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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你就捡回去了?”
“没有,那孩子的娘将最后一口桔子汁喝掉,然后顺手把瓶子放进了包袱里,准备拿回去装咸菜。”
“唉,你这可怜见的,这么个帅气多金的总裁没想到小时候穷的连口桔子罐头都吃不到。”
“不,我吃到了。”
“咦?什么时候?你娘给你买的?”
“小笨蛋,那桔子罐头是你喂给我吃的,你怎么都忘了?我那时发着高烧被我娘抱到你家,我爹求了你爹去镇上给我买药,屋里就留下你看着我。
我被烧的浑身发痛,忍不住哭着喊‘娘’,你一见我哭了就从炕柜里拿出半罐桔子罐头来喂我。”
“是不是你一吃着罐头就不哭了?阿珏小时候真好哄,么么!”珊悦淘气的搬过李珏的俊脸狠狠亲了一下。
李珏好笑的捏了一下珊悦的鼻子:“我还没说完呢,那半罐罐头是我吃过的最甜最好吃的东西,简直甜到心里去了。我还记得那时候你穿着一身粉红碎花的小棉袄,梳着两条可爱的小麻花辫,一双眼睛大大的,小脸粉扑扑的,可爱极了!”
珊悦有点不好意思的往他怀里钻了钻,“你记事可真早,我好像五六岁之后才开始记事呢。”
李珏笑道:“不,我就记得那一件事记得最清楚,别的早也忘了。在我出国的第一天晚上,我睡在学校的床铺上,听着舍友震耳欲聋的呼噜声,居然迷迷糊糊的梦到了那个景象,我才想起来,那时候的小悦就对我好,好到我一辈子都忘不了你。”
“傻瓜,说什么煽情的话,弄的我都想哭了。”珊悦只觉鼻子一阵酸涩,眼里的泪水止不住的滚落下来。
“别哭,别哭,在我梦里你可一直都是笑着的,笑的一双酒窝甜甜的,甜的我真想把你揉进怀里。”李珏闭着眼睛回想着,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阿珏,你这大傻瓜!”
“嘿嘿,我就做你一个人的傻瓜。”
珊悦的心中有一股滚热的暖流滑过,她贪婪的凝望着李珏清秀绝伦的脸庞,手指滑过他的长眉、凤眸、鼻梁,还有那张薄厚适中、弧度美好的唇。
忍不住将自己的唇贴上去,轻轻辗转起来。李珏深吸一口气睁开了眼睛,他从未想过珊悦会这样热情的直接吻上来,马上伸手捧住珊悦的后脑,反客为主,加深了这个吻。
唇舌缠绵的纠缠在一起,李珏按捺不住心里的热情,一手扣住珊悦的后脑,一手则握住珊悦的纤腰,手掌传来的火热透过衣服深深的印在珊悦的肌肤上。
这一吻,吻的珊悦唇舌发麻,忍不住嘤咛一声推开了李珏的胸膛。李珏的眼睛亮晶晶的注视着珊悦,仿佛一头瞄准猎物的豹子。
珊悦害羞的侧过头,脸上烧的火热。李珏忍不住笑了一声,将珊悦重新抱在怀里,双臂紧紧的拥着,连鞋子都给脱掉将小脚放到自己的膝盖上,好似抱着一个小孩。
“小悦,你一亲我,我就感觉心里热乎乎的,热的只想大声喊两嗓子。若是你嫁给我,我还不得直接在婚礼上嗝过去。”
珊悦扑哧一笑,随即正色道:“这就看你了,什么时候将你娘劝的妥妥帖帖了,什么时候我才准你入我家门。”
“遵命,关总。”
二人嬉笑一场,李珏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关家,他贪恋的看了珊悦最后一眼,回到了宾馆要将李翠兰接回台北去。
然而他敲了半天房门,李翠兰都没能来开门,情急之下他一脚踹开了房门,发现房间里面空空如也。
床上还有人躺过的痕迹,行李也都收拾好了就放在旁边的箱子里,触手摸向被褥间,尚还带着一点余温。
李珏又急又怕,匆匆给珊悦和李老爷子打了个电话,便开车出去寻找,他怕因为自己刚才说的几句重话让李翠兰一时想不开寻短见,也怕她出别的事情。
珊悦赶忙联系了小姨夫于峰,麻烦他帮忙寻找李翠兰。自己也赶紧换了一身衣服,开车去了刚才那家宾馆。
这时候的宾馆还没有监控设备,珊悦仔细问询过大堂经理,她说好像看见李翠兰和一个年轻男人一起急匆匆走下来,随后就没再回来。
“年轻男人”这一点让珊悦不禁起了疑惑,李翠兰是主动和那人走的,说明她认识那个男人,而她在这里却没有任何的亲眷。
思来想去,她应该是被骗走的,但是这种事只有认识人才能骗到,骗的她连行李和钱包都没拿就匆匆跟着走了。
可见这骗子也不是为了钱,如果是贪财就不会放过她房间里的钱包和值钱首饰,思来想去,珊悦只想到了一个人――唐爱馨。
果然一查之下,那位唐小姐早在两个小时之前退了房,也没和李翠兰打招呼便不知所踪了。
珊悦呼出一口气,将电话打给了于峰,“查查那个唐爱馨,看她最近都接触了什么人?”
于峰愣了一愣,连忙部署下去。珊悦担心李珏的状况,只得嘱咐 两句大堂经理,一旦看见那个男人或者唐小姐,就马上给警局打电话,自己则开着车沿着小路打听寻找过去。
打听了好几个人和店铺都没有李翠兰的踪迹,珊悦只得停下车暂时休息一会儿。看来李翠兰被骗出宾馆后是被车带走的,所以旁边的人并没有看见他们走过的踪迹。
这都什么事儿啊?珊悦头疼的按了按额角,忽然倒车镜里让珊悦看见了一个面熟的人,仔细回想了几秒钟突然想起一个人来,那个在小学爱欺负人,大了之后放鞭炮炸驴、去胡同子里嫖娼的家伙――任冬瓜。
据说他出狱后和他家人搬去了别的县里,怎么会一个人出现在这里?珊悦不禁狐疑起来。
见他一脸横肉的走进一个小卖部,拿了一包烟后不想给钱就走,那老板刚说两句,他就一拳头杵在那老板的鼻子上,打的那老板鼻孔淌血,不敢再拦。
看来他出狱后不仅没改好,反而变本加厉了。珊悦皱皱眉头,看着他走进了一个小巷口,然后在那里点了一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后,眯着眼睛四下里随意的撒摸着,好像在等什么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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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回 生死边缘
珊悦想了想,在头上披了一条挡风的半透明丝巾,又戴上了墨镜,若不是熟识的人根本认不出来她是谁。
乔装好后,珊悦下车装作去小卖部买东西,那小卖部的老板还在骂骂咧咧的,见有人进来又连忙招呼:“买点啥?”
珊悦在店里随便捡了几包糖果,一边随意的问那老板:“您这么大的火气,是骂谁呢?”
那老板脸上立马浮现几分怒色,“还不是个小流氓,进店拿了包三五烟,却不给钱。我管他要钱,他居然还要打我?这种人就应该被抓进去判刑,省的出来祸害人。”
珊悦笑笑并没做声,见任冬瓜与一个男人暗中碰了面,手里接过点什么东西就要往胡同里走,珊悦忙付了钱跟了上去。
那任冬瓜裤兜里塞的鼓鼓的,满脸横肉的脸上带了几分得意,满意的拍了拍裤兜钻进胡同,那个与他接头的男人正好转过身来,珊悦看了大吃一惊,那人个子蛮高,嘴唇上两缕修剪整齐的胡须,虽然换了身低调的衣服,可珊悦一眼便认出他就是唐爱馨身边的管家。
看来李翠兰失踪的事情于他们脱不了关系,珊悦赶紧走出小巷,装作在水果摊前挑水果,见那人几步走出胡同,挥手打车而去,她才转过头去看任冬瓜的去向。
可惜这时候还没有后来小巧精致的手机,珊悦只好回到车内用砖头般大小的手机给于峰、李珏各自打了一个电话,于峰的电话是段雯接的。她表示马上去通知前者,而李珏的电话一直不曾接通。
珊悦知道时间宝贵,若是再耽搁下去。不知道李翠兰会被转移到哪里去,咬唇想了想,从车里摸出一只扳手藏在袖子里,悄悄的潜进那个破旧的小胡同里。
胡同里只有三四户人家,珊悦根据任冬瓜留下的烟灰一直摸到了最后一家,被风雨岁月腐蚀的露出斑斓铁锈的小门紧闭着,珊悦偷偷的从门缝里望去。里面只有一间小瓦房,房前的小花园里长满了半人高的杂草,通往门口的杂草被人踩倒在地。
“就是在这!”珊悦心里暗暗叫了一声好。掏出怀里的口红在门不显眼的一处画了一个爱心,随后试了试矮墙的高度,在手上唾了两口唾沫,两手把着墙头。用力一撑。身子陡然撑起,两只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