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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我现在心情好也就没和这个单纯的小妖・精计较,笑眯眯的把她哄下去。太一都醉得走不动道了,我自己也东倒西歪,把他拖到床上,这种情况下也不可能做什么羞羞的事情,被子一盖就睡死过去。
第二天我迷迷糊糊的醒过来,睁开眼就看到太一也还躺在床上看着我,嘴角勾起温暖满足的笑容。我的心像棉花糖一样被他的眼神烘烤得柔然下来,挪动着凑近他在他唇上印下一吻。太一轻轻的闭上眼,神色虔诚的接受着,连回吻也不会。我把舌头探进他嘴里撩拨起来,他长长的睫毛受惊般的抖动了一下,从脖子到耳廓浮起诱人的红晕。
我既惊奇又有趣,情・欲和恶趣味一齐升腾起来,翻身压到他身上双手捧着他的脸,一点点教会他如何回应,如何攻城略地。
他是个好学生,恩,好到我的腰有点酸。
时间在甜蜜中流逝得飞快,我听太一问起才发现鸿钧的第二次讲道就要开始了,我拿起项链看了看,它不知何时竟然已经蓄满。我犹豫了一下,不知道鸿钧对我和太一的事是个什么态度,多半不赞成吧。虽然我知道现在他都没什么动作就表示他算是默许了我的存在,可我还是担心自己一出现在紫霄宫就会被他逼着离开这个世界。
结果真的见面了我发现他一点反应也没有,轻飘飘的看我一眼像陌生人一样冷淡。我虽然有些失落却也算松了一口气。
我还是不喜欢紫霄宫冰凉的地板,又没有蒲团可坐,只能化成猫形趴在太一怀里,他听得很认真我也没有打扰他。鸿钧这次讲道的时间比上一次还要长得多,而且更加深奥,奇怪的是我竟然比上一次要能听进去一些,也给了我很多新的体悟,总而言之没有上一次那么难捱。通天说的没错,修炼果然最好打发时间,不知不觉那么久的讲道就结束了。
鸿钧甩甩拂尘宣布收三清为亲传弟子,又点了接引准提、女娲后土做为记名弟子。太一遗憾的叹了一口气,拍拍沉着脸的帝俊以作安慰。
“记住你的誓言。”
走之前一个冷淡的声音突然在我耳边响起,我猛地回头,传音给我的鸿钧早就带着三清进入内殿。我突然产生了不好的预感,为什么他要向我强调那个誓言?
我的不安随着之后的风平浪静渐渐消退,也许鸿钧就是难得见我一面顺便强调一句吧。
女娲捏土造人功德成圣,我感兴趣的围观了初生的人族一圈,就听到帝俊创立天庭管理天下妖族的誓言,天道降下功德,九天之外云雾掩映中出现一座宏大华美的宫殿。搬家了我却并不开心,因为被封为东皇的太一更加忙碌起来,我们能黏糊在一起的时间陡然少了许多。他总是安慰我“忍一忍”“就快忙完了”,却从没有一句兑现,他以前明明更喜欢修炼不耐烦管理妖族事务,现在却像着魔一样抽不开身。
妖族和巫族的火药味也越来越浓,明知道我不想参与,太一也越来越频繁的在我面前提起巫族与妖族的矛盾,他似乎重新捡起了说服我加入周天星辰大阵掌管太阴星的念头。我被他影响对巫族印象越来越差的同时也不禁茫然起来,他越来越不像我当初认识的那个太一了。
我现在面对太一只觉得疲惫。
“你还是赶紧离开妖族吧。”一个陌生的男人突然找上门来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你是谁?”我警惕的看着他。
“你还记得当年的那只豹子吗?在下阐教申公豹。”他一拱手目光灼灼的看着我,“妖族是个是非之地,你还是快快离开吧。”
“……有太一在我不可能离开。”我顿了顿,轻声说道。
“又是他!他有什么好的?值得你――”申公豹愤愤地甩袖,我没等他说完就甩过去一道遗忘咒,当做他从来没出现过。
帝俊的十个儿子死了九个,巫族的大巫后羿干的。这彻底点爆了已经在洪荒大地上酝酿了太久的愤怒与仇恨,妖族和巫族撕破脸正式开战,也许最开始还有几分理智但到最后所有人都杀红了眼,太多的生命填进了这场战争里,所有人都深陷于此无法逃脱,包括我也再不能做个局外人。
披着战甲满身是血的太一的质问,让我只能踏入阵中。原本掌太阴星的是帝俊的另一个妻子常仪,她拖着重伤的身体交代我,直到我能掌握为止才被扶下去休息。
“太一,我对天道发过誓……”我喊住太一,可是看到他回头看向我的不复清明的眼神,却觉得任何话语在此时都没有意义,下半句话再怎么也说不出口。
“你说什么?”有一瞬间太一的眼神很温柔,就像过去那些美好平静的时光里一样温柔。我知道他还爱着我从来没变过,但是他被天道推动着走上这条路,前面就是万丈悬崖。事到如今巫族和妖族都是输家,不过就是要比谁比谁输得更惨。天道的算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上文:
天道的算计太恐怖了,我很笨的,看不懂一切到底是如何发展到这样的地步,能让我顺着它给我铺就的死路心甘情愿的走下去。
我操纵着阵法攻击到第一个巫族的时候就觉得喉头一甜,生生把那腥甜的液体咽回去才后知后觉的感觉到撕心裂肺的剧痛,和浑身骤然加重的压迫感。天道在排斥我,空间扭曲着似乎想把我撕裂,我豁出去一样用上全部的力量抵抗,可在太一陨落的那个瞬间,我彻底支撑不住了。
我喷出一口血惨笑一声,眼前一黑彻底失去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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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马加鞭,再不收尾就收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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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随着意识一起清醒的,是如跗骨之蛆一般的疼痛。这疼痛已经不能明确的区分来源,从头顶到尾巴、从皮肤到骨骼、从四肢的末梢神经到中枢大脑,没有一处不在叫嚣着疼痛。我甚至都佩服自己在这样的让人疯狂的剧痛之中还能清醒过来,挣扎着睁开眼睛。周围不再是那个血流成河的战场,我逐渐聚焦的视野之中面前的物体具有光滑的表面,反射着细微的光线,包括我上半身倚靠的这一部分都有一种冰冷的感觉。
我只勉强看出我被一堆金属包围,就再次陷入昏迷。
再次醒来之后虽然剧痛依然存在,我却精神了一些,我艰难的低头――带起涟漪一样扩散到全身的一波刺痛――看向自己胸前,我现在是猫形而且短时间内绝对没有那个余力变成人形,项链静静的躺在我那里颜色有些暗淡,还有许多细微的刮痕。
我拿不出任何神力去看它还是否完好,小腹的那颗珠子缩小了很多而且表面遍布裂纹,旋转的速度也非常慢,我现在可以说和普通的猫基本上没什么两样。
这个角落幽暗安静,天花板我稍稍抬高头就能碰到,堆满了金属零件、碎片螺栓之类的东西。我不断地昏睡清醒,休养了不知道多久才攒起了一点力气,在这个一成不变的地方真的很难感知时间的流逝。我跌跌撞撞的站起来,疼痛和虚弱让我难以控制自己的四肢,颤颤巍巍的走了几步就一歪撞倒几个零件。金属碰撞声在一片死寂之中被放大成巨响,我狠狠吓了一跳摔倒在地,咳嗽着吐出一口暗红色的血液。
我屏住呼吸侧耳倾听,世界又终归寂静,这些金属零件就意味着这肯定是人类的居所或仓库,刚才的动静似乎没有惊动任何人让我松了一口气,在这么虚弱的情况下我不想让任何人靠近。
我喘・息几声休养了一下,几次使力都没能成功的站起来,只能划动着前后爪把自己挪到这个平台边缘向下看去,这大概是一个置物架,我在第二层,离地大概也就30公分。平时这点能被我无视的高度现在看来如此遥远,跌坐下来都能吐血,我不敢想象如果往下跳我会变成什么模样。
我爬回原来的那个角落艰难的蜷缩成一团,运动过量的肌肉剧痛上又添加了酸疼,我的前肢更是雪上加霜的痉挛起来,我咬牙忍住那一波一波扩散的疼痛。
室内的灯突然亮起,滑动声后有人走了进来,我浑身一抖往架子的深处缩了缩,耳朵紧紧地向后抿在头顶。
“你说那是什么?在哪儿?”男人的声音传来。
“我不敢太肯定,但是有80%的可能是猫这样的小型哺乳动物,它现在在您右手边的三个置物柜的下数第二层,先生。”一个听上去不太自然,传来的方向也高得有些离谱的声音响起,说话的发音和腔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