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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据通知,今晚墨老师还会再开一次会,总结今天的日程,根据情报分析状况。话说志愿出去当斥候的那几个学生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希望能刺探到什么。现在还不到下午四点,感觉真是度日如年。
度日如年,想想就害怕。我是说,会不会,最糟的状况,在这所典型的寄宿学校“寄宿”一辈子,永远也出不来。。。。。。不不,情况应该没那么可怕,外面的人肯定在想办法,会自由的,到时就可以不好的东西抛脑后,回家好好睡一觉。
晕,脑子越来越混乱,还是少胡思乱想比较好。在这种环境下,保持清醒的头脑绝对是生存的必需。
啊等等。。。。。。我忽然想起来还有件事需要记录下来。一个激灵,趁着想起来了,赶紧记本子里。这次是关于萧校长的。
你知道吗?现在每次想到萧校长三个字,脑海里总是浮现他那个看起来很单纯友善的儿子萧临然。也许未来会有很多人看到这本手记,也许他们中的一部分会认为我当年是在利用他的善良和权限,但说真的,随这帮人去吧,我在这事上对得起自己的良心,都快把他认作朋友了,只要他也认的话。
呃好吧题外话写多了。只是写着写着,就想到了很多东西,一时情感流露。
继续有关萧校长的小道消息。从别人口里听到的,发生在跟陈丹丹聊完到开始胡思乱想这期间,真实性未知。虽然背着他人说小话这种行为不是什么正义之举,但你总能从中了解到很多八卦,其中的真假也得自己判断。
内容大概是这样的:有人声称当时全校混乱,跑去综合楼搬救兵,发现校长室一片混乱,东倒西歪,地面、墙上甚至还有斑斑血迹。怀疑萧校长已经死了,但是不见尸首。
所以这就是萧临然郁郁寡欢的原因?我想。且不管事情真假,单是被迫跟家人分开就很难受了,因为你在乎他们,你希望他们平安,可又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也许好好的,也许受着伤。
或许有机会时该跟他说说话,做点力所能及的事,长时间的抑郁状态可不好,我也不忍心看到一个曾经帮助过我的人整天情绪低落。对,就这么干。
写到这里,我抬头望了望四周,还是跟几个小时前并无两样。那些闲聊的陌生学生依然还在;苏林和范离在距离最远的对角线处闲聊;林小寒在不远处无聊的踢着墙壁。除此之外便没看到熟面孔了。
其实,本来萧临然是该被分配到出外的,但后来墨老师看他情绪不太好,便改为守内了。这家伙去哪了?我该主动去找他吗?
往前翻了翻自己写的东西。。。。。。还是去找他吧,反正该记的都记了。桌面上的东西收一收,装进书包里,然后直接去找人了。
偌大的食堂他会在哪?我尝试彻底搜寻整个楼层。怪了,都不在。再看看一楼吧,也没见他的半个人影。那就只有三楼了。他会在干什么?
好吧事情有些超出预料了:上到三楼,放眼望去,除了桌椅,似乎别无他物。可能是在某个角落也不一定,仔细找找总会有的。
嘿,就说嘛,功夫不负有心人,总算找到了,就在远处那个被刻意挪过的桌上侧身坐着,很好奇窗外什么东西那么吸引着他。不动声色,悄悄靠近观察。
敢情这小子第六感如此厉害。“嗯?!你在这里做什么?”他显然没想到我会出现在他身后不到三米远。一脸惊讶,但没站起来说话。
“这话我问你还差不多。”我就站着反问,不坐过去。
“倒也没干什么。。。。。。嘿,过来看看这个。”他伸手指了指窗外,等了两秒,结果回头,发现一脸懵逼的我仍然站在原地不动,又叫了一次,“哎,你还站在那里干嘛?”
耸耸肩,来就来。走过去,站在他身边,顺着他指的方向看,才发现也不是什么“新鲜事”——那围着学校、似乎可以盖天的黑色纱布,我这辈子绝对忘不了。但出于尊重,我还是表现出不解的样子:“呃,什么意思?”
讲真,不得不佩服他的脑洞。“你知道吗?我总在脑补一件事。”他边说边双手交叉胸前,语气满是不爽与愤慨,“也许没多久就会刮来一阵超级大风,吹垮隔着学校的玩意,压倒企图弄死校内所有人的混账,然后大家就可以回家了。”
“不要爆粗。”我好心提醒,并发表自己的看法,“往好的方面去看,没准风没来,外面的人就先救我们出来了。”
“那最好是这样。”
察觉到尬聊趋势的我赶紧转移话题风向,直切来这里的目的。“我听说了萧校长的事,是真的吗?”结果却是开口跪orz,还不如别说。
对方的表情明显有了浮动,不是很好看。完了闯祸了。。。。。。眼看他正要开口说话,身后却刚好传来一阵响声,成功吸引了我们俩的注意。。。。。。更尴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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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伍
第一天·伍
我不是,我没有!qwq
“哎?我看你在一二楼有些着急的到处走,以为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想去找你谈谈呢。不亏我一路跟上三楼……你身后的男生怎么捂着鼻子?”所以,我究竟该感谢杨茵的关心,还是谴责她害我受惊后退时后脑勺撞到萧某的脸?
当时的内心是崩溃的,连连闯祸。“……”我没有立马接杨茵的话,而是回头看着接受了二次伤害的某人,心里慌张。天啊,我都干了些什么!想说对不起,可又一瞬间说不上来,憋了两秒才蹦出两个字,“你……还好吗?”呃,口误,四个字。
我小时候也有被人撞到鼻子的悲惨经历,那份痛苦可以想象。“……”这算回应吗?眼看着萧临然从一开始捂着口鼻到逐渐放下手来,静等他发话。“呃……真疼,但至少没流血。”只见他手指轻触口鼻之间,查看伤势。
“也许用冰块敷敷?”
“哈,如果找得到。”
似乎忽略了楼梯口某人。“嘿,涵姐?”回过头时,她已经走近了,带着一脸的黑人问号。jpg。
还能说些什么呢?耸耸肩,解释道:“你也看到了,没什么事,我偶然间发现有人在三楼发呆,便上前问问,接着你就突然出现,把大家都吓了一跳。”
“切(╯^╰),我这不好奇嘛。”什么是不屑的表情?这就是不屑的表情,全被杨茵表现出来了,“不过,这里挺冷清的,我们还是下到二楼吧。”
倒是实话,也确实没什么事。三人相互看了几眼,便一同回至楼下。
氛围怪怪的。
但这都不是重点。
到二楼之后,三个人各走各的,一切似乎仍如往……
“等等,你走那么急干嘛。”好吧,收回刚才的话,还有一个人跟上来了。
她究竟想做什么?不知怎的,我突然对此感到厌烦与不悦。只是停下脚步,回过头来应答:“书包放在那太久,我不放心呢。”虽说这么讲有些圆滑世故,但我人也不小了,学会适时隐藏自己的情绪也是一种生存,不管高兴或伤心,包括反感。
只见她把我拉到一边,也刚好离书包不远,没人动过。“有些话想跟你说,有外人在不方便。”不用膝盖想都知道杨茵口中的“外人”是谁。
不过,印象里她不是一个谨小慎微的人,忽然这样,也许能得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也不一定。“你是怎么了?”表现出关心的样子,迎合他人。
……也许这句话,我该问我自己,若干年后。
“不是我怎么了,”她摇了摇头,并就近而坐,我则坐在她对面,“是你怎么了。”
“?……”
“说真的,你不能保持现在这种状态。”她忽然甩出一句话,让我懵了几秒。
“状态?我觉得自己现在状态很……”
“切,得了吧!你没感觉到但周围人看得出来。几分钟前还有些神经兮兮的到处走动,我当是出啥事了,结果……”说到这,没再接着讲下去,而是侧目,微笑,就差个默叹并以为妙绝了。
你是几个意思?(¬_¬)“认真点,我知道你不是那种说话拐弯抹角的人。”
“好啦好啦不闹了!”说笑便说笑,还那么大声,顿时吸引了周围数人的注目,有些尴尬,但至少很快他们又各干各的,“我不过想让你精神好点罢了。现在不同以往,站在外面被莫名其妙的玩意咬死的概率远远高过车祸空难那些。”
额,说的也是。不过我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