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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拉巴拉一通说,唾沫飞溅。
说到这,可能有人问,昨天下午就把吴三请进囚笼,为啥胡列却说是刚完成。
这就是语言的魅力所在,当时刘备处理别的,不好去打扰禀告,现在说刚抓进来,是提醒大人此事,抬高大人的计策高明的同时,隐秘点出自己很是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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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归正传,胡列听了个晕头转向,勉强听清楚最后一句,‘出去吧!’,懵懵懂懂走出门,站在门外发愣。
“咦,小老弟咋了这是,和姐姐说,我给你出气。”
胡呙一看自己的弟弟神情不对,本能的认为又被刘备欺负了,一拍波澜起伏的胸脯,信誓旦旦。
胡列回过神,望着自己的老姐:“老姐……”
‘嘭’
一个脑瓜崩。
胡列委屈,就你这,还说为我出气,我要信了你才是傻子。
想离开找简雍等人问一下,无奈,胡呙弹了一个脑瓜崩,瞬间来了兴趣。
‘哇咔咔,好久没弹弟弟妹妹,都手生了,唉,想当年他们穿着开裆裤,我心中不高兴就弹小丁丁,心中高兴也弹小丁丁,多好玩……
现在很难……好怀念……别走……多弹几下脑壳,找找美好的回忆也是好的……’
胡呙疼爱自己弟弟的母爱之心一下子泛滥,一把薅住想跑的胡列,开始了满满的关爱。
“啊,嘶,吼,啊,呀,哇……”
胡列被狠狠的疼爱了一番,最终眼泪吧嗒望着老姐,脑门上突起一块,红彤彤,煞是好看。
胡呙得到了满足,神也清了气也爽了,这些天一直没和刘备做些运动积攒的怨气出的差不多了,这才失望的说着。
“你咋这么笨,既然是属下,就要为上司分忧解难,想上司之所想,做上司之想做,既不能专美于前太过显眼,却也要全力以赴。
如果总是做一些安排的好的事情,找谁不是找,用谁不是用,要你干嘛?”
胡列好像听明白了,连忙点着头:“那就是说,是我把吴三诓骗进城,并且让他心甘情愿自己走进囚笼,那,如何安抚住他,如何和百姓解释,就是我的事情了,是吧?”
“你总算没有到无药可救的程度,快点去吧!”
‘嘭’
顺手又是一个脑瓜崩。
胡列躲开,撒腿跑了,找别人帮自己想办法去了。
刘备坐在屋里,也听到了门外的声音,嘴角轻轻一翘:杀鸡儆猴,不错不错,我家也没有余粮养不起吃白食的。
门口处一亮,一个人走了进来,原来是简雍。
“就不能消停一下。”
刘备脑袋一下趴在桌子上,口气幽怨。
“这次不是因为公务。”
简雍像是猜透了刘备的心思,笑着说道。
“真的?”刘备眼中恢复了一些神采。
“真的!”简雍的目光很是坚定。
“是来陪我打屁聊天的,哈哈,这么好,来来,听我给你讲个故事……”
刘备的兴致一下子起来了。
简雍心中幽幽一叹,咱们啊回不到年少的年代了。
“有人登门拜访。”
‘噗’
刘备一下泄了气,无力的趴回桌面。
“说说吧。”
刘备虽然不想被人打扰,但也想知道是谁。
坐的位置不同,能够相处的人群也不同,这不是说看不起别人什么的,位置决定了各自的态度。
就好比刘备和马奇等人说话,再怎么表现的热情,都会被他们各种猜测,说话也各种四处逢源,尽量做到滴水不漏,哪来的真的交谈。
比上吧,不足。
比下吧,有余。
所以,刘备也好奇,是什么人要拜访自己,让简雍亲自来报。
“司马徽。”
“哦,是他啊……嗯嗯嗯?谁?你说的谁?”
刘备一听,不熟悉不认识,漫不经心的回了一句,声音突然一高,充斥着怀疑,或者说心虚想确定一下。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个人。”
简雍不由得咧开嘴笑了,叫你皮,怂了吧。
刘备托着腮,另一只手敲打着桌面,盘算着什么。
‘司马徽,自己倒是听说了不少,可别管他有多大的名头,和自己没啥关系,来见自己是几个意思。
事情越来越好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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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章 240:神来之……嘘
司马徽,字德操,颍川阳翟人,天下名士,精通道学、奇门、兵法、经学,被人尊称‘水镜先生’。
为人清雅不喜繁文缛节更不喜做官,而是游历天下自由自在。
学识广博,据说有识人之明,被人推崇。
刘备既然师承卢植,自己也是走仕途这条路,自然会关注天下各地的名士、才子、名师,对于司马徽,也多少听到了一些传闻。
所以,听到司马徽亲自来访,刘备就有些慌乱,站起来手足无措失了分寸。
“咋了,怕了?”
简雍有些揶揄的话语‘很合适宜’的响起。
“我怕啥,我有啥怕的……”
“火烧的鸭子——就剩嘴硬。”
“我,来就来,我怕谁!”
“呱呱呱”
一只乌鸦落在了院子里的树上,扯着嗓子叫唤。
听说喜鹊报喜,乌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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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却是有点怕了,这要见了面就自己这曹丹的性子,万一那一句不对付,惹他不高兴,回去后要是嘴一歪歪,自己可就臭了满天下。
虽说对一些名头什么的不是很在乎,可也要看能到哪种程度,一般人的传言大家也就听听也就那么一回事,可这些名满天下的人物,放个屁都有人闻着香。
人的名树的影,真被司马徽嘴一歪,自己真臭大街了,官也做到头了。
刘备本能的反驳几句:“哼,我哪里怕了。我只是我只是……”气势很快的下落,很弱很弱。
简雍一看自己大人这么为难,本着为大人日后着想的心态,牵着不走那就……
“那就不见,我就推说你出门办事去了。”
刘备心思一动:“如此甚好……哎……算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你先去一旁作陪,我换下衣衫就来……”
“好的。”
简雍看了眼有些皱巴的衣服,再瞧了一眼刘备脸上的瘀伤,使劲憋住没笑出来,连忙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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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衙的后院,已经修葺一新,虽然没有大动土木,却也处处透着崭新的意境。
一座亭子内,坐着几个人。
司马徽坐在客座上首,品尝着茶水,很是惬意。
因为是私访,所有也没有惊动太多的人,县里的其他官员也就没有来凑热闹。
只有刘文在一边作陪,却显得拙手笨脚,有些拘谨。
“呜呜,我,我早上吃的鸭梨有些大胃下垂,扛不住……”
一个是名满天下的名士,学富五车;一个是不到二十岁的毛头小子,毫无名气。
身份完全不对等,自然不知如何攀谈,只能一个劲的请茶。
‘妈蛋,我都来了一个时辰了,说好的马上来见,人捏,人捏,再不来要被尿憋死……这是不拿豆包当午饭是吧,气煞老夫!’
司马徽不好拂了年轻人的盛情,喝下不知道第几盏茶,嘴里有些索然无味。
心里有气,但也有做足表面功夫,这叫涵养。
“你家大人公务繁忙,我贸然来访,实在是有些汗颜,我看还是……”
实在是尿意频频,人家又不出来,再不走可就要出事了。
刘文听出人家要走,刚要插话,远处传来声音,随着声音一个人飞快的走过来。
“来了来了……”
司马徽剩下的话被别憋了回去,抬头一看,脸色就有点生气。
简雍跑到了跟前,连忙见礼:“见过先生。”
司马徽抚了一下长须,沉稳的说道:“不必多礼,你家县令可正是个好官,忙到现在才来……”
“先生误会,是我来了……”
简雍连忙解释。
司马徽差点被噎死,你来就来瞎喊什么,你这一喊我可怎么好意思马上离开,可我不离开……裆下紧迫,小哥,你是专门来气我的吗。
简雍其实蛮不好意思的,本来禀告完,就想着立马来作陪,怎奈刚一出屋,就被别的事情缠住,自己也算是个官员不好推脱。
想着刘文也在,简雍决定先处理公务。
处理着,处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