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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尉。”边上海关的水兵提醒他,“我们正通缉一个十七岁的年轻人。”
他说话的声音很大,但马赖仿佛没有听见,拉着那年轻人不紧不慢往船舱里走。
朱亨利反应过来:“就是他,把他们抓住。”
几个水兵马上扑过去,将马赖和那年轻人按倒地,另外的水兵继续到船舱里查,他们出了诏书,印信,还有一套团蟒衣冠。
“阮朝世子阮福时阁下,你还真是能忍耐,为了逃出去,居然给法国神甫做……”
“我没有。”阮福时用法语大喊。
“奸夫……被当场拿获,不怕你不认。来呀,把这两个渎神者押起来,我要把他们钉到无信者之墙上。”
阮福时颓然不语,马赖挣扎着问:“无信者之墙是什么?教义里没有,是说耶路撒冷的哭墙吗?”
“是楚钧座明的墙,钉上去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先生……将军,你就一点不考虑法国交趾支那的利益吗?”
“我乃大明建帝之后。”
楚剑功把几份加急件扔桌上:“总算抓住了阮福时,阮朝子弟,没有一个漏网。”
“我看看,”李颖修把报告拿起来翻了翻:“阮福时和马赖搞呀?真是骇人的真相。”
“所以我们把交州从基佬的统治下解放出来。”
“法国人会怎么反应?”
“我们没有外交关系,他们连抗议都没有渠道。至于菲利普王朝,我也不认为他们有闲心来管越南的事情。”
“那可不一定,鸦片战争后法国也想来蹭一杯羹。”
“现没有电报,消息走得慢,法国人要有什么动作也是两个月以后的事情了。先把阮福时和马赖那啥的调子定了,就这么办,反正神甫搞小孩是梵蒂冈竭力否认,但人人都知道的恶行。”
“不知道梵蒂冈会如何反应?是宣称神甫绝对没有搞基呢?还是宣布马赖搞基是个人行为?法国教会和菲利普王朝又会怎么处理这件事,想想真是有意思啊。”
“先别管法国了。康边的事情,还麻烦着呢。石达开和李纵云的官司,都打到我这来了。石凤魁还真是不让人省心。”楚剑功开始说另一件事情。
张遂谋自从被策妄多尔济伏击,察木多的藏兵东进以后,就退回德格,毫无进取。
五月下旬,康南基本平定,四川布政司任命彭大顺为康南卫指挥使,对康南实行军管,而石凤魁带领林深河等十个营向康北三色许,扎曲卡等地进剿。三色许二十四个部落,四座寺庙,五千余人,系畜牧区,面积约两万平方公里。数月之间已聚集叛匪部落二十八个,集股叛匪共四千八余人,二千四余支枪。该区有青海等邻区叛匪一千二余人,与当地土司头人勾结。
石凤魁心不甘情不愿,本来以为康州刺史已经到手,至少以锦衣卫军管康南没问题,谁知到便宜了彭大顺这个外人。一路北上,石凤魁看谁都不顺眼。
“嘿,你们怎么运的粮食,都洒了,把这些民夫拉下去,给我打。”
军粮运输过程,口袋有破损是常有的事情。石凤魁就抓住这些小事,泄心的怨气。
林深河的报告,就交到剑南军军部和四川布政司。
李纵云和石达开对怎么处理石凤魁又起了分歧。李纵云要把石凤魁调回武汉,“重学学怎么做军官。”
而石达开则只是写信训诫了一番,他对李纵云说:“临阵换将,不吉利。”
“石达开要剑南军里搞家天下?”李颖修看完两边的报告,“历史名人也不能这样嘛。”
“暂时还没那么严重,不过袒护亲信是肯定的。要不要把石达开换回来?”
“换回来?谁去康边?陆达?”
“陆达不行,这里离不开他,越南的事情还没结束,马上我们就要入赣。他现忙得一塌糊涂,抽不出来。”
“季退思呢?”
“季退思没有指挥大军的经验。而且我打算让他指挥由湖南入赣的支队。”
“就先让石达开康边闹腾,希望他有自知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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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甘孜孔撒
时间:2012…07…21
甘孜,位于德格之东,康州的北部,是从康定到察木多的要害之地。甘孜除大塘为牧区外,其余各地,土地肥沃,气候温和,农副产品及牧业产品,均甚丰浇,除去德格大土司外,甘孜地区较有实力的土司还有孔撒家,麻书家等。
甘孜土司即甘孜宣抚司由孔撒家控制已经二多年了,虽然比不上德格大土司是宣慰使,但共和已经将四大宣慰司连根拔起,像孔撒家这样的宣抚司地位就越重要起来。
现的孔撒家主俄朱彭措年过半,成年的只有一个女儿孔撒央及,几个儿子都还小。
石凤魁带领十个营的共和军追击理塘宣抚司恩珠仓・贡布扎西和巴塘宣抚司甲把仓・桑培,已经逼近了甘孜。
“央及,贡布扎西和桑培前几日刚刚从我们这里逃过去,他们央求我们把追兵挡上几日,听说追来的汉兵有七八千。”
“阿爸,听说汉人的枪打得特别远,我们的绳弩不是对手呀。央及有一个计策,我们备好酒肉,请汉人将领吃喝……”
第二天,石凤魁林深河等人到了甘孜寨下,只见寨门大开,孔撒俄朱彭措带着儿女,亲自门口迎候着。
“将军远来辛苦,寨里已经备下奶酒,请将军赏光。”
石凤魁大喜:“这么多天,总算有顿热饭吃。”
林深河身后拉住石凤魁:“都尉,小心呀。”
石凤魁一摆手:“你外面留守好了。”
孔撒央及这是一眼看到林深河,眼前一亮:“都到了,怎么能不进去呢。将军放心,上次张遂谋张将军去德格,也是从甘孜路过,我们还备了军粮马肉呢。”
“今晚就甘孜过夜。”石凤魁不由分说,就往寨子里走。林深河等人将部队安顿好,才去赴宴。
甘孜物产丰饶,席间牛羊肉甚多,众人大快朵颐。
俄朱彭措看看到了火候,给女儿打眼色。
央及装作没看见,她给石凤魁等人依次敬了酒,又专门取了一壶奶酒,林深河面前跳起舞来。林深河不明就里,将那一壶酒都喝了下去,奶酒数不高,倒也不上头。
众人兴而散,营长以上的军官,都被安排了一间房子。
林深河已经睡下,他觉得这孔撒家的寨子了说不出的诡异。
半夜里,房门慢慢的划开了。一个人影窜了进来,钻到林深河身边。
“干什么?”林深河想叫,又一想:“哨兵呢?就算被摸掉了,也该听得见响动才对”。
“嘘。”是个女人,再仔细一看,就是央及。
林深河脑子里冒出无数绮念,就见央及摸了一把刀出来,猛的往下一扎。
林深河伸手一格,刀却不是扎向自己的,而是扎到旁边的案子上。
“央及姑娘,你要做什么?”
“你去杀了我爹,然后娶我,我推你做头人,这甘孜,还有炉霍、麻书等部落,都听你的。”
这也太匪夷所思了。林深河只知道有父子兄弟争位的,没想到还有父女自相残杀。
后半夜的事情,林深河都写报告里,他对央及晓以大义,又给央及表演了托枪,刺杀,射击等军事素养,终于折服了这个桀骜不驯的女豪杰。
第二天,石凤魁继续带大军前往德格,林深河却带着自己的营留了下来,林深河的支持下,央及软禁了俄朱彭措,又将附近的朱楼、章谷、白利、东科、林葱、麻书等土司邀请来商议。大家一致同意改土归流,改甘孜土司为甘孜县,推举孔撒央及为县令。孔撒县令的第一份命令,就是各部落征集牛马粮食,供应大军。央及的三个弟弟,以及其他头人的子女,都送到成都去读书。
几天后,林深河带领部队与石凤魁三色许会和。石凤魁此地已经与策妄多尔济打了几仗。各路叛匪全无退路,都集到三色许。月十日,共和军开始围歼石渠叛匪,由甘孜经申扎科北上至舍卡多打滚牛场一线展开,围歼长须贡马、汪布柯、温波扎尼、漫波扎恩之匪。
叛匪察觉,企退分散逃避,共和军以营为单位路寻歼。林深河营甘孜的向导帮助下,抓住了策妄多尔济的痕迹,无名高地,追上了策妄多尔济。该地海拔四千米,因此战史上称为4900高地。
策妄多尔济困兽犹斗,依托复杂地形,巨石垒壁掩护与共和军顽抗。
骑兵,是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