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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纸上说,他是被绑匪残忍虐待施刑后打死的,真是太可怜了。”
“嗯,也不知道他死后,谁能当继承人。”
“不是说保津久人吗?那个排行老三的家伙。”
“反正不是你们啦,其实想想当上又怎么样,最后还不一定是不是你的呢。”
“就是就是”
………………
“砰!”敦贺莲手上的杯子摔在地上,裤子上溅的都是水渍,他却浑然不知,只是目光骇人地看向正在讨论的几个女生。
“莲,你没事吧?”
不光是幸一,剧组其他人也听到声音纷纷看过去。
敦贺莲不顾他人诧异的目光,缓慢地朝停下议论的女生们那里走过去,一把握住其中一个的肩膀,机械地问道:“你说什么?保津家的继承人……是不是叫伊泽的?”
被握住的女生,愣愣地点点头“是……是叫这个……”
一听到伊泽这两个字,敦贺莲只觉得连呼吸都要停止了“他怎么了?”
这样询问,其实是带着仅剩的希望,希望他刚刚听到的那些都是假的。他的弟弟还好好地活在世界上,像以前一样欠扁地笑着。
然而现实就是――
“他被撕票了,医生鉴定是虐待后一枪毙命。”
珀色的瞳孔骤然紧缩,脚下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一瞬间,他的大脑一片空白,眼睛像是被明亮的光线刺穿撕裂,刺疼地让人一阵恶心眩晕。胸口空荡荡的,灵魂像是被硬生生抽出体外,卷进狂暴的飓风里,撕成碎片,消逝成灰。
心脏猛烈地跳动,仿佛被一只透明的手攥紧,窒息地闷痛。周身被笼罩在一个与他人隔离的壳子里,所有的声音全部静止,所有的颜色全部消褪,只能感觉到一股寒气从脚底升到头顶,剧烈的疼痛占据了他的所有思维。
小泽怎么可能会死掉?
他不是说在国外等着他吗?
为什么没有遵守承诺?
为什么连最后一个他最爱的人都要从世界上消失?
“怎么会?不会的……小……”
幸一一把捂住敦贺莲的嘴,抱歉地对周围讶异的人笑笑“不好意思,莲或许是这几天压力太大了,精神有些压抑。我带他去休息室,你们继续。”
以前也有人因为太过入戏而出现各种意外状况,周围的人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只是回过头小声地和旁边八卦敦贺莲。
导演自然也不会对炙手可热的大神挑剔什么,只是交代几句注意身体,便痛快地放行了。
敦贺莲失神地被幸一带回休息室,双腿已经不听使唤地颤抖着,踉踉跄跄地站在原地,慢慢失力地跪坐下去。手指紧紧抓着胸口,他感觉腹腔内的五脏六腑都痛得痉挛起来。
“莲?莲,你怎么样?听得见我说话吗?喂,你醒醒!”早已顾不得去震惊伊泽死去的消息,幸一焦急地拍拍敦贺莲的脸。这个状态,根本不可能送医院,只能让莲自动恢复过来。
直到今天,他才明白伊泽对莲的影响有多深。
“幸一,小泽不会有事,他不会有事的。”仿佛在证明,不断重复就可以变成现实一般。
“我不相信,他那么聪明,怎么可能……”
幸一深吸一口气,红着眼眶,扳过莲大声说“莲,你给我清醒过来。那小子死了,他已经死了!”
敦贺莲一怔“不可……”
“如果你不信,我陪你回去看他的尸体。”
即使这对敦贺莲来说是残忍的,可幸一不得不这么做。
敦贺莲的肩膀一震,随即低下头挣脱开幸一的手。
他用尽全力地抓住肩膀,把头埋在里面。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他慢慢地慢慢地抬起头,冲幸一笑笑“我没事了。”
看着敦贺莲瞬间平静下来的面容,幸一心里更加难受。知道此刻说什么都会刺激莲,只有点点头“好,你休息一下,我去给你倒杯水。”
浅浅的笑容在幸一转身的一霎那,退散的一干二净。眼底沉寂着寒冷阴凉的光,一点点蚕食掉往日里的温和。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不要拍砖啊!写崩什么的,璃少自我鞭抽一下。
这章是反复修改,不知道莲对于在意的人死亡这件事,到底会怎样表现……只好这样写。
剩下的疑问,会留在下一章的番外里一同解释给大家听,不要着急啊~!!!
另外,璃少上学了,不会日更,但是一周3、4更还是有保证的,如果有时间还是会弄个榜单日更几天,请大家多多注意文案。
三更完成的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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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世初+skip·终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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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知道伊泽死后的那天,敦贺莲有一阵的失态后;幸一完全看不出他有任何异常的表现。照常的出现在片场;照常的作息;照常的和导演讨论剧本,照常的和他开着不大不小的玩笑……正是因为一切太过正常;才让幸一心里产生了越来越强烈的不安。
尽管对伊泽仍旧喜欢无能,但在他看来;失去了弟弟的敦贺莲表现得实在太诡异了。没有出现意料之中的伤心欲绝,甚至连悲伤忧郁都不见丝毫;就他对敦贺莲的了解来说,未免太过异常。
虽然幸一很诧异;心里也想过无数种假设,尤其在刚开始的时候;还一个人偷偷摸摸地去咨询过心理医生,但就是不敢直接去问敦贺莲。他怕会打破刻意营造出的平静,他怕敦贺莲的情绪会再一次失控做出无法估计的事,他怕……担心的事情变成现实。
以旁观者的身份来看,伊泽的生死都是他自己弄出来的。离开是他亲口提出来的,莲没有阻止。甚至在莲不顾骚动,赶去机场找他的时候,他也没有改变主意(虽然他没有见到莲)。继承家族,也是在莲不知道的情况下,和保津周平先生联合在一起以半逼迫的形式达到目的。漫画的工作说放弃就放弃,白费莲利用宝贵的休息时间,一次次和编辑商量。如果说在两个人的相处中伊泽有什么为莲付出的地方,也就是这几年莲的笑容多了,更像一个真实鲜活的人吧。可如果代价是让莲承担如此多的痛苦,幸一宁愿伊泽不曾出现。因为他觉得……不值得。
这些事当然不会是敦贺莲告诉他的,幸一总有身为经纪人自己的通道,再加上这些年来陪伴在莲身边或多或少的了解,拼拼凑凑得出的结论。
所以他很想不明白,敦贺莲为什么会在听到伊泽死去的消息时,流露出自责愧疚的表情。伊泽的死怎么说也算不到莲的头上,说句不好听的,他总觉得他是在找死。就算是身为哥哥的责任感,敦贺莲也做的够多,实在不必要再去付出什么。这样不成熟的感情,根本承担不起别人的在意。
敦贺莲不可能开口提伊泽,而幸一觉得伊泽是个雷区更不可能轻易谈起,所以没有人知道莲刚刚失去了一个弟弟。
日子照样正常的进行着,只是当幸一去敦贺莲家里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敦贺莲并没有忘记伊泽,房间客厅里满满都是两个人生活在一起的回忆。
伊泽手绘的墙面,两个人在雪山上的合影,电视旁边壁橱里的三排漫画周刊,一脸无辜笑起来很欠扁的大白……就连被刷坏破碎的瓷碗,也被歪歪扭扭地重新粘好宝贝似的放在木柜的最上面。
“莲,你不必……”
不必像囚徒一样,给自己戴上固步自封的枷锁,惩罚自己永远得不到解脱。这句话只说到一半,剩下的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样沉默的敦贺莲,幸一觉得喉咙里仿佛被压上巨石,苦涩压抑,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在心里补上。
莲看向幸一,挑眉轻笑:“不必什么?你这幅摸样去演八点档的肥皂剧刚刚合适,怨妇或者剩男都会一鸣惊人。要不要我去帮你联络联络,当了我这么长时间的经纪人,这回算是我对你的回报。”
“莲!你在胡说什么!”幸一心里的怪异感更加强烈。虽然莲平时也会开他玩笑,但是今天却格外的奇怪。“你近期接了《刀锋》和《漫坛游魂录》?那两个片子我都看过,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剧本。你现在的事情已经够忙的,不应该再去接其他活动。”
敦贺莲靠坐在沙发上,端起面前的杯子喝口咖啡“我觉得剧本还不错,角色我也很中意。多接几个也是为了帮公司多赚点收入,扩大知名度,有什么不好吗?更何况我回家也是一个人,在哪里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