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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煜默着嘴唇不说话,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就像是想要看穿我似的。我心里只想着不能被看的太穿,否则我就会成为夏优面板上的一块,可以随意宰割的鱼肉了。
我毫不留情的对沈煜说道:“现在霍启盛被关了禁闭出不来,景然又直插一脚来干涉我们,连你也觉的我跟霍启盛的感情处于薄弱的阶段,所以打算说一些不用打草稿的情话,来动摇我?沈煜,我没有你想的那么两面三刀,我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哪怕跪着都会走完!”
我一口气把想说的通通的倒了出来,如果我哭了会怎么样,让沈煜和他的夏优站在一起看我的笑话么?!
“跪着都会走完?”沈煜闻言,没有否认我的话,眼神变得有些凶,与先前判若两人:“只怕你是站着进去,躺着出来!”
“而且,我告诉你,你该要对付的目标根本就不是霍启盛,而是景然的爸爸,霍启盛不过是景然他爸爸的一个傀儡而已!你就算对付的了霍启盛,还会有新的’霍启盛’出来,乃至更多,到时候对方已经对你知根知底,你以为你还有什么胜算?”
沈煜闻言,收起了之前的那张脸,嘴巴紧抿的看向我,然后一把卡住了我的下巴,眼神在我的脸上缓缓逡巡几秒,唇齿相接的吐出了三个字:霍――启――盛!
“你表面上看起来是在为我打算,其实每一步都是绕着霍启盛走,能做到这么不要脸,又面不改色的人,这个世界上也只有你陈桑了。”他双眼紧紧的与我的眼神锁在一起,狠狠的说道:“既然这样,我为什么不把这个霍启盛除掉,然后自己和景雄合作?他需要的只是一个傀儡,这个傀儡可以霍启盛来做,也可以由我来做。这样算不算是化险为夷了呢?”
他笑的一脸阴鹜,说出的话也是冰冷至极。
沈煜是个聪明人,不像霍启盛一样一根筋,一个聪明人是不会去得罪一个政要的,沈煜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自然会选择智取,来度过这一关。
我想了想他的话,觉得也不是不行,但是,这必须要有一个前提,就是沈煜能劝动自己的大佬,归顺到景雄的手下。不然以他“大d哥”的身份说白了只是别人的一个奴才而已,还不足以和景熊这样身份的人去谈合作。但是一般贩毒的人都自立为王,每天几乎睡在钱堆里,拿丰厚的油水早已自在逍遥成习惯,又怎么会卑躬屈膝的去给别人当马仔?
所以说,沈煜想要毫无生命威胁的和景雄合作,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杀了现有大佬,自立门户……
当然,这个办法,无疑是天方夜谭。
沈煜见我沉默,拍了拍我几乎僵硬掉的胳膊,他说:“你拐弯抹角的不想我对付他,可我偏偏就要对付他!我们谁都不会放过谁,你给我记住了,即使不是因为你,我也要弄死他。”
他松开了我的脸,我的脸颊两边被他捏的凹陷下去,他单手重新叉进了裤兜里,然后另一只手去开门,我心有不甘的对着他的背影说:“我今天没有说谎,景然确实和夏优认识,而且她们两个还玩的很好,她却当你的面不承认,你不觉得这件事很可疑吗。你现在不要一门心思的想着和景雄合作,万一到最后被卖了你都不知道!”
他冷淡的撇了撇眼,讥讽的说了一句“真会挑拨离间”,这才彻底走出了房门。
我心想,沈煜没救了,他已经完全被夏优给迷惑了心智,我在他眼里,是永远都洗不白了。
他不想去探寻事情的真相,可我想知道,我总觉得某种东西在呼之欲出,可是当我想要去抓住他的时候,它稍稍露出来的头绪又潜了下去,让人心烦的只想抓耳挠腮,心气不顺。
我在酒店睡了一晚,两米多宽的大床,却根本不够我翻滚。
第二天早上,我在离开酒店前检查自己有没有遗落什么东西的时候,看到了沈煜的外套,我用手去拿,结果一下子把衣服给拿反了,有东西从口袋中掉了出来,我拿在手中看了两眼,心里面忽然一个咯噔。
学校的期末考悄然度过,我的成绩一落千丈,越来越能感觉到对各种功课的吃力。
我上的是夜班,所以白天的时候,有时间都是会来上课的,但是因为晚上睡的晚,所以白天的时候缺少睡眠,上课的时候,基本就是趴在桌子上从上课睡到下课,怎么都醒不过来。可笑的是,再也没有人会欺负我也不会有人在黑板上写我是个做小姐的,而我却真真正正的成了小姐,你说这是不是好讽刺。
晚上的时候,我去了维港,结果一去,就有人点了我的台,只不过这一次点台的人,着实让我大吃一惊,竟然是景然她爸爸,景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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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5。琪琪就是我妈
我内心十分忐忑的走进了包间,不知道等待我的会是什么。毕竟这是我迄今为止接触到的最大一号人物,说白了我就是一夜总会陪酒的,有什么事情犯得着他亲自过来这种地方找我?
按理说因为作风问题,他这样的人是绝对不会轻易出入这种场所的,别说来找小姐,过来封场子的我倒信。而且人家就算找了,找的也不叫小姐了,人家找的那叫模特艺人,办事也都得是到私家别墅里偷偷摸摸的办,今天怎么会在我明知道他身份的情况下点我的台,难道他就不怕我把他给举报喽?
不过,你还别说,就算有举报的机会,我真的没有举报他这个胆。
他选的包间很普通不是特别的大,丝毫不符合他身份该有的气派,看得出来他此行还算低调。我在门口看了看,里面除了他以外还坐着另一个中年男人,那个男人连小姐都没有点,就独自坐在一边,点了一个80年代老掉牙的mv,跟这辈子没看过大屏幕似的,在那里看的津津有味。
景雄问我愣在那里干什么,然后点了点自己的杯子示意我,让我过去给他倒点酒。他们喝的酒是很贵的那种,度数很低。高档的夜总会都这样,有钱人过来就是变着花样的消费,只为图个乐。这种酒就像冰红茶饮料似的,喝了不上头,也不会感觉难受,还美名曰洋酒。
所以给他们倒完之后我也给自己倒了一杯,毕竟这酒一小瓶就两千多块钱,反正都是客人付的钱,喝的越多,我的提成拿的越高。我银行卡里的钱已经被我造的差不多了,所以我现在要想办法赚钱,目前也不知道他来找我到底是干嘛的,不赚白不赚,我才不想让自己到时候出去要饭都要不上。
我想,一定是景然的事情传到了他的耳朵里,又或者是景然和他告了我的状,所以今天,这个老东西要亲自来找我清算,真没想到他当这么大的官还这么溺爱自己的女儿。只可惜这里不是他的地盘,我稍稍一闹,都能让他出了丑闻,他的身份虽然是他的优势,在这里却也是他的软肋。
我如履薄冰的给他倒酒,深怕下一秒就戳了老虎的屁股,但是好在景雄是个大人物,所以举手投足之间还算稳重有礼貌,非常的有绅士风度,对女性还很尊重,甚至和我温文尔雅的碰杯,这不由得让我有些受宠若惊,与此同时我也如坐针毡,不懂得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说实话我宁愿他像景然妈妈那样给我一巴掌来得干脆,因为我知道咬人的狗不叫,他这样的人更是吃人不吐骨头。
奇怪的是,他明明在婚礼上见过我,现在却仿佛只是在和一个寻常的小姐聊天一样。他跟我说的竟然都是一些家常话,比如问我还有没有在上学啊,爸爸妈妈都是干什么的,当初怎么来的深圳,总之就跟查户口一样,把能问的都给问了。我支支吾吾,左一句右一句的也不知道怎么回复他,实在不想回答就只好给他倒酒,但是景雄却在这时一把按住了酒杯。
我不懂他的意思,疑惑的看向他。结果他轻轻的问了一句:“你叫陈桑?”
我狐疑的嗯了一声,心里面莫名就开始打起了鼓,然后他又问了一遍:“你爸爸是干什么的,在不在深圳?”
当他再问第二遍的时候,我心里面隐隐约约开始有种不好的预感了,为什么他这么好奇我的家庭?而且,竟然对景然的事情提都绝口不提?难道他是假意跟我客套说话,降低我的防备心理,其实是为了套出我家人的信息,然后拿我家人开刀?
我不好直接拒绝他的问题,拿起自己的酒杯轻轻的碰了一下他的杯子,笑着问道:“叔叔现在是不是要抓我去坐牢呢,这是在查案底吗,把我的家底问的那么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