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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碰撞声、水流声和吞咽的声音,一双大脚走过来在狼的屁股上轻轻踢了踢,“你就扒拉吧,臭小子,我还得去找个火头军问问,你说我养你这么大个儿有啥用?”
男人掀开帐子出去,狼甩了一下尾巴,经过徒劳的扒拉和在外面烦躁的渡步之后,干脆侧躺下来双眼紧盯着我,直到男人带着新鲜的血腥味回来,他才迅速的爬起把脸埋进那一盆生肉里。
男人在矮柜外面放了两只陶碗,尽管食物的香气渐渐扩散进来让我不争气的咽咽口水,我还是坚决的等到夜色渐深,那只狼失望的回到他自己的窝,男人也躺在床上发出鼾声之后,才小心翼翼的探出头。身处黑暗的保护我胆大了一些,试探着迈出几步确认不会吵醒任何人,才敢扑过去抱着陶碗试图满足自己饥肠辘辘的肚子。大块的生肉很有韧劲,我咬起来艰难无比,反复换着左右两边的牙也没咬下多少肉来,用带有倒刺的舌头舔最多也只能刮下些许细沫尝个味道,我急得大幅度的左右甩动尾巴。
我的背突然被拱了一下,我扭头,那对幽绿色的眼睛像浮在空中的灯泡,狼在我整个脸上舔了一口,脖子一伸我碗里的肉就消失在他口中。
我顿时顾不上这样会不会吵醒男人了,一爪子拍在他咀嚼的嘴上,愤怒地大声叫着,他抬起爪子轻易的把我摁倒,低头把肉泥吐回碗里。
你嚼过的东西我才――还是吃吧,我的肚子已经开始绞痛抗议,也顾不上卫生问题狼吞虎咽的填饱肚子。碗里还剩了一些肉末,狼不嫌弃的把它舔得干干净净。
他叼着我回到窝里,这回我没有反抗,窝是用男人的旧衣做成的,我能很清楚的闻到上面的味道,狼在窝里蜷缩起来,一只前爪折起另一只伸直,把我放在被他围起的中心,我踩了踩前爪,虽然已经知道狼和男人对我都没有恶意,身在那么巨大的猎食者旁边还是会紧张。狼的尾巴轻轻地甩了一下搭在后腿上,又看了我一会儿才把脑袋搭上前爪,幽绿的眸子被眼睑覆盖。
我别别扭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上文:
我别别扭扭的趴下,又觉得那个姿势让我浑身难受,站起来在原地转了半圈才勉强找到个比较舒适的地方窝下来,团成一团紧贴着狼随着呼吸起伏的胸膛,把下巴压在自己的尾巴上面。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终于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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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绝对是我写得最艰难的一段,本来我的大纲其实只是穿越之后在晓里混一段时间,和鼬产生类似友人的默契,在发现鼬死后拿出他的灵魂放在能保存灵魂的珠子里,送给佐助再留在他身边一段时间,然后穿越走。但是很多原因让我不得不放弃,1有那样的珠子萌萌不可能不给托尼用;2,真那么写的话大概四章就能搞定,我不想对不起期待的读者。
所以,对火影的认识基本来自老同人文的我不停地补动画(漫画短时间内真的补不来),又要绞尽脑汁在原本严谨饱满的剧情里把萌萌合理的插・进去,因为自己的完美主义无法允许自己模糊而过,太多各具特色的人物不经过长时间的了解难以把握,总之我每天基本上要从前一天的晚上一直熬夜到4点,昨天(你们看到的时候是前天)6点才能写出短短的3000字,萌萌的黑化其实算是我焦躁压抑心情的一个代表吧,火影世界看来我真的搞砸了,对不起……
昨天中午我一觉醒来,看到有小天使说要江湖再见的时候我真的崩溃了……火影世界就这样过去吧,我大致解释一下后来发生了什么事,萌萌被宇智波斑幻术操纵,神树复苏的时候也被绑上树根,被神树吸收太多力量变成幼猫/小孩子的形态,触动项链的保护机制穿越。失忆是因为斑爷简单粗暴操控的后遗症,就像摄神取念也会有后遗症一样,慢慢会恢复。
剑3的cp就是这只军爷,不是狼不是狼不是狼哦,重要的事情说三遍。btw,我并没有玩过剑三游戏,所以就不描写技能之类的了,借鉴背景和门派设定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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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我是被肚子里的绞痛吵醒的,还没睁开眼就感觉到胃像是被紧紧攥住撕扭打结,胃里的食物以所向披靡的气势被挤出来,涌上我的食道,我所能做的只有冲出去把脑袋伸到窝外才吐出来,半梦半醒的迟钝脑袋为没有弄脏窝里欣慰无比。我的动静毫无疑问吵醒了紧贴着我的狼,他耸耸鼻子睁开双眼就支起上半身在我嘴边嗅着,我筋疲力尽的躺在窝的边沿,甚至没有力气推开他黑色的鼻头。
他站起来又去闻我的尾巴,我随着他的动作把注意力转移到下半・身,才发现那里一片滑・腻,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腹泻了,狼在我背上舔了舔,那条大舌头对于现在的我来说竟然是微凉的。
啊,原来我还在发热吗?
我的意识昏昏沉沉,狼不断地舔着我的身体,又用鼻子推着我软绵绵的身体让我一耸一耸的,似乎是想鼓励我站起来,我提起精神在大脑里指挥四只爪子抓挠一下,却连它们是否执行了我的命令都不知道。
狼彻底着急了,喉咙里滚动出低沉的呜呜声,反复用舌头舔着我干燥的鼻头,直到它重新变得湿润为止,可是我灼热的呼吸很快把那层薄薄的水汽蒸发,他不厌其烦的一遍又一遍舔着。狼在我身边坐立不安了很久,才下定决心跑向打着鼾的男人,又是低吼又是扯他的衣服和被褥才把他弄醒。
“大半夜的吵吵啥啊,天还没亮呢越泽。”男人的声音里满是苦恼,坐起身揉揉一头乱发,被狼拽着裤脚走过来,“哎呀,怎么吐了呢?”
他伸手把我捡起来托在掌心。
“竟然还烫手,越泽,越泽!”他按上一直在抬起上半身拱他的狼的鼻头,强迫他冷静下来,“你急也没用啊,现在这个时辰也就我这么点儿背被你这倒霉孩子弄醒,我哪干得来兽医的活儿。”
又是一波肠胃被攥紧的剧痛,我忍不住痛得软软的叫了一声。
“唉,这真能把人的心都给叫酥了。”男人喃喃道,不知所措的捧着我,带着脚边的越泽像拉磨一样在帐子里一圈一圈的走着,灰色的眸子眼巴巴的看着我,带着最纯粹的担忧和爱怜。
大概生病总是让人变得格外脆弱吧,那眼神触动了我的心,我又轻轻地叫了一声,积蓄起力气用侧脸在他的拇指内侧蹭了蹭。男人眉间的褶皱顿时变得更深了,脸也板起来,伴随着眼底愈加浓厚的怜惜和焦急,拉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呜。”下方越泽短促低沉的哼了一声,外面开始传来人们走动的动静,男人顿时向外走去。
“越泽你留下。”
“呜!”狼抗议着。
“留下,听话。别让任何人进我的营帐知道吗?”
狼的嘴里发出不甘的的气音,尾巴甩了甩还是乖乖地在门口趴卧下来。
穿过一座座帐篷,男人掀开布帘走进账内,正在收拾药箱的中年男人回过头来,气质温润隽秀,平和的眼神看到男人后染上一抹淡淡的笑意。
“贺若校尉,可是越泽又有什么不适?”
“不是越泽,你看看这只猫,我一觉醒来就发现它上吐下泻。”男人眼巴巴的把握着我的手举到中年男人面前。
“贺若校尉何时新聘的狸奴?昨日掌辎重的夏校尉正向我抱怨野鼠为患呢,”中年男人有些惊讶的睁大双眼,从男人手中把我接过去,“不过如此年幼的狸奴要长成到足以驱鼠还早着呢。”
“秦兽医直接称我表字便是,越泽和扬尘有劳秦兽医照料了。”贺若拱手说道。
“诶,哪里哪里,不过是老夫的职责所在。那我便忝称校尉一声勾掠了。”秦兽医摆摆手,眼神专注地凝聚在我身上,在我的肚子上按了两下,发现我痛得颤抖起来后就立刻放轻力气,拇指准确地按在我的心口抱起我,掰开我的嘴看来看去,还凑过来闻我嘴里的气味,最后把我浑身上下的骨头都摸了个遍,力度适中的力度手法摸得我浑身筋骨舒畅,本就无力的身体更加像融化一样摊在他手中。
“没想到秦兽医对猫也颇为了解。”
“我年幼时家中曾遭鼠患,先考便聘了只衔蝉驱鼠,果然鼠辈很快便销声匿迹,护下家中的医书让先考疼爱不已,先慈又为她那娇柔灵动的身姿喜爱无比,当做亲生女儿一般爱宠。”秦兽医似乎想起过去那些美好的回忆,嘴角勾起一个温柔的微笑,“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