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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无措起来,凡静乐的暗笑不止。
“凡静?”魏曼已走到凡静桌前,故作惊色的说道。
凡静一抬头,看到是她,也站了起来,道:“是魏曼姐姐啊。”
魏曼佯惊道:“真的是你?呀,你今日来了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呢。”
凡静笑道:“姐姐来不是也没跟妹妹说么。”
魏曼心下一惊,寻思:“这小蹄子言语怎地比以前尖刻了许多?”面上仍笑道:“我也不知妹妹来。看来真是巧了。”她又转向玉正平:“这位便是大将军吧。小女子久闻将军大名,今日总算得见,实是平生幸事。”
她其实早就见过玉正平,就是那天里玉正平开个垃圾车过来。但当时的玉正平是一身乞丐似的装束,她压根儿就未正眼瞧过他,故而不识。玉正平也像模像样的举杯示意。
魏曼对他道:“大将军,您不知道,这凡静和我自小便好,是闺中姐妹。”她又转向凡静,道:“看看,就是不一样,要不怎么说男怕错行,女怕错郎呢。当年妹妹一身朴素,野丫头也似,今日攀上了高枝,立马变成了凤凰,大大不同了呢。”
这话暗含讥讽,甚是刻毒,她带笑说来,只道凡静要么是大怒失态,要么是垂首不语吃个哑巴亏,她这场便是胜了。哪料凡静却早已想好了对策。这话她如果是一开始说来,那时凡静还有些紧张,或许便会如她所愿,但现下凡静坐下多时,早已融入了环境,进入了角色。她在图书堂多年,所见所闻虽是不如魏曼,然而所知所学却是胜她百倍。
凡静笑道:“是呢。世人云龙生九种,殊不知这凤也是生九种的。有的凤凰天生就是要一飞冲天的,有的凤却注定了要落下来架去和鸡厮混。妹妹虽算不上头等的凤凰,但总算也是飞到了该飞的地方,心中颇是知足。”她望了眼高文,续道:“倒是姐姐,才貌俱佳,一流的人儿,眼下却只落在个草窝上,唉,可知老天爷常是不公的。不过姐姐放心,你我情同姐妹,看姐姐不济,妹妹哪能袖手旁观,必会拉姐姐一把的。”
这一番话,引经据典,将魏曼讽的几乎无地自容。魏曼心中大怒之余,却也极是惊奇:“这小蹄子不但外表变了,怎么内里也变了这许多,竟已这般阴毒了。”怒奇交加之下,她只觉胸口一团火,不发出来难受之极,失控之下,竟使出来街头泼妇般的昏招,佯作失手,把杯子里的酒向凡静泼去。
但她却忘了凡静是有功夫的。自玉正平传她将力后,她功夫更是已进一层,刚刚见魏曼手腕一动,早知其意,左手轻轻一拨,那杯口反朝向了魏曼,一杯酒尽数洒在了魏曼身上。
“呀,姐姐,怎地如此不小心!”凡静佯作大惊,拿出手帕来帮魏曼擦着。
她刚刚的手劲恰到好处,在外人看来完全是魏曼自己失手。公子哥们眼看着,纷纷交头接耳道:“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死,这话一点不假。刚刚凡姑娘未到时,这高夫人看着还算过的去,眼下凡姑娘一来,连她自己都自惭形秽,杯都端不稳了。”“正是。也只有这样的女子才能配得上大将军。”高文听在耳里,心中酸楚,狠狠的闷头喝了口酒。
魏曼连败二阵,心下极恼,然而又无处发作,只得灰溜溜的走了回来。坐下,拿着杯子倒满,也是深喝一口,咬着牙,双手紧紧的攥着。
刘瑶看在眼里,虽不明二人关系,但也略知大概。他对二人的事情没兴趣,但凡静和玉正平在一起,这胜利的气势也便算到了玉正平身上,这让他很是不快。他决定帮魏曼讨回一城。
他端起杯子,笑道:“玉兄,咱们喝一杯。”玉正平端起杯来,两人一饮而尽。饮罢,他笑道:“可惜今日马依云不在,不然以她与玉兄的朋友之谊,见玉兄到来定然也是高兴的。唉,云儿就是太疼惜小王,近日里帮我处理公务,偶感风寒,至今仍在卧床调理。”
他这番话是打算去戳玉正平痛处。他知道玉正平最初是要和马依云在一起的,然而现下马依云却和自己在一起,在马依云事上,他是绝对的胜利者,拿这个居高临下的去挑玉正平,再合适不过。
然而他却不知道玉正平的奇异经历,更不知道玉正平一颗心思早已在五十年前的倩雪身上,回来后是自己放下了马依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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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六十五章 今非昔比(5)
“马依云又是谁?”凡静察言观色,明白了刘瑶之所以提这个,必是因为这马依云和玉正平有过情愫,由是便轻打了他一下,问道。。玉正平却没有了平时那种放浪形态,颇为严肃的对凡静道:“以前的一个朋友。她和我的一个故友很像,一个我不愿意提起来的故友。”
凡静问这话其实也只是逗他,见他如此严肃,知道他定是有一段痛苦往事,也便不再说了。玉正平向刘瑶道:“依云是个好姑娘,能跟着王爷,不只是她之幸,也是王爷之幸。愿王爷能善待她,玉某在此祝你们百年好合。”
这话说的甚正,脸上也没有一点异色,全是诚恳,这反倒让刘瑶始料未及,楞了一下,自悔不该拿马依云说事,也便不再提这节。
又过一时,刘瑶想起了一个新话题,笑道:“玉兄来的其实有些不是时侯啊。”玉正平笑道:“王爷此话怎讲?”刘瑶道:“不瞒玉兄说,尚书副令林星,因贪墨一事正被父皇派了专人调查,风闻玉兄与林星私交不错,此时过来可真是有些尴尬了。”
他这话是一语双关。若玉正平帮林星打抱不平,那便承认二人有私下结党之嫌了。若不去提他,又好似林星确有贪墨之事。
他一把话题转到朝政官场上来,玉正平反倒好回话了。他之所以高调回成都,就是早已存了念想。他笑道:“身正不怕鞋歪,林令君素来正直,他有无贪墨之事,相信朝庭自有公论。”
如此一说正入刘瑶套中,他笑道:“看来玉兄与林令确是私交匪浅,对他品行性格极是了解了。”
他本想着玉正平必是要推诿一下,不料玉正平却继续往他套里钻,朗声说道:“不错。本帅与林令共事多年,对他人品甚是了解。此次来成都,正是为了林令一案而来。”
他这一说,不但刘瑶吃了一惊,连在场众人都吃了一惊,高文更甚。这里的所有人都知道,林星一案,是黄陈并刘瑶一起办的,玉正平眼下直言为此事而来,场上立刻显出些火药味来。高文主持收集林星的证据,听玉正平要亲管此事,心里颇有些七上八下。
刘瑶面色一冷,心下也不由得揣摩了起来:“玉林二人一向城府极深,表面上总是作些不和的样子以免落人口实,怎么今儿个反倒明目张胆起来了?莫非另有深意?他军权在握,莫非就是要故意撕破脸来?切不可中他之计。”想罢,刘瑶又笑道:“林令一向清名素著,这其中想来也是有些误会。玉兄公忠体国,关心此事也是应该的。”玉正平亦笑道:“王爷所言甚是。”
见玉正平这一笑,刘瑶心下一凛,暗道:“坏了,莫非我这样一说才是正中他计?他是故意引的剑拔弩张,然后看我是否有胆量和他正面较量?不好,我开此宴的目的就是要显示我威风尚在,这样气势上一短,岂不是自降了身份?”他大是懊悔,然而话已说出又不能收回,再起新话题又好似无赖纠缠一般,更显得气短,由是只好硬自一笑,与玉正平同举一杯后,不再继续言此。
玉正平坐下后,凡静用肘碰了他一下,暗笑道:“行啊,亮亮威风,把王爷也给震下去了。”玉正平暗道:“好戏还在后面。”
他有心反客为主,在场上四处望着,搜索着可用的机会。稍时,目光落在了一名官员身后的护卫上,心下有了计较。
那护卫是一个巨灵族人,人高马大,甚是威武。他举杯向那官员遥敬一下,那官员忙起身道:“下官不敢。下官姓张名柏,是成都府的都尉,今日得见大将军,实是三生有幸,下官敬大将军。”言罢,一饮而尽。
玉正平也饮了,笑道:“张都尉,你后面这护卫甚是雄壮啊。”张柏听了,忙道:“大将军缪赞。”他嘴上如此说,实际上心里很是高兴,他级别一般,但网罗到了这么一个巨灵护卫,一直引以为荣,逢场便带着他,以作向别人炫耀的资本。
玉正平道:“刚刚歌舞很是好看,大有皇城气象。不过眼下正是乱世,东有孙吴北有曹魏,我辈修文之余也不可忘了修武。我看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