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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站了起来,“我们受够了!明天我们要走了!”
赫介好笑的看了他们一眼。这两个家伙最不能饿肚子,肚子一饿脾气就来。“怎么?你们不把戏看完就要走啦?”
“我们是很想把戏看完,只不过怕戏还没看完,就先饿死了!”
曜日挑眉。他们活该。“你们以为看戏不用付出任何代价吗?”
“算我们怕了你!”说完,两人一脸悻悻然地举步离开。
见曜日也要跟着离去,赫介开口道:“你要逃到何时?”
这是什么说法?“逃?”
“韩英公主这么积极,我想她是不会死心的,你不如就认命接受吧!”
曜日瞪着兄长,“你就是不放弃说服我?”
赫介啜了一口茶,“曜日,我只是替你担心,这样下去你能撑多久?我还真好奇啊!”
“要让一个人死心,并非难事!”曜日说完便大步离去。
赫介看着他的背影,嘴角含笑。“真正的好戏,现在才要开始呢!”
曜日看病到深夜,又把药材给配好,交代给下面的人,待走出医苑时,已近中午,拖着疲累的身躯,打算回家好好补个眠。
谁知道他一进入房间,接着马上退出来,看了看四周围再入房门。这里明明是西苑没有错啊!但是……
这时韩英正好踏进西苑,见到曜日在自己房间门口探头探脑,欣喜地走上前去。
“相公!你回来啦?”
曜日拧眉,“你叫我什么?相公?!”
韩英一脸娇羞,“因为我们马上就要成亲了,所以……”
曜日捂着发疼的额头,“到底是谁说我们马上要成亲?为什么我不知道有这种荒唐?”
韩英主动勾住曜日的手臂,“相公就别再口是心非了。”
曜日指着自己,“我……口是心非?”
“是啊!你们中原有一句话,叫做“打是情、骂是爱”,我知道相公很爱我的!”
曜日抽回自己的手,“那只是俚语,其实……”
韩英根本不想听那些,“哎呀!先别说这个了,你有看过我特别替你打理的房间吗?喜欢吗?”
“什么——”
曜日赶紧走进面目全非的房间,看着布了鲜花,还有粉色幔帘,窗棂还挂着串串风铃……
“你房间的东西太单调了,床帘也是暗色的,看起来一点朝气也没有,我特别选了几盆花来摆,看起来生气盎然,是不是很美呢?”
曜日的脸颊在抽搐,难怪他会以然走错房问,望着面目全非的房间,他震惊得说不出话来,接着他看着他的宝贵书柜,不禁大吃一惊。
他惊呼,“等等!我的书呢?”
韩英一脸得意洋洋,“你就是太忙了,书柜乱七八糟的,连太过破烂的书都舍不得丢,你瞧,经过我巧手整理,是不是看起来整齐又清爽呢?”
不会吧?“什么?你把我那些破烂的书全丢了?”那些可是他多年来累积的重要心血及资料,她竟然……给……丢了……
对啊!这下子他不会说她是个娇贵公主了吧!“还不只这样……”
曜日闻言,又惊又怕地看着她,“还有?”
他果然被她吓一跳呢!韩英笑得无比灿烂,打开他的衣柜,继续道:
“我知道你忙,所以问了大哥你的尺寸,特别去帮你做了几套衣衫,布料、样式、花色及做工都是我特别要求的,你穿上去不但清爽舒服,也会更加英俊挺拔。”
曜日看着那一套套绣着花鸟、山水图案的亮色衣衫,他的额头冒青筋了。
有……没有搞错?这种衣服……简直是侮辱他……他……他可是一名大夫,她当是外头唱大戏的啊?
曜日气得把衣服一古脑儿扔出门外,“我真是受够你了!”
“曜日……你这是做什么?”
曜日怒不可抑,“谁要你鸡婆做这些?”
韩英扁起嘴,“我只是想……帮你……你……”
“帮我?这叫帮我吗?难道强迫别人接受你的所作所为,就叫做温柔贤淑?”
难道不是这样吗?“那么……到底怎么样做才叫温柔贤淑?”
曜日看着她,心头无比疲累。他已经够累了,她是怕他活太久不成?
“你永远都不可能学会。”
他又说这种话!“你不说,我怎么知道该怎么做?”
曜日揉着太阳穴,“我很累了!从早上出门到现在,我只想好好休息,连这最基本的体贴,你都做不到,更遑论其余的事情,如果你想我多活几年,那么求求你,快回新罗国去。”说完,他二话不说把她推出门,大力把门关上。
韩英直瞪着房门好一会儿,接着扬眉不在乎的笑了笑,捡起地上被他扔出来的东西,动手拍了拍上面的灰尘。
哼!他尽管拒绝她吧!尽管对她说狠话好了,要打动一个人的心,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她的个性就是愈挫愈勇,愈是不可能做到的事,她愈要做。
中原有一句话,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
离开新罗国时,她就立下重誓,如果没有得到曜日的心,今生今世她绝不回新罗国,这条路开始就没有退路,无论如何她非要得到曜日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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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隔天一大早,曜日无比疲累地睁开双眼,自从韩英来了之后,他就夜不成眠,每晚恶梦作个不停,愈睡愈累。
就在他准备起身时,床帘被人拉了开来。
“相公!你起来啦!早膳帮你准备好了,还熟腾腾的呢!”
上半身没穿衣服的曜日,赶紧用棉被遮住自己的身体,犹如惊弓之鸟,脸色发白地望着她。老天爷不会对他这么狠吧?连让他喘口气的机会也不肯给。
“你……你怎么……”
韩英笑得满脸开怀,“因为我想给相公一个惊喜啊!”
这算是哪门子惊喜,惊吓还差不多吧!“你还不快给我出去!”
“人家知道相公昨晚没吃好,所以一大早起来煮清粥小菜,你放心,这一次绝对没有半点辣味,一定合你的口味!”
又来了!每次跟她说牛头,她就有法子接马尾。“这不是重点好不好?到底谁准你进我的房间?还有……谁是你相公啊?”
韩英一脸酡红,“我的相公……当然就是你啊!”
她是不是非要把他弄疯才高兴?“你快出去!我还没穿衣服!”
韩英赶紧拿起他放在床边的衣物,“相公!我帮你更衣!”
曜日再也忍不住的咆哮,“你疯啦?懂不懂什么叫做男女授受不亲?你一个云英未嫁的女子,怎么能替个男子更衣?”
韩英满脸不在乎,“妻子帮丈夫更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天啊!到底谁来救救他啊……曜日抱头心想。
“相公,今天穿这套好吗?还是这件藏青色的衣袍?”
对付她得用更加明确的态度才行,他不想发脾气,更不想对个女人发脾气,但她逼得他没有选择。
他摆出自认最凶狠的表情,“出去!最好别再让我说第二次。”
但他忘了在热烈爱他的韩英眼里,他的冷漠就是酷,瞪着她的眼神就是含情脉脉,就连他骂她种种不堪的言语也是爱语,他对她的厌恶、不在乎只是欲拒还迎。
“我知道相公只是不好意思,我照做就是了,相公衣服换好后,我再进来伺候相公。”说完,她对他嫣然一笑,然后走出房间。
韩英的笑容令曜日头皮发麻,他快速把衣裤穿上。等等……她刚刚说什么?她还会进门来……
开玩笑!他怎么可能让她进门来,曜日赶紧把门紧紧上闩,但很快便止庄了劫阼。
他现在到底在干什么?这里是他家、他的房间、他的地盘,为什么他要怕一个女人?这一切简直是太莫名其妙!
他又把门打开,韩英笑脸望着他,“相公!你穿好衣服了吗?那我们快来吃热粥吧!”
韩英走进房间,试了一口粥,正好不冷不烫,曜日却大步往外走。
韩英端着碗跟在他后头,“相公!你要去哪?你不吃粥了吗?”
曜日面无表情地往前走。这样下去肯定没完没了,他得反守为攻,下帖猛药,非得让她一次死心不可。
曜日顿住身子,冷笑看着她,“你真的这么想嫁给我?”
韩英闻言睁大眼,无比吃惊的看着他。他终于屈服在她一连串的温柔攻势下了吗?她点头如捣蒜,“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