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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残存的全部燕云骑都开始保护此人。
十名燕云骑冲在前面,帮他开路。不一会儿就被杀了七人,却为剩下三人争得了一个用长戟抵住敌人的时间。那三人联手支住长戟,拦住了二十余名被尸体抓住手腕的敌军。当他们也尽数被后面赶上的敌军杀掉之时,那负着张苞的燕云骑已经冲了过去。
那燕云骑终于冲到了张飞所部的跟前,他把张苞往前一送,身子又挡住了两名敌军砍来的战刀。他喷了口血,笑着对张飞说道:“将军,咱们最后一个任务完成啦,没丢咱‘燕云骑’的人吧!”
两柱香后……
一场大战,结束了。天空已降起了瓢泼大雨,将此间的血冲涮着。
这一战,张飞的燕云骑全军覆没。司马懿以一群战力逊于对手的士兵,取得了近乎最大的战果。这样一来,他的这番攻击,声势浩大,样子作的更足,将刘备军的注意力尽数吸引了过来。
有些疲惫的司马懿,对着玉正平方向轻笑了一下:“这边能做的,我已经尽力啦。这仗你小子要是打不好,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你!”
玉正平军中。
玉正平的五百部队趁夜行军,悄悄的来到了离四明谷三十里外的地方。负责打探消息的哨骑已经派出,玉正平正在等他们回来。
少时,哨骑已回,玉正平点上火,看了一会儿,自笑了一声。
“大人,你笑甚么?”刘式问道。
玉正平道:“我闲的没事干,随便笑笑不成么?”
刘式一怔,苦笑道:“大人,这时侯您就别给我开玩笑啦。你到底在笑什么啊?”
玉正平指了指哨骑探来的图,道:“我笑这支部队的主将,必是个狂妄之辈。”
刘式:“大人如何得知?”
玉正平道:“你看,四明谷外围有四个据点,但并非都是重点。兵家最忌盲目分散兵力,所以应该择一处重兵防御。然而此人却在此四处均匀分布了兵力,每处八百余人,显是未把敌人放在眼里。他的意思是,管什么重不重点,只是一处也不让你打破。”
刘式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那现在该如何办?”
玉正平:“趁他尚未反应过来,打他个措手不及。传我将令!……”
三柱香后。
四明谷外的庆口据点,遭到了猛烈的攻击。负责防守此地的都伯,正在向手下几名队率传达着命令。
都伯道:“来人有多少?”一名队率答道:“看攻击,应该有三百多人。”都伯哼了一声,道:“三百多人?必是趁了夜色要劫寨的。雕虫小技,也敢在这里卖弄,他们怎能知晓东方将军早已三令五申,令我们昼夜轮换防守?”
队率道:“正是。三百多人,如果是劫寨,那许是够了,但我们早有准备,这三百多人,就不够咱们塞牙缝的了。”都伯笑道:“不错。传我的话,让各队挺过这轮攻击后,便转守为攻,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庆口据点后方。
刘式道:“大人,咱们还不出击?”
玉正平盯着前面的战场,道:“还不到时侯。”
刘式道:“那什么时侯才是时侯?”
玉正平道:“敌军士气最高的时侯。”
刘式奇道:“敌军士气最高之时,那不是最难打么?”
玉正平冷笑了一声,道:“人最得意的时侯,就是他最脆弱的时侯。”
………………………………
第三百八十三章 反击(5)
庆口据点主战场。
玉正平的三百余部队尽皆全力而战。这支部队是司马懿精挑细选出来的,各个曲、屯都有抽调,以郭淮、邓凡部为最多,占了一半左右。新聚合在一起的这些壮士,都生了一股决不辱没原部队名声的气势,都是争先恐后,挥戈力战。
一名原邓凡部的军士正担任弓手,一阵箭无虚发,将箭射完后,弃了弓,抽了腰刀上前。刚刚杀了一人,只觉左后方一刀劈来,怒喝一声,正要转身回攻之际,一名原郭淮部的军士早抢身过来,立毙敌人。那原郭淮部军士笑道:“邓校尉的兄弟,小心些啊。”原邓凡部这名军士怒道:“谁要你帮?稍迟一瞬,老子就剁了那人狗头!”
正平军甚勇,庆口据点的军士却也不弱,力战之余,阵型丝毫不乱。正平军数度排出若干攻击队型强攻,都被挡了下来,未能冲进据点。血战了约有半柱香时分,庆口据点的军士杀的眼红,渐渐脱出工事,向正平军压去。都伯见士气已可用,下了军令,全军攻向敌人。
一直看着战局的刘式,见了这一幕,忙道:“玉大人,是时侯了吧?”
玉正平却道:“不。他们还没得意够。”
双方又战了四分之一柱香,庆口据点内的军士尽皆压了出去,死死咬住正平军。正平军虽是力战不退,终究人数远较对方为少,地形又处不利,稍稍退了数十步距离。庆口都伯大喜,亲自擂鼓,命军士施展开“转守为攻”战法,尽数杀了出去。。
“就是此时了!”玉正平将手一招,身边早已准备多时的弓弩手,终于开始进攻了。
下达进攻命令之后,玉正平便抽出了赤玉剑,剑锋所指之处,便是攻击之点。霎时之间,箭若流星,从庆口据点军士的后方袭去。这轮攻击极其准确,并非盲目杀敌,而是精准的射向庆口据点军士的队型之间接口处。此处数人一死,刘军阵型瞬间有离散之势,正平军立时反扑上来。
玉正平这时转向身边一人,道:“到你了。”
此人名叫邵广。
他是此前数战之中发掘出来的神箭手。洪山道一战时,他一壶十箭,箭箭不落空,竟射死了张飞所部的六个什长和一个队率,被誉为此次司马援军中的第一神箭手。这次突破四明谷,他便被分派到了这里。
玉正平的手指向了那正在擂鼓的都伯,对邵广言道:“只有一次机会。”
邵广点了点头,凝神聚气,瞅得那都伯亲切,嗖的一箭射出。箭一离弦,恰似疾冲之鹰,向都伯飞去。那都伯正擂鼓擂的兴致勃发,待听得风声有异时,一箭早正中他头颅,立时殒命。
鼓声骤止,庆口军士忙回头去看时,发现指挥官已死,队率们争向呼号,队型乱了起来。这时玉正平站了起来,喊了一声“冲”,身边的百余军士齐齐窜出,向据点攻去。
当下,两军已交战多时,都有些疲惫,这生力军一到,好似虎入羊群,挡者披靡。之前的正平军主攻军见了,皆是军心大振,复勇猛冲杀过去。
战有半柱香,正平军大胜,庆口八百防守军,十去七八,余者尽皆投降,庆口据点落入玉正平掌中。
刘式到得玉正平身边,赞道:“这仗打的痛快,大人指挥当真了得!”
玉正平笑道:“少拍马屁了,只是牛刀小试而已。真正的战事,还在后面。”
两个时辰后。
已占得了庆口的玉正平,正在卧室内床上凝神打坐。
从徐庶那里,他学了梳理将力的法子。定神之后,只觉心宫之内沸腾起来,万马奔腾之像再次浮现,那些便是他周身的真气。
此时,他已是元戎之力,真气更为醇正。然而论起深厚,比起刘备司马懿等人究竟不足,此时打坐冥想,便是将这些真气反复调用,如军队一般在心宫之内布兵排阵,此处阵势去往上方,彼处阵势去往下方,周而复始,将力修为便可慢慢提升。
又约有小半个时辰,玉正平头上冒出一团白气,他睁开眼来,心中大觉充实。
稍时,邵广走了进来。
玉正平安排好军务后会有一个习惯,就是要到附近去查探一下地形。刘式在据点里代他坐镇,邵广则被他叫着同去。
玉正平一面走,一面顺口问着邵广:“你老家是哪里的?”
邵广道:“雁门。”
玉正平道:“这么说来,和张辽将军是同乡了。”
邵广道:“是。张将军家在长河镇,离我们村只有十来里路程。”
玉正平道:“张将军的名头在家乡可响亮?”
邵广道:“岂止是响亮?直若神圣一般。镇头里有方石碑,上书‘名将张公辽故乡’,镇子里随处可见张将军的雕像,就连我们村里的孩童,闲来无事,都争相摘了草叶做个环,只做是将军头盔,戴了来模仿张将军打仗。”
玉正平心道:“几时我家乡也能这般就好了。”
二人行了一会儿,只见高山秀丽,林麓幽深,端的是一所好去处。玉正平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