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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半梦半醒的含含糊糊说:“明明恨不得把耳朵长到隔壁去……”
他起身,把我的身子放平,然后两个手撑在我身子的两边,一脸受伤的说:“我那天时间是不是有点短?”
我不理他,他就跟猫玩老鼠似的左右拨拨我的身体:“你先说,说完再睡。”
我意识不清,嗫喏的说道:“痛死了,都流血了……”
话音落下后,我突然清醒过来似的睁开眼睛看着他,愣了三秒之后,第一个反应就是推他走开。
“你刚刚说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你快睡。”
“喂,你好歹也是跟我第一次睡一张床,能不能兴奋点,比如问问我最近发生什么了,或者对我上下其手,再不济你多少把你的大棉裤脱了吧?”
他一副委屈的模样,好像我把他给怎么了似的,那么冷的天,谁能像他,恨不得把皮都给脱了,半夜冻死他!
我和落落一起住了这么长时间,早就把睡觉和接吻看成很平常的事情了,只要大家井水不犯河水,睡在一张床上也无所谓,因为我坦荡荡,对诸如此类的事早已麻木。
不过现实中,又有多少的孽缘都是从,‘我们只开一个房间,但是什么都不干’这句话开始的呢。
霍启盛又尝试了几次,还是没能和我睡一个被窝,最后直接翻了个大身,怒怒的说了句:“干,爷他妈也是有脾气的,了不起!”
结果,半个小时后,他又跟个树懒一样挂在我身上,嘴角勾勾,看起来乖乖的。
半夜,我不知为何,突然从梦中惊醒过来,隔壁的刘姿琳不知道什么时候停的,此刻只剩下那男人震天响的呼噜声,相比之下,霍启盛安静极了,只有一出一进的呼吸声,淡淡的月光从严密的窗户里洒下来,铺满他光洁的皮肤上,他就穿了一个平角内裤,光溜溜的,腰部精壮,屁股圆圆,那里……呃……不该看!
我叹了口气,还是拉过被子给他盖上了,结果刚盖上的瞬间,他就迷迷糊糊的醒了,然后自然而然的抱住我,没有一点点的防备,将我圈在怀抱里。
我想挣扎,他说:“桑桑,让我抱着你睡一会儿,一会儿就好,我感觉好累……所以,抱抱我。”
我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我可以毫无忌惮的推开那个一脸痞笑的霍启盛,却没办法推开,一个卸下防备的霍启盛,谁说快乐不用伪装,这么多误会的累积,他在见到我的那一刻,真的是快乐的么。
我停止挣扎,听着那一声温柔的桑桑,我就像一株冰水里飘荡的浮萍,遇到了暖阳。
在我最孤独,最无助的时候,出现的那个不计前嫌,爱屋及乌的霍启盛,怎能不感动。
他弯下脖子,软软的吻了一下我的额头,随即嘴唇温热的摩挲在我的耳际,呼吸有些颤抖的祈求道:“桑桑,爱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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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2。你如果可以爱我,该多好
我浑身僵硬的躺在霍启盛的怀里,不该如何去面对那份来势汹汹的情感。他见我这副样子,哼声轻笑了一声。此时的他不知道是因为困倦还是太过认真,少了平时的那副盛气凌人的气势,所以声音听起来特别的温柔,温柔的,让人心疼。
我知道,在等了大概一分多钟还是没有得到我的答案的时候,他或许有些悲伤。但是他不肯表露出来,只是摸摸我的脸,然后说:“还要回去找他吗,我以为,你是一直跟他住在一起的。”
我知道,他口中的他指的是落落,他还不知道落落离开了的消息,我甚至在想,霍启盛今天是不是为了故意试探我,才说要来我的住处。
“不了,以后就住这里。”
“不行,你得和老子住!”他说完之后,又腻歪的抱紧了我:“你说我她妈怎么就这么喜欢你呢,哪天就算你杀了我,我都觉得自己不会生你的气。”
我笑笑,可是……
“陈桑,明明是我强了你,怎么感觉到最后跟你强奸了我似的,害得老子每晚每晚睡不着觉,想见你又不敢见你。这些日子,一直有人在监视我,我一直低调的躲着。但是听到刘炳灿说你怀孕的时候,我她妈真忍不住了。”
“你怎么就这么肯定,这个孩子是你的?”我不信,我不信这个世界上会有这么傻的人,能大度到这种地步:“如果我告诉你,他不是你的,你还会这么高兴么。”
“那你呢,你会因为不喜欢孩子的父亲,而厌恶这个孩子么?”我被他给问住了,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霍启盛压低眉毛,语气突然凶了起来:“别他妈和我扯这些没用的,和我在一起之前,你的过去我不会在乎,但是,和我在一起之后,你只能是老子一个人的,我不在乎你的所有过去和眼泪。明白吗,我就算去要饭,也绝对不会缺你一分钱花。”他说完顿了顿看向我:“以前我不能承诺你什么,所以一直不敢去爱你。但是现在,我绝对有能力养活你跟孩子。”
我看着他一副极其认真的模样,不由得有些想笑,因为在我眼里,他就是个孩子呀,他人生的路,才刚刚迈出一步而已,未来的轨迹会是什么样,谁都难以预料,更无法做出保证。我不知道我的内心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如此坚如磐石,以至于霍启盛那样认真的话说出来,我却只想逃避不愿去听。
我一直觉得霍启盛幼稚,可当他终于成熟的那天,竟绝情的让人难以适应。
他可以为我抛头颅洒热血,他也可以咬着牙,把我这道伤口,一针一针的缝起来。
又是好一阵子的沉默,我拍拍他揽住我的胳膊,说:“大少爷你就别犯傻了,睡吧,明天醒来,大家各自忙各自的事情去,到时候大家各奔东西互不相干。你心里应该清楚,我只会是你的拖累,没有我,你就少一分挂念,这样不是更轻松么,霍启盛,你才十八岁,不是一个谈责任的年纪,你的心没有定下来,你的未来还有无限的可能,不要在这种事情上捆住自己的脚步,至于这个孩子,跟你没关系,你不用管了。”
我翻了个身子,突如其来的一片热泪盈眶,我已经尽量去把自己伪装的老练了,可是,为什么还是在背对他的那一刻,控制不住那汹涌的眼泪。
霍启盛还保持着搂主我的动作,僵硬,僵硬,然后一把把我的身子捞平,将我压在身子底下,捏起我的嘴巴,咒骂一句:“老子咬你嘴!你他妈的废话怎么这么多,我还没定下心?我都他妈小树根都快发出小树芽了,还他妈没定下来!”
我直视着他,心里面不由得有些抽搐,看着他那张染着火气与真心的脸,我真的不忍伤害,可是啊,我的心里容不得一点沙子,否则就会被咯的流血,无论对我还是对霍启盛,都不公平。
“你还不明白吗?”我轻轻地说出,因为气息太过颤抖险些露出破绽:“我根本不喜欢你。”
霍启盛趴在我的身子上方,半天没有动弹,他说话的声音也不温柔了,都这种时候他要是还对我笑嘻嘻,那真的算是没心没肺了。
“你再说一次。”
“我说我不――唔……”
一句话还未说完,霍启盛的舌头便从我张着的嘴巴中伸了进去,他的舌头又烫又灵活,轻轻的扫过我的口腔,舔我的舌头,将我的唇齿勾在一起,吻得极其用力,用力到几乎要把我的舌头给扯出来,以至于到最后我们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的没了力气。
然后霍启盛恋恋不舍的含住我的下嘴唇,轻轻的研磨,用牙齿痛痛的咬了一下:“不要紧,以后喜欢就行了,反正你现在整个人都在我这,老子他妈的一天吻你十遍,摸你**遍,让你睁开眼睛就是我,闭上眼睛还是我,看你绷不绷的住,爷才不急咧!”
他说完,傲娇的把嘴一抿,让我别再说废话,然后把我的手硬拉到他的腰上,不由分说的搂紧我,让这潮湿冰冷的夜晚,变得温暖起来。
霍启盛,你说你怎么就那么傻呢,我宁愿你对我坏一点,不要这样宠我,把我变娇气,把之前和落落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化成一汪泡影。
可是我说的这些话,他又怎么能听到呢,他只是安稳的睡着,嘴角还带着一抹甜笑。
谁说被爱的人有恃无恐,我却因为被爱而为他心痛。
第二天一大早,醒来的时候,霍启盛已经不在了,我起床,发现自己特意塞进保暖裤里的衣服被人给拽了出来,这个臭流氓!我就知道他不会那么老实!还说自己不咸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