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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可是捷报频传啊,看来长安已经得手了?”
“是的,也就是前几天的事。”
“那看来大军就快班师回朝了。。”严秀丽随口问道。
“还没有,高顺来信说,魏越不听命令,私自去镇压羌族的叛乱了。咦,你怎么突然关心起了政事?”
自严秀丽怀孕以来,她已经不过问政事很久了,这突然有此一问,反倒让吕布有些惊讶。
“这不是超儿也去了雍州嘛,如意近来总跟我问,我便和你问问看。”
严秀丽坐在那里像一座山,说话却显得无力。
“不像话,一点都不矜持。”
“也是,她倒有个矜持的父亲。”
吕布不理会她的调笑,正色道:“严超品行虽然上佳,但在沙场之上还需要磨练,如今他才是一员偏将,以后的路还有很长。你看魏越,当初毛手毛脚,现在带兵打仗很有一套道理。”
严秀丽白了他一眼道:“魏越多少年纪了,你想让自己女儿等成老姑娘吗?”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我的意思是说,他们都还年轻,这些事还是等等在看吧。”
严超十八,如意十六,说起年纪对余当时来说,年轻或许是,但小已经不存在了。
“你自己定下的规矩,女子超过十七不嫁人,父母当受刑。莫不是,你想要破坏自己立下的规矩?”严秀丽阴阴的笑着,话里头的意思很明确,这下你可算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呵,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有些规矩时过境迁,当随机应变,况且如意有官爵加身,并不在约束范围之内。”
在吕布封王之际,吕布一想反正都是要受人唾骂,一条罪名也是骂,两条罪名也是骂,何不做的过分些。
当即大肆分封官爵,手下大将张辽、高顺、赵云、徐晃、张颌、颜良皆都封侯,就连曾经立了一些战功的如意也被封做长平侯。
女子封侯并非没有先例,史书上董卓称霸之后,连他襁褓之中的孙女都被封为侯爵,这天下又有多少侯爵不得圣旨只需表奏。
“别人封得,就我吕布封不得?”这是吕布当时的心境。
权臣当到他这个份上,既没有谋朝篡位,也没有为祸宫廷,还尊汉帝受汉礼,已经很对得起这个皇帝了。
人有时候还是别太为难自己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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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章 五月槐花香
“这个魏越也真是的,既然已经取下了长安,西凉军将领都已经投降,整个凉州都已经易帜。他为何还要多事,羌人要乱就让他们乱好了,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管他们做什么?”
严秀丽对于魏越的自作主张颇有微词,似乎看魏越哪哪都有问题,连呼吸都是错的。
吕布哭笑不得,这又从何说起,无奈道:“羌人世居凉州西垂,与凉州各郡来往甚密,甚至可以说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一旦羌人起了乱事,整个凉州都不得安稳。高顺太过追求稳妥,想要请示朝廷再做讨伐,就是唯恐讨伐不利,反而引火烧身。魏越敢于承担责任,不惜违抗高顺的命令也要镇压羌人的叛乱,将火情掐灭于伊始,也是难为了他。”
“那你怎么回复的高顺,难道还表扬的魏越的抗命不遵?”严秀丽咧了咧嘴,对一个人的成见有时候真的是根深蒂固。
“一桩归一桩,高顺违抗军令应该处罚,但羌人之乱也是大事,我已回复高顺,让他全权处置凉州之事,魏越官降三级罚奉一年,暂留军中,待西凉战事结束,若讨伐不利,再向其追究责任,老账新账一起算。”
“哈哈,魏越这可算是倒霉了。”
凉州,天水郡。
天水为凉州之始,为古来出关必经之地,因此天水算是凉州少有的繁华县城。由于地处高原之下,与雍州接连,气候与凉州其他郡县并不相同,四季温热分明,雨水充沛,因此有一个颇得人心的外号“塞上江南”。
此时正值五月,漫山遍野槐花染满山野,扑鼻的香味,引得蜜蜂蝴蝶接连成群,更有许多当地的乡民忙碌于山林的槐树之中,采摘着树上的槐花、槐叶。
穿过一片厚实的槐树林,在一座丘陵的沟壑当中,一条小溪从当中而过,河水清澈甘甜,偶有鱼虾游戏其中,小溪的两岸,分布着密密麻麻数百个军帐,将小溪两岸的河岸空地占满。
这里竟是一片军营,军营四周并不设营寨,只在狭长的河岸两头设有关卡哨兵。军营里并没有什么明显的标志,旗帜收敛的干干净净,只从军营的外形上看,根本看不出是一支军队。
在军营的一侧,有一条小道直通山上,小道两侧都是槐树,将小道隐藏在树林之中,不熟悉地形之人一时还真的难以发现。
一队十几人在小道上穿行,来到丘陵一侧的山顶,不正是魏越与他特攻营的一干兵将吗!
魏越登高远望,看到山下一片绿白相间,槐叶与槐花把目所能及之处都染上了一片香味,魏越不由得心旷神怡,把顺手采摘下来的槐花送到口中嚼了嚼:“还不错,味道甜甜的。”
“的确还可以。”
曹豹是徐州人,初来凉州时还实在想不通,树叶和这些槐花竟然可以当做食物,这些凉州人还真是可怜,什么东西都可以往肚子里塞。可住来几天下来,曹豹才发现这些槐花槐叶还真的可以果腹,正如魏越所说甜甜的,并不如想象中难吃。
“将军还真是豁达,被晋王在信中严厉斥责和处罚,还能和没事人一样,在下佩服。”秦朗有着年轻人的跳跃,并不像曹豹那样拘束。
“不然还能怎样?一哭二闹三上吊,然后跑到晋王怀里抹鼻子?这种事我可干不来,那是严夫人该干的事。”把手中吃剩下的槐花树枝随手丢弃,魏越无耻地说道。
“我劝将军还是小心些说话,小心祸从口出惹祸上身。”徐质阴森森说道,吕布是他的第一号偶像,他不允许任何人对他头号偶像的夫人有一丝不敬,即便是魏越也不行。
看着小胖子想要找他决斗的眼神,魏越不由得心中好笑,这并州的少男少女们,十有八九都对严氏有着莫名的好感,就像是信仰与图腾一般,若说骂吕布,或许还会有人附和,可要是说了严氏的坏话,那就只能等着被人声讨了。
于是魏越只能尴尬的扯开话题道:“过了前面这座山就该是天水城了,我们在城里稍作补给,就赶往金州,哪里听说已经被羌人占据,四处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该让他们尝一尝我并州铁骑的威力了。”
“可是,昨天不是已经有羌人的使者前来送递和书了吗?难道不等大将军回复?”曹豹有些害怕,这个上司真是无知者无畏,就不知道收敛一点,这样张扬下去,迟早给人收拾了,自己的前途可还拴在他的身上呢。
“大将军有大将军的顾虑,我们身为下属,就要有给为上者背黑锅的觉悟,还等着让大将军闯祸不成?”魏越恬不知耻的说道。
“啧啧啧,看到了没豹子哥,这就是人家官儿越做越大,而你却越做越小的原因所在。”将校们多是年轻人,徐质本就活跃的心思,多日相处下来,就有些无法无天了。
曹豹脸一沉:“没大没小,平日教你的礼节尊卑都给狗吃了?竟然这样跟将军说话!”
“我看小胖说的没错,老曹你还是要放的开些,听说你家闺女不错,不如进贡给晋王,可不就平步青云了吗!哈哈哈!”
魏越却是个豁达的性子,不是原则上的事他从不会较真,平日里和一帮下属打成一片,满嘴胡说八道,倒也年轻活跃了不少,整个成了一个孩子王。
这样的玩笑也不是第一次开,曹豹早已经习惯,他名字显得粗狂豪迈,为人却细腻的很,士兵们的日常起居生活冷暖,他事无巨细都安排的井井有条,哪一个士兵赌钱输了闹情绪,或着哪一个士兵思春犯了相思病,他都一清二楚。
也正因为如此,曹豹在这个新组建没有多久的特攻营中已经有了举足轻重的地位,许多年轻的士兵都把他当成人生的导师,立志以后要成为和他一样的人。
“将军说笑了,曹豹胸无大志,小女也是粗鄙之人,以后可不敢这么说了。”
“哈哈,不和你说笑,言归正传,羌人被马超杀怕了,现在马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