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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瞻说:“老冯家不知道出啥事了。他妈的,老子小时候有一次跟冯小二进他冯家玩,被人抓住踢了屁股,老冯家出事真活该!这冯家也真够怪的,很少有客人去他家,外人更进不去了。”
范昱坤和高瞻到了冯家大院,看到街坊邻居们指指点点议论纷纷。范昱坤看着冯家的高宅大院,红墙有两米多高,院套宽敞,里面有数间大宅,占地面积极大。他经过此地多次,但是并没有进去过。范昱坤走到门口,不知怎么进去,高瞻不管三七二十一,敲了敲门,一个面容瘦黄的中年人开门,打量他俩,说:“你们找谁?”高瞻说:“找胡话大师。”
那人说:“你们是谁?找大师有什么事?”
高瞻说:“大师的徒弟要找他啊,快让我们进去!”
那人看了看范昱坤,说:“他是胡话大师的徒弟?!”
高瞻说:“当然,进去看一下不就知道了吗!快点!我们有要紧的事,你可别耽误了!”
瘦黄男人一听,他也很着急,就带着范昱坤和高瞻进了冯家大院。范昱坤和高瞻跟着那人进了院,看到院里地上铺着青砖,不知道是哪个年代的了,非常气派。花圃中种着鲜花,草地上摆着山石雕像,树木成荫,非常阔气,一副地主的派头。高瞻看着院子,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但是一时想不出是哪里不对劲。
范昱坤第一次进冯家大院,看着深宅大院,他心中紧张,只能跟在高瞻后面。三人穿过花园甬路,两侧有很多间高大瓦房,看来冯府里住着很多人。范昱坤和高瞻惊讶于冯家的古sè古香。他们到了zhong yāng正房的大客厅,范昱坤和高瞻看到胡话大师和小冲子都坐在客厅里,一个矮胖的白发老者坐在对面。
胡话大师正在品茶,说:“好茶!好茶!多谢冯老爷热情款待!冯老爷,客套话就不用多说,您究竟有何事?”
冯老爷说:“胡话先生,这次请您来敝处看看,我家中出了些怪事。”
这时小冲子看到范昱坤,忙说:“师父,你看。”
胡话大师看到范昱坤和高瞻,他脸上闪过惊讶之sè,冯老爷问瘦黄男人:“怎么回事?”
瘦黄男人说:“二爷,这人说是胡话大师的徒弟,来找胡话大师。”
旁边的人看见范昱坤,有认得他的,不禁耳语。胡话大师立刻笑道:“冯老爷,老小儿来这镇中,看到这孩子孤苦伶仃,十分可怜,就想照顾他一下,帮他脱离苦难的生活,故收他为徒。”
冯老爷脸sè恭敬说:“胡话先生宅心仁厚,慈悲为怀,真让老朽敬佩啊!”
胡话大师慈祥的对范昱坤说:“阿坤,你怎么来了,你该在家中好好休息。”他又看了高瞻一眼。高瞻一脸严肃,神sè高傲,瞪着眼珠说:“胡话先生?你好啊!”
范昱坤低声说:“师父,他是我朋友,想见一见您。”
胡话大师点头,说:“好,我们先听冯老爷子讲一讲。”
冯老爷说:“胡话先生,这次我家里人听说您路过小镇,您神机妙算,深诣yin阳,是现世的活神仙,我有点事情,想请教胡话先生。最近我家里是不安生,好像有什么东西,家中种的花草之物,竟然也都枯萎了。”
胡话大师说:“冯老爷,让小老儿先说,冯府到了晚上,看家护院的狗是不是狂吠?”
冯老爷脸sè一变,说:“先生高见!”
胡话大师说:“冯府现在的水质,是不是味道不对了?”
冯老爷说:“对!对!”他接着说:“大师,请您跟我去看看!”
冯老爷领着胡话大师等人往正房后面走,范昱坤看到冯家大院里高宅林立,有的房子房门紧闭,好像不是用来住人的。众人来到冯家祠堂,这座祠堂非常高大气派,外表奢华,里面摆放着很多冯氏族人的灵牌。冯老爷说:“大师,最近每到晚上,我家祠堂中总会有些异动,这些牌位都会响动。”他接着说:“您看,以祠堂为中心,距离祠堂越近的花草树木就枯萎的越厉害。”
胡话大师问:“有多久了?”
冯老爷说:“有一段时间了。”胡话大师说:“容老小儿看看!”冯老爷带着众人走进祠堂,看了祠堂里的布置摆设。范昱坤看到祠堂门顶悬着一柄小桃木剑,墙上挂着八卦铜镜,祠堂后屋供着的观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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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凶宅(9)
() 冯老爷说:“不只是祖宗牌位莫名的响动,就连这辟邪铜镜和桃木剑也有反应了。不瞒您说,我家中养的花鸟鱼虫都死了不少,连猫狗也死了数只,恐怕会有灾祸发生啊。请先生帮我看看。”
胡话大师看了看四周摆设,说:“冯老爷,恕小老儿多嘴一问,府上可曾发生过类似的事情?”
冯老爷脸sè立变,说:“是!”
胡话大师说:“看府上的布置,无论地点还是建造,都是经过jing心设计的,贵府风水很好,院落四四方方,四方者,正也,正者驱邪也,府中布局乃是镇邪之局,府中的辟邪之物也都是上品灵物,一定有高人前辈亲手布置的。”
冯老爷脸上有些喜sè,胡话大师说的都不错,他有了希望,说:“是,我冯家之事,委实特殊,要慢慢讲与大师听了。”
胡话大师说:“阳宅风水看完了,咱们去看一看冯老爷的祖坟,看看yin宅的风水。”
胡话大师、冯老爷等人出了冯家,外面很多街坊邻居在看热闹,冯家请了胡话大师,这事情已经传遍全镇,很多人都兴致勃勃的跟着,要看看冯家发生什么事,胡话大师如何驱邪。众人到了镇后的坟地,小镇中人死后大都埋在此地,冯家的祖坟比较大,葬在半山腰上,胡话大师看了看祖坟,祖宗的大坟在zhong yāng,是一个很大的坟丘,族人葬在两旁,冯老爷说:“大师,您看怎么样?”
胡话大师绕了一圈,看了四周景致,说:“此地明堂高大,砚前有笔架,山势丰润,风水颇佳,乃是富贵平安之穴。冯老爷,你们冯家祖坟的风水很好啊,定是有高人点穴于此!”
冯老爷说:“大师明见!祖上确实请了一位高人点穴。不知大师看现在的风水……”
胡话大师说:“现在祖坟的风水也绝无问题!问题看来还是出现在冯府之中。”
冯老爷看了看天sè,说:“好,时辰不早了,麻烦大师费心,请大师回敝处先行安歇,老朽已准备了粗茶淡饭,大师吃过饭,再看看情况。”
胡话大师等人又返回了冯府,当晚冯家大排筵宴,准备了丰盛饭菜款待胡话大师等人,冯家十分富庶,桌上全是好酒好菜。范昱坤头一次见过这么大的宴席,他紧张的不敢动筷子,高瞻倒是大咧咧的一顿猛吃,比谁吃喝的都猛,就像是自己家一样,他最爱吃肉,护住盘子一顿猛吃,不让别人伸筷子。高瞻好像在招待胡话大师,还不住要添酒上菜,胡话大师等人都简单吃完了,看着高瞻扫荡了桌上的饭菜,吃的一干二净。范昱坤很担心,他觉得自己和高瞻无功不受禄,本来没资格在冯府吃饭的,但是高瞻就像自己是大师一样,对冯家的盛情款待全部受用。
胡话大师看着高瞻,点头称赞:“好,这孩子有福啊!”
一晃天sè渐暗,冯老头说:“大师,现在到了晚上,家中就不安生,尤其是祠堂里闹的很厉害。”
胡话大师说:“冯老爷放心,小老儿自会去看看。”
胡话大师、范昱坤、高瞻和小冲子出了客厅,回到客房中休息,在路上高瞻突然拉住胡话大师说:“胡话先生,我找你有事!”范昱坤心惊,高瞻突然跪在胡话身前,说:“大师,今天我跟你吃了饭,我就是你徒弟,请受徒儿一拜!”小冲子和范昱坤都一惊,胡话大师说:“好,好,好孩子,我看你面相不凡,颇有福运,如果你对这一行感兴趣,我就收你做不记名的徒弟,教你跟阿坤一些本事。”
高瞻本来对范昱坤说,他要拆穿胡话大师,没想到现在竟然拜胡话为师,范昱坤非常高兴,对高瞻说:“太好了!你也是师父的徒弟了!”小冲子脸sè一变,神情有些着急,他难看的笑道:“师弟!好啊!以后咱们就是师兄弟啦!”
众人到了客房,胡话大师问了问高瞻的情况,高瞻大眼珠子一瞪,滔滔不绝。胡话大师听完高瞻所说,看着范昱坤,左右端详,说:“阿坤,你感觉怎么样?还冷吗?”
范昱坤说:“不冷了!就是全身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