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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昱坤一惊,原来是大明他们,这些流氓又在为非作歹,强收保护费。一群流氓群踢躺在地上的四十多岁的妇女,不停谩骂,妇女惨叫着,只能捂住头求救,菜摊被踢飞了,菜都被踩烂了,流氓们大骂:“让你没钱!”“你要钱还是要命?!”“**!以后不准你再来卖菜,不然就整死你!”“都看见没?这就是不交保护费的下场!”围观的人看得触目惊心,却没有一个人敢出手制止。
大明等流氓们气焰无比嚣张,就好像镇里是他家一样,想打谁就打谁,终于旁边有一个老婆婆看不下去了,说:“再打就打出人命了,你们造孽啊!别打了!”
一个小流氓对着老婆婆就是一脚,骂道:“去你妈的!老不死,多管闲事!”把老婆婆也踢倒了,老婆婆捂着腰,爬不起来。围观的人一阵耸动,但是也无人出面,这时人群散开,两个穿着jing服的民jing很不情愿的走过来,一个是四十多岁的胖子,另一个是六十多岁的瘦老头。
有人见流氓打人,就到派出所报了jing,两个jing察慢慢悠悠走来,他们很不情愿,恨不得在原地走步,但是乡亲们都看着,他们也不好再躲避。胖jing察说:“行了行了,你们快住手!”
大明看到jing察来了,哼了一声,说:“田jing官,马所长,你们有什么事啊?”
胖jing察说:“大明!你们这是干啥呢?”
大明说:“这娘们在这里闹事,我们在维护治安!”
胖jing察说:“cāo!谁用你们维护治安?!唉呀,怎么连老太婆也打啦?”
大明瞪眼说:“多管闲事,就该打!你们听见没?!”一旁的流氓对胖jing察说:“这是我们暗白哥的事,**少多管闲事!”胖jing察瞪圆眼珠,说:“……我……我……”胖jing察还要说话,他看到大明后面有两个光头壮汉恶狠狠盯着他,这二人正是到面馆收保护费的“大虎”“灰狼”,他俩的目光就像锋利的匕首一样指着胖jing察。胖jing察动了动嘴,没敢说话。这时老jing察摆手说:“……算了,算了,都走,下回注意!”老jing察说的模棱两可,也不知是让流氓停手,或是让挨打的妇女忍了。大明摸了摸自己的光头,说:“都看见了!这就是反抗我们的下场!”大明又踹了妇女两脚,踢飞一个菜篮子,流氓们跟着两个光头汉子,大大咧咧的走了。
范昱坤和高瞻见大明走了,他俩才敢出气,他俩知道老jing察就是小镇派出所的马所长,连马所长都不敢管流氓,范昱坤二人更不敢动。旁边有人低声说:“都说马所长与暗白勾结,果然是这样啊,这些流氓才这么嚣张!”“jing察都不管,他们更猖狂了!”“简直是jing匪一家!”“谁能救救咱们镇啊!”“咱们可怎么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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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逃离小镇(4)
() 一人说:“大虎和灰狼真牛逼,根本不把马所长放在眼里,他们的眼神把马所长吓的够呛!”有人说:“大虎好厉害的,不过听说暗白请的高手中,大虎并不是最厉害的,有一个叫‘大象’的最厉害,那大象曾经执行任务只身一人潜入金三角暗杀大毒枭,立了特等功。”“我cāo!这么厉害?暗杀大毒枭立了特等功,那他怎么还跑到这里了?”
“听说他杀了毒枭,然后自己私藏毒枭的海咯因抽。”
“啥叫海咯因?”“就是福寿膏!”“他们会不会在镇里卖这些东西害人啊?”
范昱坤和高瞻已经离开人群,匆匆寻找建军,他们几乎找遍了小镇,范昱坤到了镇西逢人就问,弄的别人认为他是疯子一样。这时高瞻指着前面说:“废物,你看那个瘸子是他吗?”
范昱坤一看,一个蓬头垢面的男人一瘸一拐的从小道走过来,背着三袋水泥,正是建军。范昱坤又惊又喜,他跑过去喊:“建军大哥!”建军醉醺醺的,面无表情,低着头,仍然一步一步的背着水泥往前走,范昱坤紧张说:“我找了你一圈,你没事就好。”
建军一直把水泥背到工地,说:“有什么事?”
范昱坤擦了擦脸上汗水,说:“……建军哥,你要有血光之灾了!我是来告诉你的。”他把当晚面馆的事和老余老邱的横祸说了,建军好像根本没听进去,冷漠的说:“我知道了,你走!”
范昱坤神sè紧张,说:“我不能走,你有灾,老爷爷说了,只有我……能替你挡灾……”高瞻看着建军醉醺醺脏兮兮的模样,他牛哄哄的瞪着眼珠说:“你就是瘸子,看来你也不相信这小子的鬼话,这一点说明你的心智与正常人还是一样的。”
范昱坤见建军根本不相信,焦急说:“我是说真的!那位老先生说的真准!建军哥,你真的有大劫,很危险的!”
建军冷漠的说:“行了,我知道了。”
范昱坤紧跟着建军说:“我得跟着你。”
建军脸sè一沉,不耐烦道:“你跟着我,我干不了活。”
范昱坤说:“我得跟着你,老爷爷说了,你的灾只有我能替你挡。”
建军说:“你?你能保护自己吗?你还能保护别人?”
范昱坤脸sè一红,尴尬的说:“我不知道,我知道只有我能替你挡灾,我不走。”建军不说话了,仍然干活,范昱坤看着四周的环境,工人正在盖楼,他心中一阵惊恐。范昱坤想起老邱之死,他感觉这里随时随地都有发生危险的可能,他越来越害怕,紧跟着建军。
高瞻说:“废物,咱们走!你已经把事情告诉他了,咱们也不能一直待在这里啊。让他自安天命!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不就是一个臭民工嘛!走,咱哥俩共商大事去,哥以后肯定让你吃香喝辣,享荣华富贵。”
范昱坤却不走,紧跟着建军,高瞻也跟的不耐烦了,说:“走!你难道要24小时吃喝拉撒都跟这个残废在一起吗?”范昱坤也不说话,就与建军形影不离,建军瞪他一眼,他就退后一步。这时一个人来到工地,范昱坤一看,十分惊奇,正是那晚在面馆吃饭的老余!
范昱坤看着老余,他脸上洋溢着一种难以掩饰的喜悦之sè,范昱坤心中不解,老余不但没有劫后余生的惊慌失魂和朋友老邱惨死的悲伤,反倒是神采奕奕,重获新生。老余来了便说:“都他妈的快点干活!还有几天就要交工了!”他就是包工头。
范昱坤很纳闷,中午老余差一点死了,下午就变成这样高兴的情绪,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老余指指点点,督促工人们干活:“快点!都别偷懒!我告诉你们,耽误了一天,你们的工钱就他妈都扣了!一分钱也别想要!我可把话说在前面了!”工人们都用鄙夷的目光偷看老余,忙碌不停。这时,又来了三个男人,这三人都是工人模样,他们围住老余,其中一个男人右手缠着厚厚纱布。那男人说:“余老板,我治病的钱什么时候给我?”
老余白眼说:“金老二,你怎么又来了?什么钱?”
金老二急道:“我为你干活的时候受了伤,你让我自己先去看病,然后一起算账,可是你一直没有给我医疗费啊!”
老余哼了一声,说:“你自己笨手笨脚的,砸了手,只怨你自己。”
金老二说:“余老板!你胡说!那天的活明明是你让我冒险干的,我说那么干很危险,你非要我干,出事你负责,不干就要扣我工钱,结果你给我的工具又有问题,砸坏了我的手,天地良心,家里老婆孩子等我挣钱养活,我现在连活都干不了,看病也没有钱了,一家人没米开锅一直挨饿,难道你不赔我钱吗?那天你答应了会给我治病,还有我的工钱,这么久了也没给我一分钱!”
老余脸sè一变,冷笑道:“金老二,你别胡说八道!谁能证明你说的是真的啊?我说过那些话?!我看是你不会干活,自己把自己砸伤,反倒反咬一口讹诈我!来让大家看看,你有什么证据?!”
金老二瞪了瞪眼,说:“你……你!你不承认嘛?!”旁边两个男人说:“余老板,当天很多工友都看到了,你别厚脸皮不承认!我们可以找证人!”
老余晃了晃脑袋说:“金老大,金老三,你们是亲兄弟三人,当然一个鼻孔出气,都向着他说话,你们说的话都作假,谁也不信!你有能耐就拿出字据证明我说的话!”
金老大气的脸sè发紫,说:“那天你信誓旦旦口头答应了,现在就耍赖不承认!除了老二的医药费,你欠我们三兄弟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