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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会劲力加重之后,辛月倍感不适,好不容易撑起来的身子终于又瘫了下去,好似孙猴子遇到了如来佛的五指山,整个人挤扁了似的被按在地上。
这时,曾宪铎的又一声欢呼传来。
听起话头,好像是又斩了一名敌军校尉,在那里大肆欢吹。隐隐约约之下,大概内容如下:
“同志们,同胞们,这次的胜利,不是一次简单的胜利,他是什么胜利呢?他是伟大的曾宪铎思想的胜利!毫无疑问,曾宪铎同志,是一个纯粹的人,一个高尚的人,一个脱离了低……我靠,哪孙子放冷箭!说到哪了?哦……低级趣味的人!大家应该主动的像我学习,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我随便起来不是……”
这一下可把个辛月听的大怒:“这孙子……”一时间恶向胆边生,瞬间把钟会当成了曾宪铎,那把儒雅俊秀的折扇也成了老曾那柄丑陋之极的斧锤,他使力抬起头来,暮地看到身上五彩将力气罩之中有一处空隙,虽然不知道是不是敌人的诱敌之计,是不是蕴藏着更大的危险,一时也都顾不上了,往那空子里一钻,双翅一展,呼的一声,连他自己都没想到,竟当当真真顺顺利利的飞离了出去。
刚刚这一下脱险,一方面是辛月胆子够大,另一方面也确确实实是他运气够好。钟会此招,从招式到功力都堪称完美,殊无破绽,唯一的那点空挡,其实是从书法美学角度的不得已而为之。
那处,正好是“钟”字的落笔处。
一般来讲,竖画收尾或如滴水之滑柔,或如针锥之刚劲,都是一流的笔法,但放在钟家这种书圣级别的眼里,两种都太过普通,撒撒水麻麻嘚。钟会绝招中的这一笔,用的是他刚刚悟出的新式笔法,既兼得前两者之美奂,又不失个性之张扬,当年在京城时,人们就都无比赞叹,说单这一笔,钟会就已经不在老爷子钟繇之下了。
为顾此笔,钟会这招“才俊…丹青华彩”不免要在细节上做一些让步。但这种让步在实战中几乎毫无影响,因为缝隙非常小,别处的压力又十分大,辛月的逃离,只能说是运气实在够好。
但不论是何原因,究竟是跑了出去。
钟会瞬间二度难堪。
不过这回脸不红了,直接霎白,继而转红,不久又变黑,霎时间五颜六色,姹紫嫣红。
他少年得志,声名又重,自出道以来,就从未把统帅级别以下的人放在眼里。别说区区一个校尉辛月,就是威名大盛的罗真、马陵之辈,他也从没当成过回事,整个蜀国,他只觉得也就个玉正平勉强可做个对手而已。
哪知当下,就这么一个不知从那冒出来的鸟人校尉,竟一而再再而三的从他手中逃出,钟会不由大窘,继而便是大怒,怒气一生,心里便生个念头定要将这厮打个粉身碎骨不可。
此念已定,钟会不再留手,凝神运气,身边气流涌动,冒出一大团熊熊橙气来,左掌翻云,右掌覆雨,一招最强绝学“才俊…天地无用”击向了辛月。
此招刚出,钟昂立马连退了三步,心里连道:“幸好躲的快。”
对于这招的威力,钟昂可说是再熟悉不过了。
他和钟会自小便在一起,习武练兵,对于彼此的性格非常熟悉。这,是钟会的绝对杀招,他自学成以来,从未用过,一直是打算留在最关键时侯再用的。这次竟而用了,这一定是兄长愤怒到了极点。
“轰!”
伴随着一声巨响,钟会这招“才俊…天地无用”,带着极强的粉色气团,轰向了辛月。
“啪~”
辛月又躲开了。
没错,这次的确又是运气。钟会此招,比之前那招“才华…丹青华彩”所强之处,便在于它已至无形境界。世间所有的事情,一开始时可凭激情、可凭技巧,可凭一时之聪明,但若要到达精深处,则都是在拼内功了。这招天地无用,式如其名,天、地、相皆已无用,更不再追求什么书法意境,单单纯纯的便是钟会强大内力的外象化,精醇厚重,恰似一部激光炮。
然而,钟会太过重于此招的无形无相,以至于速度没有达到从心所欲的境界,有些滞缓,辛月恰恰最擅速度,万急之中双翅一振,竟又躲了开去。
躲开之后,辛月左思右想,不知所为,擎着铁棒,又冲入战团,向钟会砸去。这时钟会刚刚使完绝招,内力和气息还没有回复,仓促之间接战,两人战有二十余合。旁边人不知道钟会的想法,也不敢贸然上前,只好呆呆的看着。
正在指挥大军作战的玉正平,暂时还没有留意到钟会辛月这边的激战,因为他抬眼望去,看到对面山后有一些异动之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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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十章 花语飘香论短长(3)
只见对面云影窜动,隐隐之间似有着些杀气,绝非表面看起来的那么平静。寻找最快更新网站,请百度搜索
玉正平伸出右手,抓过风尾一闻,一股血腥冲鼻而来,不由喝道:“果然有古怪!”
话音未落,天空中一大片长云被从中撕开,四个男子自云后窜出,在半空中停下。
这四人,便是魏国赫赫有名的“显学四友”:儒家孟不凡,墨家任游之,道家张特,法家韩劲。
说起这四人的由来,原也不寻常。
他们四个都是在司马懿在世时被发掘出来的。四人不独功法高强,而且在治国治政方面亦有不小的造诣,当年司马懿兵回西城之时,孟不凡就曾以一已之力独镇三地,将百姓治理的井井有条,解除了司马懿的后顾之忧。
此后,四人各凭绝学,被分在四地各显其能,前阵子司马昭平淮南诸葛诞之乱,张特便依“无为塔”之力立下不小功勋。当下四人齐至,显然是司马昭的安排,也足以证明司马昭对于西北战场的重视。
只见四人尽皆飞在空中,孟不凡冷笑道:“鼠辈宵小,也敢来犯我大国上邦么!”
良久,没有回音,对面军士皆目目瞪口呆的望着他,孟不凡甚是诧异,张特悄悄拉拉他的袖子,道:“大哥,你站错方向了。”
孟不凡吃了一惊,这才发现他原来是北面而向,正在和魏兵们说话。
孟不凡略感尴尬,整一整衣袖,清了清嗓子,道:“这个我自然知道。我是故意的,意在激励我方士兵,让他们心生惭愧,从而达到明知不敌也要毅然亮剑的狼性效果。”
张特、任游之、韩劲齐道:“大哥雄才,我等不及也。”
孟不凡左手中有一把琴,模样介于古琴和后世的竖琴之间,右手里还有一把琴弓,看样子还可以当小提琴拉。他将琴弓一扬,对另外三人道:“去罢,彰一彰我们显学四友的威风!”
三人接命,冲突而下。
张特之所以能飞行,是因为身后装备了魏军的飞行装置。他在半空中往下俯望,眼见阵中一员少年蜀将,手执弯刀,甚是勇猛,按下飞器,去战那将。
那少年蜀将正是廖永,方厮杀的尽兴,忽见空中一影飘来,急忙运刀去挡。两人战有八九合,张特道家高手,不以近战为长,渐渐不敌。他不敢恋战,忙瞅个空子退出战团,祭出宝器:“无为塔”。
这无为塔有两个用途。
第一,就是巨大化,形成一座铁壁堡垒,有一定的战术效果。第二,也是巨大化,不过是以其下的空心部分去罩人,罩住人后,内生风火,把人在里面活活烧死。眼下是单挑,自然以第二种效果为上。
张特把宝器祭出,以道功运之,在廖永头上游离。廖永虽然不知道这宝塔的法门所在,但眼见那塔中隐隐有风火之像,也猜出来了个八九分。他不敢硬抵,连忙运起轻功躲避,无奈这宝塔的速度比他更快,他连翻三个筋斗,好不容易躲了开去,那宝塔却随即追上,在他背心打了一下,廖永只感一阵剧痛,幸好有亲兵连忙来护住。
韩劲瞄准的对象,却不只是一个人。
法家宝器,威力极为直接,不似儒道那般周折。韩劲所持的乃是一部“弑刑印”,法印一出,白光一照,功力不足者皆不免被轰翻。
韩劲借着飞器之便,在半空中游转,瞅见一边厮杀一边吹牛的曾宪铎,将“弑刑印”一照,曾宪铎被轰翻在地。
陈汉见了,急忙来战韩劲,他手持一双大铜锤,每个足有八十余斤,奋力一跃,照韩劲顶门撞去,韩劲闪也不闪,“弑刑印”又一照,将陈汉轰翻在地。
布诺布亚兄弟与陈汉同属凡静小组,当下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