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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沢田纲吉头顶大问号。
“你不想用就丢了吧。”说罢桐原理莎就把碗塞到沢田纲吉手里,转头就走。
沢田纲吉赶忙接着碗,生怕不小心给摔碎了。桐原理莎坐在床旁拿起书来若无其事的打算看书,沢田纲吉捧着碗小心翼翼的蹲在桐原理莎身边,观察了一会儿虽然不知道做错了什么但是沢田纲吉觉得自己应该惹她不快了。
“理莎,我很喜欢这个碗。”
“嗯。”桐原理莎敷衍的勾着嘴角点了点头,能不喜欢吗,狗也喜欢这个碗。
果然,理莎心情变好了!沢田纲吉找准了方向,再接再厉。
“你竟然特意为我准备餐具,我很开心。”
“嗯。”确实值得开心,你比狗高级,狗只能看见狗粮看不见狗碗。
“所以……这么好的东西竟然只有我自己用,有些遗憾呢。”
“……”桐原理莎。
“没关系,你用我会很高兴。而且买的时候店里只剩下一个了,这个据说是周年庆特地自做的,别的店里都没有,买不到第二个了。不然就凑一套,看着也高兴。”桐原理莎说,堵上了沢田纲吉想要再买一个的提议。
沢田纲吉听了后遗憾的抱着碗,摸了摸碗沿,“这样的话就没办法了,真可惜,这么好的东西,却给了我,本来该属于你的。”
桐原理莎表面微笑,内心日狗。不,它就是属于你。
第二天两人逛店买食材的时候,沢田纲吉眉飞色舞偶尔偷看她一眼接着装作若无其事。
桐原理莎:这傻子不会真的变成狗了吧。
回到家沢田纲吉就郑重的递过来一个纸袋子。桐原理莎有种不好的预感,打开之后顿时一脸冷漠。
里面是一个白色的碗,和她送给沢田纲吉的那个狗碗类似,只是不如她买的精致。
“看到和那个碗很像就买了,我买的时候只剩下一个,旁边也有个人想要,但是我动作快一步,不然就抢不到了。”
“你买的时候看这个碗的标签了吗?”
“没有,我怕那个人会和我争,我就先跑了。你是想问价格吗?不是很贵。”沢田纲吉笑着说,传达着我是不是很厉害的意思。
桐原理莎低头看碗,一声不吭。
“这样我们就可以凑成一对了。”沢田纲吉高兴的说,“属于你也属于我。”
沢田纲吉说完脸有点红。就像说了一番情话一般,沢田纲吉心中暗戳戳的想,理莎会注意到我话里的喜欢吗,会因为这个碗高兴吗。他期待的看着桐原理莎,希望能从她脸上看到他预想中的反应。只要一想到她会开心,沢田纲吉心里就会冒出一朵朵小花。
桐原理莎挥手掀开一朵朵莫名其妙的小花,平静的说,“你有心了。”
“你开心就好。”沢田纲吉强忍着兴奋,但是眼角眉梢的笑意却怎么也遮不住。
桐原理莎内心呵呵,把两个碗都收起来放在了柜子里。
“噫,没用新买的碗吗?”盼了一下午的沢田纲吉发现桐原理莎根本没用那两个碗装菜,他还期待着吃饭的时候两个人用配套的呢。
“这两个碗这么有意义,总该要好好珍藏。”桐原理莎说,“怎么能随便用呢。”
沢田纲吉脸一寸寸的变红,认真的点了点头,“嗯。”
被珍藏起来了,这个认知让沢田纲吉心里发烫,虽然珍藏的是碗,但是……沢田纲吉还是觉得心里热乎乎的,像是自己被珍藏起来一样呢。
他猛地摇了摇头,一边笑一边吐槽自己真是够了沢田纲吉你的脑洞太大了。
沢田纲吉的表情如此直白,从他那张鱼唇的猴子脸上,桐原理莎轻而易举的看穿了他在想什么,她考虑了一下自己现在把沢田纲吉的脸摁在菜汤里的后果,果断的放弃了这种冲动。她是一个成熟,从容,冷静而又理智的人,不会做出那种愚蠢又幼稚的行为。
好在沢田纲吉只是间歇性抽风,睡眠占据了他生活的一大部分。桐原理莎觉得这样不错,沢田纲吉乖乖的不动不说话,安静的做个装饰物在她旁边就够了。不用伪装的她反而更加轻松。
每次看着沢田纲吉感动温柔的脸,她就先是有点自得沢田纲吉上勾了,随即又觉得沢田纲吉蠢毙了,最后又被他甜的齁人的表情弄得犯恶心。
温柔的的笑容让她腻味,不会触动她,反而更加激发她心底的恶意。
只有痛苦的表情才会换得她的怜惜,快乐的幸福的表情都只会让她敬而远之甚至想要破坏。
不过……奇怪的是,哪怕她醒了后离他再远,沢田纲吉也会翻身的时候,滚到她的身旁。
拿着书的桐原理莎:……
桐原理莎纳闷,成熟冷静稳重又睿智的她站起来换了个位置,然后沢田纲吉就会多次自然的翻身,来到她身边。
桐原理莎怀疑沢田纲吉是不是根本没睡着,不然这强行碰瓷也碰的太准了,她又不是磁铁,还能吸他不成。
桐原理莎啪的一下合上书,开始了自己的试验。
她站到窗户边,沢田纲吉没一会儿就滚了过来。她跑到壁橱旁,沢田纲吉头靠了过来,身子弯着。
桐原理莎在心里咦了一声,难道真的有自动定位系统。她突然嘴角一勾,身姿灵活的跳上了灶台,灶台旁有一块空地,她像是灵活的猫,嗖的一下就蹲在了上面,眼睛盯着沢田纲吉,看他是不是有偷偷睁眼。
沢田纲吉双眼紧闭,安详的睡颜上顿时好似多了几分不安,就像从美梦一下子变成了噩梦。他慢吞吞的从橱柜那里翻身,慢慢的往这边蹭,因为他每次都会将额头靠在桐原理莎身上,所以头在身体前方。
沢田纲吉砰的一声撞在灶台上。
这一声特别清脆,灶台底下的橱柜发出清脆的一声,听得桐原理莎顿时笑了。
她觉得沢田纲吉可能真的自带定位系统,狗鼻子特别灵么,桐原理莎不怀好意的揣测,贬低沢田纲吉让她愉悦。
沢田纲吉一脸懵逼的睁开眼,一副没搞清发生了什么的样子。
然后他就看见了探出头盯着他在笑的桐原理莎。
啊……理莎笑的真好看。
这是沢田纲吉第一个反应,是真心实意的笑容呢。他不清醒的脑子里模模糊糊的想法一闪即逝。
……唔今天理莎穿的是蓝色条纹内裤吗?白色的蕾丝边看起来很柔软……
内裤?
……
…………
………………
一声惊叫后,沢田纲吉猛地坐起来,不知道该是捂住头还是捂住鼻子。
桐原理莎轻巧的从灶台上跳下来,从容的整理了一下因为不雅的蹲姿而上卷的衬衣衣摆。
沢田纲吉低头不看她,“理莎,你怎么在上面?”
“我刚才看见有一只虫子,所以吓得跳到了上面。”
“虫子?在哪?”沢田纲吉立马抬头。
“好像……爬到你衣领去了。”桐原理莎的影子上长出两只恶魔的尖角。
“!!!”
沢田纲吉从地上弹起,开始疯狂的摸自己的后背,一边摸一边后退远离桐原理莎。
他像个刚从海里捞出来的虾子,到处乱蹦。桐原理莎忍俊不禁,果然沢田纲吉还是露出愚蠢的样子比较讨喜。
摸了一通什么都没摸到的沢田纲吉开始脱上衣,也许是心理作用,他好像真的感受到了虫子的爬动。
很小的时候,沢田奈奈带着沢田纲吉到桐原理莎家里玩,那个时候正是炎炎夏季,两个人蹲在大树的底下吃雪糕,这雪糕还是桐原奶奶特地做的,味道比市面上的冰棍好上十几倍。因为桐原奶奶精神不济,所以做的不多,多给沢田纲吉一根就代表着桐原理莎少一根。
哼,厚脸皮蹭冰棍的混球。
沢田纲吉十分笨拙,吃了没一会儿手上就淌满了冰糕水,桐原理莎就一边吃一边嘲笑他笨。沢田纲吉一边尴尬的笑,一边手忙脚乱的想让冰棍融化的慢点。可是无论他怎么做都没办法,急的眼眶都红了,但是硬是忍着泪水没哭。
树上的知了吱吱的叫,有的蝉是爬到树上然后才蜕变成知了的。蝉蜕挂在树上,有的时候风大了会吹下来。
沢田纲吉正急着舔冰棍,他是个男子汉,当着桐原理莎的面也不好意思的舔手,只能不停的舔冰棍的下面,结果一只蝉蜕就这么掉在了沢田纲吉的手上,差一点就掉在了他嘴里
沢田纲吉的眼睛顿时变成了荷包蛋,接着张嘴就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