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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的很多事都是美好的,都因为这两个字而改变。这次也不例外。
“但是……”夏侯敦继续说道:“我看的出来,他很累,很累。曾经的辉煌和节铖一起,把他压的越来越累,我只怕有一天,他无法再堪这重负,所以……”夏侯敦的眼睛转向了邓艾:“我希望有一个人,可以把那节铖圣剑传下去。我不知道是不是你,你自己也会不知道。你自己去证明吧。”
邓艾就这样来到了山羊宫,虽然是被一拳轰来的。
节铖圣剑的光芒闪向了邓艾,他意识到这比对方之前的骷髅型将力强上许多。“莲姐,赐予我力量吧!”这是他第一个冒出的念头,然而很快就发现这没用。
他还是个孩子,对异性的感觉还是蒙蒙胧胧的,爱情的力量还不足以使他斗志瞬间翻倍。
“我有什么可以利用的武器?”这是他第二个冒出的念头。
“好像没有……”第三个。
“真不用帮他吗,玉帅?”邵广问。
“我也不知道了……”玉正平也有些拿不定主意了。直到很多年以后,他才确定了这个问题的答案。
又被打倒许多次,死亡的气息逼近了邓艾,他的头脑却反而清醒了起来。
“我有武器,致命的武器!”第四个念头冒出。
他开始想起那个皮球,那个羊羔。羊羔长了两年,他不记得是怎么样把它养大的了,但他记得拿它去换钱,然后换皮球。
“所有的等待,都只不过是为那一刻而已。为了那一刻,死也值了。”
邓艾冲了出去。
节铖圣剑的强力依旧,邓艾毫无对抗之力。砍中了他四次,四肢都中,他已全无反手之力。然而他依旧坚决的冲着。又是一剑,这一剑划向了邓艾的头颅。
“哈,你中计啦!”邓艾大笑道,笑到一半吐了口血沫。
此剑划出的那瞬间,邓艾竟蓦地转向,躲开剑后,整个身子跃起,双拳抵在了于禁的咽喉处。
于禁这才明白,他之前的中剑,都是为了这最后的一击。四剑,换他一个习惯成定式后的漏洞。
于禁轻轻拿开了邓艾的手。这双手已经完全没有力量了。
“我成功啦,我终于成功啦!”躺在地上的邓艾开心的笑道。他早已知道自己没有任何战胜于禁的可能,但这一击,足以证明自己的想法。
它是正确的。
“孩子,你比我强。”于禁把他扶了起来:“你确切的知道自己要什么。”
“我知道吗?”邓艾迷惑着双眼。
“你知道。虽然你现在还不知道你知道什么,但我知道,你知道。”
于禁长叹一口气:“不像我,我一直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所以,我相信,你不会辜负它。”
他举起了右臂,节铖圣剑再次唤发出了金灿灿的耀芒。而后,他把它注入了邓艾的右臂。
“这情节有点眼熟耶。”韩凝说道。
“是熟。”玉正平道:“可他们的命运不一样。”
邓艾虽然得到了节铖圣剑,但也彻底失去了战斗力。玉正平把他扶在山羊宫外休息,和韩凝邵广一起,踏上了去水瓶宫的路。
“我不笑。”玉正平看着水瓶宫里,穿着金甲圣衣的荀彧说道。
“想笑就笑吧。”荀彧道:“这件衣服我的确从来没有穿过,即使在这个次元里。”
“你也要像郭嘉一样,搞点什么下棋之类的来让我们闯吗?”
“不,我和郭嘉不一样。他好的是奇计,我好的是阳谋。阳谋,自然是要打的。”
“哈哈。”玉正平大笑着,挺起了胸膛:“令君,你有什么本事,就尽管冲我使出来吧。”
“怎么,你不打算动手吗?”
“您老动次手不容易,我不败你的雅兴。来吧,哥们儿挺的住!”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甭客气!”
“好吧。荀令之冷静………绝对零度!”
………………………………
第五百四十章 大魏圣域(9)
半柱香后。
被冻成冰块的韩凝,好不容易找到了一点缝隙,用将力传出声来对玉正平道:“装,装,装什么装!这下装大发了吧!”
另一块同样的冰块里,玉正平说道:“我哪知道他这么厉害?他一直都是居中持重,从来没见过他动手。”
被尽数封死的邵广也想插话,可将力不够,只呜呜作响,发不出人话。
“不动手,不代表不会动手。”水瓶宫正中的荀彧说道。
“这或许就是我在另一个次元的悲哀。太多的牵绊,太多的忌讳,使我从来不能按着自己的意思行事。”
“等下,荀令。”玉正平道:“你穿的这么滑稽,说什么都不会有说服力的,你还是先把我们放了,然后脱了这衣服,咱们一面喝茶,一面慢慢聊吧。”
“哦,是我大意了。”荀彧再度运起力量,一阵绝冷之风吹过,三人的冰块骤然大了一倍。
“这下你就不能插话了,听我慢慢说吧。”荀彧道。
韩凝在冰块里怒目而视玉正平。
荀彧一面在宫里来回走,一面用慢悠悠的口气说着话。他的声音很低,很感性。
“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有答案吗?”
“偷,我们都知道是错的。然而那个著名的故事里呢?‘偷得仙桃敬母亲’,为生病的老母去偷,对?错?”
“那什么是正,什么又是邪呢,什么是善,什么又是恶呢?”
“有人总说自己是善的,他们宁可远离尘世,也不肯向世俗低头,但他们从来不会说,自已的妻儿老小过着怎样的凄惨生活。”
“他们总说自己何等的洒脱,何等的不逐名不逐利,但他们从来不会说,自已为什么要把自己写出来的文章到处宣传,并刻上自己的名字。”
“他们总说自己心忧天下,心系百姓,但他们从来不会说,自己跟本分不清五谷,也不知道哪怕一点的改进产量知识。”
“难道这就是善,就是正吗?”
“但反过来……难道向世俗低头、逐名逐利、不心忧天下,就一定是善,是正吗?”
“这世上本就没有黑色,没有白色,有的只是灰色。”
“下面我们再来讨论一下鸡蛋是蒸着吃好还是煮着吃好的问题……”
……
荀彧一直在说,说了两个时辰。
在火只剩下最后一盏的时侯,玉正平、韩凝、邵广聚集在了最后一关………双鱼宫前。
“他说的好像有道理。”韩凝道。
“你觉的有道理就有道理。你觉得没道理就没道理。因为每个人都是不同的,而每个人都只需要寻找对自己有用的话就可以了。比如我……”玉正平摸出了一个绝度零度的冰块,放在嘴里吃了起来:“啊,爽啊。”
“玉帅,我有个问题。”邵广道。
“什么?”
“荀彧绝对零度的冰,是完克一切火系的。为什么你的火却能烧起来,从而把冰化掉?”
“因为啊。”玉正平一面大嚼一面说道:“我的火是无属性的。”
双鱼宫和双子宫一样,没有人。
“我知道守护这里的是谁了。”玉正平说。
“谁?”邵广说。
“是守护者而本尊又不在宫内的,只有两种可能。第一种,他是最高统帅,要运帱帷幄,比如曹操。另外一种,他很擅巧变,不愿循规蹈矩。因此,我断定,此宫守护者必是张郃无疑。”
“玉帅真神人也!”
“学着点吧。”
三人一同进入了双鱼宫。宫门上,写着四个金灿灿的大字“我守此宫”,落款张郃。
宫里是一片石阵。和琴剑河山最后一关一模一样的石阵。
玉正平霎时感觉像是回到了原点。这世界就好像一个圆,人们在里面飘飘忽忽的晃,晃着晃着就回晃到某个原点。
虽然这个圆可能已经不再是那个圆。
“这次我一定能闯过去。”玉正平想起来当时的费劲,又想起了最近的经历,他信心百倍。
理论上,他是可以闯过去的。
实际上,他确实是闯过去了。
时至如今,张郃的石阵对他而言已不再是障碍,他很高兴。然而接下来就不高兴了。
石阵过后,是很多树。“一棵、两棵、三棵……”他数了数,大概有一百多棵。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树后面有一个悬崖。
崖壁光滑如镜,顺着看去,山顶高耸入云。这种高度,玉正平无论如何运力也决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