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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痛下决心之下,没有按照流程,反而是趁着天黑,跑了过来,也不知道几个意思。
刘备自然没觉得自己有错,见郡守把自己晾在外面,不以为忧反而喜上眉梢。
“嘿嘿,我可是前来拜见,是你不召见我,日后说出去可就怨不得我了。
什么,不合规矩?
哼,本官白天要处理公务,还要追查凶案,哪有时间,我想作为太守,是会体谅我这个不辞辛劳的下属的,不会怪我的。
什么,说出去,别人就会说他毫无容人之量……哼哼,天子脚下无数双眼睛盯着这里,他不会自讨没趣的……”
于是,刘备见始终不召见自己,脸上很是惶恐不安,实则欢欣雀跃,转身就想离开。
刚一转身,背后却有人说话:“贵县留步。”
刘备前后脚失衡差点扯开裤子,嘴里念叨:“不是我不是我,幻觉,一切都是幻觉。”
到此处,刘备站稳身形,用手扶着脑壳,嘴里哼哼:“啊,日夜奔波竟然头昏脑胀,痛苦不堪,双耳嗡鸣……”
嘴里说着,双脚捯饬就往马匹那边跑去,去势如风。
“咳咳咳……”
喊话之人被刘备这一招呛得不轻连连咳嗽,一个劲的翻白眼,你这掩耳盗铃的形迹,傻子都看得出来。
“刘县令暂且留步……”
不说还好,这一张嘴,刘备跑得更快了,几个箭步就窜到了马匹跟前,飞身上马,打马而去。
刘文在一边看着,脸上看不出是高兴还是担忧,见到刘备跑了,眼珠子一转立刻凑到喊话之人耳边轻声嘀咕。
喊话之人仔细倾听,也是双眼闪烁个不停。
就要消失在拐角之处的刘备,脑袋侧转一下,膀胱(咳咳咳,可恶的输入法。)旁光就看到这俩货凑在一起嘀嘀咕咕,心中恶骂:“好一对奸夫**,咳咳,狼狈为奸的家奴,气煞我也,给我等着……”
‘踏踏踏’
马儿欢快的跑了,马蹄声渐渐消失。
刘文说完了话,抱了抱拳,上马而去。
喊话之人甩了甩脑袋,回转身,来到后面书房,将事情讲述一遍。
郡守大人是勃然大怒,一下子拍案而起,双颊通红,眼中喷着怒火。
“好,好你个奸猾的县令,好好,你竟敢算计本馆,嘶嘶……”
说到这里,手掌按在有些浮肿的脸庞上,倒吸着凉气。
透过手掌缝隙看去,几个掌印隐约可见,嗯,蛮秀气的。
“人呢,人呢……”
话语声中,一阵香风飘进屋子。
“咳咳咳!”郡守连忙咳嗽几声。
管家很是知趣的连忙跑出屋子,将房门掩上,脸上很是纠结:我是偷听呢还是偷听呢,老好玩了,可,万一被抓住?算了,为了小命着想,还是远离此地吧。
“咳咳……”郡守大人又咳嗽几声,借此措辞一下刚要说话,就被打断。
“没人?难道被你骂走了?还是说被你吓走了?
好啊你,别的本事不行,这派头十足的功夫,却是到家了……”
一个女人的声音轻轻的响起,却有一股铁血的味道隐含其中。
“咳咳……”
“说人话,没事装什么痨病。”
“噗,夫人你,我,他……”
原来是郡守夫人到了。
“说说吧,怎么回事?”郡守夫人坐了下来,眼神不善的看着自己的官人。
“我叫人喊他进来,没成想……”郡守就把管家说的亲自讲述了一边。
“咯咯咯咯……”夫人笑的花枝摇晃,没了平日的形象。嘴里断续说道:“一晃多年,还是,噗噗噗,还是这么赤子心性、天真烂漫……”
“哼,什么赤子心性,这是调皮捣蛋正事不干,丢人……还,还目无上官……哼,成何体统。”郡守气的脸红脖子粗,张嘴怒骂。
“还说呢,我问你,现在什么时辰?”郡守夫人脸上带着促狭的笑意,缓缓问。
“呃,不过是三更天,夫人为何如此问?”
“哼,你也知道三更天了,人家从天刚擦黑就来拜见,你倒好,把人晾了两个时辰,人家这才挥袖而去,说出去是你怠慢下属,关人家何事。”
“呃……”
郡守大人听此言,眼神变幻脸上青红不定,有些许惭愧,些许恼怒。
是啊,不管正式不正式,你心里不喜,就把人喊进来呵斥一顿,这样做说出去你没有错。
可,如此对待下属就有刻薄之意,人言人语之下,名声就会有污点。
“夫人说的有些道理,可,拜见上官按照礼法,他这样做毫无诚意,侮辱上官,我这么对他没错……”
“嘴是两张皮,反正都有理,你是这个意思不?”
“咳咳,我没这个意思,反正是他不对就对了,明日我就找人把他抓来,让他服罪。”
“哎哟,几天功夫官威甚重啊这是。
可今天人家不是来拜见上官的,而是来拜见长辈的,你要闹哪样?”
郡守身子一晃连忙用手撑在地板上稳住身形,眼睛愤愤不平望着自己的夫人:“我说夫人啊,咱是一家人,胳膊肘不能往外拐啊……”
“哎哟哟,这么酸的嘛,啧啧,也对,你家居酢县,可不醋味十足……”
“咳咳,夫人啊,那是润州,不是酢县。”
“别和我闲扯,咱就事论事,人家是来拜见长辈的,却被你拒之门外,这要传扬出去……”
“这?那可如何是好……还请夫人指教一二,指点迷津……”
“咯咯,好说好说,你怎么谢我?”
郡守看了眼春意盈然的绯红俏脸,激灵灵打了个冷颤,腿肚子抽筋。
‘咋临了临了,反而成了我的错,哪里不对呢……”
郡守心中想着,想要继续反驳,但话到嘴边消失的无隐无踪,成了截然不同的另一句:“夫人您说咋办就咋办……”
“嗯,表现不错,附耳过来……”
“嗯嗯,好好,是是,对对……”
不久,卧房内。
郡守夫人美滋滋:还是女儿的法子好,哈哈,今晚终于可以吃饱喝足,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痛了,浑身都舒畅……
另一边,郡守睡得像个死猪,一动不动,梦中哭泣:“呜呜,我的老命都要没了,我没错……大耳朵,我和你没完……”
“阿嚏,阿嚏,谁在背后说我,不知道这样很卑鄙……”
二人斗法,谁能胜出,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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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170:新仇旧恨
其实话到这里,看官老爷们都是明白人,也就猜的很对了。
没错,郡守大人正是甘甜的老爹甘惑望,老娘司马莹。
甘惑望当年被自己的至交好友司马防来了招笑里藏刀,酒后失德(咳咳,至今是个谜团),败坏了司马防小妹司马莹的名声。
作为一个诗书传家的子弟,对面还是司马家的贵小姐,甘惑望也只能将错就错,将司马莹明媒正娶,做了夫人。
于是,快乐的生活就此拉开了帷幕。
司马莹,名字听着蛮秀气的,像是大家闺秀,实则不爱红装爱武装,喜欢刀马。
甘惑望却是正儿八经的读书人,体格孱弱。
都是名门望族,论身份谁也不比谁差,那就论其他……于是乎,那家中地位,就一目了然。
倒不是说司马莹不讲理,而是脾气比较火爆一点就着。
甘惑望对自己的娘子,整体上还是满意的,除了不能去外面花天酒地,不能去听风观琴,不能和别人花前月下……
随着甘惑望年龄的增长,见识学问日渐高深,沉稳能干,很受许多大人物赏识。
再加上两个家族的背后发力,官职越做越高,顺风顺水。
半年前,甘惑望就被朝廷派到了河内,做了一郡之长,正式主政一方,算是半只脚进入了权力的中枢,只要不犯错,熬上几年有了官声,就可再进一步,成为州牧,或者入朝为官,逐渐进入决策层。
之所以这么肯定,前面已经说了河内的一些事,此处高官权贵盘根错节,不是一个官员可以自主发挥的好地方。
再者,离雒阳很近,很多事完全不用你处理。
只要你别找事,安安稳稳做几年万金油,前途一片光明。
老话说的‘镀金圣地’。
所以,甘惑望做的很是舒心,半年来也没多少操心劳神的事,反而各种应酬比较多。
对此,甘惑望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