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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皇上,真的是有人告诉卑职说在饭菜中试出了毒,让卑职前去查看的。”
“而且那人也自称是膳房之人,她说她名叫兰儿。”纪寒虽知道皇帝想要制冯洛倾与死地,可他并不知道阿楠和冯景轩其实是一伙儿的。
“兰儿?”老嬷嬷一脸奇怪。
“回皇上,膳房之中,并未有叫兰儿的婢子。”
“呵,这编谎话,也要编个可信的吧。”冯亦亭嗤笑。
…………情况似乎很不利。
“参见皇上。”
有人进来,是久未看到的沈枝木,今天他也负责迎亲。
“可有什么发现?”原来被冯景轩派出去调查去了。
“回皇上,卑职在纪寒君的屋子里找到了这个。”
说着,沈枝木将将东西呈了上去。
东西映入眼帘,冯景轩的瞳孔猛的一缩,大手狠狠地一拍,吓得在场之人一惊。
身上满是戾气。
“你的纱巾呢?”
这个“你”指的是纪寒。
纪寒眼波一动,冯洛倾亦是。
抬手摸了摸衣服,果然
冯景轩紧紧的盯着翻找的男子
“回皇上…”
“没有是吧?”
男人大手一挥,一坨红色的东西就飘飘然然的滚到男子膝前。
东西被烧得很焦,黑乎乎的。空气中甚至还弥漫着一股子糊味和腐臭味。
腐臭味?等等
尸毒?
定眼一看,这东西虽被烧得黑黢黢的,可那尚未被烧到的依稀可见一点红,倒像是丝帕的一角。
等等,丝帕?
纱巾?
纪寒房中搜出的纱巾,他不是说在他身上吗?怎会又在房中被找到,难道
他说谎了?
“皇姐可见清楚,这是否是皇姐的纱巾。”
谁都可以听出冯景轩话中的淡漠,他也开始怀疑她了,是呀,证人和证据都摆在眼前,谁都肯定了是她做的。
“这条纱巾确实和本宫那条很像。”
像?难道不是她的吗?
“这条纱巾就是你的。”
“皇上,如今证据就摆在眼前,就是她下的毒。”阿楠真的是和她彻底撕破脸了。
眼角一晃,“你呢?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回皇上,卑职从未曾见过这条纱巾,臣捡到的那条纱巾也不是这条,那条上并没有抹上尸毒,卑职怀疑,卑职捡到的那条应该是被那名叫兰儿的婢子给拿走了。”
纪寒忽然想到,那个婢子途中不小心滑倒,他顺手扶了她一把,应该就是在那个时候她偷偷拿走了手帕,那个女子能做到如此神不知鬼不觉,绝不是简单之人。
…………不是那条?
“沈枝木,你在屋子里了还有其他发现?”
“回皇上,卑职在纪寒君的屋子里,除了发现这条未燃尽的纱巾外,还在书架隔层里发现一垒未风干的宣纸,卑职发现宣纸上被人浸了尸毒。”
说着,有人将宣纸呈了上来,冯景轩眉目深深,对照着宣纸和纸船。
“你们折船的纸在哪拿的。”
“回皇上,每次都是纪寒君将纸给奴婢们,奴婢们在折好放到翠湖中。”
“皇上,卑职……”
“够了!”
“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冯景轩脸上满是阴霾。
这个你是对着纪寒说的,可谁都知道是在质问冯洛倾,这一切不都是这个女人一手操办的吗?
“皇弟…”冯洛倾开口…
“皇姐…”
“你为何要这么做,今天朕和云儿是特意前来参加你的婚礼的,你为何,为何要如此伤害云儿?”冯景轩一副痛心疾首,伤心欲绝的样子。
当然,一面是他最爱的皇后,一面是他最亲的皇姐,这才是他该有的反应。
………………………………
第十九记计划败露
“皇帝哥哥你要相信皇姐,皇姐绝对不会下毒毒害皇嫂的。”
呵,冯洛倾还是很欣慰的,至少还有人愿意帮她。
“玥颜,你越来越放肆啦。”是冯亦亭在呵斥。
“如今人证物证聚在,这纪寒说的话,没有一句是真的。”
“只是本王好奇的是,七妹为何要向皇后下毒呢?还是……”
冯亦亭的语气,意味深长。
“她想毒的并不是皇后,只是皇后碰巧中了此毒而已。”
点头,有道理。
可目的不在皇后?
那她想要毒谁?
众所周知,公主府的翠湖是一处活水,它的下游是……
惊
皇宫的护城河!
——她的目的是皇宫!
真是个深藏不漏的女人,看来这公主府的繁荣就要到尽头了。
冯景轩低头,像是在沉思。
时间仿佛静止,少年缓缓的抬头,深深的看着面前站得高贵的女子。
“皇姐,我们是亲姊弟呀,你当真如此不念骨肉亲情?”
我不念亲情?
你怕是抢了我的台词吧,我的好弟弟。
“陛下,本宫是清白的。”
事到如此,这个女人还是如此的骄傲,如此的放肆,她不应该赶紧向皇帝请罪,请求原谅吗?
当真的大逆不道!恃宠而骄!
“直到现在,你还不肯认罪吗?”冯亦亭才是真正的不念亲情。
“哼,四哥如此草草的就定了小妹的罪,是否有失偏颇?”
冯洛倾想清楚了,皇家之争,从来都没有亲情可言,从来都是尔虞我诈,弱肉强食。
她累了,以前被廉价的亲情牵绊,到死,她都没有撕开冯景轩伪善的面具,依旧维系着这份虚幻的亲情。可如今重生了,这份虚幻被无限放大,她想,一步步的退让,她再也不会了。
“人证物证再此,你又怎可抵赖赖。”
“皇上,臣相信洛倾绝不会有这番心思,定是有人陷害,恳请陛下一定要相信洛倾。”
是一直没有开口的莫北柒的,他竟为冯洛倾求情。
呵呵,女子嘴角轻轻一勾,也对,在外人面前,他们是如此恩爱的夫妻,如今她有难,他自是要帮她。
既然是做戏,就要做全套不是吗?
“认证物证?呵。”女子语气里带着不屑。
“什么人证物证?就凭这个奴婢的一面之词?就凭几张宣纸?哼,真是可笑。”
“你…”
冯洛倾不在理会冯亦亭,指了指背脊,拾步徘徊在阿楠身边。
…………
“你说那条纱巾上有尸毒,为何你碰了了纱巾,可你却并未中毒?”
“我…那是因为,尸毒包裹在纱巾里面,我叠着拿的,并未接触到尸毒。”
“哼,那好,本宫再问你,竟然你说那天纱巾对本宫很重要,那为何当你拿到纱巾时,本宫不将它收回,而是让你交给纪寒。”
“那是因为,因为你信任我。”阿楠有点惊慌。
“呵,信任你?”女子像是听到了一个好笑的笑话。
“信任你,让你来反咬我一口吗?”
“你的话…”
“……漏洞百出。”
“可是那条纱巾就是你的,尸毒也是你下的。”
“哼,纱巾,你说的是这个吗?”
女子从袖口里缓缓抽出一条红纱巾。
阿楠眸子猛的一惊。
“怎么可能?我不行,这条是假的!这条绝对是假的!”
“呵,假的?”
“这条纱巾本宫之所以视如珍宝,是因为这条纱巾是本宫的母妃织给本宫的。”
“胡太医,你曾是我母妃的随身太医,不知本宫母妃的针线你是否可以认出。”冯洛倾将手中的纱巾递向了不远处的白胡子老者。
胡太医双手接过纱巾,仔细的看了看,“回皇上,公主,老臣曾有幸目睹了陈贤妃的刺绣,看着做工,的确是出自娘娘之手。”
“谢胡太医为本宫证清白。”冯洛倾收回纱巾。
“这是本宫母妃留给本宫的异物,本宫又怎会把尸毒摸在上面。”
“可这皇后娘娘确实是中了尸毒。”胡太医一脸疑惑。
“不错,世人听闻尸毒,肯定会想到是本宫所为,可这尸毒的毒性是根据下毒者的用毒习惯来决定的。”女子目光淡淡,看着不远处眸色不明的男子。
“这也是为何本宫迟迟没有把解药拿出来替皇后娘娘解毒的原因,因为娘娘所中之毒,根本不是尸毒。”
不是尸毒?
在场一片哗然。
胡太医也是不敢相信,他的诊断错了?
“还请胡太医去看看娘娘是否已经无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