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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小哥愣眉愣眼的看着珊悦挥毫画就,忍不住问道:“你,你也学过画?画的真不错耶。”
“不敢,我这是最基础的素描。”珊悦心情很是不好,出口呛的人家半天没敢说话。
于峰小心翼翼的捧着一屉小笼包和一杯豆浆走了进来,病床上憔悴的珊悦翻给他一个白眼儿。
“于叔叔,你是想捉耗子吗?蹑手蹑脚的。”
于峰不好意思的笑了,将食物放在桌子上,“折腾了一夜,怕你没胃口,买了点热豆浆给你暖暖胃。”
珊悦长出一口气,“小球呢?他伤势怎么样?”
于峰摇头道:“没啥事,就是那口子划有点深,医生给他缝了几针,打上吊瓶他就睡着了。”
珊悦点点头,“真没想到那变态居然变本加厉了,他就不怕被抓到?”
于峰眉头皱成了一个死疙瘩,“一个惯犯,早已习惯把蛛丝马迹处理的干干净净了。只是他没想到你这么厉害,居然跑的那么快,还先给了他一刀。”
珊悦嗤的笑出声,“我只恨我的刀子太小,只能给他放点血,根本没伤到他什么。”
于峰眼睛里带着欣赏,“头一次见着胆子这么大的小姑娘,敢给杀人犯放血。”
珊悦哼了他一声,“那咋整,我又不想死。那把刻刀我都随身带了好久了,我猜他觉得小女孩对他没什么攻击性,他一定不会注意我兜里放了什么,他也猜不到我敢先攻击他。”
“所以,他这回失败了。他的死期也要到了!”于峰捏紧了拳头,这回说什么都不能再让他逃脱了。
当晚珊悦二人被护送到医院,于峰就让人带了警犬寻到了凶手遗留下的血迹,跟着血迹的味道一路追踪过去。
“可找到了?”珊悦眼睛放出光来。
“还没。”于峰苦笑一声。
当时放出的警犬一直追踪到一处偏僻的荒地,荒地上零星散落着数十个小土地庙,一件染血的衣服就塞在其中的一个土地庙中。
警犬将衣服扒了出来,不过是最普通的黑色呢绒外套,继续追踪的时候,那味道终止在一片辣椒粉中,两只警犬被刺鼻的辣椒味呛的连连打喷嚏,呜呜的叫着打着滚。
“这人连警犬都能甩脱,看来一定具备相关的专业知识。辣椒周围没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耽误了这一天的时间,够他把自己洗的干净了。”于峰懊恼的道。
珊悦捻起一只小笼包,囫囵塞进嘴巴,鸡汁儿的全肉包子,味道真不错,“再来一碟子醋就更好了。”
于峰气的直翻白眼儿,“你还真能吃下去啊?”若是一般小姑娘早吓的不知所措了,别说吃东西,就是看见肉类都忍不住想吐的好吗?
可惜,前世的珊悦曾经是一个恐怖片爱好者,一边看《电锯惊魂》一边吃烤冷面的奇葩,怎会因为这点血迹就能影响她的食欲呢。
“我饿死了,谁帮你破案?”珊悦理直气壮的咽下小笼包,灌了一大口豆浆。
“那人身上,有一股子油墨味。”
“真的?”于峰瞪圆了眼睛。
“他勒我脖子的时候,手上的油墨味更浓。”珊悦不会错过那一段细节,那恐怖的一刻,五官的感觉都格外灵敏。
“看来我要去印刷厂等地探寻一番了。”于峰兴冲冲的站起身来。
“等一下。”珊悦喊住他。
“咋了?”于峰以为还有别的线索。
“没事,你临走前再给我买一屉烧卖,记得带点醋。”珊悦舔舔嘴角,笑嘻嘻的道。
“你这吃货!”于峰无奈只得甩着两条长腿匆匆去了。
珊悦站起身抻了个懒腰,和香芬打了个招呼,满满的走到旁边的病房,推门进去。
翠兰姨正守在李珏的床前,一边偷着抹眼泪,一边给他削着苹果,李珏正一脸无奈的劝着母亲。
“翠兰姨也来了?”
珊悦有些不好意思的和翠兰打招呼,后者却一言不发,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珊悦。
珊悦尴尬的立在那里。
李珏给自己娘使了个眼色,笑着对珊悦道:“你睡醒了?我娘给我买了水果,你吃不吃?”
珊悦摇摇头,问道:“小球,伤口还疼吗?”
“不疼,就破了点皮儿,一点事都没有。”李珏笑着道。
“怎么没事,那么长一条口子,缝了六七针呢!要不是运气好,这一刀捅在胸口上,你那小命儿还有没有了?”翠兰第一次在人前发了大脾气。
李珏不敢再刺激母亲,只得好言宽慰着。
珊悦心里也满是愧疚,讪讪的退了出来。
不怪翠兰姨给自己脸色看,她自幼失了双亲,又跑了丈夫,身边只剩下这个儿子,若是他有个三长两短,想必她也不能活了。
再柔弱的母亲,也会为了儿女坚强起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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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 心中的芥蒂
清晨的羊角胡同一片寂静,接了一夜“生意”的杜鹃,揉着惺忪的睡眼去街角倒垃圾,她胡乱套着一件洗的发白的红裙子,走过悠长寂寥的小巷,墙角爬着一丛紫色的牵牛花,杜鹃走过盛开的牵牛花,再转过街角,居然消失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杜鹃发现自己全身*处在一个铁柜子里,这使她惊恐万分,不明白为什么会在这里,只是依稀记得自己走过街角,有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和鼻子,后来她就昏迷过去。
杜鹃想喊,却发现嘴巴里塞着一团毛巾。杜鹃挣扎,发现自己的手被铁丝反绑住了,双脚也捆上了。
杜鹃大声的喘息着,却闻到一股动物散发的腥臭味,恶心的连连作呕。
铁柜子的盖板打开了,紧接着,很多老鼠被倾倒进柜子里,杜鹃吓得呜呜直叫,浑身哆嗦,然而老鼠越来越多,密密麻麻的老鼠包围了她的身体,只剩下脑袋露在外面。
绝望无助的女孩每一次挣扎,都会引发身体周围老鼠的喧闹,鼠群就像浪花一样翻滚。
铁柜子的盖板落下了,接着传来了上锁的声音。外面的男人眼睛里透着兴奋的喜悦,双手修长,五官端正,干净整齐的工作服没有一丝褶皱。
直到里面女孩的声音彻底消息,他才打开铁柜的门,里面的老鼠纷纷四下流窜,顷刻间便跑的无影无踪。
男人的眼神透着不正常的光彩。欣赏着里面女孩儿残破的只剩一口气的身体。
少女洁白光滑的*,到处都是被发狂的老鼠噬咬的痕迹,皮肉狰狞的翻卷着。鲜血流了一柜子,滴滴答答的淌到地上。
杜鹃的眼睛无神的睁开一条缝隙,嘴巴翕动着,“不,不要,杀我……”
男人的脸上绽开一个柔和阳光的笑容,牵动着他薄薄的唇角。扯成一个怪异的弧度。
“这样邋遢可不好,女孩子是要穿红裙子的。”
男人拿出那条原本穿在杜鹃身上的红裙子。叠的整整齐齐的码放在旁边,“乖乖的闭上眼睛,让我来给你穿裙子。”
杜鹃惊恐无力的看着男人伸来的大手,手上绕着一段坚韧的呢绒绳。在颈项上绕了三圈,然后慢慢的收紧。
男人笑着做这一切,仿佛在给心上人描眉涂唇一样的开心。杜鹃的喉咙发出咯咯的声音,惊恐瞪大充血的眼睛恍惚看见,男人手上还有一道深深的伤痕,随着大力的勒紧绳子,鲜珠慢慢渗了出来,好似最鲜艳的珊瑚珠。
柜里的少女彻底失去了呼吸,男人将她小心的抱出来。替她穿上美丽的红裙子,绑好长长的马尾,心满意足的舔了一口手上的血珠。
正午的阳光透进破旧的厂房。映在少女苍白染血的脸庞,恍然如一朵灿烂的杜鹃花。
男人坐在厂房的地上,着迷的在纸上勾勒着,纸上画着一个红裙女孩儿,长长的尾巴甩在肩膀上,笑的格外灿烂美好。
男人将嘴唇凑过去。陶醉的吻着,嘴里轻轻嘟囔着:“多么美好的女孩儿啊。为什么也要走呢?我把你留下好不好?
给你穿最漂亮的红裙子好不好?你下回可别再拿刀子刺我了,再这样,我就忍不住要撕碎你了,就像这样……”
画被他大力的扯碎,画上的红裙女孩身首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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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死了两个红裙女孩,失踪了一个,还有一个险些被他得手,但被惊吓流产,正在病房里休养。加上珊悦,一共有五个受害者了。
上面终于下了死命令:必须缉拿凶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