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在想如何一箭双雕。”许嘉彤沉吟着,这件事到底还是有些为难的,“若是因为这件事,让我锋芒太露,头一个支持我二娘的是我的父亲。也许这件事我赢了,可是以后遇到的阻力却只会更大。我在想,想一个可以以退为进,以柔克刚的法子。”
“锋芒毕露又如何他能拿你怎么样”赵元慎语气狂妄,眼里却并非如此,他要看看许嘉彤究竟要如何的应对。
“都说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可是若是有不损的法子,为何一定要硬碰硬,非要折损了什么来显示自己的英雄气概我若是逞了英雄,不仅侯府里的人对我有了戒心,外面的人又何尝不是他们惯会了面善手狠,明明做着杀人越货的事儿,却让别人把他们当作活菩萨,我为何不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他们败在自己的手段之下,却只能干着急,岂不更加痛快”许嘉彤目光狡黠,心里有了主意。
她每每使坏的时候,总是露出纯真而又狡黠的笑,在那一刻,仿佛整个人都明亮起来。
赵元慎见惯了吃人不吐骨头,每每使起阴谋诡计来面半点不露的人,遇她这样一个,倒觉得新鲜好玩儿。
要是搁在别人身,他会觉得此人浅薄,竟外露于此。可是许嘉彤却不同,他竟然觉得这样甚好。
虽然他心里有个声音一直在提醒他,不要对许嘉彤关注太多,可在这个时候这样的声音却总是宛如被一阵大风刮走,不知道刮到什么地方去了。
他要护着她,让她永远可以这样,这是他欠她的么若是没有那段注定的恩怨,他也会这么做的。
“你倒不怕在我面前露了心机,我难道不是外人么”赵元慎不知不觉语气里竟有了一丝期待。
许嘉彤摇摇头,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他,说每一个字都很认真“戴爷您的手段太高了,我这点儿小心思在您的面前那都是小菜一碟儿。我不说,您也会知道。若是您觉得我刻意隐瞒,反而不妙,倒不如我先不打自招了。”
“你觉得我这个人很坏”赵元慎像是在故意挑刺儿。
“这我可不敢说,可是一定不简单。”许嘉彤含糊地说,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
“算了,许多人在你心里都不简单。”赵元慎压制着心里的活儿,转身向他的坐骑走去。
“一个人是好是坏,我没有权力去评价。可是对我好,对我的亲人好的,很好。”看着他走开,许嘉彤终于忍不住解释道。
“车,路想想你的大计,先去锦绣山庄,等你琢磨定了,再行事不迟。”赵元慎没有转身看她,却是笑了一下,看在赵棋允眼里尤为惧怕。
许嘉彤主仆三人了马车,集思广益地说着该如何整治那些要害死她们的人,没有理会马车外面的动静。
马车外面,赵棋允赶着马,看向一旁骑在马的赵棋允,看了好一会儿,表情越来越怪异。
“想说什么”赵元慎横了他一眼,知道他没好话。
“主子,您方才为什么那么介意四姑娘的命书,小人看着挺好的,您是觉着不够显贵”赵棋允这样字像只笑着的花脸猫。
“我的命格显贵,她若是与我一起,不该是这个样子。”赵元慎似是而非地说道。
“啊”赵棋允一细想,明白过来。
他家主子至少是个王爷,日后显贵更是不可限量,他身边的夫人,又怎会寻常。
赵棋允下意识地惊了一下,不会吧,许嘉彤即便不除,也是圈在一个地方富贵终老,难不成他主子认真了
这是要变天了么这也变得太快了,赵棋允真想折回觉孝寺也求一支签,这也太邪乎了。
“乱想什么一切都按原定的进行,只是那样太委屈她了,不能把欠她的还,也该给她另一番天地。”赵元慎看着远处,那里开阔无物,视线可以触到很远的地方。
“主子您也不用总是心怀愧疚,她那个样子,又是女儿身,都还又能怎样。说不准老主子想派个用场,把她嫁个又聋又瞎的家伙。再或是嫁到哪个显族里去,回头那一家坐不住了,嘎嘣反了,弄个丈夫儿子被砍头,自己被折腾到道观里清修等着再嫁一次。她如今这样,已是不错了,您能做的都做了”赵棋允喋喋不休地道。
“谁说我心怀愧疚了”赵元慎掀唇一笑,一鞭子抽到马,跑了出去。
“您这是去哪儿”赵棋允大声喊着,无奈他赶着马车,怎么都追不去。
这一路行了官道,赵棋允不敢有丝毫懈怠,只是这情景到底往日要肆意许多,他不由得唱了几句家乡呃小曲儿。
有一辆马车从他们身边驶过,赵棋允没有留意,顺着岔路去了锦绣山庄。
那马车里的人招来外面随行的护卫,问了一句“本王好像眼花了,刚才那个赶车的,怎么看着像盛王府的赵棋允”
“小人没有留意,王爷这么说,声音是有些像。”那护卫道。
“去,给本王查清楚,说不定能摸到他在宫外的营生。那马车里的人,也给本王查清楚了。”赵元项声音很低,可自有一股狠劲儿。
………………………………
第262章 求救试探
南方的风虽不如塞北的冷冽,深秋时节卷着水气袭来,也足够让人打个寒颤。 :7777772e766f6474772e636f6d
这日风大,南方的风难得有这么大的风,瘦弱些的人在风行走,都有些难行了。
许嘉彤裹了一件单薄的斗篷,有些蓬头垢面的坐在马车里,她看了眼碧水,指了指她的头发,示意她弄得还不够乱。
她们主仆在绣庄住了一日,待到赵棋允安排了人配合她们闹公堂,又将一干人证都弄了个齐全,顺便将许连约到西都城外的茶肆,这才出来了。
“姑娘,二公子来了,您看,在那儿。”碧水轻声道。
这日阿湘没有跟来,而是依照安排,去照顾成妈了。不过成妈也不在戴家的地方了,而是在被安置在了一家医馆里。
许嘉彤点了下头,示意碧水去迎。碧水见了许连行了礼,眼角微红着“二公子,可算见着您了,您要是不肯来,四姑娘真没有指望了。”
“你这是怎么了”许连看见她蓬头垢面的样子,露出绣在的手腕和一小节小臂还有着青紫和擦伤,大惊失色,快步朝着马车走去。
“是二哥么”许嘉彤问着。
许连与她是同一条船的人,有林氏和许嘉岚压制着别想有好日子过。可是即便如此她也不能一来道明原委,与他联手。
一来,她得防着他一些,不能全信,也得先试探他一下。二来,许连若当真如他面那般,还有着一份赤子之心,亲人受了伤害所带给他的痛苦,远远煽动他去复仇给他的动力要大得多。
“四妹妹,你也受伤了么”许连前去,想掀开马车的幕帘,可是又怕失礼,在触到的那一刻缩回了手。
碧水打起帘子,请他了马车。许连惊讶的看着许嘉彤,她手也有着瘀伤、擦伤,面虽没事,可是面色发白,气色很不好,刚来西都时还要差许多。
“二哥,我那日出了西都没多久,遇了歹人,仆从除了碧水、阿湘还有一个叫成妈的悉数被杀。那歹人有两个混在那些服侍我的人里,把我们几人带到了庄子,企图烧死我们,若非找过来的戴府护卫所救,我和她们要丢了性命。我前两日眼睛还看不见了,好在有戴家的人施以援手,才没有瞎了眼”许嘉彤将一番经过说了,说一会儿便要流一会儿泪。
这些眼泪并非是装出来的,她回想那日情形,回想着在鬼门关转了几圈而得救的欣喜若狂,忍不住要落下泪来。
许连眉头深锁,目光由不可置信,渐渐变得幽深,他的恨溢于言表,不久之前与他相依为命的冰儿也是死于那些人手。
“四妹妹,后来一直是戴家的人在照顾你么”许连心疼地看着她。
“这几日戴爷和两个我最信得过的管事、护卫不在西都,我眼睛好了之后,不想在庄子里住的太久,怕那些人又知道了我的行踪,前来灭口,去了前面镇子的医馆看阿湘和成妈。成妈伤的很重,摔断了好几根肋骨,都是为了救我才弄成这个样子,我若不亲眼看她安好,实在不能安心。”许嘉彤道。
“你可知道是谁人害你我帮父亲打理庶务这些年,也认识了一些人。他们做下这等伤天害理的事,一定要追查清楚,还你和那些仆从们一个公道。”许连看去很是弱,却一点儿也不是一个怕事儿的主儿。
“有戴家的人帮我,人证物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