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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宁这样决意,我就把给你们准备结婚的几万元垫上,让监狱管理局的老同学费费心。”武镇道感叹地说:“千方百计,一定让你爸爸保外就医。”
林乡宁感激地说:“谢谢您了。”
武镇道笑着说:“真真正正的一家人了,谁谢谁呀。”
费了不少工夫,托了一层层的关系,总算把林固梁保释出狱,交给林场监视居住。
仅仅几年的时间,林固梁就头发花白、满脸皱纹,年富力强的副场长就变成了林老爹了。这已经来之不易了,林乡宁和爸爸都欢喜不已。
顺理成章,林乡宁也就欢欢喜喜地和武贤同居了。
公婆和家母融为一体,郑州这个家庭真的欢乐和美满。只有林固梁依旧孤独,被监视居住在林场里。
武镇道和田采园天天也是欢欢喜喜的,筹备着一年后为儿女举办婚事,期盼抱着孙子的美满。
林乡宁心情开朗起来,跟看守所的同时相处的很融洽,也特别乐意参加各种各样的文体娱乐活动。
武贤性格内向,热衷于埋头设计,不求什么功利,却讨厌男男女女总在一起欢闹相聚。他不止一次抱怨林乡宁“疯来疯去”的,而林乡宁并不在意。
几个月后,林乡宁忍受不了武贤的疑问和斥责,两人动不动就争吵起来,甚至还你拉我扯几下。田采园听见,看见后就连忙劝解,但她说谁也都不管用。女儿和养子一个比一个厉害,都愤愤不平。
那个星期六下班后,各不相让的林乡宁和武贤终于闹出了一场大事。
林乡宁气呼呼地回到家,把挎包摔在沙发上。武贤跟着进家,关上门后两人就大吵大闹起来。
林乡宁气愤地问:“你有什么权力监视我的行动?你凭什么干涉我自由交往?!”
武贤气恼地嚷叫道:“我就是不能让你随随便便跟别的男人来往!我就是要干涉你这种交往,这是我必须有的尊严!”
“这也是我的尊严!”林乡宁指着武贤嚷叫:“你鸡肠小肚,算什么男人!”
武贤身高臂长,一下就拧住林乡宁的胳膊,嫉恨地说:“我就是这样的男人,就是要好好管教管教你!”
不容林乡宁想干什么,武贤就搂住她脖子,猝不及防将她撂倒,接着就骑压在她的身上。
田采园喊叫着从厨房出来,急忙过来拉拽着武贤。
林乡害羞忿不已地连连挣扎,趁着妈妈的拉拽一挺腰身,冲着武贤的脸面就是凶猛的一拳。
武贤愤怒吼叫着,又猛扑向林乡宁。林乡宁已经腾起身,一把揪住武贤的胸口,抬起膝盖接连凶猛地顶撞他的裆部,接着又飞起一脚直踹他的小腹,将他踹向墙边。
田采园惊叫地拦阻着,却被踉跄的武贤撞翻在沙发的旁边。
看着武贤捂着裆部在地上翻滚着、痛叫着,林乡宁依然摆着擒拿格斗的架势,羞怒万分。
田采园的头撞在了茶几角上,瞬间就流满面。林乡宁惊叫着过去搀扶着妈妈,连连询问着伤情。
武贤翻滚着抓直起一个小板凳,竟然从后面砸在林乡要的头顶。
林乡宁痛叫着倒在了地上,瞬间就头破血流。她抹了一把头脸上的血,愤怒地跃起,嚎叫着冲了上来。林乡宁疯狂地拳打脚踢,将武贤打翻在地,接着就是一下比一下凶狠踢打他的胸部、背部和裆部。
田采园不顾一切扑上来,紧紧抱着林乡宁的腿,惊恐地哭喊着:“不能踢!不能跺!踢不得,跺不得呀!”
林乡宁怒不可竭,还是凶猛地跺着武贤。她的每一脚都很凶猛,都实实在在踢跺在武贤的小腹和裆部,让武贤疼痛难忍。
这真是一场家庭重灾,一家三口都伤痕累累。
田采园头上缠着一圈绷带,哭泣不已。林秀宁头上缠满绷带,脸上还粘着胶布,抹着药水,羞忿不已。武贤的脸上、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小腹、裆部更是黑紫肿胀,躺在床上痛嘘不已。
武镇道看着武贤的伤处震惊万分。。
看着羞忿的林乡宁,武镇道阴沉着脸说:“武贤是你的丈夫呀,你怎么能这样打?!这是在家里抓歹徒,擒凶犯嘛!”
“武贤现在还不是我丈夫,就是我丈夫,他欺负我也不行!”林乡宁愤慨地说:“您不要偏袒他,谁欺负我也不行!”
“你是谁?我是谁?他是谁?你俩就跟我亲生的儿女一样,打伤谁我都心疼!”武镇道沉痛地说:“你不是不知道,那种部位能这样凶狠地打嘛?你难道还要重演我和你爸爸、妈妈这样的悲剧嘛!”
“他先动手打我,还砸得我头破血流!我再不还手,他就要打死我了!”
“你只是受了点皮肉外伤,武贤就可能被你打残废,就可能失去生育能力。”武镇道忿忿地说:“你俩将来怎样生活?我们就会断子绝孙哪!”
“活该!”林乡宁羞怒地嚷叫:“你跟我妈算什么关系?你是霸占我妈!我还有爸爸在家里呢!”
“你——”武镇道没有想到林乡宁说出这样的话,气愤得涨红了你,瞬间就愤恨地说:“你爸爸应该在监狱,你妈妈应该守活寡,你应该在山林里孤苦伶仃!”
林乡宁还想回嘴顶撞,武镇道就怒火冲天地揪了起她,“噼里啪啦”左劈右砍,就将林乡宁打翻在地,打得林乡宁惊诧、痛叫。
武镇道嫉恨地说:“林乡宁,你这样无情无义,这样心狼手辣,我就要叫你尝尝苦头。武贤要是有个好歹,你这辈子就得陪着他受罪,我就叫你痛不欲生!”
不幸的打斗,不幸的延续,不幸的言中。
性情本来就内向和孤僻的武贤沉寂了,也许是在反省,也许是被林乡宁打怕了,也许是被养父的凶劲吓怕了。
半月后,武贤的裆部消了肿,消了淤,也消了性!
医生诊断为,这是典型的内忧外患的性生理障碍症。治愈要有耐心,也许一年半载,也许天长地久,也许终生难愈。
一家人沉闷,懊恼着。一场打闹真的是这样严重的后果。
沉闷的武镇道家里,一个月后又添了新乱。
正在上班的林乡宁小腹剧烈疼痛,下身也出血不止。看守所急忙把林乡宁送到医院急诊,又是用仪器检查,又是紧急抽调专家会诊,两个小时后才确认为宫外孕;是受孕卵子在输卵管中孕育后崩裂,导致大量出血。
医院全力抢救,在林乡宁小腹左侧开刀,找到崩裂的输卵管,花了三个多小时才完成了手术。
这幸亏是在郑州的大医院,有先进的技术和足够的血浆,也幸亏林乡宁正在在警察岗位上值班,看守所和上级领导都倾力保证林乡宁的抢救费用。否则,林乡宁就会死于这一次凶险的“血崩”!
抢救了三天,林乡宁才化险为夷。武镇道放下了心,却也另有了疑虑。
一个半月之前林乡宁和武贤打闹,是因为武贤跟踪林乡宁,而对方是司法厅的一个小伙子。
当时的打闹,没有其它特别的考虑,但联系现在的“血崩”,就值得深思细虑。宫外孕导致“血崩”并不一定需要这么长时间,受孕的卵子发育后,随时都可能造成这种症状。
这就有一种可能,在武贤不能正常同房的这一个半月里,林乡宁跟别的男人睡觉,也会造成宫外孕。
这种疑虑让武镇道深深不安。林乡宁病愈后上班,武镇道也悄然跟踪了她几次。
武镇道发现,司法厅的那个小伙子眉清目秀,总是在看守所的半路上或紫荆山路口与林乡宁相会。两个人眉来眼去,言谈举止都很亲昵,热恋般地走在一起。
一瞬间,武镇道就联想到在大别山的林场里,他和田采园也是这样的地亲昵,进而就是亲吻和疯狂地纵情纵欲。
几次跟踪,看着林乡宁和那个小伙子亲情相伴,武镇道的心情越来越沉重。武镇道暗暗地悲叹,林乡宁似乎继承了她母亲“红杏出墙”的风流和放荡基因!
林乡宁和田采园是一对淫荡的母女,是祸种哪!母亲放荡,造成武镇道被林固梁在山林里追打,造成武镇道身心的巨大创伤。他无法勃起,无法生育,失去男人起码的功能。女儿沿袭了母亲的放荡,而且更为凶残地痛伤武贤的身心,也让儿子和父亲同样地悲伤。
武镇道仇恨满腔,嫉恨万分。这一对可恶至极的淫荡母女,竟然残害了他们父子二人!
武镇道也狠下了心,一定要狠狠地教训教训林乡宁母女,要让她们也天天悲痛,时时痛楚,此生此世与伤情相伴!
可怕的联想猜忌,可怕的挟嫌报复,可怕的伦理悲剧。
武镇道回到家里就阴沉着脸,专门同着林乡宁的面臭骂田采园,无缘无故就是接二连三的一顿暴打。
林乡宁稍加阻拦,武镇道就是一阵凶狠的拳打脚踢,打的林乡宁手脚麻木、目瞪口呆,苦不堪言。
林乡宁愤恨地指责,武镇道却铁青着脸说:“你该去监狱近视你爸爸,看看他是人还是鬼!”
真的是这样,林固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