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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果然便皇甫伯尚。他刚刚便见了马陵这边不妙,早想移步过来,无奈一直被贾昂率斧骑营截住。
按贾昂的意思,这番是擒皇甫伯尚必矣的。
在贾昂的记忆里,皇甫伯尚的实力是罗真马陵的六七成,和自己大概在伯仲之间,故而贾昂一直把他当作劲敌。在这场仗开始之前,贾昂做了充足的准备,调来了足够的斧骑兵,誓将在此战里一决个胜负出来。
哪知刚刚一交战,贾昂才发现皇甫伯尚忽地换了个人也似。以前他虽也孔武有力,做事却有些个婆婆妈妈拖泥带水,别说远不如罗真马陵那般勇猛精进,就是比起廖永、陈汉、布诺这些热血后辈来,也是颇有不及。因此贾昂此战才敢操必胜之念。
然而眼前的皇甫伯尚却全然不是那般了。甫一接战,皇甫伯尚便将全部军士合成一队,呈个鱼丽突击阵迅猛突击,自已则一马当先,一杆长枪左挑右打,当者披靡。
四个铁斧骑士飞身上前,皇甫伯尚把枪一拨,只一合,尽皆弹返。
四个钢斧骑士飞身上前,皇甫伯尚把枪一拨,只一合,尽皆弹返。
四个金斧骑士飞身上前,皇甫伯尚把枪一拨,只一合,尽皆弹返。
如是句式重复数遍,百余人被皇甫伯尚拨翻在地。
皇甫伯尚当下状态极好,不一时便冲溃了贾昂引以为傲的斧骑营,管也不管贾昂,将马一纵,径自向马陵方向奔去。
眼前近前,皇甫伯尚在马上一跃,直奔任游之。任游之见他来的凶猛,不敢大意,舍下马陵,与皇甫伯尚专心作战,将杵一晃,变作一条八节鞭,两人战六十余合,不分胜败。
任游之暗暗心惊,寻思:“一向知道蜀中猛将首称罗、马二人,这皇甫怎地也如此凶恶?却不知是哪个皇甫。”当下更不敢再留余力,一杆“百变巨灵杵”变将开来,“青铜剑”“四明铲”“虎眼鞭”“方天戟”轮流挥使,走马灯般施展。
这一番杀,斗了三百余合,直杀的天昏地暗,任游之手臂微微发麻,惊道:“这厮好生勇猛,在我看来,纵使马陵未耗费体力时,也没有这般本事。”
曾宪铎呆了半晌,道:“不好!”
霍恩道:“怎地又不好了?”
曾宪铎道:“皇甫将军忽地功力大进,莫不是已走火入魔,正在回光返照?”
任游之渐渐不敌,张特见了,急忙运塔来助阵,孟不凡注意到这个方向,也以琴音相助。斗有数合,张特念动口诀,将“无为塔”一祭,宝塔自空中罩将下来,把皇甫伯尚罩入其内。宝塔内遇物生火,立时生起火烟风雷,在塔中烧炼起来。
曾宪铎惊道:“不好不好。是不是回光返照尚不好说,现下却正在烧烤起皇甫将军来了。”忙取了战斧,冲入战团,尚未及近,已被孟不凡“秋风知叶琴”吹了回来。
只听“咣咣”两声,皇甫伯尚运足功力,大喝一声,竟在塔内把宝塔掀了起来,张特急忙运诀收塔。皇甫伯尚以一敌二,丝毫不惧,又战百余合,精神倍长。
马陵也暗暗吃惊:“大皇甫几时这等凶悍了?”又一转念:“自从与燕一城一战后,大皇甫好像确是越来越猛,只不过没想到他一日千里,竟到进步到了这种程度。”
皇甫伯尚的勇猛极大的鼓舞了士气,众将都沸腾起来,各逞威风。不一会儿,皇甫仲凌加入了战团,又一会儿,皇甫年摆脱了魏曼庞会,也加入其内,皇甫三将共战显学四友,在空中火光交加,一时斗了个旗鼓相当。
玉正平心情大好,心道:“原本寻思着我要自战,现在看来是用不着了,直接进入下一步计划便是。”脑子一转,决断便下,招呼身边精锐亲兵,要穿过战阵,从小路先往花语平原进发。
当下的玉正平亲兵是由玄甲卫和风雷六营混编而成,一声令下之后,便在组织阵型。
正组织间,对面山头一阵惊呼之声,原来是钟会一着不慎,被辛月一棒打翻,钟昂并周遭亲兵急忙去救。
这时的钟会,可以说是羞恼已极。他身为西北右总督,又是名臣世家,还是鬼谷出身的高材生,在区区辛月面前失了一招,虽说算不上败,却也是奇耻大辱一件了。
辛月虽然胜了一招,却也不敢大意。刚才的战斗中,他已经觉出来对面的功力比他高上太多,他之所以能取胜的原因,他自己也不太清楚。眼见胜这一式,周围敌兵们也都不及来顾他了,他趁机一振双翅,快速飞走再说。
在空中时恰好遇到玉正平并风雷亲兵,于是同去。
玉正平带着辛月、曾宪铎并风雷亲兵,在空中划过一条线,直奔那条山间小路。
这时显学四友正和皇甫三兄弟斗作一团,韩劲,看到了打算穿行而过的玉正平一众,手一指,道:“看。那里。”孟不凡顺着他手指指着的方向看去,忙道:“兄弟们,拦住敌军主帅要紧!”四人遂舍下三兄弟不管,来合围玉正平。
玉正平此时本应该骑在“追雪逐鹿”神驹上。
然而实际上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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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十四章 花语飘香论短长(7)
玉正平刚刚在整兵时,拍了拍追雪逐鹿,道:“伙计,该咱们出发了。”
良久没有回音。
玉正平大奇,再问时,马儿将蹄一伸,拿出块方牌来,上书:“今天休息。”
玉正平心里叹道:“连动物都知道拒绝加班,队伍不好带了。”
无奈之下,他只得将马儿交给一名亲兵照看。那马儿不愧是神驹,可大可小,当下便变作了兔子大小,戴上了一只太阳帽并一副墨镜,嘴里咬着个吸管,舒适的躺在亲兵的怀里喝着一杯冰镇饮料。
四人将玉正平围在中间。
《围在中间》示意图:
孟不凡。。。。。。韩劲
。。。。玉正平。。。。
任游之。。。。。。张特
张特打量了玉正平一番,道:“你便是玉正平了?”
玉正平大奇,道:“你怎么会知道?”
张特指着玉正平前胸上写着的“我是玉正平”五个大字喝道:“你当我是瞎的吗!”
玉正平叹了口气,道:“纷纷乱世,人心多诈,世间每每把真的当作假的,假的却当作真的,像你这样能信我这五个字的人,越来越少了。咱们甚有缘分,不知兄台高姓大名?”
张特道:“不敢。在下姓张,单名一个特字。”
玉正平拱手道:“原来是刘三兄,失敬失敬。”
世界沉默了好一会儿。
大概十一分钟零三点四秒后,满脸通红的张特对孟不凡道:“大哥,我觉得他在耍我们耶。”
“我也觉出来了。”
“我也这么觉得。”
“同上。”
“兄弟们,那咱们该怎么办?”
“办他!”
四兄弟一齐向玉正平发起了攻击。
首当其冲是韩劲的法家镭射气劲。
一如法家对就是对错就是错的纯粹,他的“刑天印”没有任何的花哨,或者说,他压根就拒绝一切的花哨。
在法家眼里,这世界之所以复杂,就源自于复杂本身。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为什么要有那么多的理由,为什么要有那么的门道,所有人都依最简单的法则去办,这世界原本就可以很简单。
所以,法家的气劲是最简单最直接的。
这简简单单的白光之下,是绝对强大的能量粒子,碗口般粗细,威力不亚于将火霹雳、皇甫年主战车炮之外的任何一部火炮。
“这就是法家的威力吗?”曾宪铎问。
“是的。”辛月答。
“什么跟什么,说的你好像懂一样!”
“我不懂。所以,我可以懂。”辛月若有所思的点着头。
曾宪铎沉默了。
好一会儿,曾宪铎一头扑向辛月:“好小子,又故弄玄虚胡弄老子,老子跟你拼了!”
法家镭射之后,另外三友的绝技也紧紧跟随着。白白的激光当头,无为宝塔居上,百变神杵随后,“秋风知叶琴”的琴音笼罩着整片,四友合一,攻向玉正平。
玉正平脑中浮现出一个画面。
“正平哥哥,刚才那一个音节是不是吹错了?”夜幕里,倩雪睁着星星一般的眼睛问。
“没有。”玉正平说。
“但……”倩雪奇怪的眨着眼睛,回想着曲谱:“刚才明明应该是角音啊。”
“曲谱是那样没错。”玉正平珍爱的抚着倩雪乌亮亮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