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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之前有得罪过什么人?”沈学霖站起了身来,开口问道。
他看着傅昀,表情很是严肃,一点都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但是傅昀却不假思索的说,“……好像就你……”
只是她刚说完,就看见沈学霖白色的袖口处,正在滴着血,红艳艳的血,一滴滴的往下掉。
此时,傅昀才反应过来,他受伤了?
她跑过去,也不管男女有别,满是强迫意味的剥下了沈学霖身上的西装外套,就见他右手臂的袖口都染成了血红色。
傅昀从小也受过不少的伤,大大小小。所以当她意识到的时候,并未像普通的女人那样显得很慌张,她先是脱下了自己的外套,直接撕扯下了她里面衬衫的两个袖子。
然后,小心翼翼的将沈学霖满是血污的袖口撕扯了下来,就见一条大约十厘米左右的伤痕,看上去被割得很深,还在不断流着血——
傅昀连忙将手里的缎子绑住了沈学霖的手,防止它再出血。
在绑得时候,显然傅昀开始慌张了,她不敢想象,如果刚才不是沈学霖推开他,不是她替他挡下了那一刀,此时就是她受了伤。
不!也许不单单是受伤那么简单。
沈学霖见傅昀的手在颤抖,就伸出另外一只轻拍了下她的肩膀,“不用紧张,只是流点血而已。”
傅昀开始没有吱声,在绑完后,她盯着他被血浸染的那一处,说:“我马上先送你去医院。”
……
医院里,傅昀站在走廊上,她背贴着墙壁。而,沈学霖则是在急诊室内,医生正在给他处理伤口。大约过了一个半小时候,医生出来了,傅昀连忙上前询问,“医生,他没事吧?”
“没什么大事,但是一个月里最好不要让他碰水,或者是做很重的活。”医生盯着傅昀如此说道,“最好你能照料他的一些日常,你是他太太还是女朋友?”
“啊……”本来傅昀的精神状态是跟紧绷的,但是听到医生的后半句后,她有一次晕眩了,连忙摇手,“你误会了,我就是他一个普通朋友,不对!他是我老师……我老师,我们是师生关系,医生你千万别误会。”
医生不以为意的点点头,又道:“你现在可以进去看他了,这个不需要办理住院手续,想回家休息也可以。”
说完,医生就走了,就剩下傅昀一个人站在外面。她站在那,呆愣了半天,最后才鼓起勇气推开了房门……
只是她刚推开房门,里面就传来了沈学霖讲电话的声音。
“我是不会回去的,那些东西你想给谁就给谁,都跟我无关,我先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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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傅昀VS沈学霖,他透过雨丝去瞧她
19:傅昀vs沈学霖,他透过雨丝去瞧她傅昀的情商虽然不高,但是并不代表她的智商也低。虽然沈学霖背对着她,但是从刚才他打电话的语气来判定,他现在的心情应该是相当不好。
哎!谁会好呢?如果同一天被别人议论私生活,之后还莫名其妙的受伤,搁谁身上都会心情糟糕。
当傅昀正想要开口说话的时候,沈学霖亦是从窗户那转过了身来。他的右手上缠着白色的绷带,左手拿着他的手机,在看见傅昀的时候,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但是那眼神里似乎已经有了疲惫感。
沈学霖是为了推开她才受得伤,傅昀自然是清楚明白,正因为太过清楚,所以这时候的直面,让她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刚才在停车场谢谢你,如果不是你,现在受伤的就是我。医生说,一个月内你手上的手不能碰水,也不能提重物。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我会好好照顾你,不会弃你不顾。”
傅昀觉得她这一段话说的诚恳极了,绝对将她此时的心理想法完全表达了出来。
至少,她是这么想的。
但是——
听到沈学霖的耳朵里,却是变成了另外的意思,他好看的眉峰微挑,俊颜上闪过一丝怀疑,之后又恢复成素来的寡淡,他深色的瞳眸睨着眼前的傅昀,半晌都没有开口。
这样的打量,让傅昀整个有点不适应,正想要开口打破这一室的寂静时,沈学霖却是开了腔。
“你刚才是在跟我求婚吗?”这是沈学霖说的话,他虽然这么问,但是脸上却是满是温漠的神情,或许更确切点讲应该是严肃……
他不是在开玩笑!
他问的直接,一点都不拖泥带水,但是在傅昀看来,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便说道:“你刚才说什么,我没怎么听清楚。”
“你说你会对我负责,会好好照顾我,不会对我弃之不顾,你这是在跟我求婚?”沈学霖又说了一遍,他说的缓慢,咬字清晰,傅昀这一次想听不明白都不行。
闻言,她笑了笑,“刚才我还不知道怎么跟你交流呢!看来是我多想了,你心情貌似还不错嘛!果然是学心理学的,心理真强大,这个时候还开玩笑……”
“我像是在开玩笑吗?”沈学霖适时反问,声线很浑厚而清亮,傅昀觉得他的声音似乎一直在房间里回荡,沈学霖复又说道,“算了,你走吧!”
傅昀连忙上前了几步,看向了他手臂上的伤口,眼中闪过一丝异样,说:“可是你有伤,不能开车,我先送你到公寓后,我再离开,那时候也还不晚。”
沈学霖冷冷的回,“刚才我已经通知了我的朋友,他会来接我,所以你现在可以走了。”
“可是……”傅昀不解,沈学霖是在跟她玩变脸术吗?
现在的他和停车场里奋不顾身救她的那个人,怎么差别那么大……
沈学霖却是突然间出声打断,“我不需要你的负责跟照顾,刚才在停车场我会那么做,不是因为对象是你。不管是谁,我都会那么做,所以你不用自责,更不用愧疚,我受伤自然也就跟你无关。”
傅昀不知道沈学霖为什么要这么说,但是他既然已经说的那么清楚明白,她如果再不走的话,好像有点自讨没趣了。
傅昀想了想,随后道:“……那好吧,我先走了,那你注意休息。”
说完,傅昀便转身离开,走到了房门口,扭动门把手,打开了门,走了出去。
傅昀拎着手里的包,在医院的走廊走着,碰巧就看见迎面走来了一个人,是一个穿着灰色西装的年轻男人,男人生得很帅气,有一双乌黑的大眼睛,让他整个人看上去很减龄。
傅昀为什么会观察这个男人?
是因为她听见他在跟护士询问沈学霖住在哪个病房。
所以,当年轻男人跟傅昀擦肩而过的时候,她刻意留意了一下。
她想,这就是沈学霖所说的朋友了。
……
当柳永修敲了门,然后走进病房的时候,就看见沈学霖坐在了椅凳上,受伤的手垂着,正在单手吸烟,吞云吐雾之间,他冷硬的面部轮廓隐匿在了薄烟里。
柳永修施施然一笑,迈着犹如猫步一样的步伐走过去,说:“沈哥,你这伤是为了谁受得,谁还能伤得了你……?快拉出来给我瞧瞧,我要跟他合影留念。”
沈学霖不理会正在揶揄他的柳永修,仅是将烟灰弹入了烟灰缸里。
见沈学霖一副凝重的模样,柳永修也立马收起了玩笑的意味,正儿八经的问道:“是出了什么事,你被偷袭了?”
沈学霖淡淡的回,眸光深沉,“不是,一个意外。”
闻言,柳永修就点了点头,不再多问什么,随即他又想到了什么,就说出了口来,“沈哥!最近沈轻有找过你吗?”
一听见“沈轻”两个字,沈学霖原本抽烟的动作顿了下来,他抬眼去看柳永修,眼神不明,“轻轻怎么了?”
柳永修回,“前几天我听熙嵩说他跟沈轻拌了几句嘴,沈轻要跟他分手,熙嵩不同意,之后他联系沈轻,却总是联系不到,去了沈家找,沈家的人回答的也是模棱两可。这件事熙嵩不让我告诉你,就怕你揍他,你可千万别说是我说的。”
严熙嵩怕极了沈学霖,而柳永修却是怕极了严熙嵩,真的是一物降一物。
就好像是食物链一般的存在。
沈学霖狠狠的吸了一口手里的烟,随即又将烟用力的摁灭在了烟灰缸里,说:“他确实该揍。”
说完,就直接站起了身来,拿过一旁已经沾了血的西装外套,他没有再穿,看向柳永修说:“走了!”
他们一起来到了医药费结算处,沈学霖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