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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母手僵了下,旋即嘴上浮起一丝笑意,道:“看来,淮于对然然很细心哦。”
付梦然低头把外套抱在怀里,轻“嗯”了声。
付母照顾付梦然睡了之后,轻声地阖上房门,叹了声,转身走回房间,见自己丈夫坐在沙发上喝茶,便坐了过去,道:“金泽,你说,现在该怎么办呀?然然是一根筋地要往安淮于身上栽了,刚才睡觉的时候,她还要抱着安淮于的衣服不肯松手。”
付金泽一双历经沧桑却依旧精明的眼睛看向付母,轻声道:“那个白苏芷,我好像曾经见过,有一丝模糊的影响,但是一想,却有想不起来。”
付母不由愣了下,疑惑道:“你见过?难不成她来过美国,所以才认识淮于的?”
付金泽皱着眉头,手放在脸上认真思索了起来,“不是,印象太浅了,应该不是最近发生的。”说到这,付金泽拿出手机打了通电话。付母则一脸不安地看着自己的丈夫,现在她是整颗心都放在付梦然的婚事上。
见付金泽让电话那头的人给查一下白苏芷的资料后,付母才说道:“金泽,梦然的情绪好不容易稳定下来,你也知道她的脾性,单纯直接。可现在安淮于铁了心的事,谁都改变不了啊。”
付金泽听妻子这么说,重重地叹了声,“这小子,还是安牧使了些手段才给逼回来的,我估计他明后肯定就回国了,到时梦然看不到他,那就真是心碎了。”
付母一听,紧张地拍了拍心口,忧伤道:“那怎么办,诶呀,以前我一直想着安淮于当我的女婿,再加上付家对安家的恩情,怎么说他也会报这个恩的,可没想到,现在是梦然一头栽了进去,安淮于却这么绝情,然然可怎么办啊。”
付金泽轻拍了拍妻子的手背,道:“别着急,这事还是有转圜的余地,明我去趟安家。”
付母见自己丈夫这么说,也没办法,只好无奈地点了点头。
这一夜,付家人辗转难眠,而同样心思烦闷的,还有白苏芷。
村长给的房子还没打扫干净,晚上白苏芷还是到荷姐家借宿,乡村的夜晚黑得特别早,兴许是因为太安静的缘故,这种无所事事,更加勾起了某种思念的感情。
以前这个时候,如果在学校的话,她还在看书赶作业,如果在安氏集团的公寓里,那她应该还在练琴吧。
她以为,自己这样的生活已经再简单不过了,没想到现在反倒是整个人都被放空了,可她放空了所有的牵绊,却放空不了郁结在内心更深的疼,可她无能为力,除了任由它在黑暗里肆虐外,找不到任何方法,可以让她不去想。
临近午夜,白苏芷转了个身,被枕头上的湿意凉醒,手心覆了上去,却被那凉意包裹着,她到底是流了多少泪。
遂无力地坐了起来,看了眼窗外的夜色,感觉清醒得睡不着,等适应了黑暗,便起身走出房间,准备去给自己倒杯水。
就在经过客厅时,却隐隐听到一丝声响,顿时把她惊了下,感觉像是木质的东西被人摇晃而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白苏芷吓得掩住嘴巴,该不会是谁在撬门吧,啊,连忙屏气小心地顺着生源走去。
可一转角,却发现那声音更明显,还是从荷姐的房间里传出来的,白苏芷双眸不由睁大,愣神地站在门口。
没等她反应过来,就听里面传来熟悉的声音,可却不像是在说话,而是在……叫|床?
“嗯啊~嗯啊~”
一声声娇媚的吟哦从房间里传了出来,简直把白苏芷的耳膜给震得发烧,那尖细的声音里,还夹杂着男人低吼的粗喘声。
“阿荷,阿荷~”
“嗯啊~太,太快了,我忍不住了,要,要叫出来~啊~”
“大半夜,怕啥,叫吧,睡之前你不让我|干,怕别人听到,现在就别怪我把你叫醒。”说罢,那粗喘声更重了,伴随着荷姐此起彼伏的呻|吟,简直要让听的人脸都要红透。
白苏芷掩面急忙退回了屋子,水也不喝了,把房门带上,整个人缩进被窝里,耳朵也蒙住,但是刚才听到的那些声音好像无孔不入一样溜了进来,撩拨着她的神经。
要是从前未经人事的白苏芷,一定会觉得这种事羞愧得要命,再加上第一次因为安淮于而留下了阴影,更加觉得恶心。可自从那次在枫树林里,他对自己极致的温柔,唤醒了她身体里潜藏的渴望,而在他家里那次,却那么疯狂,最后,即使自己已经很疲惫了,但是她的内心却觉得不够,给他的,还不够。
因为相爱,所以渴望身体的契合,来表达彼此对对方的奉献,所以,她想到得到他一辈子才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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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3章 他可是只公的
想到这,白苏芷紧紧地攥着被子,整个人不由害怕地颤抖了起来,因为失去,沦为了一个人。∷。 *
那个人,早就不属于我了。
他有家族承认的未婚妻,比她更早,就认识他,有关于他过去的记忆,而我呢,相识不过一两个月,却很没骨气地陷了进去。
这场巨大的舆论风波,如果他坚定内心,她也会一直和他走下去,但现实告诉她,这只不过是一厢情愿,像他这种条件的男人,有几个女人,对他来说,真的很正常。即使他真的爱她,也许,她白苏芷是他那个最爱的,但是,她不要,不要最爱,只要唯一。
素手掩上心口,紧闭着双眼深呼吸,强迫自己睡下去。
第二一大早,蒙蒙亮时,白苏芷就起来收拾好东西,准备把行李都搬到自己的新房子去。
她得赶紧搬走了,毕竟已经直接影响了别人的性福生活。
这时已经起来在厨房里烧火的徐亮见白苏芷把行李都搬了出来,便道:“你今就搬过去了吗,那房子还没整理好呢。”
白苏芷忙摆了摆手,道:“没关系,我今就得给孩子们上课了,住在那离得近。”
她本来还想说不能打扰你们,但是话都嘴边又咽了下去,感觉好像有歧义。
而徐桓他那辆驴车也早早来报道了,白苏芷把行李都搬了上去后,伸手摸了摸那驴的耳朵,笑道:“谢谢小驴。”
那驴似乎还通人性,竟朝她磨了磨牙。
徐桓双手交叉环胸,笑道:“它可是只公的。”
这时,比徐亮晚起的荷姐走了出来,听到徐桓这话,双手叉腰道:“小叔也是只公的啊,苏芷,你可得小心了。”
白苏芷听他们这么打趣,却没放在心上,只笑道:“麻烦你们那么多,真的很过意不去,除了说谢谢,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了。”
徐亮一听,摆手笑道:“你这话说得可真严重,昨村长知道你是我们带来的,那个高兴劲,见人就说咱们村来了个研究生老师。说实话,咱们才应该谢谢你呢。”
此时站在一旁的徐桓则撇嘴道:“呵呵,我怎么就没这待遇。”
徐亮一听自己这个弟弟又在这冷嘲热讽,便道:“徐桓,你这就是丢脸丢回了老家,还好意思在这说,赶紧把苏芷的行李送过去,你们不是还要上课吗?”
徐桓看了眼这个行李箱,皱眉道:“就一个?”
白苏芷愣愣地点了点头,荷姐则插话道:“下午我们去镇里,会给她带日用品上来,被子啥的就不用担心啦!”
白苏芷一听,连忙道:“啊,贺姐,不用不用,我自己去就行。”
“诶呀,这都是村长交代过的,你放心,包在我身上,妥妥的。”为了留住人才,大家都是蛮拼的。
“那多少钱,我给你拿。”
此时已经坐上驴车的徐桓,单手支着脑袋,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苏芷,再不走,就迟到了,今是上课第一啊!”
白苏芷听他这么说,心里急了,便朝荷姐道:“荷姐,那麻烦你了,我今晚过来取。”
“行啦行啦,别磨蹭,赶紧去吧。”荷姐边说边把她推上徐桓的驴车。
想比第一坐驴车,现在白苏芷倒是适应了不少,见徐桓依旧一脸惬意地躺在草堆上,不由疑惑道:“徐桓,你为什么回洛花村?”
她感觉徐亮夫妇朝他说的话,感觉很是奇怪,好像他就不应该回来,毕竟大家都希望自己家的孩子能走出去吧。
徐桓挑了挑眉,道:“他们是嫌我不务正业!”说到这,伸了个懒腰,“以后你就知道了。”
白苏芷抿了抿嘴,以后就知道了?
感觉所有人,都认为他会留在这很久,想到这,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