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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你害怕这样暴烈的爱。”这不是一个疑问句。
“当然不!也许吧……我不知道。”
“爱必然意味着伤害。”斯内普平静地说,“要保护你所在意的人,就必然要伤害那些意图不轨的人。而你母亲是一个真正的格兰芬多。你也会是那样。”
他感觉到青年巫师的身体骤然僵硬:“你是说?”
“这就是我们现在正在做的。杀死那些该死的,保护那些值得保护的,你会把每一个胆敢碰触他们的人烧成灰烬。”
斯内普索性将哈利翻过来,强迫他与自己对视:“你会杀掉每一个挡在你前面的食死徒,跨过尸体血海,直到最后,你和黑魔王面面相对。”
他停顿了一下,重复道:“是的,你会这样做的。”
“而我会帮你。”他在心里补充了一句。
十七年前他亲耳听到的预言再一次从他心里流过:“……年长者拥有力量与奥丁之枪;然年幼者方为命定之子,拥有仁心与爱的链接……穿越死亡的幽谷,背叛者的灵魂得以安歇;唯有牺牲者的献祭,和平或会降临……”
生平第一次,他感到特里劳妮的预言从未如此明确、清晰:
――如果哈利就是预言中的命定之子,那么他一定就是那个守护在他身旁的年长者、同时也是背叛者和牺牲者。如果命中注定需要以生命为献祭才能换来和平,换回内心的宁静,那么他会做的,而且心甘情愿。
――只要活下来的男孩能够继续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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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第二十九章】生的证明 (十)
【第二十九章】生的证明(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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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手指沿着哈利的面部轮廓细细描摹;年轻巫师的下颔有一些短短的、扎人的胡茬。是啊;那已经是个男人了。这让斯内普又悲又喜。
“你命中注定将以一个凶手的身份名垂青史。”斯内普一字一句地说道;直视着哈利的眼睛;“你最好早一点习惯这一点。”
他们对视了一会儿。哈利的眼睛在黯淡的光线中象猫头鹰的眼睛似的幽幽地闪着光:“杀掉每一个拦路的人?”
“你看到了霍格莫德村的惨状……在这种时候,没有资格谈宽恕。”魔药教授冷冷地说;瘦削的手指微微加重了力气,捏紧了年轻巫师的下颔;“宽恕是强者的美德,弱者的美德是复仇;是公正,是倾尽力气和血泪,也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让作恶者受到惩罚。”
斯内普的声音,阴冷而刻毒,仿佛是从湖底透进来的冷风,“正义如果没有实力来执行,那就一钱不值。如果你根本不能战胜他却妄谈仁慈,那不过是为自己懦弱无能而找的借口。”
他看到那双绿眼睛正冻成冰冷的翡翠,微微一叹,放开了手:“你母亲对你的爱保护了你十七年,现在你已经成年……”
哈利沉默了一会儿,轻声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现在的局面很糟糕,是吗?”
斯内普抿紧了嘴唇,拒绝回答。
“他对霍格莫德村的攻击是报复也是试探,他想看看邓布利多可以作何反击,但现在仍然没有……”
哈利顿了一顿,继续说下去:“这就说明邓布利多一直是在勉强支撑,他全力维持的只是一个虚像,现在伏地魔已经知道了,大规模的进攻就要开始了。”
他看着斯内普的眼睛,轻轻地说:“这就是你愿意接受我的原因,因为不知道有没有明天,所以不想错过今天。”
这并不是一个疑问句,斯内普默然看着他,深邃沉郁的黑眼睛象两条望不见底的隧道,忽然低声道:“你错了,那只是你愿意接受我的原因。”
年轻的格兰芬多张大了眼睛,斯内普笑了笑,揭开他左面颊上的金属面具,吻了吻那半张残破的面孔。那个吻是如此轻柔,有如微风轻轻拂过花枝。
“我是有私心的,哈利。”年长的巫师叹息道,“我不希望你想起我,只有那些不愉快的回忆。”
他试探着伸出手,抚摸过青年男子的肩头。年轻人发出一声柔软的叹息,身体靠向他回应着他的触摸,毛乎乎的脑袋在他怀里拱了一拱。
斯内普抚摸着他那头短短的黑发,摸起来又粗又硬,像一匹幼狼。“我希望我没有伤到你。”年长的巫师由衷地说。
“你知道你没有。”青年巫师咕哝着说:“感觉不坏。”
斯内普停顿了一下,微微眯起了眼睛:“只是不坏?”
“应该说……很好?大概是吧。我没有什么比较的对象。我的第一次性|经验就是那天晚上。”
斯内普僵住了。过了一会儿,他低声说:“我以为你……至少有个女朋友。”
“我是有过。我们接过吻。”年轻巫师心不在焉地说,“在我十七岁生日那天,但被罗恩打断了。忘了说,那是他妹妹。他不太高兴,因为我的面前只有伏地魔。他不想妹妹成为寡妇。”
他干笑了两声:“当然,他是对的。我本来不该去招惹她。”
斯内普说不出话来,只是伸手在年轻人的后背来回抚摸。他很瘦,后背布满了疤痕,黑魔王那一整晚可怕的游戏所造成的伤口虽然已经愈合,但留下的印记最终还是无法抹去。斯内普的手指沿着那一道道伤痕描摹出痕迹,那些撕裂,那些灼伤……并不光滑的背脊,肌肤却异常紧绷,他可以触摸到下面坚硬而突出的骨骼,让人想起亚平宁半岛上那些连绵起伏的贫瘠的山脉,到处是被严重侵蚀后的裸|露的岩石,却依然充满不可驯服的力量与生机。
这种感觉很奇怪,明明是遍地荒芜,却偏偏比千里沃野更能让他感觉到生命本身。
他怀抱的不是一个男孩,而是一个男人。这些伤痕在向他确认这一点。而这具身体又烫又湿,在他的抚摸下泛起一阵阵颤抖,并且引发起他内心的不安。
他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青年巫师,完全无法停下来,似乎一旦停下来就再也没有机会碰触到。
一种深切的、近乎绝望的渴求,在他的心头升腾,翻滚。
“也许你想尝试一下另一种体验。”他声音沙哑地说道,“想试试进入我吗?那是另外一种快乐。”
年轻人从他怀里仰起头看着他:“我不知道……我不会。”
“我可以教你。”斯内普说,“我要你的后面……还有前面。你的所有。”
年轻人依然一动不动地盯着他,那双绿眼睛象黑湖的水波一样幽幽发亮:“但我们没有明天。”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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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体依然很烫,哈利知道。即使刚经过一次彻底的性河蟹爱,但当年长者的带着薄茧的手指珍爱地沿着他的脊柱一路抚摸下去,依然不可遏制地让他的身体迅速发热。
也许不仅仅只是热起来而已。
他不知道这样做是否正确,他只是自私地不希望自己到死还不明白什么是真正的性|爱,被人一触摸就恐惧地发抖。
每天夜里骚扰他的噩梦很多,他不希望这也是其中一样。
事实证明,身边有人依偎着互相取暖的感觉实在是太好。
他猜斯内普是知道的。每一次当他心怀歉意地看向年长者的时候,对方总是有意无意地以亲吻或者索性用手掩住他的眼睛。
但这一次,斯内普并没有遮住他的眼睛,反而刻意掀开了毯子,似乎想让他看得更仔细一些。
骤然袭来的冷空气包裹住他,让他全身泛起一阵轻颤,斯内普将他的双腿分开,在他的腿部内侧轻吻。那里的肌肤是如此的柔嫩细致,哈利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呼,随即抑制住自己,喘息着抓住了斯内普的手臂。
“嘘――”斯内普发出一声轻嘘,多少让哈利镇静下来,但当一系列轻噬沿着他的大腿内侧一直延续到鼠蹊部时,他不禁再次战栗起来,脚趾蜷起。
“教授……”他轻声叫道,丢脸地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哈利哽咽着叫道,双手在床上胡乱舞动,最后抓紧了身边的一个羽毛靠枕。
而他男人身上最脆弱的部分已经被年长者温柔地托在掌中,因为刚发射过而半软垂着,现在却因年长者的触碰而迅速胀大。
他羞赧地看见欲|望的潮红迅速从平坦的小腹下方蔓延开来,象新鲜柔软的贝,刚从蚌壳中剥离出来,被烛光映出满盘艳红。
“唔……”哈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