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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来,遣一家中老仆前往本无不可,然,我家夫人临盆将近,实在不宜抽调可信之人离开。”
张扈满是歉意的看着公孙度。公孙度闻言却是眼前一亮,暗道:“张飞终于要出生了吗?若是能见到张飞的诞生,这算不算是见证了一代猛将的诞生历程?”
就在公孙度暗自诽腹的档口,张扈再次举起了酒杯,道:“公孙兄弟,为表歉意,今天张某就豁出去再陪你喝上一杯!”
言罢,就要举杯将其饮下肚。这时公孙度却回神了,急忙道:“不可!”
张扈被吓一跳,手一抖,杯中的美酒差点没有溅出来。公孙度趁机靠近张扈,将其手中的酒杯夺过,直接扔到了地上,绝了其想要再喝的想法:“张兄,今天已经饮过三杯了,下次再喝可好?小弟也不是那种不明事理之人,岂会因此而产生不快,若是因之让张兄出现意外,让侄儿没了父亲,那可就小弟的不是了。”
此话可是有些过了,然而这番话听到张扈耳中,一下子就将他的酒意驱散了,抓着公孙度的手感激道:“公孙兄弟,为兄实在惭愧,竟然险些铸成大错!”
公孙度不在意的摆摆手,道:“不妨事儿,不妨事儿!”
这更让张扈心中愧疚不已,暗自决定,等夫人生下一子之后,就让人到辽东看看,若是有什么能帮得上的,一定要帮上一帮。
公孙度见张扈陷入沉思,也思索了起来,唯有阳仪看着二人的表现,一脸的无奈。不过若是看着他手中的烤猪蹄,嘴里还大肆咀嚼着的情况,就会发现这不是无奈,而是幸福的无奈。
张飞的武艺不用说,仅仅是养猪、杀猪,都能练就一身天下最顶尖的武艺,若是再有武艺绝高之人指点,未尝不会超过吕布,比肩霸王!至于谋略,看不进去书?看着文字就头疼?没关系,来个小正太养成就好!一个不行,那就两个,总归有了竞争,也就有了动力,若是萝莉的话,会不会更好呢?这是个问题!
哦,关键的问题不是第二个,或者更多的人去哪找,而是如何才能将还是个小正太的张飞弄到手。咳咳,公孙度不是怪蜀黍!公孙度不是怪蜀黍!公孙度不是怪蜀黍!重要的事情要说三遍!
总之,这该怎么办呢?
若是救下张扈算不算呢?若是能因此劝得张扈全家搬到辽东,那就是吃到嘴里的肉,不用担心什么了。
想及此处,公孙度问道:“张兄这些年可有访得名医诊治?”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张扈是听懂了,同时也对公孙度的关心记在了心里,嘴上回道:“早些年的时候,倒是请过不少大夫,就是洛阳的大夫也请过,但……哎,总之后来,为兄也是绝了心思了,只想着多支撑些时日,能留下一丝香火,能够留下还算不菲的家资,以供其安然长大。”
公孙度点了点头,道:“不知张兄可听闻过神医华佗?”
“神医华佗?”张扈不解道。
公孙度则是点了点头,道:“没错,当世当以华佗的医术为最,或许以后会有人与之比肩,但决计不会比之医术更高。”
“竟有此人?”张扈惊道,“不知兄弟可知此人在何方?”
公孙度摇摇头,道:“小弟也不知道。”接着怕张扈怀疑他是骗他的,又解释道:“此人堪比古之神医扁鹊,有着一颗悬壶济世之心,居无定所,在大汉各地游历,每到一地都会免费为当地一些看不起病的人医治,凡是经过他的医治,哪怕是一只脚踏入了鬼门关,也能将之拉回来。也正是因此,小弟才会知道此人的医术乃是绝顶。”
“同样的,也正因此,小弟实在不知此人此时在何地!”
张扈闻言,不由叹息道:“时也,命也!”
公孙度见此,也觉得不好意思了,把希望给了人家,却又亲手将之掐灭,着实残忍。犹豫了一下,不由安慰道:“张兄也不用太过担心,说不定此时华神医就在幽州,或者是左近的冀州,不日就要北进幽州,到时候就会碰上。”
“而小弟观张兄的身体,只要好生将养,数年之内总归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张扈闻言,暂时压下心有的烦闷,道:“是为兄失言了,得之我命,失之亦我命!”
“张兄能看开就最好了。”公孙度话音一转,又道,“不过,小弟此番将要南下中原拜访几位好友,倒是可以帮张兄打听一番,若是能寻得华神医踪迹的只言片语,小弟一定会找到华神医,为张兄求得一纸药方,甚至是请他前来涿县一看。”
阳仪听得这话,神情一滞,因为他想起之前公孙度也曾告诉他是访友,但结果……呵呵!
张扈倒是感激得很:“如此,那就劳烦兄弟了。”又沉吟了一番,叫来家中管家,一番吩咐。
不多时,离去的管家归来,不同的是手上多了一个包袱,张扈拿过,亲自交到公孙度手上,道:“此番就有劳兄弟了,为兄实在帮不上其他忙,只能取些黄白之物,聊表心意,以化解心中的不安,还请勿要推辞才是。”
“这……”公孙度刚接过包袱的时候,就知道里边是什么,正要拒绝,听得这话,不由迟疑,但见张扈满脸的坚决,一副你不接受就绝交的模样,只好应道:“好吧,那……小弟就愧受了!”
“是为兄愧领了才是!”张扈慌忙摆手道。
因为此事,一时间气氛倒是变得融洽起来。一番家长里短的闲聊过后,公孙度就带着阳仪告辞了,张扈对此自是再三挽留,但公孙度以还有其他事情为由拒绝了。张扈也拿不准公孙度是不是真的有事,但也没有再坚持,只是言道“若是有时间,到了涿县,务必要到府上来一叙。”
不久,公孙度就和阳仪回到了客栈。此行,虽然没有达到公孙度最初的想法,表面上看似是出师不利,除了那一包银钱,再无收获,但是实际上,希望的种子已经种下,就等着发芽了。
而且若是能寻得华佗,一把肥料洒下,发芽不说,恐怕将会茁壮成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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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路遇外科鼻祖
“公子,打听清楚了。”
阳仪气喘吁吁的跑进房间,说了句,就拿起桌上的茶壶开始浇灌他那快要干涸的嗓子。
公孙度不耐道:“行了,赶紧说具体的,说完了再喝。”
阳仪放下茶壶道:“沮家乃本地的大家族,并没有住在城内,而是在城西十里外,一个叫做同山的地方居住,因为他们修建了沮家堡,所以又叫沮家山。”
公孙度点点头,问道:“可知沮家子弟情况?是否有沮授此人?”
阳仪点头回道:“有,沮授正是沮家下一代主家的长子,有着神童之称,据传,现任沮家家主,即沮授之父,正在为其举孝廉奔走。”
“举孝廉?沮授才不到十岁吧!”
公孙度颇觉诧异,不想,阳仪却反驳道:“公子,这你就说错了,沮授现在已经十二岁了,亲事都定了两门了。”
“什么?十二岁?”公孙度惊道。
阳仪不知道这有什么好吃惊的,难道就因为人家不是十岁,而是十二岁吗?尽管如此,阳仪还是点了点头。
他却不知公孙度不是在吃惊沮授已经十二岁了,而是对这十二岁所带来的影响吃惊。不同于第一世的时候不知道很多汉末三国名人的出生时间,第二世的时候,公孙度可是知道了许多人的出生时间,其中就有沮授。
按记忆看,沮授是156年生,今年十岁。可如今沮授却是十二岁了,即将举孝廉了,这其中的误差可不是两岁这么简单。同样也意味着其他人出生的时间会变早,甚至变晚,这可不妙啊!
若是寻常的边角小人物也就罢了,但若是袁董曹刘孙等人也变了,影响之大可是非同一般。
阳仪看着公孙度在那面色不断变幻,不敢弄出半点动静,免得打搅了公孙度,就连重新端起的茶壶也没敢往嘴里送,就这么端着。
不久,公孙度回神,瞥了一眼阳仪端着茶壶的手,随即就收回目光,拿出两张白纸(指没有用过,并不是指颜色),又迅速墨墨,做完这些之后,提笔书写了起来。
墨迹晾干后,公孙度将之装进两个准备好的书封之中,将其递给阳仪,道:“明日一早,你就将这两封书信送到沮家堡,若是他们事后问起个中缘由,那你就带他们来客栈一晤。”
公孙度见阳仪愣神,皱眉道:“听明白了没有?”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