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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子良臣,良臣诚可思:
朝行出攻,暮不夜归!
行了大约两个时辰,两小组终于来到了鸣关之外。
柯算展开地图,和前面地形对比了一下,道:“就是这里了!”
凡静和他一起,为大家讲解着计划。
“半刻后,邓艾的车队会路经此地。他的车仗是一个豹头长车,前后有两部车护卫。咱们要做的就是爬上车头,把它和前面的牵引护卫车解开,然后咱们再登上主车,刺杀邓艾!”
“计划不错。可是,解开之后,他们不就会发现了吗?”陈汉道。
“哇塞,你会动脑子了耶!”凡静惊道。
陈汉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
柯算道:“陈汉说的对,一解开,他们不多时便会发现。所以我早有准备。卡依!”
“来啦!看我的。”卡依将法杖一甩,他们东面的一座高草丛骤时消失,显出两部车来。
“这是……”凡静惊道。
“这是仿邓艾护卫车做的。”柯算道:“咱们解开之后,就把这两部车接在邓艾主车的前面,然后咱们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把邓艾主车带到无人之地,解决之。”
“好计划!”凡静道:“我只是一个设想,你这可是完美的执行方案啦!”
“过奖过奖。”柯算笑道。
玉正平心道:“虽然是胡闹,但这柯算却是有过人之处,恩,将来大有可为。”
众人分头按着柯算的计划分头准备。解、换牵引车的任务就落到凡静小组头上。
凡静一行奔到山头,凡静道:“刚才我说的话,大家都听明白了吧。”
“明白了!”小组成员纷纷说着:“我负责监视敌人动向!”“我负责计算时间!”“我负责看车!”
“咦,坏啦……”凡静听完之后说道:“我忘安排去解车的执行人啦!这是本次任务的关键,也是最难的环节,因为车速很快,执行人又要在三十秒之内完成解锁……这的确是个重任,你们谁去?”
“我有任务啦!”一个成员说。
“我不能分心。”另一个成员说。
“哎呀我头疼。”
“哎呀我腰疼。”
“你呢?”凡静问陈汉。
“哎呀,我肚子疼,坏了,可能是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陈汉道。“去死!”凡静一脚踢开陈汉,而后盯住了玉正平。
玉正平道:“虽然我问了可能也是废话,但……现在的意思应该就是我去了吧?”
“你太聪明了!”凡静推着玉正平去作准备。
“你这个大铁头盔不用脱下来吗?”
“不用了。”
“不碍事儿吗?”
“不。万一从车上掉下去,多少是个寄托。”
“呼呼呼~”半刻钟后,邓艾车队准时出现在了众人视线内。凡静一声令下,小组奔向山头,纵身一跃,跳到了车上。
小组成员分头行动,监视着车上的巡逻队。“他们正换防,就是现在!”陈汉说道。
凡静点了下头,对玉正平道:“现在看你的了。”
玉正平点了点头,拉了拉绑在自己腰部的缆绳,便要下去。
凡静拉住了他。
“小心些。”凡静说道。
玉正平看着她的眼睛:“放心。”
玉正平把缆绳一松,整个人往下坠去。他踩住车体,一步、两步、三步……五步之后,到达了车体底部。
车速很快,周遭的树木飞闪而过,化作一阵阵白光。凡静眼看着就有些晕,担心的看着玉正平。
玉正平身子一转,大头朝下,头眼看就要碰着地面。他左手抓牢绳索,右手伸出去解车间的连环扣。
一共有三个扣子,要在三十秒内解完。玉正平驾轻就熟,只花五秒就解开了两个。
正要解第三个时,绳索忽地断了。
………………………………
第六百五十章 刺邓(2)
绳一断,玉正平就成了断线的风筝,差点就被强烈的风吹跑。他左手及时一抓,抓住了车底的一处凸起,单臂挂车,双脚凌空弯起以防碰到地面。
凡静险些惊呼出来,捂住了嘴,冲下面低声道:“平平,你没事吧?”
“没事。”玉正平冲上面道。
“怎么办?”凡静快急哭了。
“没关系,我想想办法。”
玉正平四下寻望,看到两车中间有一处空档,大概可以塞进去一个人,于是右腿使力在车体上一蹬,跃起。跃起之时,剧烈的风把他刮向后面,他猛地伸手抓住了车的边沿,再使着劲,终于挤到了两车中间。
“好险,幸好我不胖,要是换林星来,估计他得先一挤,然后弹出去。”玉正平一面挤进去,一面自娱自乐的笑道。
他弯下腰,解开了最后一个连环扣,牵引车呼啸而去,邓艾主车的速度稍慢了下来。便在此时,柯算开动的伪装车由岔路上奔了过来,在车后的左修准确的接上了邓艾主车。
“成功啦!”玉正平笑道,而后对上面凡静道:“组长大人,劳您大驾,把剩下的缆绳给小的扔下来吧。”
跳下牵引车,众人跟着一辆拖拉机往邓艾主车方向行去。
当陈汉正在堆满柴草的车上继续着他的擦刀大业时,凡静呼吸有些急促。这个伟大的刺邓计划在最初是让她十分快意的,但随着任务的愈发深入,她开始越来越紧张。
玉正平很明白她现下的想法,毕竟谁都年轻过。他决定讲个笑话给凡静听,虽然林星一直强调他讲的笑话一点都不好听。
罗真再次成为了他的泡妞牺牲品。
“我有一个朋友。”玉正平说道:“很有趣的。你要不要听听他的故事?”
“不想。”凡静摇了摇头。她现在的情绪尽数在即将开始的最终目标上。
“他也是个军人耶,听说现在还当了军官。他年轻时就喜欢习武,有一次他在练一招回马枪……”玉正平自说自话道。
“然后呢?”军人的身份和技艺果然引起了凡静的兴趣。
“然后他就练成了啊。”
“完了?”
“完了。”
“这叫什么故事啊!”凡静怒道。
玉正平见把凡静的注意力吸引过来了,便笑着说道:“我主要是想说说这个人。你说如果人做些什么事儿的话,事先是不是应该有个想法或计划什么的呢?”
“那是当然啊。比如说我吧,我在当管理员时,读了好多军旅相关的书,然后我就一直梦想着可以来战场耍耍,然后我就来了。”
“是吧。我也觉得是。可这哥们儿不。他自小习武,圈子里也有很多当兵的,他的爱好也是看兵书,但大了之后他却没去当兵。”
“你不是说他现在都是军官了吗?”
“那是后来的事了。我说的是刚一毕业时。”
“你们是同学吗?”
“算是吧。毕业那年我们吃完散伙饭就各奔东西,宿舍里老大一向喜欢做学问,结果真就去了太学院。老二爱唱歌,现在果然去聚仙楼娶了个头牌。老四是我,不说了,老三就是他了。我们都以为他得去参军的,结果那天老六回来说,在理发堂看见他了,他正在给人理发。”
“理发?太搞笑了吧?他不是一直学武吗?”
“是啊。我们也奇怪,于是就去找他。把他拉出来后逼他拿刚发的工资请了顿酒,在酒桌上就问起了他这事儿。”
“他怎么说?”
“他说是这样的:那天他打好了简历,已经打算好去军事机构应聘了,结果路上被这家发堂的老板拦了下来。”
“他不会就这么去了吧?太草率了吧?”
“我们也是这么问的,他说当然不是了,他说对理发什么的完全没有兴趣,被理发还有点,说完之后就要走。结果那个老板就哭了。他问老板怎么了,老板说这年头都讲习武从军带兵打仗,没人稀罕他这手艺了。他在这儿找了半个多月,没任何人愿意答理他,你是第六十七个拒绝我的人。被拒六十七次,他也就没什么牵挂了,该做的都做了。说完老板收拾起摊子来就要回去,结果这次是那哥们儿把他拦住了。”
“他说了什么?”
“他什么也没说,帮着老板收拾了,然后就跟他回去,再然后就跟他学手艺,帮他打理起理发堂来。那老板的手艺不错,我那朋友习武出身,手上准头够,不多时发堂就又红火了起来……”
“等等,有点乱……”凡静的注意力彻底在这上面了:“你的意思是,他本来要去参军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