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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玛,萧然,你好恶心
“吹过了,吃罢”萧然重新舀了一勺递到他的嘴边,虽然对于萧然刚才的行为感到很不适,他也只能在心里吐槽,惹的龙颜大怒,最后吃苦的还不是自己。
“皇上,安国夫人求见”外室太监尖细的嗓音传来,季今岑也正好吞下最后的一口饭“我娘来了皇上,让罪臣见我娘一面,以免她老人家太过担心”
季今岑和季原野也已经被关了十来天,季原野每天都在牢房里念叨季今岑的娘亲,怕她太担心焦虑过度等等。
娘一直原来身体便有些孱弱,如今他父子二人都锒铛入狱,生死未卜,就算皇上真的念着对他的感情慢瞒着娘亲,可朝廷上下几千上万张嘴,还能没点风声透漏过去么
“不行你可在屏风后看着”皇上一口拒绝了他,他也只能感恩戴德,如今娘亲还是宁国夫人,皇上已经够意思了。
他跟着皇上来到外室,娘亲就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不过十几天不见,娘和季原野一样,老了一大截,看的季今岑很是心酸。
“罪妇段芸参见皇上,吾皇万福金安”段芸还未跪下已经被萧然扶了起来“夫人不必如此多礼,然儿受不起您的大礼”
“皇上您言重了您也不必瞒着了,罪妇已知夫君和岑儿的事,皇上若是怜悯罪妇,便把罪妇和他们关一处罢”
“夫人,朕答应了岑儿要照顾好您,朕就必须做到,还请您不要为难朕”
萧然这句话故意说得大声了一些,就是想让季今岑听到,我答应了你照顾你娘,我做到了,你答应我照顾好我父皇,你还给我的是什么
季今岑又如何不知萧然最痛恨的他的便是以为是他残忍杀害了老皇帝,这点对于一个很注重感情,很注重家庭的萧然来说,无疑是巨大的打击。
皇上安慰了段芸一阵,派了亲卫兵护送了段芸回府。
季今岑从屏风后走出来跪到萧然面前“皇上,罪臣听闻近来北狄大举进兵犯我边境,我军换了三次大将却已连输三盘,皇上登基伊始,若是这场仗打败了,只怕于皇上英明有损”
“季今岑你是不是以为除了你们父子两,朕就找不到可以带兵打仗的了”萧然愤怒的很,这也是近来他最为忧心的一件事,这场仗若是打败了,内忧外患,他这皇位可就如坐针毡了。
“罪臣绝无此意,还请皇上给罪臣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纵观天下,只怕也就季今岑父子能与实力强劲兵强马壮的北狄相抗衡。
“若是你一举打赢了北狄,朕便赦免了季原野,贬为庶人,你还是可以做一个没有兵权的大将军,若是输了,朕有比昨晚更多的花样等着你回来一一来用,朕就给你十天的时间”
“罪臣领命为了不耽误军情,罪臣请旨,立即启程”
“等着,朕有一样东西要给你”萧然转身进了内室,不一会儿一手端了碗白水一手拿了一颗黑色的药丸,是昨晚众多烈性椿&药里最大的一颗。
“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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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城
; 萧然捧着一本折子已经看了半个时辰还未翻页,不住的拿眼睛瞟着外面“紫苏,他到哪里了”
“皇上,我的爷,您一刻钟就要问一次,探报哪里那么快,大将军一刻钟也不能就飞到您眼前来不是”
紫苏是当年伺候萧然母妃夏氏的老奴才了,紫苏早些年也算是皇宫里的风云人物,差点当了总管太监,由于风头太劲得罪了当权者,被打的只剩一口气,夏氏医者父母心,不能见死不救,完全凭借自己的医术救活了他。他是死过一回人,看破世事,从此便是衷心为夏氏,再也不去想着争名逐利,生平最大的心愿便是报答他的救命恩人。
夏氏死,紫苏是夏氏身边最为忠实的奴仆,且在宫中也算是有点地位人脉,脑子瓜又灵泛的紧,机智谋略分毫也不输谁,夏氏能在夹缝中求生存当然和紫苏也不无关系。
当时的几位贵妃怕有这机灵的奴才帮助萧然便不好对付,紫苏便被各股不明势力弄去了皇陵守墓。这一守就是几十年,如今已是年近半百,萧然当了皇帝,才被从皇陵招了回来,直接留在了萧然身边当值。
萧然对紫苏自然是极为信任的,紫苏守陵几十栽,更是清心寡欲慈悲心肠,将一切都看得淡的很。当然他也明白萧然初为人主,朝廷各股势力暗流涌动,他面上不动声色,心里明镜似的,朝廷里的动态都为他的主子盯的紧的很,他更明白,他的主子必然是一位明君。
只是这断袖之癖,虽说历代明君也不无喜欢男人的,落到自己主子的身上,就有些让他忧心忡忡了,皇位继承可怎么办是好如今皇上就娶了皇后一人,却从不踏足凤栩宫,这可怎么不急人呢。
大将军好是好,但大将军是个大男人呀
“才到茂县,一天的时间他怎么赶的回来等他回来,朕一定治他一个”这种事情硬要治罪萧然实在是一时也想不到正当的理由索性不明说“朕一定治他的罪”
紫苏如今也是季今岑的铁杆粉丝连忙帮自己的偶像说话“皇上,大将军三天就打的北狄屁滚尿流仓皇而逃,让出一座城来不敢再犯,都被民间封为战神了”
“他就是被封为战神,也还是叛臣贼子,你以后也不许再为他求情说好话”萧然神色严厉起来,紫苏深吸了一口气稳了稳道“是,皇上”
如今他的小主子已然成了九五之尊,可他有时候还是忍不住当小主子是一个孩子,说话有些没分寸,以后可要记住了,正所谓,天子之心,不可度也。
季今岑就算被边境深受外敌侵扰的百姓封为了战神,可是在中原地区,特别是京城和朝廷,还是将他当做叛臣贼子,刚才他为季今岑讲的那番话,幸而只是皇上一人在,若是还有旁人,只怕又要落人把柄了。
当然他能轻易原谅了和他主子争夺皇位的人,完全是因为,他主子根本就从未将季今岑当做过逆臣,将皇上对季今岑的在乎一一都看在眼里。
别人也许不知,可他是最清楚的。皇上将季今岑关在死牢里,却还每日都要去看几次,虽是躲着的在暗处看,可一看就舍不得走,还得他催着才肯走。季今岑去打北狄的第一天起,皇上便开始茶不思饭不想,日日除了处理政务,便是看着北方发呆。
在紫苏看来,他主子所在意的一切,也就是他所在意的一切。
“给朕备马”
“是,皇上”皇上永远是如此的口是心非,明明是担心大将军,是想见大将军,还非得说要治大将军的罪,皇上从小就这样。
紫苏也一把老骨头了,这些年守皇陵吃了不少的清苦,身体分外的弱些,萧然便也没有让他跟着一起去,而是从大牢里破格提了王大贵出来带着亲兵一起踏上了北上之路。
更何况,他得留了紫苏在宫里,为他打掩护,让人以为皇帝还是在宫里。他如今势力愈加稳固,就算离宫几日十日,也无甚大碍,可他是去接季今岑,大张旗鼓的,总归是不好。
季今岑紧赶慢赶,路上也不敢稍微歇息,可他就是用飞的,一日也到不了京城,更何况出现在萧然面前。
可就算希望渺茫,他还是得马不停蹄的赶路,他可一点儿也不想死的跟老皇帝一样,简直太丧病。
眼见着时间是越来越少,少到他都不敢细算,只能不住的打马狂奔。
直到子夜时分,骑马到了茂县边境的一深山老林,前不着村后不挨店的,一眼望不到头密密麻麻全是树林子,而此时他腹下一热,直接就从马上坠了下来
说没算着,也不尽然,他大概算着毒发的时候,就应该走到这片山林中了,不管是死在村里,驿站,大路上还是哪里,这种死法都十分的可&耻,他倒希望死在深山老林里,被人发现的时候,就已经腐烂的面目全非是最好的。
更何况死了才被发现都好,最尴尬的是,从毒发到身亡,至少是两三个时辰的时间,不似阿娇给老皇帝下的药很猛,短时间内就会死,萧然给他的下的药,药效是慢慢出来的,折磨可以长达三个时辰以上。
这段时间,他会完全丧失行动能力,只能任人宰割,若是毒发在人多的地方,被人围观这种死亡过程,那才是真叫羞&辱。
并且就算有好心人想救他,也完全没有方法,最好的大夫也无从下药,这种毒原也不算是毒,是无解的。
他躺在地上,全身发热,下&面已经胀的仿佛下一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