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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不多时,这个士卒疑惑的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换气舒服了许多……不不不,身体也轻松了许多,我痊愈了?!”
“真的?”旁边那个士卒有些不敢置信,他也只是大病初愈,浑身没有力气,旁边这个看起来已经完全恢复的样子。
“真的,突然就完全好了!”这个士卒兴奋的说道。
“看来可以少安排一个了……”刘韬则是笑了笑,转身离开。看来自己的考虑没有错,净化之光这个魔法,的确可以治疗治病,估计中毒和虚弱都能根除。
按照这个说法,时期崩溃、沮丧、混乱这些状态,是否也能根除?随即两个负面状态,这个其实很有可操作性。
“看来可以让张世平或甄逸,帮忙寻找黄忠了,太史慈说不定都能去寻找……话说我以前看的三国类网文,似乎有点少,否则说什么都要把重要的部分都记下来,挖人实在太需要了!”刘韬有些激动,若能提前招募到黄忠,这是个不错的结果。
尤其买一送一,还外加一个黄叙,说不定几年后还能多一个黄舞蝶。不不不,他少了几年奔波,说不定会专注造人,到时候别说黄叙,再三四个都是有可能的!
很快他到底是冷静了下来,黄忠可以找,太史慈也可以考虑,但其他的就没必要深入去思考那么多。毕竟,正常人谁会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穿越?
哪怕是他被选上,穿越初期都混乱了一个多月。很多东西不习惯,比如说不舒服的床铺,难吃的伙食,没有娱乐活动……主要还是说话的方法,礼仪这些,都很要命!
足足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才冷静下来。然后花了好几个月的时间,一边适应这个时代,一边尝试布局未来,看小说的时候容易,实际操作起来,才发现什么都很麻烦。
游戏里面,攻略一个游戏,只要肯肝,也就四五天的时间可以通关。他穿越过来,仅仅是刷张飞好感,就花了大半年的时间……
用过早饭之后,他在亲兵的护卫下上马,其他物资也陆续装车完毕,时间是早上六点多一些,考虑到抵达漳水这段路,也就十多里的距离,大概中午前后,就能抵达。
果不其然,到了中午十一点前后,一条河流已经出现在地平线上。不出所料的话,应该便是漳水,当然严格来说只是漳水的支流。
“河宽大概三百米上下……”刘韬嘟哝着,这点距离和河水流速,搭设浮桥应该不难。
“问题是那边。”卢琰指了指河对岸。
就在河对岸不远处,敌军的营寨就在那边。这是一座据点级的营寨,围栏,拒马枪,陷坑等防御措施都有。远远看去,还能看出有不少士卒在里面值守,或许原本驻扎在漳水这边的贼人,如今都过去那边驻扎了。目的很简单,就是阻止己军渡河。
“上游情况怎么样?”刘韬经历过一次‘半渡而击’之后,少不得派人去查看一下,避免被对方真正意义上的‘半渡而击’。
“十里内的上游没有问题,益德已经派人去了二十里外的上游查看。”卢琰回道。
“一般十里可以了,超过十里就算决堤效果也不那么明显了。”刘韬摇了摇头,虽然谨慎是必须要的,但太谨慎就有些不太好。
这条河的深度大概也就三四米,按照地形来说,就算蓄水也发挥不了多少效果。只是说预防有这个可能性,比如说滹沱河那种的,那就真的要小心了。
“没关系,他其实也在顺便看看,哪里过河比较容易。”卢琰笑了笑,他更清楚这个概念,派人出去侦查的时候,就顺便下达了命令。
“唯一有一点没有预料错……”刘韬指了指河对岸,东南方向,临河的部分,一座城池的轮廓已经可以看得到,那便是他们的目标——下曲阳县。
“至少两面临河,只有西门和南门可以作为攻打的方向,当然有条件可以考虑从水门进去,按说东和北两个方向,都会有水门……”卢琰摇了摇头。
“远的,先别考虑那么多。”刘韬指了指眼前这条河,“过河才是当务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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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士卒们觉察到神异
感觉张宝就是打算把下曲阳打造成一个乌龟壳,已经完全没有要进攻的意思。相对的,别人想要绕开下曲阳南下,也很难。
“兄长,既然这附近贼人做好了防御,我们不妨在别的地方渡河……”关羽看了看对岸,以下曲阳为中心,周围设置若干个营寨不说,还在岸边用圆木捆扎起来,做成厚实的木盾,后面隐约可以看到,手持弓箭,甚至是弩的士卒。
至于弩这东西,应该是贼人在巨鹿郡或者魏郡等地的郡治弄到的。毕竟卢奴县那边,就是因为有一批弩,才守住了城池。
“兄长,某愿带兵尝试渡河……”关羽主动请战,他麾下的刀盾兵,在这个情况下可以稍微抗一下。
“这个不急,时间也不早了……先好好休息。”刘韬看了看天色,然后回道。
随即看向卢琰,下令:“让工匠立刻准备浮桥!”
“喏!”卢琰领命,然后开始下去安排。心里清楚,刘韬估计是已有决断。
关羽却很懵,看了看天色,中午过半(十二点),这也能算是不早?只是眼看刘韬也打马转身回去,只能无奈摇了摇头。
很快,全军就收到休息,就地休息,等待进一步命令。扣除需要值守的士卒外,其他士卒提前一个时辰吃晚饭,然后立刻睡觉。
到了这一步,关羽算是回过味来了,兄长这是要夜袭啊!想想也是,夜里静悄悄的,渡河的风险也能稍微降低一些,的确比白天大张旗鼓的渡河要安全许多。
又过了二十分钟上下,张飞也带人回来,上游二十里他都看过,没有发现有修坝的情况。关键漳水这条支流一路过去,地势都很平稳,没有明显的落差,自然没有适合修造堤坝的地方。
张飞这样汇报上来,刘韬其实也稍微放心,都说没必要那么谨慎,不过有时候就是有那么点‘不确定性’,对于完美主义和强迫症来说,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不确定性’。
现在好了,最后的不确定性都没了,那心里自然就舒坦了。
“将军,对面的官兵似乎打算休息了……”此刻的河对岸,巡逻的贼兵看到官兵们开始安营扎寨,不打算过河的样子,于是回去汇报给长官。
“是直接睡觉,还是正常扎营?”贼将闻言,眉头一皱,随即问道。
“看不清楚,视线被板车遮挡住了,不过还有不少士卒在外面巡视……”贼兵一愣,随即不太自信的睡到。
“看清楚再来告诉我!”贼将闻言顿时不爽,一脚将其踹飞,骂咧咧的说道。敌军的情况决定了他要如何应付,可马虎不得。
现在才午时过半,换了一个急躁的将领,说不定会直接下令渡河。这条河流只是漳水支流,水既不湍急也不深,一座简单的浮桥就能迅速过来。稳重的将领,或许会第二天才开始渡河,确保士卒的力气。甚至会有些狡诈的将领,会选择连夜渡河,发动奇袭。
贼将最担心的,便是最后一种情况。换了前面两种情况,完全可以提前戒备,然后进行反击,务必让对方无法安然渡河。
“让下面的人准备油脂,必要的时候,今晚可能要做好火烧浮桥的准备!”贼将想了想,最后还是吩咐了下去。
自从之前‘半渡而击’失败之后,张宝就让他过来这边负责下曲阳外围的防务。不过这次却是下令:不管如何,都不许敌军渡河。
潜台词就是:要么官兵没有渡河,要么官兵踏着你的尸体过去。
显然,上次试探性进攻的结果,张宝还是很生气的,若非贼将族兄严政,也就是张宝最信任的副将出面求情,只怕他已经被处罚了。
“我方有五千战兵,弩兵更有两百,我倒要看看,你们到底要怎么渡河!”贼将走出营帐,远远看向河对岸的官兵营地,攥紧了拳头说道。
不仅仅是渡河,想要从西面和南面靠近下曲阳,他这一关,就绕不开!
另外一边,在得到吩咐之后,火头军开始提前埋锅造饭,不过在此之前,先烧水,然后拿出一小包褐色的粉末,倒入锅中调和,然后给每个士卒分了一碗。
“又要喝这个啊……”士卒们已经习惯,每三天就要喝一次这东西,第一次不太习惯,第二次之后慢慢也习惯了。
“长官说了,只有定期喝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