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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Rider问。
“那本来就是本王的东西。”Archer 理所当然地道:“世界上所有宝物的起源全都能追溯到我的宝库里。”
Rider:“你小子以前拿到过圣杯吗,你知道那是个什么样的东西吗?”
Archer:“不知道。”又是理所当然的语气。“别用杂种的标准来判断,我的财宝总量已经超过了我的认知,但是只要是宝物就肯定是我的财产,想要擅自拿走的话,简直没有比这更厚颜无耻的了。”
Archer的意思是,这世界上所有的宝物原本都应该是属于他的东西,包括他不认识的圣杯,而别人倘若想要拿走圣杯,就是无耻之徒。
“噗哈哈哈——”林唯一突然拍着膝盖毫无形象地大笑。
“你在笑什么?Caster。”Rider问。
“没什么,好久没有听到这么中二的台词了,不行了,先让孤笑一会儿。”
Rider& Saber& Archer:“……”
林唯一强忍着笑意继续回答,“今天貌似听到了一个世界最大的冷笑话,Archer,实话告诉你,孤也没有见过比你更加无耻的人。”
“……”Archer暴怒中。
面对Archer一脸【杂种你要是不说出个所以然来本王一定会让你对我的侮辱而付出代价】的表情,林唯一正了正脸色问:“Archer,你说这个世界的所有宝物都是你的,依据呢?证据呢?”有种摆出来给我们看呀!
Archer:“……”
林唯一:“Archer,还是你以为自己是创世神,创造了这个世界?”
Archer:“……”
林唯一:“又或者说你是人类之父,创造了所有的人类?”
Archer :“……”
林唯一:“Archer,也许你唯一的贡献就是死后和大家一样也成为了宇宙的一份子。”
Archer :“……”
林唯一:“别跟孤说什么根本不需要依据之类的话,希腊神话中最古老的神祗是混沌之神,随后才诞生了地母神盖亚、地狱深渊神塔耳塔洛斯、黑暗神俄瑞波斯以及后来的众神祗,Archer,你不过是神话中最古老的英雄王,请问你是隶属于哪个神祗的后代?”
Archer:“……”
林唯一:“连自己是哪位神祗的后代就敢大放厥词说世间所有的宝物都是你的,Archer,中二是种病,何弃疗呀!”
Archer顿时咬牙切齿:“……杂种,你在侮辱本王吗?”
林唯一淡定喝酒中,道:“老是叫别人【杂种杂种】,Archer,你麻麻难道没有教过你什么是礼貌吗?”
Archer:“……”
“哦,孤忘记了,身为半神半人的你是没有麻麻的,别忘了,你叫别人杂种,半人半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杂种的一种,大家半斤八两。”
“……”Archer暴怒中。
空气中数不清的金色武器往林唯一身上戳去,林唯一身上及时开启了防护罩,羲和剑一出,阴寒的剑气在空气中倏尔荡开,四周草木立刻冻结成霜,包括想把林唯一戳成筛子的武器也全部被剑气冻成了长条的冰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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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Fate/Zero
就在Archer跟林唯一快要打起来的时候,Rider及时阻止了两人,而因两人的剑气受到波及的维尔维特与泽田纲吉则哆嗦着嘴巴倒退了两步,望舒剑的剑气对于普通人来说过于冰寒了。
“嘛嘛,你们别激动,我们是来喝酒不是来打架的,现在可不是打架的好时机。”Rider笑着劝道,转头对林唯一和Archer说:“Caster和Archer你们也相对控制一下自己,说话就说话,别一言不合就打起来,这也太浪费兴致了。”
林唯一目光瞥了Archer一眼:“如果某人不再口出狂言,孤会仔细考虑的。”
Archer转着杯子冷哼:“看在酒的份上,本王暂且饶过你今天冒犯本王的罪名。”
“……”
林唯一青筋跳,还是很想揍他肿么破?!
“还是言归正传吧,想必Caster也应该猜到了Archer的身份,刚刚说到圣杯资格的问题,但是啊Archer,你并不怎么想要圣杯吧?”Rider问。
“当然了。”Archer一脸自满,“但是必须要制裁那些顶上本王的财物的贼人,简单来说就是名分问题。”
“依孤来看这根本就是强盗逻辑。”林唯一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Archer?”Rider质问道:“你到底有什么大义,有什么道理啊?”
Archer答:“是王法。我身为王而制定的王法,你犯法的话本王就制裁,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
“要是这样的话,那就只能刀剑相向了。”Rider道。
“这正合孤意。”
林唯一和Archer两人彼此对视一眼,眼中的战意一闪而过,等Saber问起Rider关于他为什么想要获得圣杯的原因,两人这才把注意力转到Rider身上。Rider沉默着喝了一杯酒,忽然红着脸回答道:“是肉体。”
这意外的答案明显惊呆了在场所有人。
“喂你这个家伙——你的愿望不应该是征服全世界吗?!”维尔维特鸡冻地跑过来又被Rider一拳挥开。
“是啊是啊。”所有人点头。
作为征服王,征服全世界什么的这样听起来才比较有格调好不好,获得肉体什么的,总感觉征服王的格调瞬间被降低了。
Rider举杯笑道:“尽管靠魔力现世了,但我们毕竟是Servant,本王想要转生到这个世界,作为一个生命扎根于此,靠拥有身体的自我,与天地相对,那才是本王所谓的『征服』。以此为始,逐步挺近,完成此业才是本王的霸王之道。”
“原来如此。”林唯一赞同地拍了拍Rider的手臂表示理解,“有句伟人曾经说过:身体一切革命的本钱。没有身体,所谓的理想与霸业都不过是一句空话,Rider,看不出来你还挺现实的。”
Rider摸了摸头呵呵一笑。
“那不是身为王应该做的。”Saber一脸的不赞同,在问及理由时,Saber用坚定不移的声音回答:“我的愿望是拯救我的故乡,靠万能许愿机,改变不列颠毁灭的命运。”
紧接着是一阵寂静的沉默。
作为创造了一代历史的英豪骑士王,谁会相信Saber 参加圣杯的理由居然只是为了想靠圣杯许愿回到过去颠覆历史?!这种荒谬的想法很明显得到了在场三个英灵的质疑与嘲笑,尤其Archer丝毫不掩饰他语气中的轻蔑:“喂喂你们听见了吗Rider,这个自称骑士王的小姑娘偏偏说她把生命献给了祖国啊哈哈哈——”
“有什么好笑的!”Saber愤怒的站了起来,“身为王的话当然要挺身而出为国家的繁荣而努力——”
“不,你错了,要献身的不是王,而是国家以及臣民将一切奉献给王,这点决不可颠倒。”Rider表情认真的反驳。
“那是暴君的治世之道——”
“当然了,正因为我们是暴君所以才是英雄,但是啊Saber,对自己统治的结果而感到后悔的王,那只是个昏君,比暴君还不如。”
关于如何为王,如何治国,如何对待自己创造的历史,Saber与Rider两人忽然争执起来。
征服王是历史上有名的暴君,喜爱征服,但也正因为他的野心,使得他创下了一个庞大辉煌的帝国,促进了人类历史的发展进程。哪怕他的继承者后来被杀死,他创下的帝国最后四分五裂,征服王的一生也足以让历史歌颂。
“所谓的王,比谁都要强欲,比谁都要豪迈,比谁都要易怒,包含着清与浊,比任何人都要真实,正因为这样臣民才会羡慕王,被王所折服,每个臣民都会想着『我也想成为王』,在心中燃起憧憬的火焰……”
“等等,Rider,我有个疑问。”林唯一突然插、进两人的争执当中,“所谓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同理,不想当国王的臣民不是好臣民,你的意思孤理解,水至清则无鱼,王在身为国王之前首先他是一个有思想有感情有欲望的人,人无完人,但是Rider,你的话有个很明显的漏洞——如果每个臣民都想着当国王,他们这是准备造反呢还是准备造反呢还是准备造反呢……如果臣民都去造反了,那最后还有谁愿意去工作?全部由国王自己来吗?”
Rider:“……”
说好的严谨画风呢?!Saber跟Rider刚刚还互不相让地争执,这突然插|进来的的吐槽画风是要闹哪样?!
Archer则大笑:“Cast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