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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答的没有任何拖泥带水,随即直白的问我:“除了刚刚说的那些,还有别的事,要和我说的吗?”
“没了。”
沈煜一副看穿一切的样子说道:“你今天来找我,果然只是为了告诉我这个。”
“不……不是的……不……是。”
随着声音的减弱,我的头低的不能再低了。
就这样轻易的被沈煜戳穿之后,我只觉得自己好没面子。
“逗你的,你开心比什么都能让我开心。”
他就像是在跟你说“你好”那样的语气平常,丝毫没有想要抒情的意思,因为他的眼神并没有看向我,而是单手掌握着方向盘,看着前方的路况,漫不经心的问我:“我这是要把你送去哪?”
“就把随意把我放在路边行了。”
“你是乞丐吗?”
他一边打趣着,眼皮却有些微垂,眼神不算特别的专注的说:“他不是在和安安看马术表演么,你现在给他打个电话,问他在哪,我这就送你过去。”
我听了他的话,这才敢当着他的面联系霍启盛。电话接通之后,霍启盛脾气火爆又带着点撒娇的味道问我去哪了,沈煜理所当然的听到了霍启盛的声音,瞬间就皱起了眉头。
等到电话挂断,沈煜淡淡的评价道:“霍启盛这家伙变了。”
“嗯?他怎么了?”
“他变得真恶心。”
沈煜不屑的说着,估摸着是不喜欢刚刚霍启盛电话里撒娇的语气。
我现在想想,倒也觉得一个男人那么说话被人听到了的话,似乎是有点那什么……
他把我送到了目的地,我前脚刚下了车子,他便叮嘱的说道:“如果霍启盛问起你是怎么来的话,你就告诉他,是出租车司机送你来的,不要提到我。”
“除非你真的跑出租,否则,你就是你,沈煜就是沈煜,为什么要说的那么隐晦?”
“随便你吧。”
沈煜扔下这么一句话之后,便直接升起车窗,就在我以为他要启动车子离开的时候,车窗再度降了下来,沈煜的胳膊搭在车窗上,对我说道:“其实我刚刚的那句话是对你说的,你少吃点甜,别忘了以前牙齿疼的时候你担惊受怕的样子了。”
他说完,抿起嘴角淡淡的笑了一下,紧接着车子便绝尘而去。
唯有我,在原地发愣。
书上说,人是要朝前看的,如果一个人随口挂在嘴边的话都是过去的话,那么他是向后活的,所以说人要想走的更远,就得放下过去。
沈煜哥啊沈煜哥,我们可以这样坐在一起,若无其事的谈笑风生,如同两个老朋友一样平淡的讲话,可为什么,我在你的眼睛里面,却看不到曾经的眼神了呢……
霍启盛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冲到了我的背后,他蒙住了我的眼睛,嘴里刻意装作奇怪的声调说道:“这位不良家的纯妇女,你猜猜我是谁?”
他再怎么装,也改不掉他公鸭般的嗓音,于是我直接回道:“我猜你是……猪!”
我猛地一个转身,霍启盛的手松开,露着一口白牙齿对着我傻兮兮的笑着,可我却透过他的背影,似乎是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的身形。
她在发现我看她的时候,迅速的转身,脚步匆匆的消失在了茫茫人海里面。
“怎么了?你丫吓傻了?”
我没有理睬霍启盛,赶紧往那个方向追出去了几步远,但是因为来来回回的人太多了,很快就失去了目标物,不知道该追不追了。
“你到底在看什么啊?”霍启盛追过来又抓着我的肩膀问。
我疑虑未消的对他说:“我刚刚,好像是看到我妈了。”
“你妈?她怎么可能会这么凑巧的来这里,应该看错了吧?”
“悦悦和我说,让我们低调一点,不要让我妈给看到了,我心里挺担心的所以可能看错了,但是你说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霍启盛听到我提我妈,似乎有点抵触的说:“不知道,可能是你妈发现自己的计划落空了,会重新使点手段吧。不过,你放心,我有这个信心,让她别想动你一星半点。”
提到徐月娇,我们两个的心情都变得不太明朗,安安被我们牵在中间,一家三口几乎可以用挪的速度行走着,大家都不知道此刻该说些什么好。
霍启盛率先打破沉默的说:“我本来还想再忍一段时间,等一切都完成了,彻底没有后顾之忧的时候,再去找你。但是却没想到遇到的比我想的要早一步,我估计这段时间你妈没有什么动作,其实是一直在盯着悦悦这边,不过我特奇怪,按理说你和你妈相处的时间要比悦悦长,为什么她却这么偏心呢?”
“因为悦悦对她言听计从,而我不听她的话。”
我收回了自己的视线,低头看着安安,自言自语的说:“别再说她是我妈了,叫她徐月娇就行,以前我还挺爱她的,但是现在,我特别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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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6。分身乏术
我想我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一定没有克制住我眼神中的恨意。
就因为她是我的母亲,我就毫无原则的愚蠢的去爱她,可她对我做的种种,终于让我意识到了自己是有多么可笑。霍启盛没有说话,只是伸手像捏皮球似的揉了揉我的脸蛋。或许是他不习惯我略微有些歹毒的眼神,想要以这种方式打岔,所以我也很快便恢复了正常。
我看向霍启盛问道:“表演结束了吗?”
“嗯。”
我继而问安安:“安安玩的开不开心啊?”
安安闻言,用力的点头,像是生怕我不知道他有多快乐一样。
安安的性格,好像越来越开朗了。
虽然看起来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可是我却在疑似我妈的人出现之后,整个人的情绪都变得不太好了。
晚上,我躺在霍启盛的怀抱里,摸索着他的手腕,手指和他紧紧的缠绕到了一起。
我不停地挠着他的手心,用小小的声音问他:“霍启盛,明天就是最后一步了么?”
“嗯,如果没有差错的话。”
“呸呸呸,一定要没有差错。”
霍启盛被我突然间的咬文嚼字给弄的笑了出来,他胳膊将我的腰圈了起来,手不安分的四处游走,嘴里满口答应道:“好好好,一定没有差错的。”
他的贼手搭在我的胸口上,明知故问的说:“大姑娘心跳怎么这么快呀?”
我没有说话,随即他的舌尖沿着我的后脖子一路来到我的唇齿间,温柔的挑逗着。就连我都被他勾的不禁想,他要是再进一步的话,今晚我就从了他。
可就在安安突然之间的一个翻身之下,我们两个人同时僵硬的好像木偶一般。
我看着霍启盛的这幅窘态,想笑却根本就笑不出来。
伸手摸摸他的脸,反复的摸着,有些惴惴不安的说:“不管今天看到的那个人到底是不是我妈,我心里面都有点不安,没有人知道她这个人到底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我想到了一些事情,便问霍启盛:“她和你有没有过过节,或者说,她有没有做过对你不好的事?”
霍启盛闻言,笑笑,然后把我的脸按在他的的胸膛里,用安抚的语气对我说:“我是个男人,又不是个娘炮,她能对我做什么不好的事,还能把我给强了不成?快睡吧,明天你去送儿子上学校,就这样吧。”
我抱紧了他的腰,轻轻的嗯了一声。
第二天一大早,霍启盛就起身离开了,估计他的动作特别轻,以至于他什么时候走的我都不知道,只知道醒来之后,身边被躺过的褥子已经是冰冰凉凉的了。
我带着安安洗漱,给他穿上霍启盛给他买的名牌小卫衣。白色的卫衣上,带着方钻拼贴出的小火箭,安安没事就用手摸一摸,似乎是特别喜爱。
早上给他刷牙的时候出了一点血,我一整天都十分的不安。
把安安送去学校之后,他趴在窗子上望着我的背影,老师走了过来告诉我说,安安以前经常这样不说话,一趴在窗子上就是一天。但是最近他不这样了,会试着和别的小朋友一起玩耍,也懂得分享自己,性格上似乎有了很大的改观。
我听到老师这么说,只觉得十分的神奇。霍启盛明明没有刻意去做这件事情,甚至可以说是什么都没有做,但是他的出现,的的确确,无论是对于我,还是对于安安,对于我们的生活都带来了巨大的改变。
我想,这就是所为的某种说不清道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