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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真看着地图,笑骂道:“连地形图都有了?你他娘的什么时侯搞的,老子怎么不知道?”
李清墨眨了眨眼:“你十四天以前不是给我说过一次么?”
曹真不再说话了。有了这些,就足够了,现在要做的就是先去把样子做好。去了赤乌山,调查一下现场,随便编个名义,带着这着县卒去雎鸠山就可以了。这些县卒战斗力虽然远不如正规军队,但有自己掌局,有李清墨指挥,半天之内攻下来不成问题。打完后,把山上的天师教成员绑回去一批,拷问之下,不愁找不到荀彧通敌的证据来。
李清墨也不再说话了。他的方案制定完了,曹真也同意了,他的脑子便不再在军事上了,而是又一次的回到了那个有些甜蜜的场景。
那个让他永远忘不了的模样,再次在他脑海中浮现出来。
他头一次见到那样的女孩子。那么美,美的不可方物,却又带着股野劲,就好像玫瑰一样。她骂自己的那句:“喂,大笨牛,傻看什么?小心本姑娘把你眼睛挖出来!”,在他而言,简直是世间最美的语言了。每次想到她,他总会怔怔的发一阵呆,好在他经常发呆,也没人看的出来。发这个呆时脸上总会红红的,好在他够黑,故而还是没人看的出来。
他思想的这个女子,便是吕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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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二章 雎鸠(2)
吕轩当日被正平一句话顶住,堵了一口气,跑出洞外。。
她当时也不知该往哪儿去,只没有目的的四处转着。路上,她越想越气,揪过一支树枝,用力的抽打着路边的河水:“死玉正平,烂玉正平,本小姐保护了你一个多月,你竟然一句话就让本小姐走,没良心,狼心狗肺!”
她怒气正盛,走一路打一路,颇有些鱼儿们十分无辜作了她的枝下冤魂。
“小姑娘,哪里受得气啦?”吕轩正走间,一群渔夫打扮的人拦在了她前面。
“想是被情哥哥抛弃了吧?不妨事不妨事,我们这里俊俏哥儿挺多,姑娘挑一个便是。”
“这女子脸蛋又白又嫩,掐一下,不知道能不能掐出水来呢?”
“那你得掐一掐才知道。”
这群人风言风语起来。
吕轩最恼的就是有人调笑她,若放平时,早已气的七窍生烟了。然而当下这些人的出现,却让吕轩一阵高兴,“好啊,正愁没地儿出气呢,你们来的可巧!”
吕轩盈盈笑道:“正是呢,哪位大爷上来试试啊?”
听了这话,渔夫们个个目露精光,一个三角眼张着嘴,色眯眯的道:“原来是个风骚的,那本大爷可就不客气了。”
他擦着双掌走上前去,刚刚走到前面,吕轩笑容忽收,手掌骤出,左右开弓给了他几个大耳光:“狗东西,叫你敢戏弄本姑娘,自作死。”
几个耳光下去,三角眼给扇的眼冒金星,晕头转向,其他人见了,忙上前围攻吕轩。他们又怎是吕轩对手,吕轩一不亮兵器,二不用招式,只一双玉手打耳光,就把这些人个个打的哭爹叫娘。吕轩大大的出了一口气,只感十分痛快,手上不停,嘴里喊着:“死玉正平,烂玉正平,打死你,打死你!”
渔夫中稍清醒一些的,忙喊道:“姑娘别打了,小的不姓玉,姓王!”
吕轩不管,仍是继续打,并顺口回答道:“叫你姓王,叫你姓王!”
打了一阵,吕轩舒服了很多,就停下手来。渔夫们不敢停留,个个捂着肿得老高的腮帮子,急急跑开去了。
吕轩哼了一声,自语道:“姓玉的,说,知道本姑娘厉害了不?以后还敢赶本姑娘走不?”高兴了一会儿,又忽地想到正平将力之高,自己好像打不过他,突然又生气起来,寻了一块大石头,让河中猛地砸去。
又是一群鱼儿冤魂。
吕轩倏的站了起来,又将一腔怨气发在刚才那些渔夫身上:“胆敢调戏本姑娘,找到他们的老巢,个个揪出来打耳光!”她对这个方案还比较满意,于是顺着他们跑走的脚印寻了去。
向北走了约有二里路程,她看到脚印消失在水边一座寨子中。“就是这儿了,过去看看!”心念一停,她运起轻功,向水寨行去。瞅得近时,纵身一跃,悄无声息的跳在了水寨中间一个大屋的屋顶上。
她从一个缝隙中,向屋内看去。
只见那些被他打过的人,正在挨着一个首领模样人的训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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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三章 雎鸠(3)
那首领形貌很是普通,就是常见的江湖大佬模样。|纯文字||不过屋内的另外两个人,却引起了吕轩的注意。
这两个人,一个作文士打扮,一个作书僮打扮,神色间都是自有一股贵气,那首领对他们也很是恭敬。
首领训斥完众人,众人退出去后,他们就在一起商议些事情。声音很小,吕轩运起内力倾耳去听,也是隐隐约约,不甚清楚。但一个词却清清楚楚的传到了她耳内。
玉正平。
“莫非这些人是在商议一些与玉正平有关的事情?”吕轩这一听到,心里便牵挂起来,刚才的生气早抛到了九宵云外。
屋内三人谈了一会儿,文士和书僮便起身告辞,出了水寨,向北走去。这里倚山傍山,周围不少水草树林之内的环境,正方便吕轩悄悄跟上。
吕轩轻功甚佳,一路跟去,并未被对方发现,倒是听了不少二人的话去。
书僮:“大人,我有一事不是太明白。”
文士:“何事?”
书僮:“这次为什么要来找这些江湖人士?难道下面官府里不能么?”
文士笑了笑:“这种事情,要这些人去办,有两个好处。第一,这些人遍布民间,很多事情比官府出面要方便的多。第二,这些人虽在江湖,身份终究也还是老百姓。他们去做,对方不敢下辣手,就算下了,咱们也好有说词。”
书僮:“原来如此,令君大人早已想到此节了么?”
文士:“正是。不同的事情,要有不同的办法。”
书僮:“依您看,这河湖帮会尽力去做么?”
文士:“自然。这河湖帮,是由附近一带渔民结成的组织,本以贩鱼为生。贩鱼这种事情,单人自谋的话,只能用些小船,打些小鱼小虾,利很薄。因此他们便往往聚结在一起,买些大船,捕些大件,慢慢就有利可图了。一来二去,便形成了这个帮派,帮主已历了三代。然而其经济来源依然是捕鱼为主,他若敢违拗官府,只消本地县衙发一个限捕令,设几道关卡,就能断了他们的财路。”
书僮笑道:“这样说来,咱们捏着他们的命脉哪。”
文士:“各帮派都是如此,比如城里的土木派,城外的河湖帮、盐帮等等,别管他们多大势力,终究是低层的贩夫走卒,没什么别的钱财来源。只要咱们稍微动一下政令,封了他们的财路,任他帮主武功盖世,不吃饭一样饿死。”
书僮:“既然如此,那为什么还让这些帮派存在呢?”
文士:“官府力量终究有限,很多事情,这些人自发形成的组织做起来更方便。所以只要他们不做出格的事,咱们便乐得他们有个头面儿人物。有些事适合走官面,有些事则适合走江湖。官员有官员的用法,帮派有帮派的用法。令君大人居中持重十余年,这‘纵横黑白两道’,是一样很重要的密诀。”
书僮:“里面有这许多学问,圣人之书上可万万学不到了。对了大人,有那玉正平的消息么?”
听他们的说话,吕轩半知半解,早甚不耐烦了。正打算离去,这书僮的话又令她全神贯注了起来。
文士目光一闪:“一直有。”
书僮奇道:“什么叫一直有?”
文士:“从他离开的第一刻,他的一切行动便在令君大人的掌握之内。所以我们前日,才能在命案发生之后,马上就责令襄城县衙不要插手此事。”文士冷笑了一下:“他自以为高明,打算兵行险着,自已去寻那物事,引夏侯渊将军出面相见,哼,自作聪明。他杀第一个武卫卒时,令君就料到了此着,夏侯渊,他是不可能见到了。”
书僮露出了敬重的神色:“那他现在在哪里?”
文士:“他去了流云轩,想来,一天之后,就会往睢鸠山去了。”
书僮:“睢鸠山?”
文士:“对,睢鸠山。他会去那里……”文士目光阴冷了一下:“如果他还够聪明的话。不过不管他够不够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