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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欺骗,因此目光并不会刻意的落在他身上。
更别提是做。爱的时候,她的目光顶多落在他脸上,身体也只是一扫而过。
可是现在她发现,沢田纲吉的身体比想象中的结实。他快要十七岁了,身体已经彻底长开,仅仅是在她离开的接近三个月的时间中,他的个头再次拔高,他的肩膀变得更加宽广,不是上下一样宽度的竹竿身材,他的身体修长却匀称。
她的目光在他的后背和胳膊上转了一圈,觉得那个地方的肌肉有些紧绷的过分,虽然肌肉并不突兀,但是确确实实的能够感受到力量。
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他健身了吗?
桐原理莎这么想到,但是接着就把这个想法放了过去,毕竟这并不重要。他的身体精瘦却有力量,这并不能代表什么,顶多是和她想象中清瘦的身材有些区别罢了。
沢田纲吉转过头就看见桐原理莎睁着眼睛看他,他突然意识到也许刚才的一切行为都被她看见了,他习惯她的目光,并未感到局促,反而坐到床边。
“醒了?”
桐原理莎听着他温和的询问,却突然并不想说话。
沢田纲吉也没有再问她,只是坐在床边,静静的陪着她。他没有转头去看她,也没有抱着她。他只是背对着她坐在一旁,让她能够看见他的后背,伸手就能够碰触到。
沢田纲吉已经把握了如何与桐原理莎相处的度,不能过度的热情,在她需要的时候给她最热烈的爱,在她想要保持距离的时候安静的在她能够看见的地方。
这样会让她感到安心。
“再说一遍。”桐原理莎突然开口,在没有任何前因后果的情况下,她突然这么说了一句。
沢田纲吉习惯了她突然的发问,他脸上露出微笑,背对着她,声音明朗而清晰:“嗯,爱你。”
桐原理莎眼神变得奇异,唇角也不自觉的上扬。想要更多,更多的爱,更多的快乐。
“你可以吻我。”用一种给予特权般屈尊降贵的语气,但是声音确实柔和的,甚至带着孩童的狡黠和纯真。
笑容深深的刻在沢田纲吉脸上,他转过身,手撑在她身侧,唇轻轻落在了她的唇上,眼睛却专注的看着她。
“可以吗?”他指的这个吻
桐原理莎抿了抿唇,“像是花瓣。”
“嗯?”
“不对,像是云彩。”
“你喜欢吗?”
“云彩和花瓣让我觉得很有趣。”她不会说喜欢,所以用有趣代替。其实不是喜欢,是幸福,虽然只是短暂的停留在心间,但是在这一刻是幸福的,不过她不想告诉沢田纲吉她这种感受。
她喜欢的并不是亲吻,而是由亲吻带来的幸福的感觉。
“想要更多的花瓣和云,”桐原理莎闭着眼睛,感受着心中涌出的幸福,层层叠叠,连绵不绝,“想要更多的,全部落在身上,能够把我埋起来。”
她单纯的描述这样的感觉。当花瓣像要埋葬一样落在身上,会带来死亡的感觉,而她只要想到这样的景色就会觉得幸福。这样安葬的方式很温柔。
沢田纲吉的眼神却变得深邃,他无可奈何,声音却有些不自然的压低。
“理莎,早上对一个男人这么说太刺激了,我会失控的。”他的手指轻轻的落在了她的鬓角,轻轻的,缓缓的摩挲着,“你想要更多吗?”沢田纲吉意有所指的说,“覆盖全身……更多的花瓣和云彩?”
桐原理莎睁开了眼睛,她感受到沢田纲吉紧绷的身体,感受到他吐息露出的热意,感受到两人之间空气的炽热。他的眼神开始变化,这样的变化非常的迷人。
明澈的琥珀色变成深棕色。
这样的变化因我而起。
“你这样说话很有趣。”桐原理莎眼神奇异的说,她早该知道的,这一点也会让她幸福。在他克制忍耐却仍旧露出藏不住的渴望时,她感到自己被需要。
沢田纲吉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但还是目不转睛的的看着她,“想要吗,想要……我吗?”
桐原理莎摇了摇头,沢田纲吉的目光一黯,接着就听她说,“没有主人会对狗说我想要你。主动权从来不在你那里。”
她说谎了,其实她知道她现在手里已经没有任何权利,在她选择回来的时候,所有的主动权就全部交到了他手里。
但是……她即使想要也不会说,永远不会。而她也不会对他说她爱。
有的事情可以做,比如她为他回来,但是却绝对不能说。
“我想要你。”沢田纲吉说。
桐原理莎的眼睛再次涌出各种各样的感情。
……又是这种感觉。桐原理莎感受着心中涌出的温暖的情绪。
这句话也很有趣。
“再说一遍。”
“我想要你,想要你陪在我身边。”
桐原理莎的眼神变得柔和起来。
“再说一遍。”
“我爱你,想要你,想要亲吻你。要做吗?”
哪怕身体已经有了反应,但他还是克制的问她,希望能够得到她的许可。
桐原理莎觉得心里的空洞不再寂寞,这一刻她被温暖包围。逐渐的暖意消散,心脏的空洞突然变得更大,她突然有些索然无味。
她的情绪直白的表现在脸上,“不。我不喜欢。”
“好。”
沢田纲吉颇为无奈,有些心疼自己。身体的欲。望折磨着他,但是他还是保持理智,他知道她这个时候的确没有这方面的想法。
他的手下意识的想要抚摸她的头发以此得到安慰,可是她扭开脸,躲避他的碰触。
沢田纲吉的手一顿,还是落在了她的头发上,她无声的拒绝没有对他产生任何影响。因为他知道,如果理莎情绪失控了,寂寞了,赶他走,他绝对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离开。
不能让她独自一人,不能让她独自溃烂,不能在寂寞到来的时候,留下她一人。即使是被刺伤,也要在她身边,让贯穿身体的伤害,同样贯穿他的身体。
如果我无法安慰你,就让我和你同样痛苦。
沢田纲吉觉得理莎很像一只猫,无论是在表达爱还是表达讨厌的时候,都很像。
明明刚才还喜欢,但是现在却突然不喜欢了。
当一只猫想要你为他顺毛的时候,它允许你抱着它抚摸它,可是一旦得到满足,或者是空缺的想要被抚摸的欲。望被填满了,它就会便变得薄情起来。它会离开你,和刚才的样子截然不同,哪怕你再凑过去想要抚摸它让它舒服,它也会冷酷的拒绝。
我需要的量已经够了,你没用了。
就是这么任性,就是这么理直气壮。
这种用过就丢的感觉毫不掩饰,直白的让人无奈,但是在下次它靠过来的时候又会任劳任怨的抚摸它,心中暗骂这个没良心的小坏蛋,不过是仗着我喜欢你。
但是……
它也不是那么薄情的性子,在意识到你有些为此伤感的时候,总会给与微妙的安慰。走过来蹭一下你的腿,喵声说你怎么这么玻璃心,好了给你蹭蹭,真是拿你没办法。
在意识到自己这样做有些不太好后,理莎果然没有再次躲开他,反而露出一副,真是拿你没办法,看你可怜那就勉为其难的让你碰一下的神态来,绝对不是因为意识到自己犯错了。
沢田纲吉微笑不语。
总是能感受到的,在语言和行为下的温柔。不能看,不能听,语言会骗人,行为也是。
会好起来的吧,理莎。
无论是你的心,还是我们的关系,一定会慢慢的走向正轨吧。那只独来独往的猫为他选择留下,这是她做出的最大的牺牲,她眼中静谧和沧桑是他不曾参与的过去,她偶尔会静静的出神。他也许错过了那段过去,但是他现在只想陪伴她。没有过去,但是未来他会给她安慰。
沢田纲吉正在想象未来的幸福,突然听到桐原理莎的声音。
“你自。慰过吗?”桐原理莎张口说。她说的坦荡,不像是在说什么禁忌的不能挂在嘴上的字眼。
沢田纲吉的功力终究还是差了几分火候,他的眼神有点的发飘。他想他刚刚让自己身体冷静下来,结果又要变得……
“……嗯。”沢田纲吉走神了刹那就回答了问题。
“做的时候会想什么?”
桐原理莎好整以暇的看着沢田纲吉,像是真的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许她知道,她只是想听他说出来。
沢田纲吉被她看的脸红心跳,还是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