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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免有些惭愧之意。经他这么一说,是了,单论这份‘敢担责任’,蜀军自玉帅以下,确实是没有比我更出色的了。罗真、马陵虽勇,却自重那份勇名,不愿露怯认输,难做疑兵。王武虽擅防守,却自知不擅进攻,难当先锋。唯有我,玉帅指到哪儿,我便打到哪儿,没什么声名好负累,也没什么事情不敢做,大军总负责之职,舍我其谁?”想到这里,信心登起。
马陵心想:“这小子说的确实有道理。我和杨云飞在一起共事多年,他计谋更胜于我,对兵法也颇有研究,在鬼谷时,成绩一向比我优秀。但饶是如此,却就是带不了兵,若比统兵作战,我领乌合一万,可轻松破他精兵十万。以前我还一直纳闷,如今看来,关口确乎就在于这里了。”
霍恩心想:“这厮说的有理,我虽然年轻,却已作中军参赞多年,然而玉帅从不让我领兵作战,是了,看来我胆子也得大些才是。”转念又一想,不免惴惴,寻思:“还是不好,若带兵时,干系太大,一个不慎便是万千条性命,不如献计献策来的轻松。”诗诗寻思:“看不出来,这小鬼貌似忠厚木讷,实则却有这等悟性,以后倒不能小视他了。”
众人各怀心事间,蜀地之剑已经又与张月鹿斗了二十来合,杨云飞越控制越得心应手,身上诸般武器一一开动而来,打的那张月鹿哀号不已。瞅个空时,蜀地之剑大步迈开,抢上两步,一拳打了过去。这拳自劲没有内劲,然而身躯庞大,极其沉重,根据速度乘以重量的冲量原则,威力大是不凡,登时将张月鹿打退五六步,张月鹿脚下不慎,滚了下去。幽兰趁机开动机关,杨云飞忙控制着机械兵器奔回壁垒之内,龚昆仑、吴近义也立时重整火具,不一会儿便将壁垒烧的通红,一时不怕那巨兽了。
仗着众将奋战、诸般兵器齐使,蜀军在露凝居内又撑了三日,然而敌军援援不断的到来,燕一城、贾扬等人也先后而至,众人不敢恋战,寻思了一计,要纵火烧掉这里,从秘道脱出,然而掘子军刚刚挖出一条通道来,便遇到了魏军伏兵,只得退回,再思他法。
柯算自想明白游玩不耽误正事的“真理”之后,心思忽地开朗了许多,胸中自觉更有万般妙策,所以也着实思想了一番,不过在灯下想了两个时辰,仍然没有什么万全的法子。
他倒了杯水,正打算继续苦想之际,忽觉后脑被重重一击,他心念斗转:“是谁!”而后眼前一黑,便不省人事了。
不知何时,柯算悠悠醒转。他坐了起来,只觉脑子懵懵的,用手使劲捏了捏后颈,稍感舒服,便站了起来,要去看其他人如何了。然而走遍露凝居,却见空无一人,他心下大惊,莫非是敌人已攻破了此地?他忙去大厅之中,看那“花月水镜”,却发现外面也是空空如也,只有山石草木,更无一人,哪里还有前几日大战的情形?
他奔去外面,发现那金刚壁垒已然残破,金属碎片落的满地都是,登时心灰意冷。瘫坐在地,脑中想起将士兄弟,想起卡依、幻若,又想起诗诗,顿时情难自已,大哭了起来。
哭声愈响,在空谷之中回荡。稍时,忽听背后一阵脚步声,柯算不知是友是敌,急忙回头去看,却发现竟是诗诗。
他惊喜莫名,从地上蓦地弹起,叫道:“诗诗姐姐,你没事么?”诗诗全未想到他反应如此之大,吃了一惊,而后便恩了一声,道:“我没事。”柯算情不自禁,跑上去拉住她手,道:“诗诗姐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诗诗本待抽手,见他情绪颇为激动,也便不好逆拂其意,任他拉着,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醒来时,就是这样了,人全都没了,壁垒也坏了,我找遍屋子,谁都没有找到,听到哭声才赶过来,看到你在这里。”
柯算道:“醒来?怎么,你也被袭击了么?”诗诗点了点头,道:“那天晚上,我路过你屋子时,忽见一道黑影闪过,然后便见他在你脑后一击。我大吃一惊,忙要去攻那人,刚进屋子,他便不见了,然后我后脑也被打了一下,就此不省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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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二十章 三绝之后意彷徨(2)
柯算道:“依你看,是魏军吗?”诗诗道:“我也正在纳闷此事。若是敌军悄悄进来了,哪为什么不杀了我们,只是打昏呢?而且我们直到现在也没什么事,那黑影是敌是友,我当真想不出来了。”柯算刚才眼见无人,方寸大乱,现在见了诗诗无事,心神稍定,道:“是了。我们没事,看来并不是被敌人冲破了这里。”顿了一下,又道:“太奇怪了,倒底是怎么回事。”
两人商量了几句,忽听到同时腹中一阵咕咕之声。柯算在诗诗面前本就有些放不开,脸登时一红,诗诗老练沉稳,又向来视柯算为小鬼,本来不会有什么尴尬,可眼下偌大地方,就只有他们二人,一时间也有些扭捏,低下头去。
两人这一同时见对方尴尬,便觉有趣,又笑了起来,去居中寻找食物。诗诗对这里颇熟,从幽兰闺房之内搜出了一些糕饼,两人也不知道昏了几天,饥火难耐,大吃了起来。诗诗倒也罢了,柯算能与这美艳成熟的佳人独对用餐,只感大是香甜,吃的急些,噎着了,诗诗忙寻水来让他喝,他打了几个嗝,送下食物去,两人又笑了起来。
吃完了东西,两人便又商量。柯算道:“莫非是罗将军马将军他们已想出了破解敌人计策的法子,脱逃而去了?”诗诗想了下,道:“我想不是。对方这局是王异设下的,咱们这边里,无一人是她对手,以武力强冲倒有可能逃出去些,但看这情形,并没有武力冲突的迹象。”
柯算寻思一阵,忽然一喜,道:“莫非是玉帅亲临了?”诗诗道:“如果他到了,自然可以全身而退。他计谋不在王异之下,又擅统兵,是以比敌方决断快不少,有他在,这种情形倒解释的通。然而却不是。”柯算道:“你怎么这么肯定?”
诗诗知晓四下并无他人,但仍是低了声音说道:“实话跟你讲了罢,玉帅此次入狱前,就已交待过我了,这是他一计,他早晚必归。但他虽然神出鬼没,但许多机宜也必须有人办,他如果来了,有两个人是必定会知道的。”柯算道:“其中一个自然是你了,另外一个却是谁?”诗诗道:“十三门门主,司徒信。”
柯算恍然大悟,道:“是了。你执掌幕府常务,乃是正,司徒门门执掌十三门,乃是奇,这一正一奇两条引子,便在你们手里,他万变无方,却也难离其宗,所以但凡行事,你们两个必然知道。”诗诗听了,寻思:“他悟性果然奇高,一点就透。”神色稍厉,说道:“我之所以跟你说这些,一来是因为咱们现在独落此间,不知所以,想要商量,只能如此,二来玉帅曾说过你,忠心不二,天资聪慧,是个可造之材,所以我才没瞒你。这些话你知道了,却万万不能对其他人讲,若透出半个字去,我必不饶你!”柯算忙道:“诗诗姐姐放心,断乎不会。”
诗诗又道:“再者,就是玉帅当真又有奇策,没有知会我,却也绝无丢下咱们不管之理。所以,肯定不是他。”柯算道:“那却是怎么回事呢。”他哈了一声,道:“总不会是邓艾来帮的咱们罢。”他随口一说,就是一乐,没想到诗诗当真想了下,而后道:“不会。”
两人又苦思一番,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先按下此节,想想下一步的打算。柯算道:“要不,咱们回阳平关罢。”诗诗道:“回是得回,可不知敌人在哪里,万一敌军正张网以待,单等咱们两个漏网之鱼,那就坏啦。”柯算想起一事,笑了下,道:“要是封封在就好了。”诗诗奇道:“怎么她在就好了?”柯算道:“她可以变啊,把咱们变成个别的模样,或者干脆变成两匹马,也就不怕敌人了。”
诗诗笑道:“她是能变自己,可又不能变别人。”柯算拍了下脑门,道:“是,我忘记啦。”诗诗道:“不过要是侍琴在就好了,她会些易容术,倒是可以帮咱们变变。”说到这里,自己想起一事,笑了下,道:“十三煞里随便一个在就更好了,他们是幻容术,变起模样来是专业级的。”
两人一面商量,一面说笑,之前的忧郁被消解了不少。柯算年纪尚轻,接触的圈子不是毛头小伙儿,就是青涩少女,虽然也认识马陵等人,但终究没甚么深交。如今和诗诗空谷独处,看她言谈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