妹也不是外人。”
刘备说着来到一个摊位前,从案板下摸索出一个口袋,就把案板上的肉哗啦啦往里装。
土里刨瞬间瞪着眼张着嘴,像是冻僵了,你还要点脸皮不,好意思这么说,我擦,还白拿,服了。
刘备装满口袋,又找到一个口袋装满羊肉,把两个口袋口对接用草绳捆扎在一起,扛在肩上走出来,走到黑大头跟前。
黑大头本能的就要躲开,你是个啥玩意,忒坏了,这个黑货我不背。
刘备一个眼神扫过去:“想吃肉不?”
黑大头立马怂了,原地不动。
刘备把口袋往黑大头背上一放,一边一个口袋,满平衡的。
点了点头,刘备冲土里刨拱了拱手,迈开步子走了。
黑大头仰着狗头,背着近一百斤的羊肉,跟在一边,向远处走去。
“苟二妹,我不是不帮你看着摊子,实在是,实在是我打不过他们,脓包组合惹不起,你以后可别打我——要打也轻点打。
咦,你的羊肉人家不花钱装了两口袋做贺礼,送礼还给你,噗……哎,噗,哎……
我是该笑还是该哭……”
土里刨脸色是青红不定,心情忐忑,刘脓你这样做,我应该是笑还是哭啊,纠结……
)))
话说小屁孩司马朗,跑出茶水店,狠狠的喝了一肚子冰雪,将身体的燥热压住,带着保护自己的侍卫,来到前面的摊位前,吧啦吧啦一通说,确定了刘备是个大坏蛋的事实,心中非常满意,揉着肥胖的脸蛋从后门回到太守府。
太守府的下人们连忙找来药草敷在司马朗脸上,一个个退了下去。
“噗,咱家少爷干啥去,咋又胖着脸回来了,噗噗……”
“瞧着少爷幽怨的小眼神,伦家这心疼啊,好想上去给他揉揉……”
“你那不叫抚慰……”
“那叫啥?”
“那叫折磨。”
“哎呀呀,气死我了,看打!”
“啊,我跑跑跑……”
司马朗坐在屋子里,听着窗外下人们闹哄哄,小脸蛋一阵青一阵白,心里憋屈,想发脾气都不行。
“唉,自作孽不可活,我这是自找的。
虽然我用**实刘备的行为,但其实根本经不住查证,也就是谣言传播出去败坏下他的名声。
可他名声早就臭了,不在乎多一点。
也就是说,我还是吃亏了……
嘶嘶,疼……”
一连两次被刘备锤了,还是锤了脸,司马朗对刘备恨得牙痒痒,但细想下来,其实也不能全怪刘备,自己又不说明身份,还总是盯着人家看,还顶嘴,不揍自己揍谁,可不是自找的吗。
“哼,坚决不承认错误,一定要打到刘备,哼,如此一来我才能……”
司马朗正在暗自加油,门外有人来见,然后进来趴到耳朵上,一阵密语。
司马朗眼睛一下子大睁,最后哈哈大笑,这么好玩的事,我是不是可以去凑个热闹。
“公子,您还是安心养伤吧,就您这样,去了让人笑还是不笑?”
司马健坐在侧面,看懂了司马朗的心事,开口劝解。
司马朗幽怨的望着司马健,说道:“叔叔,还不都是因为您老的所做,我才这样。”
司马健脸皮轻微一抖,很快恢复装作没听见,沉思一下这才说道:“其实要对付刘备很容易啊!”
司马朗眼睛一亮,连忙问道:“还请叔叔不吝赐教!”
司马健微微一笑,说道:“你想啊,刘备现在是个伍长,却没有入军籍,而你却是太守的长子,你说呢?”
司马朗一下子站起来,挥舞着小拳头,眼睛里闪烁着寒光,然后仰天大笑:“啊哈哈,刘备,看你往哪里跑。”
“嘶嘶,疼,脸蛋疼,来人,给我弄点冰雪来……”
司马健面沉如水,实则心中笑开了花:都打脸了,可不脸蛋疼——噗噗,刘备你可真有才,专门打脸,招式炉火纯青,某家对你是屁胡屁胡。
)))
刘备自然不知道司马朗已经准备对付自己,按照土里刨所说的地址,带着驼着礼物的黑大头,兜兜转转一路走,很快就到了苟二妹的家所在的街道附近。
“嗯,苟家娶亲,我这应该有功劳。
上门给个贺礼,一是感谢,二一个也算化解了之间的仇恨,然后见见那位可爱的青年,噗,可怜,噗……”
刘备美滋滋,这是三全其美的好事,一定要成全。
刘备走进街道,街道里突然传出一个声音‘噗通’
小嘟嘟拉呱:
来人啊,救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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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27:逃婚的青年
刘备才来了朔州很短的时间,前些时间一直在庄园里休养身体,来到街上巡视也不过三四天的时间,一些地方自然根本没有去过。
对于土里刨提供的地址,只能一边走一边像路人询问,走走停停拐弯转角,直到最后站在一条街上,懊恼的一拍脑袋,自己还是走的有点偏了。
根据路人的描述,自己现在的位置,是处于苟大壮家的后门所在的巷子。
只有穿过这条巷子,再拐两个弯,这才能到苟大壮家的正门。
刘备于是带着驮着羊肉的黑大头,沿着巷子往前走,头顶的天空突然一黑,一股风声从天而降。
“不好。”
刘备想到此处,前行的身体突然顿住迅速往后一撤步,眼睛紧盯着前面。
一个黑影从天而落,发出轻微的声音,擦着刘备的眼皮,落在地上。
‘嘭!’
刘备一呲牙,最近怎么天降蠢蛋,这又是哪一位
一个人面朝下趴在地上,扭曲着身体往高起,背部拱起老高,双手捂着脸,看上去摔得不轻,却不敢出声,似乎害怕惊动了其他人。
“嗯?”
刘备就是一愣,这个表现有些奇怪,难道是个盗贼。
‘噌’
想到此处,刘备眼睛一下亮起,右手往背后一抓,拿出了自己的武器,往下一按压在这个人的背部,口中大喝:“呔,哪来的蟊贼,束手就擒免得遭了……”
“嘘嘘,请别出声。”
这位仁兄身体起到半截被刘备用武器压住,整个人一下子半跪着,开口将刘备的话堵了回去。
刘备把眼一瞪,口中不善:“咋地你还有理了,我和你说我不会和蟊贼同流合污……”
“兄台,请小声一点,请先听我说好吗?”
这位仁兄声音都带着哭腔,连连说道。
刘备武器继续按住后背,双眼紧紧盯着,口中说道:“好,你先说说看。”
“那这位兄台,能否把我背后的武器拿开。”
“你想啥呢,没睡醒吧你!”
“呃,好吧!”
这位仁兄只好身体慢慢弯曲,最后成为一个跪坐之势。
刘备将武器按在这位仁兄的脑袋顶门上,身体慢慢转动,就到了正面,打眼一看。
嗯,观其面貌估算年龄在二十岁左右,长的还算不错,不说玉树临风,起码天庭饱满地阁方圆,浓眉大眼鼻直口阔。
身上穿着貂皮袍,脚蹬狼皮靴。
“看面相也不太像是个偷家盗财的蟊贼,但人不可貌相。”
刘备想到此处,眼睛瞪着青年人,突然一亮,难道是他?
青年跪坐着,脑门上冰冰凉,也不敢转动,双手很快将脸上、上半身的积雪哗啦干净,这才看向抓住自己的人,眼睛就是一突:艾玛,这位咋长的,蛤蟆精转世还顺了副猪耳朵,啧啧,真奇葩。咦,这不是……
刘备忽然觉得这位和自己前面逃跑时偶然回首一瞥,看到的一个模糊的背影有些像,再加上翻墙而出,还是在这附近,心中就有了一个答案,这位不会就是被抢婚的那位,这是要逃婚是吧。
想到这,刘备饶有兴趣的看着青年,一脸的探究之色。
青年却是被刘备的外貌震撼到了,又突然想起自己的正事,一下子也是盯着刘备看。
二人谁也不说话,就这么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呜呜呜’
风儿呼啸从街上穿行,卷起很多的雪花,然后洋洋洒洒落下。
黑大头一瞥狗嘴:你俩在玩斗鸡?老子一路扛着羊肉累了,肚子也饿了,没时间看你俩瞎搞。
想到这里,黑大头也不吼叫,一口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