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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完全拉开我的衣服,然后,拉着我,一路走我穿着抹胸,木然的跟着他,当我发现他要把我拖向外面的时候,一阵恐惧感,又袭上心头
他要做什么做什么我站在门口,停了脚步,眼睛紧张羞怯我不要这样半裸的被拉出去,这一切,有点超过我的容忍了。
他回眸看着我,道:“要是想做为我的女人冲我撒娇,就要放弃你的骄傲。要是端着你那该死的身份不放,就不要同我撒娇。二样,我只给你选一样。”
很好,我听懂了。我其实也是一样。
要是我爱他,就不要从床下爬出来,要是我站起来,我就不能爱他。
我理解了,那一瞬间,我突然理解了。
我要完全抛弃,那短暂无聊的爱情。我应该用全部身心,来保护我要保护的那轮新月。我移动了步子,低了头。
燕悍离明白我的意思,骂了一句:“该死的”
手上用力,将我拖向外面。
外面已经暗了,那些侍从看到我的样子,脸上眼中没露出丝毫吃惊的样子,完全的麻木。
是啊,什么时候主子不把奴才当人看,在他们面前肆无忌惮,其实他们也不把主子当人看,看到什么,都眉不惊,目不眨。
我赤足跟着他,外面的地很冷,我很怕冷,但我发现,这种程度,我能忍受
碧波池在假山后面散发着微微的白雾,这里曾经是我最喜欢最喜欢最放松的地方。里面有好多好多美好细小的回忆,够我抵抗一阵痛苦了吧。
燕悍离脱了衣服,我呆呆的看着,却什么也看不到,目光对着他,心思却转得很远。
“过来,替我洗背”他打断我的思考,灼热的目光盯住我。
忍受着屈辱,我一步步跨入池中,湿水点温了抹胸,贴在身上,好在我没什么身材,现在更瘦到可怕,他灼烫的目光下移,盯住我的腰和臀部。
我不是不知道他的目光正亵渎着自己,我只能强迫自己做到的,漠视他加诸在我身上的种种屈辱。
大概是嫌我速度太慢了,燕悍离突然伸手,专横地大掌紧紧抓住逃脱不及也无路可逃的我
他的左手拧住我胸前的尖点,真佩服他,怎么看到得这么精准,他的另一只大手托住了我的纤细的腰部,冷酷无情地拉扯那柔嫩的,揉捻好痛
不过这痛,也很能捱住。
“恨我吧,你心里一定非常恨我吧”燕悍离一边玩弄着我的柔软的胸前,一边冷着发问,那股子不在乎的表情,透出一股格外残佞的无情。
我的唇无助的轻抖着
眸子,半是绝望半是伤,回望着燕悍离,没有说了任何一句话。
“为什么不说话,也不呻吟,你的骄傲已经战胜自己的痛苦了吗”
他冷笑,毫不顾忌我的自尊,粗糙手指扯着我的娇挺那发育中的痛,让我慢慢的闭上眼不去看,是不是就可以少受点伤害。
燕悍离当然并没有因为我的温顺而放过我,另一只手,整个将我的软热胸口捂在手心,那力道,总是于痛中,生出一点别的,那痛,和以前的比较,根本不算什么,只是羞耻是我还不能完全无视的一种感情。
我倒吸一口气,努力放软身体,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决心漠视他加在自己身上的所有屈辱,去想一些美好的东西吧。
这世界太绝望了。
所有的男人都一样的恶心。
亏我以前还爱过眼前这一个,其实他和他们,并无分别
他突然低嘎的轻问:“睁开眼,不敢看我吗会心动吗嗯”尾调提高,华丽的颤音让水气感染的万分邪恶。
我的身子一僵,睁开眼,但还是不能直视他仿佛能穿透人心的深深厉眸。
燕悍离冷定的眸研究着我,半晌他展开手,在衣物里取了一只小瓶子
我惊恐的看着他,慢慢的打开瓶子,一股子香透了出来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本能告诉我,这绝不是什么好东西
燕悍离从瓶中取出一小丸透明的粉红色妖异的药丸
他突然使劲把我扯到怀中,仿佛受伤的小动物嗅到危险,我全身的肌肤因为他的碰触感到疼痛
想挣扎,想挣扎想狂烈地挣扎不挣扎就投降不是我的性格就算被他一掌打死,也好过这样
可是,我还是咬牙支持下来了
抬了头,看天上,那一轮新月,泊于静蓝夜空,轻灵温笑,无比安慰
用低头表示我的坚强,用全然的顺从体现我的勇敢,就算燕悍离不懂得,我的小月儿也会懂得。
为了那轮弯弯的新月,还有什么事不能做呢
燕悍离霍地从水中站起来伸手,抱起了浑身湿透的我,“冷静我想看看你能冷静多久”他冷酷地说,我转了眸子看他,又转开
当痛苦还没有来临前,我恐怖,但不会恨他。
因为,上次的痛,不痛了,这次的痛,还没有来。
他不在乎我的感觉,就算我还是个处子,即使他明知道我无辜。
俊脸上挂着一抹不在乎、残戾的冷笑。大手伸过来,骤然撕裂我身上的湿衣
不得不说,他撕碎衣服的手艺真是不错,这样快,只是每一次身体都会被衣服弄得有点痛,一点点,很容易忍下去的痛
我知道今天晚上,我又要捱一次苦了,这一次,不会亚于那一百三十四鞭,我不知道能不能忍得过去,只是张开眼,看那月儿弯弯
还好,有它照着我,陪着我心里有一种诡异的平静,一边翻江倒海的想逃离,一边努力认命的去忍耐
那一个更勇敢,我不知道,只是知道,完全的逆来顺受,比反抗要难得多。
胸口一冷,我的上身暴露在他的利眸之下
他笑,突然放松了面部的邪佞,轻松地,笑:“你发育真的很差啊,明明和翡翠差不多年纪,这里比她差了不知多少。”
无语。我想我的脸红一定是因为泡多了温泉水。
“害羞了,小离儿,你知道吗你的表情好媚。”他和我谈心一样,慢慢的说,整个人好像要退开,又好象要迎上。端得看我的反应。
我无话可说,只是看着他,不知道他接下来会做什么
“你想和我和好吗”他诱惑我,似笑非笑。好像在进行什么大动作前,又像最后给我一个机会。
我是白痴所以人人都要骗我我继续呆呆的看着他。
“我不喜欢无缘无故的残忍,对床上女人要求也比较低,你要听话,把知道的都说出来,你就还是我的小离儿,我保你以后舒服过完下半辈子,好不好”那迷人的声音近乎爱抚了。如果他是真心的,那真是太好了。
他指了指手里的瓶子,轻轻说:“这是上好的春药,你要知道未经人事的处子用这个,是非常非常痛苦的,弄上三二次,会永远的玩坏掉。”他看我一脸不明白的样子,卟的笑了:“这个,比鞭打还痛,因为”他沉吟了一下,才对我残酷的道:“因为这绝对不止一百三十四下会好多好多,多到你一还是会把什么都说出来。所以不如现在就说吧。”
说什么
他我的样子,笑,轻轻的用手,如抚着一把上好宝剑一样,一点一点滑过我的身体,让我不由自主的颤抖为他来几份男性的愉悦他邪气地嘲弄:“怎么舒服吗”
我闭上眼,不理。
他的笑,和着热气,喷在我的脸上,然后,轻轻含着我的唇,只是在外面并不伸进来继续伤害我未好全的舌头。
很痒,很痒,会打破心结的痒
忍着很难,我发现忍什么都难
怪不得治水的神说堵塞是不成的,不如随水自个儿流去
就这样,让感觉放飞,随便它怎么样,痛就哭,痒就笑,难过就说难过,受不了就放声大哭像我家小月牙儿一样,自然无忧,只顾现在,不管以后
她是那种很随性的人,一直认为思考是一种很麻烦的事情。不过迫于我们复杂的生活,她有时也不得不把脑子拿出来随便用用。但一般情况下,她都懒得去赢。懒得去要。就算聪明成她那种样子,这么多年来,在眼尖嘴利的荣亲王府,人人都说她不过是个不懂事的呆子,一个脑子未开窍的孩子。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但,她就是随随便便就做成了。
在甚至于不知道什么是道德,什么是对错,什么是正邪,在她的心里,只要自己舒服就够了。那一种坦诚生活态度,让人惊艳,让人喜欢。
一直想着小月牙儿,似乎真是最好的疗伤剂。
只是燕悍离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