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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姐其实比我第一次跳的时候好多了。”
我颓然以幽怨的目光瞪了青年一眼,“纲吉君你别再安慰我了。”不过是跳一次舞而已连我自己都数不清这过程到底踩了青年几次脚,所以我果然没有什么跳舞的天赋吗?
“我说的是实话哦。”
是实话也好,谎言也好,总之我听着心中的确舒服了许多。
篝火跳动的远处,音乐和人群狂欢的声音一起一伏,似乎只有我们这个角落独享了一份安静。
空气中隐约有淡淡的沐浴清香逸进鼻腔,注意到是从青年身上飘过来的,我不由转过脸去瞅坐在我旁边的青年,眼角永远含着三分淡淡的笑意,如玉的脸庞在暗淡的光线中映出他俊美的轮廓,第一次发现,其实青年温玉的俊美一点不属于白兰的邪魅。
棕发青年,似乎不再是五年前我眼中那个笑容阳光而腼腆的邻家大男孩,他有一张让足以让任何女性怦然心动的脸。
“学姐。”
在我怔忡间,青年突然转过脸来,弯月般纤长的睫毛翕动了一下。
“我……”
不知道是不是夜色的缘故,青年此刻清俊绵长的声音显得格外好听,似酒香一般醉人,我心脏突兀一跳。
“学姐,我……”他清澈的眸底倒影着我整个脸庞,暗光浮影下,青年带笑的眸中似乎有眸中不明流光在浮动。
我呼吸一滞,血管涌上来,心脏又是砰砰地跳了一声,听着整个世界都如此清晰。
在我的心脏即将要跳出来的瞬间,他忽而紧张地握住了我的手,掌心间隐约有汗丝沁出,用力之大,几乎要把我的手腕给掐出血痕来。
“莉莎……”远处似乎听到了安娜和安安呼叫的声音,我瞬间转过脸去,在人群中某个角落的安娜和安安一边反抗一边对捂住他们嘴巴的人拳打脚踢。
我惊得立刻从原地跳了起来。
“我去救人。”恢复了平常脸色的青年及时拉住了我欲往前跑的手腕,定了定神,他道:“你在这里等我。”迅速地看了我一眼,在我尚未反应过来时,青年不知何时已经到了挟持安安和安娜的人群中间。
三下五除二打败了挟持安安和安娜的人群,望着获救的两人,我心中终于松了一口气,然而,有人却在我松了一口气的下一秒立刻捂住了我的眼睛和嘴巴,我拼命挣扎,高跟鞋狠狠踩了一下背后的人影,不料劲边忽而一痛,视线和意识便一起沉入了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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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Fate/Zero
这故事发生在沢田纲吉刚上初一遇见reborn的时候,这时候的27还没有遇见六道骸和白兰,能猜到妹纸是以什么英灵职阶降临的吗→_→事实证明林唯一不好的预感是正确的。
林唯一刚回到神奈川便收到了幸村精市住院的消息。
她把行李一丢赶到医院,幸村父母正在和医生说话,林唯一才知道原来幸村精市早就生病了,之前因为没有病发才瞒着众人没有住院。
格林巴利综合症,又叫做急性感染性神根炎或者多发性神经炎。得了格林巴利综合症的人他的感觉和运动神经会出现迟缓或者退化的现象,俗称运动障碍或感觉异常,这个病对于嗜打网球如生命的幸村精市而言无异于晴天霹雳。
对于林唯一来说同样是个晴天霹雳的坏消息。
半躺在病床上的少年,宽大的蓝色病服拢在少年瘦弱的身上,显得越发清瘦如骨,他捧着一本书,目光专注地看着书本。
细而长睫毛静静地垂下,轻薄的唇色略显苍白,原先红润的肤色染上了几分弱不禁风的病气,那张精致到令人惊叹的面容流露出微不可查的怠倦。
他似在看书,又似只在看着书本沉思。
林唯一走进病房时看到的便是这幅场景,心就像被什么敲了一下沉重到难以呼吸,强打起精神和少年说话,少年自从看见她进来后一直笑容不减,林唯一心中越发地难过了,“阿市如果不想笑,就不要笑了。”
幸村精市沉默了,林唯一则紧紧地抓着他的手,即使知道他的骄傲不允许别人同情他或者为他难过,林唯一仍是难过得想哭。
她的阿市,不需要在她面前假装坚强。
低头沉默的少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林唯一小心翼翼地坐上床头,主动揽住少年的肩膀,原来清香的怀抱沾了少许药味,林唯一只是紧紧地抱着少年,沉默的气氛在房间里蔓延,林唯一咬紧了牙关什么安慰的话也没说。
这时候也许少年只需要一个安静的拥抱和陪伴,什么安慰的话都是多余的,林唯一在用自己的行动告诉他:她会陪着他。
病房的时间一点点地流逝,久到林唯一以为身体僵如木偶的阿市不会再有什么反应之时,少年忽然用力地把手扣在她的双肩,手劲之大,几乎要把她的肩膀掐碎。
林唯一心疼地无以加复,这个少年是她一手宠到大的少年啊,他应该是光芒四射的天之骄子,在众人的羡艳下,一步一步为了实现自己的梦想而闪光,却要莫名其妙遭受这种痛苦,林唯一真恨不得以身去代替他承受这种病痛。
林唯一问系统有关幸村精市的病,但是只得到系统一个“谢绝剧透”的冰冷回答,她的心也跟着一起冰冷了。
打理好精神,林唯一开始了兢兢业业照顾她家竹马的生活,阿市他承受的压力已经不够大了,她不能沮丧的表情让少年反过来担心她。
幸村父母一开始还能天天来照顾幸村精市,他们既要上班,还要照顾一个上小学的女儿,公司医院家里三头跑,几天下来人都憔悴了不少,林唯一自告奋勇从幸村妈妈手中接过了照顾幸村精市的工作,她的生活变得规律起来。
早上起来做便当,上午去学校上课,认认真真做好老师的课堂笔记,中午带着矢车菊或者水果去探望阿市,与阿市一起吃便当,再把上午做好的课堂笔记抄写一份给阿市,林唯一发誓她两辈子加起来都没有像现在这般认真地做过笔记。
下午继续去学校上课,放学后又去医院看阿市,和阿市一起去天台散心,在医院吃晚饭,回病房整理笔记,再和阿市一起做老师今天布置的家庭作业,做完后聊天,给阿市讲笑话,而后回家睡觉。
这种“学校→医院→家里”三点一线的日子一直持续到某天当林唯一听见幸村精市从楼梯下摔下来之后终于改成了“学校→医院”两点一线的重复生活。
没错,林唯一为了就近照顾幸村精市直接搬到医院住了!
原本院长是不答应的,林唯一用一句“如果不让我住医院我就睡医院门口说你们虐待病人家属”让院长终于妥协。
林唯一开心地把行李全部搬进了医院,顺便征用了医院公用的厨房,医院的伙食其实挺不错的,三餐营养搭配,但林唯一就是没忍住想给她家阿市开小灶,病中的幸村精市他的食物必须严格控制,林唯一叶也是在咨询了医生后才敢给阿市炖补品的。
要是她地府的妈妈知道她现在变得这么贤惠一定会笑到瞑目的,哈?你说她为什么说是地府的妈妈而不是天国的妈妈?
“□□公民死后当然是去地府,除非你想有个变鸟人的妈妈!”
“所谓的天使不过是披着天使翅膀的鸟人罢了。”
——林唯一妈妈原话
林唯一妈妈十分不待见天国,这是显而易见的,由此可推断,她妈妈死后一定去了地府而非天国。
一个月后,医生对幸村精市的病情做了如下分析:
1、接受手术,只有30%的成功率
2、不接受手术,病情继续恶化,严重的话会导致身体部分功能完全瘫痪,病愈机会更加渺茫
不管接不接受手术,病愈的机会都不大,所以医院希望病人家属能够慎重考虑。
“医生,手术真的只有30%的成功率吗?”
不仅幸村父母不愿意相信,林唯一也不愿意相信这个结果,这家医院已经是神奈川治疗水平最好的一家医院了。
“病人的病情虽然没有到达晚期,但同样处于很危险的状况,如果不尽快做手术,病情恐怕会更加恶化,作为一名医生,我们会尽我们可能给病人提供最好的治疗方案和做最稳妥的手术,除非出国治疗,但病人现在的病情并不适合进行长途转移。”
听完医生的话,回到房里的林唯一静静地躺在床上,久久无法入眠,满脑子都在回放医生白天所说的“手术只有30%成功率”的话。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