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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那么容易的从她身体里散开,她感觉到他在啃咬着她,唇、下颚以及脖子那,一路而下几近的占有。
那衣服是被他撕扯开,裸露在外面的肌肤一片冰寒,他的眸光望进了她的眼中,灼热的想要将她燃烧殆尽。
“夏木。”温隽凉突然唤道,那眸光却是绞在了许夏木的胸前,那一大片濡湿上面。
听见声音,此时的许夏木才慢慢回神,她看向了温隽凉,然后顺着他的眸光一起看向了自己,顿时那张白希的面容上满是羞红……
她一把扯过那些已经散乱的衣物,然后红着脸朝着温隽凉吼道:“你给我出去,现在!马上!”
温隽凉却是一脸的莫名,那隐藏在镜片后的眸光再次落在了许夏木的胸前。亦是在这一刻,他似乎想到了什么,那眼神更是炽热起来,紧接着便是喉结一紧。
突然,温隽凉就被许夏木推出了门外,然后直接被门隔绝,他站在门外停顿了一会,抬起手想敲门,却是又再次放了下去,哀叹一声后,便是在昏黄小灯的映衬下慢慢离开。
——
皇城老宅。
宽敞明亮的婴儿房内,姜碧蓝穿着一身极端高雅的旗袍静坐在婴儿牀旁边,她的手里拿着一个红色拨浪鼓正在逗弄着牀上的孩子。三个月大的孩子已经慢慢可以看清一些东西,特别是艳丽的颜色,孩子看着姜碧蓝手里的拨浪鼓便是发出了一点笑声,传遍了整个婴儿房,连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张妈看见了亦是有笑意泛开。
张妈在一旁整理着经过消毒后的孩子衣物,张口随意说道:“小小姐长的真好,那眼睛,那鼻子,那嘴巴跟少爷真是如出一辙的像。”
“是嘛,我倒是觉得像夏木多一点。”姜碧蓝却是回道。
张妈听见自己服侍了几十年的夫人用这种满是慈爱的语气说道,她不禁一愣,随即便放下了手中的衣物,走到了姜碧蓝身边,道:“夫人当真已经接受了少夫人?”
姜碧蓝笑了笑,眸光依旧看着婴儿牀中的孩子,道:“他都那么说了,我还有不接受的理由嘛?”
“可是少夫人的身世至今依旧是个谜,若是以后查到了跟之前那个一样的话,少爷会不会……?”张妈这么说着,却是发现姜碧蓝的眸光朝她射了过来,她立马噤声,不敢再多言。
“不管怎么样,现在他们孩子也有了,这是不争的事实,以后且走一步算一步。”姜碧蓝话刚说完,一直安静玩耍的孩子此时却是大哭起来。
她连忙站起了身来,对着张妈吩咐道:“张妈,时间差不多了,孩子该饿了,去泡奶粉。”
张妈领会意思后,便立马走出了婴儿房。
此时,姜碧蓝看了眼怀中的婴儿,随即便是走到了窗前,她在窗前站定并驻足,随即看向了那窗外,在看见老宅铁门外的人影后,她的眸光一瞬。
她怎么会来?
此时楚曼宁与楚曼婷站在了温家老宅的铁门外,楚曼宁看着那矗立在那古老而雄伟的建筑时,她不禁想起了八年前。八年前,他亲自将她带进了这里,亦是八年前,他们两人一同离开,身无分文。
“姐,你到底来这里做什么?”楚曼婷站在楚曼宁身旁,揪着眉头问道。
楚曼宁看着那扇禁闭的铁门,却是慢慢张开了口,道:“我来要一个答案,为什么她能接受同样身份不明的许夏木成为她的儿媳妇,而我却不行,为什么我不可以?”
之前,她总以为是因为她的身份,她是孤儿,没亲爹没亲妈,所以那时候她很自卑,她一直觉得她配不上他,怎么能配得上呢?她是穷苦女,他是亿万家财的继承人。
“姐,你别傻了。说到底你还是想跟他在一起,就算你表现的多么不在乎,可是你心里就是还想跟他继续,对不对?”楚曼婷说的直接,已经全无了以前那些顾忌。
闻言,楚曼宁却是转过了头来,看向了楚曼婷,道:“我是想,我在想如果我回来的早一点,是不是我和他还有机会,要是我当时跟他一起坚持下来了,是不是我就能站在他的身边,我和他也会有一个孩子。婷婷!如果那个孩子还在,现在已经八岁了,已经上了学……”
“姐,你别再傻了。你和温隽凉已经回不去了,那次婚宴上你和他见面后,他有找过你嘛?他没有任何反应……只有你自己一直在那,他早就走出来了。”楚曼婷这么说着,亦是将她自己的想法完全否定,她之前一直以为温隽凉跟她姐姐一样,一直对过去念念不忘,一直以为他们只是缺少一个机会,此时想来,是她错了。
此时的楚曼宁却是激动了起来,她直接扬起了手,紧紧的盖住了自己的耳朵,道:“我不要听你说得那些,他只是误会我了,他以为当年我是因为嫌贫爱富才会离开他,所以他讨厌我,不喜欢我了,只要我向他解释清楚就可以了。”
楚曼婷刚想说什么,却是有一道声音从传了过来……
姜碧蓝穿着高雅的旗袍,盘着一丝不苟的发髻,脖颈间系着华美的狐裘,她就站在了老宅的门口处,眸光淡然而深远的看着前方的两人,道:“楚小姐,你食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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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以我之名,冠你之姓,你最清楚(6000+)
167:以我之名,冠你之姓,你最清楚(6000+)是记忆,还是现实。是梦境,还是实景。楚曼宁早已分不清,此时她就如当年一样坐在那个位置上,面前是和当年一样雍容华贵的妇人,她穿着价值不菲的美服,极端奢侈的白色狐裘,那高高扎起的盘发。就如第一次见到一样,楚曼宁再一次被眼前女人所投射出来的气场所折服,时间似乎特别优待她,不管是八年前还是八年后,她似乎并没有多大变化,只是那身上的气息似乎是越发沉淀而迫人了起来。
隐秘的咖啡厅内,楚曼宁与楚曼婷并排而坐。原本一直聒噪的楚曼婷此时亦是安静极了,她坐在那,静静的观察着对面坐着的女人,女人明明已经不再年轻,那眼角亦是染上一丝皱纹,可是却丝毫不减她的风韵,她的动作很优雅,似乎每一个都是经过精心策划一般。
她没有点咖啡,也没有点茶,仅是要一杯不掺杂任何其他成份的水,咖啡店里的水素来有一股柠檬味。楚曼婷见她端起了水杯想喝,但是似乎闻到了那一股柠檬味后,便是柳眉一蹙,随即又重新放回。
姜碧蓝抬眸看向了楚曼宁,嘴角却是含笑,不亲昵亦不疏离,更是看不出其他情绪,道:“我想楚小姐是专程来找我的吧?”
闻言,楚曼宁愣了愣,这样就被轻而易举的猜中了心思,脸上亦有一丝难堪起来,她缓了缓神,回道:“温夫人,这几年过得可好?”
姜碧蓝却道:“不好不坏,楚小姐!有话请直说,你与我之间似乎不存在任何互相寒暄问暖的必要。”
此时楚曼宁却是从身后的黑色皮包中拿出了一张支票来,她递到了姜碧蓝面前,然后道:“这是当年温夫人给我的支票,现在我纹风不动的奉还,已经加上了这八年来的利息一起。”
楚曼宁这个举动亦是让身旁的楚曼婷微微一愣,她从未想到当年她姐姐竟然真的收下了那张支票……
姜碧蓝看了眼那张静静的躺在桌子上的支票,却是一笑,“楚小姐这是什么意思,当年你收下了,现在又还回来。”
“当年收下是迫不得已,现在我不需要了,所以还回来。”楚曼宁回道,却是想起了当年,她含着眼泪收下了那张支票,自尊完全被践踏的一丝不剩,“我和阿衍那时候是真心喜欢对方,我离开他不是因为钱,这个我想温夫人比谁都清楚。”
“可是事实就是你收下了支票,然后离开了。就算你现在还回来了,这支票也不是当年那张,你又能说明什么,还是你想洗刷什么,觉得八年前发生的都不存在?”姜碧蓝说着,却是眸光一定,那眸绞在了楚曼宁的脸上。
或许是姜碧蓝的话语戳到了楚曼宁的痛楚,那心里埋藏的牵扯之痛,似乎可以将她湮没,她紧咬了唇瓣,随即又说道:“若不是当年温夫人来找我,说阿衍为了我要与温家决裂,我会离开嘛,这归根究底都是因为你当年那句话,难道温夫人忘记了吗,你当年说了什么?”
此时,姜碧蓝却问道:“我当时说了什么?”
“你说如果阿衍离开温家的庇护就会有生命危险。”楚曼宁脑中想起了当时的场面,那段话语,却仍是那么的历历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