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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怎么想,就怎么做,不必压抑自己,不要觉得自己贱,你是为了小月牙儿为了大家这么做的。”翡翠的甜言蜜语似毒药,浸入我心。
有人说,人们最喜欢相信自己想相信的话,这,是谁说的,真的一点也没有错。
只要自己想相信,不管谁说的,不管多不靠谱,都会不由自主的相信
我现在需要的也只是找到一个理由,一个可以让我不必这样矛盾痛苦挣扎的理由,继续活下去。
不过,我不想成为燕悍离的妃子,我只是,需要他的力量,让我重新得到小月牙儿她在这里真的太危险了。
我一向只会和人比刀比剑的保护她,现在由翡翠的话里我看到了一条全新的路
爱里有力量,我一向懂得。
我要获得这力量。
我要保护我的妹妹
在这里,只有一个人受伤害,就是我自己
不过没有关系,我自己,早就,没有关系了。
洗好澡,穿了衣服,远远地能从窗户里看到灯光下那高大男人的剪影,他坐在那里像一座山一样威严,仿佛永远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打倒他,没有什么人能移动他的意志
不想进去,独自在月下徘徊
夜很冷,
抬头,看着星空,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心里,有什么湿而重的东西裹着我,让我没办法快乐。
“进来。”燕悍离的声音不容我错听。
我慢慢绕过长廊,走进去。离他远远的站住了。
四目相对,我垂眸,低了头。
“你想好了没有”他突然抓紧我的手臂,我沉默了一小会儿,开始慢慢挣扎可是我越挣脱他捏的越紧。
最后他将我双手锁在背后,僵卧囚禁在他的双臂中,让我连挣扎的空间都没有。
我只能怨恨地看着他,是的,我的眼中不再压抑麻木,我将我的恨释放出来,看着他,陪着他演下去
看着他胸口剧烈的起伏,看着他眼里的挣扎和烈焰
当我发现他的视线移到我的唇上,我的心如同停止跳动一样,失去了知觉
他的脸压了过来,眼睛那样的炽热坚定
有一点柔软的感觉,让我心惊
我极力别过脸避开他的吻,可他,是燕悍离,那个习惯强势掠夺一切的男人
无论我怎么躲闪,他总能精准捕获我的唇,疯狂的吮吸,侵入
舌头还有点痛,可是并不是那种不能忍受的痛了,
我像是完全陷入梦魇中一样,分不清什么是梦境,什么是真实
想不起是他虐打我强暴我是一个梦还是现在是梦
感情对他来说,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我掉了泪将头低下,靠在他怀里,不给他看我的脸
燕悍离说了一句我听不懂的话:“真迟钝,这时候才感觉到痛吗”
呃
我早就觉得痛了难道他不知道
“恨我吗”他温柔地问,声音如水波一样柔和。
“嗯。”我至少做到了有问必答,这是不是一种进步。
燕悍离道:“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对你,我们好像已经没有办法好好的在一起。其实,我可以不打你,可以放过你,因为你至少救过我,一命抵一命,我们早就二清了,我也不应该再那样对你。我想过,琉璃在我知道你是琉璃之后,我有想过很久”
燕悍离英俊的眸子里全是深深的痛苦,他的手好用力,用力的抓紧我,眸子里毫不掩饰的感情,让我害怕
他看着我的眼睛继续道:“可是,不成,我就是想留你在我身边,我不能和你就那样算了。不管你欠我,我欠你都成,就算你恨我,我也恨你,我们一辈子不能和别的人一样,好好的呆在一起。我也要强你,留在我身边,永远不放过你至少,我每天睁开眼睛,还知道自己能看见你知道,你是我的永远是谁也不能把你从我的身边夺去”
我傻傻地站着原地,忘记了呼吸,他在说什么好高深,我完全没有办法理解。
我原以为燕悍离是个感情白痴,是个被仇恨蒙住了心,不知道怎么去爱的人,其实他,也懂的只是,他需要每天面对着我,时刻提醒自己不能爱我
因为,他不能背弃自己的家
可是,他也不能背弃我们的曾经
结果,就变成现在这样,不伦不类的戏码
就算,这样彼此折磨彼此痛苦,他还是说,永不放弃
鞭打我,是为了让我在他死去的亲人面前赎我血缘里带来的罪
强暴我,又是为什么
我知道我要问,他就一定有办法有理由回答我。
我不想问,我觉得好笑,可是眼睛里却不断流下眼泪
就算这二样我能忘记,我又怎么可能忘掉翡翠身上的烙伤
不管怎么说,他的心很硬很冷,就算是他有爱,也绝对不够暖
生活往往,
惨就惨在差那么一点点
我不知所措,将眼光固定在窗外,
花木扶疏的庭院,种着几株梅花。
冰洁的梅花开尽了,清淡香气在月色黄昏下浮动,亭亭数枝在月晕下形成淡雅的剪影,冰清玉洁,实在无愧于花中君子的美称。
“不要想那么多,呆在我的身边,不是很好吗反正,是我强迫你的,你没有对不起你的家人。”燕悍离那一双敛星沉月的眸子,流转着淡淡的压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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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琉璃
这句话又是一个意外,细细品来又有无限意思。他强迫我的我父王大人是他的杀父仇人,燕悍离又何尝不是我的杀父仇人呢不管对错,这是一个死结。
就算我爱他,也必不能和他在一起
所以,他要强迫我,把我留下,他真的是这个意思吗
一个人常常站在别人的角度去想问题,就会发现自己的立场经常动摇。每个人做出的决定,都是对他自己有利的。
他抬起我的眸子,看我,他的眼睛里有一点温柔的东西:“和我在一起,不好吗”声音很淡,盅惑力却更强。那一瞬间,那些代表着高洁情操的梅花,那些极力想劝阻无边绮念的正统理念,都像雪片般地四散飞去,抓不回一点点残存的理智。
和他在一起,这是最容易的生活吧。
在这个世界,很多人都愿意过一种容易的生活,不那么痛,不那么挣扎
“什么也不要想,小离儿,当我的侍妾吧”燕悍离的手,轻轻的抚在我的脸上。
侍妾
我浑身一颤,别开脸,避开他拇指轻触。
我,给,他,当,侍,妾
他可真会伤人
这个男人,让我怎么能相信他有什么真情意
我冷冷的拧着脸,顺着自己的心意接下去:“我,不,当,侍妾”
燕悍离的俊脸明显地扭曲,他捏紧我纤细的手臂,力道失控得几乎要捏碎我“是吗你宁愿要当琉璃永远不放开自己的臭架子是吗我就要你给我侍寝,我就要你,你又能如何。”
他紧紧抱着我,双唇猛地往我唇上吻去,一次又一次的辗转烙印在我身上留下的他霸道的痕迹
好痛苦,这任性到了极点的男人,只要稍稍不如他的意思,就要强来。
他捏着我的腮,唇张开,他的舌头窜进来,畅快的吮吸
头很晕眩他的手慢慢在我的后背抚摸,然后按压在腰间上输入一股真力,那舒畅胀痛的感觉随着那力进入我的身体,麻醉我的灵魂
好舒服,身体被按压的好舒服
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身体是不好骗人的,痛了痒了舒服了,反应都是那样直接自然。
我软了下来,张了口,任他吮弄,浑身都沉醉在那腰间柔和温热的力的按压下
原来真力还能让人这么愉快
“看来你的身体比小嘴诚实。”他的舌从我的唇齿间撤退,依依不舍地勾勒着我的唇形。
我困难地喘息,为他话中的轻蔑黯然神伤
我是不是一个没有用的人,他让我高兴我就高兴,让我难过我就难过,我的情绪全由他主宰
他将我带进怀里,这一切开始,很温柔的吻我、爱抚我他的温存混着惯有的霸气,那份料定不会拒绝的自信狠狠地践踏着我的尊严
我无助地抬起眼脸,多盼望他能就此打住。他根本不会理我的。
我放弃了挣扎,哀凄地闭上眼,好贱这种生活好贱
“同意了”燕悍离的声音里充满男人的骄傲和得意。
“大不了一死,反正也不会有人为我难过。”哀莫大于心死,我真的累得想向命运投降了。
他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