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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的岚呢,因为昨晚耗费了太多的玄力去医好殇末浅星的眼睛,现在正睡得熟呢,照他这样子啊,不睡个十天半个月的是别想喊醒他。
殇末浅星嘴角浮现一抹微笑,比阳光都要更加灿烂。
“呐张艺兴啊,”殇末浅星抬起手拍了拍张艺兴的肩膀,把张艺兴已经飞远了的思想硬生生拉了回来。
“嗯?”张艺兴保持懵逼状态看向殇末浅星。
“带我进宫吧。”
殇末浅星说出了一句令张艺兴根本不敢相信的话。
“……”
殇末浅星自然看出了张艺兴的犹豫和不解,叹了口气说道:“五年前的事,我需要解决了。”
张艺兴伸出手把殇末浅星揽到怀里,“嗯,你想去的地方,你想做的事,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也会去。”
殇末浅星不语,心里的的某一个地方被张艺兴的这番话触动了,泛起阵阵涟漪,乖巧的趴在张艺兴宽阔的而又温暖的怀抱里,点点头,闭上眼嗅着张艺兴好闻的药草香。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殇末浅星已经原谅了张艺兴。
原谅了他五年前的一巴掌,原谅了他给自己的那一刀。
张艺兴搂紧殇末浅星娇弱的身躯,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是张艺兴从来没有体会到过的,现在面对殇末浅星,就像面对一块珍贵的宝贝,张艺兴就等于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视殇末浅星为生命般重要,甚至比自己的生命都更加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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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一场做不完的梦
宫内。
殇末浅星低着头,蓝金色长发遮住了绝美的娇颜,张艺兴站在她身边,每个从他身边路过的人都会恭敬的叫一声:“五王爷。”张艺兴只是颌首,视线不离殇末浅星一刻。
叫着叫着,张艺兴很淡定,倒是殇末浅星不淡定了,抬起头来拍了拍张艺兴的肩膀,强烈的身高差令殇末浅星不得不仰着头看张艺兴,“呐这几年在宫里混的不错啊,混来个五王爷还混来个太医,不错不错(^་།^)。”
张艺兴低下头,邪魅的看着殇末浅星,修长的手指挑起殇末浅星夹削的下巴,“你喜欢吗?”
殇末浅星脸蛋顿时通红,拍下张艺兴的手,明明是埋怨的话却让张艺兴听起来有几分撒娇的意味,“不喜欢不喜欢,还有你的手安分点!”
殇末浅星通红的脸庞让张艺兴瞬间心情大好,摸摸殇末浅星的脑袋牵起她的手往前走,“走,我带你去和珏殿。”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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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张艺兴歪过脑袋看着殇末浅星。
殇末浅星点了点头。
张艺兴原本戏谑的表情瞬间正经起来,希望这次沫沫可以真正解开她的心结……
张艺兴上前,推开了和珏殿大门。
殿内,边伯贤和朴灿烈正在处理公事。
朴灿烈看到大门被人推开,抬起头就看到张艺兴走了进来,笑了笑说道:“蛋蛋哥你来啦……”话还没说完,就顿住了。
边伯贤听到朴灿烈突然停住的话语,抬起头奇怪的看了一眼朴灿烈,“怎么了?不就是蛋蛋哥来了嘛……”说完,又往张艺兴那边看了一眼,这一眼,也惊住了他。
张艺兴的身后,殇末浅星就那样站着。
她变得更加漂亮了,蓝金色长发及腰,一袭翠色衣衫更称的她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般美丽清秀,那双含着水的金色眼睛闪耀着灿烂的光芒,眸中却是处变不惊的淡然和冷漠。
这双眼睛,好像比边伯贤前几天见的时候更加耀眼了。
“星……星星?”朴灿烈吃惊的看着眼前娇小的女子,颤着声线出声。
殇末浅星处变不惊的抬起眸,视线轻轻扫过边伯贤和朴灿烈,就转移了视线再也不看他们两个人一眼,殇末浅星眼中的莫名的淡漠刺的朴灿烈和边伯贤的心生疼。
她对他们,再也不是之前的感情了。
而那种感觉,在殇末浅星心里,似乎只有在面对张艺兴的时候才会莫名其妙的有,而对于其他人,她除了冷淡还是冷淡,就好像他们十一个人早已从殇末浅星的记忆中走远。
“你回来了……”边伯贤痴痴的开口。
“……”殇末浅星愣住,许久开口道:“我从来没有离开过。”
她的声音还是和以前一样动听,如同丛山涧流下来的涓涓细流。
“只不过,我也从来没有在你们的世界里出现过。你们就当,那个叫殇末浅星的人是一场梦吧,一场永远做不完的梦,一场……你从来没有相信过的梦。”
“你还记得五年前的事吗?那天的皇宫盛宴,是安颜把我叫出去,之后把刀插在了自己的心脏上,之后,你们就来了。”
“一个月前我在月山,也是安颜自己把自己推下了悬崖,然后呢?我想就不用我说了。”
“一切的一切都是如此的不可能,却又是如此的巧合,你可以去相信你的眼睛,却不能够相信真正的事实。”殇末浅星说出这些话时,很平静很平静,就仿佛在陈述一件和自己完全没有关系的事情,眼中的淡然令人不敢相信。
明明心在哭泣,却要强装自己没有任何事的样子,其实挺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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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一月花开二月红
(最近迷上了我们兴陀主演的《老九门》了,里面兴陀饰演的二月红和妻子丫头的故事让泪点本来就低的小歌硬生生哭了一晚上,现在就独开了一个二月红的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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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二爷我想你了。”
丫头是二月红赎回来的一个女孩,二月红赎她回来的时候,她才17岁。
她怯生生的跟在二月红的后面,双手死死拽住二月红的衣服,像只可怜兮兮的小狗,眼底清澈的眸光令二月红心底不禁被触动。
都说一月花开二月红,二月红开没爹娘,足以看出二月红在过去杀人是多么的快准狠,丝毫不留任何情面。
自从娶了丫头做妻子,二月红就金盆洗手,再也不干任何倒斗的事情,可能是因为丫头的身子。
丫头的身子本来就弱,这几年的病是越来越严重,二月红想了很多的办法治丫头的病,却还是让她永远的离开了他。
二月红背着丫头,在雨天跪在张启山殿前跪了三天三夜,他最终没有为背上的人敲开门。
“张大佛爷——!你明明有药,为什么见死不救!!”
二月红背上的人儿越来越冷,最终变成一具尸体。
他恍惚间听到,丫头柔如山风般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二爷,丫头这辈子能遇到二爷,是丫头最大的福分……”
她出殡那天,所有人都是黑色和白色衣服,只有他自己一袭红衣为她开路。
“丫头,那些白色的都是别人,只有红色的才是你的家。”
饶说九门之中谁最多情,唯有二月红。
“这个世界,能让我牺牲性命来保护,只能是她一人。什么国家,什么民族,如果没有她,于我有何意义?”
那晚他站在门外看着丫头病弱孱孱为他清洗浣纱,这是丫头一辈子不知道的。
丫头是二月红眼中永远的温柔,是二月红眼中永远的宠溺,她死后,二月红变得放浪不羁,却是再无娶过一位女子。
“我许你千秋万代,许你亘古至今。”二月红拿起眉笔,为丫头描着眉,可如今,他却不知道眉该为谁描。
戏开嗓了不等人。
别坏了二爷我的规矩。
丫头,还要我给你描眉吗?
二月红死后,棺材比丫头的高出一截,为的是让等他多年的丫头,可以再次靠在他肩上,听他缓出的婉转戏腔。
“你会下面吗?我想吃一碗阳春面。”
吃着的是阳春面,想着的却是故人的脸。
“丫头,我多希望看到的是你含笑的眸。”
二月红一生的温柔,倾于这个伴了他十几年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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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第一次想要放弃
说完,殇末浅星顿了顿,绽开一抹灿烂的笑容,“哦对了,你们知道,为什么我今天要来和你们说这些话吗?”
边伯贤和朴灿烈仍处于消化殇末浅星刚才的话中。
旁边的张艺兴却突然有了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一个女生如果能没有任何感情的说出刚才那番话,是不是……就代表不爱了呢?”她的笑容依然灿烂,就算说出“不爱了”这三个字也没有任何变化。
不爱了?
她说……她不爱了?
说完,殇末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