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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父事务繁忙,未能亲自来提亲,还望伯母海涵。看小说到”
袁熙容貌俊朗,举止翩翩,早就给张氏留下了好印象。但是为了出一口恶气,张氏还是鸡蛋里挑刺道“我家洛儿恐配不上公子啊,前些日子既然退了婚,如今为何要再来羞辱呢?”
袁熙道“退婚实乃无奈之举,家父念及大业,思虑周密,又巧在那媒婆胡言乱语,迷惑人心才做出不和礼仪的事。既然误会已经消除,家父也甚为内疚,添了三份礼金,表示歉意。”
一边说着,一边派人拿上那排在队首的三个箱子,依次打开。
“第一箱是半人高的红珊瑚,人唤红如玉,极似人形。”
随着袁熙的解释,那红如血的珊瑚便出现在人们的眼前,确是似女子半坐,掩面回首之资。
袁熙继续说道“这第二件,是长白山出的人参,不知年岁,古言距离成精恐怕也不过一步之遥。”
随着箱子打开,仿佛看见了一个孩童躺在那里,轮廓清晰,四肢分明,皆惊叹不已。
袁熙亲手打开了第三个箱子,只看到一块囫囵没有形状的透明石头,掌心大小,反射着迷人的光芒。
“此物不知何为,坚硬无比,甚至能将金子敲碎。”
张氏见识匪浅,却也被袁熙拿出来的东西惊艳了,不说那还有几箱子的金银珠宝,单是这三件便价值连城。
袁熙缓缓道“我欲将自己对洛儿的感情拟作‘情比金坚’,如今将这怪石双手奉上,便该比作‘坚越万金’了,请伯母允了我与洛儿的婚事吧。”
袁熙说的恳切,连张氏都动容不已。
“把洛儿交予你手,我便放心了,只是你莫要负她让她受了委屈,否则我倾尽家财也要让你不得安生。”
张氏说的狠厉,袁熙也严肃的再次承诺“我会让她一辈子开心快乐。”
张氏微微笑着,眼角已经有了泪花。
这桩婚事便定了下来,只差定期了。洛真的房间里依次放置着那些价值连城的嫁妆,那人参虽贵重,但看着却是极其恐怖的,毕竟形状极似孩童。珊瑚也是,不过是一顿虫子的尸体。
可是那怪石却不一样了,洛真知道,那可是明晃晃的钻石啊。
这么大一颗裸钻,饶是见惯了珍宝的洛真也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古代人不知钻石为何物,且亚洲产量极少,机遇难遇。偏就让她看到了这么大一颗纯裸钻。
目前已知的世界上最大的钻石是多少来着?1905年的‘库里南’,重达3106克拉,足有成人半个手掌那么大。而如今和自己手掌上的这颗足以与之媲美。
彩儿见洛真拿着这块怪石头不禁疑惑道“小姐,不就是块会发光的怪石么?怎的就迷住了?”
洛真也不解释“好看而已,这些都放到家里库房去吧,除了这块石头。”
彩儿哦了一声,就派人来将这几箱嫁妆搬走了,心情也高兴地不得了,在她看来小姐和袁公子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命定的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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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抑郁成疾心难痊
洛真一个人拿着钻石在床上发呆,钻石恒久远,一颗就破产这句笑话,如今却渐渐成了真理。|试问现代能买得起这样大的钻石的又有几人?可惜不知道自己穿越回去的时候能不能带上……
院子的另一边,甄荣眼睛红红的,狠狠的揪着自己手中的帕子,直撕得变形破烂了才放手。她早就做好打算等着袁熙来提亲的好消息,可是娘亲不是说好了那提亲的该是我啊?为什么还是甄洛!
听那些丫鬟说,袁熙拿来的定金之礼,各个价值连城,世间罕见。今天过去,无极县又该有多少人羡慕甄洛?为什么就不能是自己!
林夫人走进甄荣卧房便看见她一副气的要死不活的样子,上前便是一巴掌,狠狠道“你还是不是我林宛秋的女儿?一切还在我们的计划之中,你现在就要放弃了么?”
甄荣将眼中溢满的泪水憋了回去,脸上火辣辣的疼也浑然不在乎,问道“我们现在还能怎么做?”
林夫人坐在她的身边,看了看巧儿。
巧儿上前一步,神秘兮兮道“我们自然有办法叫她被袁家再退婚一次。而这一次,她便再无出头之日了。”
刘维善和甄道正在卧房里云烟缭绕的抽着烟杆,以前因为没钱还不敢过于放肆的刘维善如今也敢大把大把的烧烟了。甄道也双眼迷蒙,正享受着麻痹的快感,仿佛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舒服的想要呻吟。
半响过后,两人渐渐清醒。
“维善,我怎么觉得我越发离不开这东西了?”甄道懒懒道,一只*半裸着搭上刘维善的身子。
刘维善亲了亲甄道的唇,无所谓道“没关系,只要我们的计划成功了,这玩意管饱让你抽一辈子。”
甄道脑中瞬间清醒了,计划,成功。
她紧紧地抱住了刘维善,要堕落,便一起吧。反正她甄道哪是什么珍贵的人物了?
甄家有喜,甄姜也就回了门来探望。
甄姜是甄逸第一任结发妻子的女儿,只是生甄姜的时候就难产死了。甄逸重情,对甄姜是极好。偏偏她的性子却因着没有母亲照料而自小抑郁。
放到现在那就是抑郁症,好在不严重,没什么刺激便不发作。
在她嫁给陈留一个姓张的商贾后,才有了这第一次发作。她的手腕被自己割的鲜血淋漓,在洞房花烛夜里吓坏了张德著,慌忙请了大夫来,这才救了她一命。此后张家也就开始对她颇为注意了,一个是她毕竟出自名门,嫁给了张德著也是正妻的身份。另一个就是她的婆婆,张德著的母亲非常喜欢她,对她言听计从。
后来不出一年,甄姜生了男孩,便成了张家的嫡子,有了孩子思虑甚重,这自残的症状便又开始发作,直到近几年孩子大了才有所好转。
洛真听说这个姐姐的事的时候,心里是很同情她的,放在现代,抑郁症也是难治的顽症,而且不容易被人接纳,何况是当时那么封闭的社会。
甄姜也是很疼爱这个最小的妹妹,她小时候受了张氏的照顾,也记在心上,甚至发病时,也只有张氏说的话才能让他平静下来。
此时一家人又聚在一起叙话,说些小时候顽皮的事,年龄相近的甄俨和甄姜笑的合不拢嘴。其余人也陪笑着,却是没有那种发自肺腑的感觉。
甄姜在甄府住下了,说是要住三天,孩子不过五岁,还担心着便尽快回去。张氏也是理解的,便没有强求。
晚间吃过饭,甄姜便来和洛真说话。
甄姜秀丽端庄,若不是腕上是不是便会漏出的可怖疤痕,没人能想到她会有那种病。
“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洛儿也嫁人了。”甄姜说着说着,神色就哀伤了起来。
洛真干笑道“我也不想嫁人,哪知这么快?”
甄姜疑问道“难道那袁公子待你不好?我可是听说光是彩礼就轰动了三城呢。”
三城自然是指北方最繁华的三城,洛阳,邺城,陈留。
洛真愣了一下,摇了摇头“我只是还没准备好。”连恋爱都没有过,却要忽然结婚了,自己与袁熙相处的时间也不算短,却是异地恋。
自然还没准备好。甄姜笑道“傻妹妹,这世间事不是都要等你准备好了,才发生的。不能违抗的事有很多,父母之命,天子之命,等你结婚了,还有夫家之命。这些你可要有心理准备才是。”
洛真点了点头,笑的坦然了。被禁锢的不是只有她一个人,世间万万人,谁能保证一定活的潇洒肆意?
与甄姜又说了些家常,便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这三日多了个人,家里也热闹些,逢了喜事也精神爽,甄府上下一片喜气洋洋。
只有甄尧看起来脸色不太好,不知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还是因为陈夫人的病。洛真几日前曾偷听道大夫说,陈夫人的病恐怕熬不过春分。那时候,甄尧便颓然起来。
客房的盥洗桶漏了,甄姜便借了洛真的屋子洗澡,哪知洛真想着甄尧和陈夫人,暗自感叹,不留神便闯进了自己的屋子,正看见甄姜的身子。
洛真脸色羞红,连忙跑了出去,而甄姜也似乎受惊不小,缩进了桶里。不知道是不是眼花了,洛真好像看到甄姜雪白的*上似乎布满了各种各样的疤痕,圆圆的烫伤,柳叶似的鞭伤,在水汽氤氲中看的不真切。
洛真便守在门外“大姐,你莫要怕,我在门外守着,你若是洗好了告诉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