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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多真就有多真!”
“我,我还是不信。”
“你看着我,让我的眼睛告诉你!”
“哇……”
“看到了么?”
“好大一坨眼屎!”
“噗,能不能愉快的谈话了?”
好嘛,初次见面的两个人就像那失散多年的兄弟聚首,你流着眼泪往我身上抹,我拧着鼻涕往你袖口蹭……可真是见者扭头(呕呕。)
“老弟,这东西真这么厉害?”
吴三把油纸包紧紧地揣在怀中,有些激动又有些怀疑的问到。
“哼,哥哥这是信不过我吗?”
吴怀水脸皮一耷拉,嘴巴撅起,一脸的不高兴。
“哥哥我不是那个意思,贤弟误会了,实在是,实在是哥哥这几年,唉,一言难尽啊……”
“啊,难道哥哥你有难言之隐?”
“咳咳……”
“弟弟我既然能祖传这门手艺,说明在医道上面也是有些见地的,哥哥若信得过我,还望莫要瞒着我。”
“病不瞒医,既如此我也就不再不好意思。
以前还好也算此中高手,就是这几年瘙痒难耐,慢慢长一些红点,而且,而且……就像那决堤的梯坝一泻千里,咳咳咳……”
吴三说着说着,开始时沉浸在回忆中一脸的得意,逐渐的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脸色涨红。
吴怀水听着,眼神闪烁思考了一下,这才诚恳的说道:“哥哥伸出手来,我给你把把脉。”
“多谢贤弟。”
吴三很听话,把手放在桌面上。
吴怀水食指、中指轻轻按在脉门上,闭目。
这可关系到自己下半辈子的幸福,吴三几次张嘴,很想问一问,最终没敢打断,急切的望着吴怀水。
‘兄弟啊,只要帮助了我,我会好好的谢谢你的,决不食言奥!’
“咦?嗯?啊?呀?哇?哈……”
吴怀水脸上开起了染色铺,那叫一个精彩纷呈,嘴巴张开,能塞进一个拳头,嗓子眼发出哇呀怪叫。
“啊!这,这咋了?”
吴三被吴怀水的脸色、惊叹之语吓的有些失了分寸,也顾不得什么,连忙问。
吴怀水闭着眼继续诊脉,听到吴三的问话,自己被打搅脸色有些不喜,嘴巴变换了几次想骂他,最终决定还是说点有用的。
“你这脉象好怪异,无日无夜征伐之下,阳气略有亏损却也不算严重,却怎么会守不住神门从而导致一溃千里。
阳者,寓意热意沸腾,是为红色,并白云相伴破门蓬勃而出,但你这里面却夹杂着一丝灰气,不但纠缠红血还一点点渗入,甚是怪异?”
‘这都能摸出来!’吴三听着,心脏剧烈的跳动几下:“这啥意思啊,哥哥没听懂。”
“男人是阳刚之躯,就算阴邪入体得病,也只是一些寒冷潮湿之气,只不过为了方便区分阴阳,这才称为阴气或者说凉气、寒气。
但你这身体里的却不是这样的潮气,而是,而是像极了女子体内的月潮之气,这,好生怪异……”
吴怀水摇头晃脑,不解其意。
吴三脸色微微一变,想起了什么口中解释:“贤弟说的倒叫我想起来,几日前村里淹死了一个妇女,是我出门散步发现,跳下河流将她打捞上来,可能就因为这沾染上一些阴气,我想过几天,就会恢复,就不必纠结这个了。”
一边说着一边把手抽了出来,继续说道:“贤弟,咱还是说说你这药草吧!”
“原来如此,也好也好……”
吴怀水敬佩的施了一礼,跳河救人多好的一个人,品德高尚,当受我一拜。
“那,大哥想如何知道疗效如何。”
吴三脸上有些意动,双眼闪着光芒。
“嘿嘿,我看择日不如撞日,要不……”
“也好。
此药很是方便,服食只需要温水一盏,服下后再饮半盏酒催化一下,半柱香后就起反应,然后……”
说到这里,吴怀水挤眉弄眼。
吴三身体微微颤动,连忙起身找来家中的酒壶,面向柜子突然身体一顿,然后笑着说:“贤弟,现在青天白日的,咳咳,不甚方便,你看……”
“这个倒也是……要不这样,你先用家中动物试验一下,看看效果。
好的话,下次我来多带给你一些。”
“还是贤弟想得周到。”
“我这也是为了直观疗效,可以的话还望哥哥帮忙传递一些消息,弟弟我一定厚报……”
吴三眼神微微一凝,迅速恢复原状看不出什么,笑着说:“好说好说!”
吴怀水心中意动,您刚才盘算啥呢,看来是在纠结是短期获益,还是长期收益,也不知做了啥决定,好奇。
“哥哥,我想还是快一点吧。”
“为何?”
“我是来探望外姨母的,顺便替我表哥走街,要尽早回去,而且表哥身体好了我可能会马上返回家乡。
哥哥觉得好用,我可以托人给你送来,决不食言。”
吴三心中一动。
‘场面话谁不会说,回去了还是你吗,看来……’
“贤弟真是个好人,好好,你随我来!”
二人一前一后,来到后院,要找那家中牲畜,试一下疗效。
良久。
“哈哈,果然不错!来来,你我把臂喝酒……”
“哥哥,我要回家了……别拖……别,你好热情,让我招架不住……”
声音逐渐消失在拐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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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章 227:好兄好弟
货郎走街串巷,都有一个固定的路线、时间。
吴怀水来到村子的时候,已经是午后,也是刚吃完中午饭消化食物的时间,大家相对悠闲。
综上所述,所以这才见到不少人。
等一条条街道走下来,在吴三家耽搁了一阵,天色慢慢暗了下来。
吴怀水见天色已晚,连连告辞,却被一见如故的吴三,紧紧拉住衣袖,不然他走,同时让家中一个婆娘做饭,要款待吴怀水。
“贤弟啊,你远道而来,我这做哥哥的要不好好招待,传言出去让我如何做人……呜呜,我舍不得你啊……呜呜,不要走……”
为了留住吴怀水,既有手脚齐上阵,加上高谈阔论,再兼眼泪横流,更有言语哽咽……
看主人家如此热情,吴怀水也被感动的眼泪哗哗,决定成全此番美意。
经过一下午的熟悉,吴怀水也知道这家人的情况。
家中院子不小,屋中陈设齐全,可算作一个中等人家。
但这么大的院子,只有吴三一个人居住。
至于那个擦脂抹粉搔首弄姿的妇人,吴三说是自己的一个兄弟媳妇,兄弟外出做活,他帮扶一下,心中感激这才来给自己做做饭啥的。
看破不说破,吴怀水故作不知,还很感谢这位妇人的帮助。
吴三热情的款待,连连劝酒。
搽胭脂抹粉的小娘子,也很是热情,热情的趁着添酒之际,一个劲的蹭吴怀水的身体,隔着衣服传递过来的热量都能把一头猪烤熟。
在两人无比的关照下,吴怀水化感动为喝酒,很快面庞绯红,眼神也就有些迷离,身体摇摇摆摆。
“贤弟,我看你有些犯困,暂且休息一下再喝!”
吴三看摇晃的越来越厉害的吴怀水,很是关切的说着,同时向那个婆娘使了个眼色。
妇人会意,小手抄在吴怀水的腋下,向上托起,嘴唇凑到耳边,吐气如兰:“这位相公,今晚就在这里休息一下,明日天亮再走。”
吴怀水已经喝的眼神迷蒙,身体随着搀扶起来,看那样就要被带入别的屋中休息,却突然停住。
“呀,呀呀,原来已经晚,晚上了,不,不行……我,我不回去……嗝嗝,表,表哥会,会担心……”
嘴里说着,身体挣扎着想要摆脱妇人。
吴三看向妇人,眼神一冷:眼看马上就可以了,你会不会说话,不知道在外面走动的人会对有些话铭记于心,只要说到就会暂时恢复神智,你这坏事的玩意。
(这可以说是在外面闯荡的人的一个‘通病’,无论走出去多远,经历了什么,心中永远有个放不下的地方,放不下的……)
妇人被瞪的低下头,一下有些不知所措,被吴怀水把手臂抽了出去。
吴三连忙紧走几步拦在前面,一脸的关切:“贤弟,我看我这弟妹说的很是在理,就在这里安歇一晚上明日再走,你要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