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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会被称为将军的。同样的,大人,也就不是谁都可以这么称呼的。
换句话讲,这意味着公孙度,或者说是牙将眼中的李明,官职绝对比他高,不是他可以招惹的。而且,就看阳仪丝毫不惧他手下的人,直接将之拨开,走进屋来,而远处似乎还站着县里第一家族沮家之人,更让牙将觉得恐惧,恨不得立马掉头离开。
后悔药有吗?我想要买!
如果牙将懂得这样一句话,铁定会高呼出声。现在,他什么也没说,只是脑袋一甩,转身就带着手下往外走去。
“走?呵呵!”公孙度轻笑一声,没有过多的纠缠。但这话落到牙将耳中,味道就不同了,他感受到了深深的耻辱,以致于让他离开之后做了一件连后悔都没有机会的事情。
阳仪快步来到公孙度身前,低声道:“公子,出事了!”
“出事了?”公孙度不知道有什么事会比华佗突然出现,又突然没了更严重。
阳仪沉重的点点头,道:“是的,轻影好像不见了。”
嘎~
公孙度好似被掐住脖子的鸭子,僵硬的转动脖子,看着阳仪一字一顿的说道:“你、说、的、是、真、的?”
看到阳仪再次点头,公孙度心情瞬间就不美了,之前的想法全都抛到了脑后。华佗,只要人还在,就算现在人“跑了”,总有再找到的一天不是,尤其是那什么之后,咳咳,就是推翻腐败的汉朝之后,咳咳咳,嗓子不爽,咳一下,表示没有说出真实想法。
但是轻影没了,公孙度能去哪找一个替代品,而且,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他已经完全将轻影看做是自己不可或缺的伙伴了。
“到底怎么回事?”公孙度寒声道。至于赤膊汉子几人,早在牙将到来的时候,就没有再有任何说话的意思,不过够意思的是,他们并未因为牙将等人的到来有丝毫的退缩,依旧坚定的站在公孙度身后。
阳仪看了眼赤膊汉子几人,见公孙度没有避讳他们的意思:“刚才回来的时候,某见迁马的小二脸色不太对,起初还以为公子出了什么事,可某一想,以公子的能耐不可能出事啊!于是就抓着小二一顿逼问,结果被逼问一番过后,才知道公子的马不见了。”
“不见了多久了?是谁干的?”公孙度也发现沮家的来人,虽然阳仪没说,但也猜到了,所以没有立即动手的意思,只是问道。
“大约一刻钟时间,具体是谁干的还不清楚。照顾马匹的小二说因为马棚的草料没了,他就去仓库取草料,结果回来的时候,马就不见。”
公孙度闻言,陷入沉思:“一刻钟?也就是我回到客栈之后不久,这会是谁呢?”冥冥之中有个声音告诉公孙度,绝对是客栈的人下的手,而且很可能就是客栈掌柜和其他人合作干的。
………………………………
第63章 沮家的决定
公孙度正想让阳仪去查探事实是否如他所想,就看到沮家来人已经走了过来,当即住口,向阳仪挑眉示意。
阳仪会意,退至一侧,先是向沮家来人介绍道:“沮家主,这位就是我家公子。”接着又对公孙度介绍道:“公子,这位就是沮家家主,沮安,这位是沮授,沮家有名的神童!”
另外还有几人阳仪并未介绍,看来应该是沮家的下人、护卫一类。
“幸会!”
“幸会!”
公孙度和沮安十分客气的相互招呼了一声。随后公孙度就对阳仪说道:“你安排一下这几位壮士。”说话的同时,又冲阳仪使了个眼色。
阳仪轻轻点头,应道:“是,公子放心。”
一语双关!
“请!”公孙度这才又看向沮安,带着他往旁边的房间走去。
“请!”沮安应了声,先是吩咐护卫在门外等候,然后才带着沮授,跟着公孙度进了房间。
三人各自坐定之后,公孙度没有夸赞沮授,因为那样会将他的意图表现得太过强烈,而太过强烈,就很可能被人觉得不对劲儿,然后选择拒绝。
“重新认识一下,辽东太守公孙度!公孙升济!”
沮安和沮授闻言,相顾骇然,因为他们都明白一郡之太守绝不能离开所镇守郡,否则就将会被视作叛逆。
沮安此时已经开始后悔,后悔来见公孙度,原本他以为这是一个机会,没想到这会是一个陷阱,毕竟他可没有想过公孙度在让他知道这个秘密之后,还会让他轻易离开,若是拒绝,应该是连离开的机会都没有吧!
沮授倒是另外一个看法,他觉得这是坦诚。理由几乎是同样的,一郡之太守绝不能离开所镇守郡,而公孙度直接说出来不异于是将把柄交到了他们手中,若是想对其不利,只需要眼下虚与委蛇,应付过去,再将之上报朝廷,铁定将其打成叛逆,而他们则很有可能会因为举报有功获得封赏,至不济也不会有任何妨害,还丢掉一个同谋的风险。
不过,即便如此,他对于公孙度信中所说,还是持怀疑态度,毕竟他的年纪还太小,举孝廉,可以!但被征辟?朝廷的法令不会允许!
公孙度在说完话之后,就默默观察着沮安和沮授,对于他们的神情变化,自是看在了眼里。心底一阵暗笑,然后说道:“辽东虽然地处东/北苦寒之地,但是到底是一个郡,在官职上,不会比别的郡低上一星半点。”
若是阳仪在此,大抵会忍不住吐槽,“是不会低上一星半点,就是现在整个辽东除了辽隊县已经可以算是没有其他县了。”
沮安闻言有些意动,但他到底是大家族出身,并未表现得十分明显,反而是摇摇头道:“太守的厚爱安心领了,授/儿现在到底还是太小,尚需更多的学习。”此言,看起来完全是在拒绝,但是沮安之所以这样说,是想看公孙度有什么解决的办法,他不信公孙度不知道沮授的年纪,毕竟沮授是有名的神童。因此,公孙度在明知沮授的年纪的情况下,还敢这样做,他就不信没有半点准备。
公孙度似是没有听出话中有什么含义,笑道:“中原腹地的繁荣,的确是边郡所不能比拟的,但是辽东每年都要面对塞外蛮夷的侵扰,也是其所不能比拟的,这样的情形下,边郡的官吏绝对比中原腹地的官吏要求更高。”
“什么?”沮安惊道,“异族每年都会袭击辽东?”
沮授也是一脸的惊讶,还有——阴沉!显然沮授对于塞外的异族也是极为仇视的。倒也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话,可不是空谈。
公孙度点点头,没有回话。
沮安不安道:“为何从未听闻类似的消息?朝廷为何又没有发兵?难道辽东的那点儿边兵能挡得住异族?”
公孙度一本正经的说道:“你以为本太守此来为何?还不就是为的抵挡、驱逐、消灭而来,此乃陛下的密令,沮家主还请不要外传才是。”
沮安不知其中真假,但是也咩有反驳,只是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
公孙度却继续道:“陛下仁慈,在得知异族侵扰不断的军情之后,为了不劳民伤财,为了不引起恐慌,便暗中命令本太守寻找大才,一同抵御异族,待陛下剪除朝中奸佞,整顿完朝纲,便会发兵一举将之覆灭。”
额,这辈子是不可能了!
这一句心里话,公孙度并未说出来。说出来沮安父子不会信不说,反而会将他当做疯子。
“陛下圣明!”沮安恭敬的称赞了一句,然后才发现一个被他忽略的问题,面色一变,道,“如果是这样的话,以授/儿的年纪,恐怕不太方便吧!到时候恐怕别说能帮上什么了,能不拖后腿恐怕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公孙度闻言看向沮授,见他一脸的沉静,仿佛刚才沮安说的人并不是他一般。公孙度不由暗赞道:沮授果然不愧是沮授,哪怕才十二岁,就能如此沉得住气!或许沮授的能耐如某些人推断的那般,若不是死得太早,很可能会是三国时期最顶尖的谋士,比之诸葛、司马亦是丝毫不逊色。
“这些沮家主不用担心,我们完全有实力击溃来袭的异族大军。”似是担心沮安不信,公孙度又举例道,“不久之前,我们刚刚击溃了一个来袭的扶余部落,有着三五千骑的扶余部落。”
真是吹牛不上税,欺负人家不知道具体的情况。
公孙度丝毫不觉得脸红,只是又道:“如此,沮家主以为如何?”
“这……”沮安迟疑了,难以做出决定,道,“不若让老夫好好考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