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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六师哥也不解释，一脸严肃的拿出自己的匕首，划拉了几下，这才抓起来比划了一下，满意的点了点头。
刘备更郁闷了，干啥呢这是。
答案很快就有了，刘备正想一头撞死得了，忒欺负人了。
却原来，六师兄将皮子放在刘备身上，一股膻味差点熏死刘备，然后小心翼翼的将绿毛龟从空洞中间露出，还顺带手把刘备的眼睛用皮子蒙起来。
刘备心里‘哇凉哇凉’的，原来是专门骟人用的物件，我擦了个淡淡，从哪划拉来的，真是个他喵的人才。
这个时期，许多地方都有这种机构，有的属于官方，有的属于民间。
一些穷苦人家生了娃，养不起，等七八岁就会带到这种地方，净身，然后参加宫里的选拔，去做黄门，混一口饭吃。
活着从来都是大不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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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7章 299：利益当先
对于年幼的小孩，去势相对来说比较简单一点，用一根细管引导尿液，外面用细绳捆住，几天以后这里因为血液不流畅就会坏死就会糜烂，然后在周围敷上药物防止感染到别的地方……等完全掉了，你活了下来，那就可以在这里养伤，顺便学习一些礼仪，等待宫里的选拔。
至于中间有多难受，会遭受多少难以忍受的折磨，那只能自己一个人忍受、品尝。
对于痛苦的忍受能力，每个人体质不同忍受的程度也不一样，再加上意志力的坚韧程度不一样，又都是小孩，情况也就都不同。
有的直接疼的死了过去，有的奄奄一息，这些都基本被放弃。
而有的小孩身体还算可以，却实在受不了这个痛苦的，净势所就会把你捆起来，喂你一口吃食，不让你饿死，让你慢慢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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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一个偏门却有利可图的生意。
贫苦人家把孩子送到这里，不但不用花钱，一旦选上的话，还能给你一些谢礼。
选上了，万一哪天飞黄腾达了，作为净势所，直接参与者，自然就攀上了高枝。
就算死在宫里，宫里也会给一些钱财安抚家人，截留一部分，剩下的给他家里。
左右没坏处，他们何乐而不为。
一方面，贫苦人家生了孩子却养不起，相比起活活饿死，这最起码是一条出路，也算为孩子争取一线生机。
另一方面，净势所获取将来的利益，双方各取所需，是对是错不于此书无关，不再多言。
除了这些小孩，还有一些例外。
还有一些人，已经成年或者年龄稍大，因为各种事，在外面活不下去，也会一咬牙来到这里，用性命博一个前途。
死了一了百了，活着才有将来可言。
对这些人，因为他们心智已经成熟，净势所不会像对待小孩那般细心，也就是在他们看来，并没有多少投资的价值。
就算将来能成事，双方也是靠利益往来，关系很容易破裂。
这方面不如那些小孩子，他们从小来到这里，一直生活在这里，期间可能要经历好多次选拔，才能进了宫，在此期间大家就此彼此帮助，感情相对较深。
等到了宫里，因为是一个地方出来的，更容易抱团取暖。
成年人思维成熟有自己的想法，所以对这些成年人，就会采取一些激进，或者说高效的办法。
好好休息几天，把体力养好，然后把你捆在床上，嘴里含着木棒，用皮子盖住你的上半身，然后一刀下去，细管往里一送，敷上药草……死活靠自己撑过去。
死了万事皆休，活着双方再展开下一步合作，也就是我利用人脉帮你铺桥搭路，你用皇家的威严帮我消弭一些灾祸。
哪怕关系不好各奔东西，受世俗的道德约束，大家总有一份香火之情在里面，外人总要给几分面子。
当然这些都是那些进了宫，有了一定势力的，才会发生的事，至于那些早就死了的，或者能力不足一直无权无势的，也就那样了。
从有了去势的男人种类开始，各个时代的名门贵族也会用这样的人，因为比较那个啥吧……
也因此，这样畸形的净势所，存在了许多年，生意很是兴隆，更是因此很多家族一飞冲天，挤入了上层贵族，成了高门大阀。
到后来，皇家不知出于什么考虑，就把这收回专用，并做了一定的年龄限制，还禁止所有人使用这样的人，自此生意一落千丈有些人转了行业。
但有些人却依然看好这个偏门的门路，用各种方法哄骗进来许多小孩，给他们去势，然后参加当地的净势所的选拔。
但朝廷并不是每年都会选拔宦官，基本三年一次，而且每次人数不等，还优先考虑官方的净势所培养出来的宦官，毕竟他们传授的礼仪更加专业一些。
如此一来，因为很多人被净身，参加了几次选拔都没进去，年龄偏大失去了资格，却因为身体阴柔无法养活自己，更兼朝廷法度在那里摆着连卖身为奴都没人敢要……这样的人越来越多，对稳定造成了冲击。
朝廷后知后觉，连忙下严令，取消了各地这种官方机构，并通告天下，十六岁一下都可以前往京城参加选拔，通过了以后再到宫里专门的净势所去势。
不但如此，朝廷下了狠心，对外面继续这门生意的人采取斩杀策略，一旦触犯就是全家砍头，决不姑息。
历经无数年杀戮，这才完全斩断了这条线，将这门畸形的偏门从跟上挖掉，给了很多孩童一个生机。
这一点，朝廷和权贵家族、高门大阀的利益是一致的，人口是这个时代最值钱的东西，利益虽然重要，精壮汉子却少了，对朝廷、对他们而言得不偿失。
默契的配合下，并严令只能是自愿等等，种种举措下，相比以前，世间终于少了很多受苦的人，这个职业彻底在民间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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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六师兄拿出来的，就是专门骟割男人豆芽菜的时候，方便下手并保持受刑者身体干净的皮子，而到了现在这个年代，除了皇宫里的净势所，外面已经看不到这种专门用来骟男人的皮子。
皮子不知道用了多少年，已经看不出本来的颜色，远观呈黑褐色，近看上面全是斑斑点点，鼻孔处更是有一股难以形容的味道。
刘备身体很是虚弱，现在被这气味一冲，两眼泛白差点昏死过去。
虽然不认识，可心中自然划过一些从父亲那听来的传闻，再结合自己现在的状况，一下子明了，知道了这个皮子的用途，气的破口大骂。
“马丹，你们还能再可恶一点吗？
这他喵的是谁的物件，我凑，不怕被朝廷知道满门抄斩啊？
你们他喵的可真行，为了帮我真是无所不用其急，我该怎么谢谢你们……
为了这一天，这是预谋了多久啊……”
反正是案板上的鱼肉，再坏能坏到哪里去，刘备索性放开，嘴里各种污言秽语，连珠箭射出，把几个师兄弟弄得脸红耳赤，却无言以对。
不是他们不想说，实话说，这个物件他们也是第一次见，那你让我们说什么。
和你一起骂，得了吧，哪边厚那边薄，我们还是拎的清的。
骂你，额，现在还没这个必要。
这就是彼此间的现实情况，平日里嘻嘻哈哈，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其实都是表象，面前保持一团和气罢了。
一旦牵扯到一些利益、感情方面，双方别说撕破脸，可能生死相见都是寻常。
怨谁呢？
似乎谁都有自己的理由，站在每个人的立场都能说得通。
人生在世，利益当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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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8章 300：扯不断就很乱
刘备依然骂个没完没了，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
大家又不敢真的惹怒他，万一想不开，可就麻线不叫麻线，成了麻烦。
别人不好说话，始作俑者六师兄脸上如火，连忙咳嗽了几声：“咳咳咳，那个，那个小师弟啊，你不要乱喷，我，我拿来这个真的是好心……”
其实真的想下来，要说是好心倒也勉强算，因为一旦一刀下去没了豆芽菜，当时就‘呼呼’窜血的血口子……以后的感染问题……身体上被污染等等……有这么个专门的皮子，确实方便实惠了许多，更有利于以后的恢复。
可刘备不这么想啊，我就要去势，就剩做宦官这一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