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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寻道之路，终究要靠自己啊……”言罢，又对楚云凡二人说道：“师祖我说的是化神，但是除此之外，元婴期的境界也需要提升，虽然这些境界提升对化神没什么帮助，不过实力为尊却是不假，否则一个元婴初期就算有机会化神，也未必有实力守得住……”
这些楚云凡听得津津有味，虽然她如今修的是古道但是对于天道的领悟，她也有些明悟，虽然古尊是一直以吞噬灵气为修炼方式，但是如果古尊也去领悟天道，那会发生什么事呢？
“好了，你们如今都是元婴，今后有的是机会去寻找机缘化神，现在还是听听两个丫头有什么事情要说吧。”羽灵真君打了个呵欠，不再多说，只是静静的看着楚云凡二人。
楚云凡和楚晓玲对视一眼，还是楚晓玲率先开口，只是她说的第一句话，却是石破天惊：“师父……我不是您的徒弟……”
羽灵真君原本淡定的神色登时变得有趣起来，似乎还是没理解对意思，连忙对着楚晓玲招手说道：“云灵丫头，说什么呢，你做什么事了用得着说这话吗，放心，有师祖我在，不用担心你师父怪你的。”
含素却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看一旁的楚云凡神色淡然，登时之前一切疑团仿佛都浮出水面，气氛诡异的平静了下来，羽灵真君剑自己徒弟反常的没有说话，也察觉到事情似乎不是自己理解的那样，便收回了手，审视的看着在座众人。
良久，含素终于睁开眼，用一种从未出现的目光看向楚晓玲。对上含素的目光，楚晓玲感觉到了，这似乎是含素第一次在看自己，不是以往那种透过自己看另一人的那种感觉，而是真真实实看着自己，含素的声音从来向现在这样平静，这样冷冽。
“那么，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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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2 第六十六章 云凡的赌注……
羽灵真君觉得自己仿佛从没认真过； 可是今天发生在眼前的事情让她不得不认真起来了； 楚晓玲自己跳出来说自己不是含素的徒弟； 而她又是从冥渊回来的，这就引人深思了。
“素儿； 你的徒弟已经被鬼族掉包了么？”羽灵真君说着，同时神识紧紧锁定着楚云凡和楚晓玲二人，如果一个人身份有异，那么另一人也不可靠！
“师父； 这是我徒弟的事情，请让徒儿处理吧； 我得了解我自己徒弟发生了什么事。”含素对羽灵真君一拜，恭敬的说道； 语气中带了积分恳求。羽灵真君心有不忍，知晓自己徒弟心性； 对那几个徒孙也是真心疼爱，便收回了神识，料定这里是内阁； 一切无碍。
压迫在楚云凡二人身上的神识终于退散； 楚云凡原本元神受损，这一下脸色苍白了不少； 楚晓玲也只是不好受一些； 倒没什么损伤； 见到楚云凡的模样； 对羽灵真君说道：“师祖； 我姐姐元神还伤着呢。”
羽灵真君扫了二人一眼，一言不发，既然答应交给含素处理，她就会静静等待结果。含素看了看楚云凡，面有不忍，又望向楚晓玲，冷声说道：“你所言究竟何意？若你不是我徒儿，我真正的徒儿究竟在哪？”
“师父……”就在此时，未等楚晓玲开口，楚云凡却当先开口。
含素见楚云凡脸色难看，叹了口气，轻柔说道：“你不要急，有何事慢慢道来。”
羽灵真君心里奇怪，怎么自己徒弟对一个人冷淡，对另一人却是全然不同的态度，在她看来这两人都可疑。
这边，楚晓玲彻底不开口了，而楚云凡则对含素和羽灵真君盈盈一拜，微笑道：“师父，师祖，我知道你们在怀疑什么，你们放心，我和晓玲她，不是鬼族之人，我不是云隐，那是因为，世上本无云隐其人……我便是楚云凡……”
不知为何，说出这番话以后，楚云凡看到含素脸上有着一闪而逝的宽慰，但是很快就消失不见，而另一边的羽灵真君已经打定主意不插手，纵然而已震惊楚云凡说的话，倒也只是对含素说道：“素儿，你自己问问，怎么回事？”
含素目光在楚云凡和楚晓玲只见徘徊，最终定格在楚云凡身上，上下打量，终究点点头，对羽灵真君说道：“师父，其实我一直都忽略了一点，当初在外收云隐之时，便觉得她之时和云凡有些相似，可是自从云隐归来之后，那几分相似就办成了□□分，之时那时候云隐已经是一头红发，便掩盖了许多，我便仍旧觉得只是几分相似。”
羽灵真君也打量着二人，不由得点头说道：“你说的不错，若发饰发色和服饰一致，这二人连□□分也不是，而是并无二样了。”
含素得到羽灵真君的肯定，便微微一笑，对楚云凡说道：“当初我收你便是觉得有缘，只是不知缘从何来，若你真是我徒云凡，那你为何要易容改姓，以另一种身份拜入我门下？”
楚云凡叹了口气，心想含素已经信了几分，便将自己的理由和盘托出。看了一眼楚晓玲之后，这才缓缓说道：“师父，事情要追溯到我当年流放北地的时候，师父您可记得，当初我流放北地之后回来曾身受重伤，其实那时候回来的已经不是我了。”
含素若有所思，伸手指向楚晓玲，冷静的问道：“那之后在宗门的便一直是她？”
楚云凡点头说道：“正是她，师父，您不要怨她，这也是我要和您和师祖说的第二件事了。她……楚晓玲，是我同胞的妹妹。”
含素眉目一凝，忽地发出一道寒芒直逼楚晓玲，楚晓玲见状也不避让，只是与含素对视，丝毫不惧的说道：“师父……请允许我这么叫你，毕竟也叫了这么多年了，姐姐她说的没错，当年我和姐姐互换身份实在是被逼无奈……”
面对这种结果，含素思索良久，才徐徐问道：“你们二人的关系如何只有你们自己清楚，这些暂且不管，既然你们是姐妹，云凡为何要与你互换身份，即便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子也能带回来，何况是同胞妹妹？难道是怕为师的不收。”
“师父，我和妹妹当时的情况太过紧急，互换身份也是始料未及，甚至可以说，我一开始也不知道这件事！”楚云凡连忙开口解释。这些羽灵真君也颇感兴趣了，便笑着说道：“这么说连你也不知道，那就是她私自盗用你的身份了？”
“是！”这一回，却是楚晓玲开口，这一生说的直如雷霆，正气盎然。
含素眉目紧蹙，事实的真相如何，她本就不知，这一下更是扑朔迷离了，便安抚好身旁的羽灵真君，追问二人因果。
这便是楚云凡的计划，楚晓玲的身份不能泄露，自己也要恢复身份，要有两全之法，便必须要背负一些东西，所以这盗用身份一件事是绝对不能赖掉的，不过半真半假，后面的说辞就全靠她们自己编撰了。
“姐姐说罢。”楚晓玲笑道，一派自得仿佛全然不拍盗用玉苍门弟子身份这个罪名。
楚云凡点点头开始从头解释道。
在楚云凡的叙述中，一切从幼时起，生母陆君蝶原是生下双生花，其中一名被留在了楚国生养，而另一个则被舅舅带走不知所踪，辗转到了当年楚云凡被逼婚之时，之后的事情没什么改变，而就在舅舅冲击筑基失败之后说出真相。得到一位高人的指点，声称这两个女娃不可长在一起，须得分开教导，如此一来，将来可以复兴陆家，至于那位高人是谁楚云凡却闭口不言。
其实羽灵真君听到这里，已经信了几分，她入驻内阁时日很长，自然了解许多含素等人不明白的事情，这种预言并非天方夜谭，只要对天道感悟到了一定层次，是可以做到一些模糊的预测的，而楚云凡口中的高人只是说两个女娃不能一起教导，却又不说如何教导，这就符合了模糊预测的概念，像极了她偶然看见的以为宗门太上长老风格，而这个却不是楚云凡这种修为能编撰出来的了。
有此想法，楚云凡还是得益于天目，天目的分神期虽然和正统修士修炼不同，不过境界是一样的，天目也能预测到一些模糊的概念，这就是所谓的分神控道，只是天目的预测能力还是太浅，且这也不是每个分神期都能做到的，具体如何预测就不得而知了。
楚云凡也是歪打正着，这么一个看似滑稽的理由似乎谁都不会信，可偏偏这里有一个亲眼见过分神期大能预测的羽灵真君在，所以反而对此更加确信了几分，羽灵真君便催促楚云凡继续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