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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作默默地点点头,沉痛地问:“林乡宁死得很残,能让我看看现场的录象吗?”
“禽兽不如!”任局长一拍桌子,愤怒地说:“看一看,你就会知道我们公安局所有的领导为什么十万火急叫你过来!”
很快,一个干警就打开了电视机,播放林乡宁惨死的现场景象。
林乡宁卧室里血迹斑斑,林乡宁赤身裸体地倒在床上。
林乡宁遍体鳞伤,披头散发,瘦长的脸面上皮开肉绽,嘴里塞着毛巾,取下毛巾后的嘴唇反卷肿胀着,血肉模糊的嘴里似乎还被打掉了门牙。
林乡宁的阴部插着一根暗红色的东西。刑侦干警带着白手套缓缓朝外拨着那个东西,拨出来的竟然是一把一尺来长、血淋淋的螺丝刀!
就是这把螺丝刀极其凶残地插进林乡宁的下身,在她的下身和腹腔里疯狂、暴戾地捅捣、绞挑,将林乡宁惨无人道地折磨致死!
上楼取鞋盒时夜色蒙蒙,安作只看见林乡宁惨死在床上,万万没有想到她竟然被这样残害而死。
录像还没有放完,安作就狂叫起来,气愤得浑身颤抖,接着就悲痛的哭嚎起来!
安作不可抑制情感,林乡宁死得这样惨,让他痛心疾首!好大一会儿,在身边的几个干警的劝慰下,安作才止住了痛哭。
安作悲泣地说:“我是听着林乡宁被人残害死的呀!我在邺城洗浴中心洗澡后睡觉,下半夜林乡宁打电话向我求救,说那个人来要她的命。她呼救的话没有说完,电话就断了。我就知道这可能是林乡宁的诀别,是噩耗啊!”
安作说不下去了,又“呜呜”痛哭起来。
任局长说:“你别哭,说说具体情况,我们要赶快擒拿凶手。”
安作抽泣地说:“我急忙赶回家来,就听见林乡宁家里有翻动的声音。我就拨打林乡宁家的电话,连续不断地惊扰那个人。那个人终于慌了神,才仓皇逃出了林乡宁的家。”
任局长立即追问:“你看见那个人了吗?”
“我亲眼看见他从二楼下来,也目睹着他走出了家属楼。”安作愤恨地说:“我看见物华小区外面停放着警车,那个人就就开着警车来的,又开着警车跑的。”
任局长震惊万分地说:“他是我们干警嘛?是哪个混蛋?!”
“林乡宁打电话告诉我,她拼死跟那个人搏斗,夺下螺丝刀捅在凶犯的大腿上。”安作冷冷地说:“凶犯就是再狡猾、再隐藏、再抵赖,也不可能立即治愈大腿上的创伤,今天走路还是歪歪扭扭的!”
任局长和与会的干警们震惊地看着安作,也都顺着安作仇恨的目光,看向任局长的身旁。
任局长的身旁坐着的是省厅来的重案督察员武镇道!
武镇道缓缓站起来,连连后退着说:“你怀疑我吗?”
“林乡宁叫我急忙赶回家来,不仅仅要我看见凶犯的模样,还要我拿到罪证!”安作愤然地说:“凶犯也试图寻找林乡宁的遗言遗物,但被连连不断的电话铃声惊跑了。这样,我就拿到了林乡宁亲笔写下的证词,亲口录下的证言。字字句句,泣泪啼血呀!”
武镇道后退到墙边,惊恐地看着安作。
安作哼了声,打开公文包,从微型摄像机里取出了录像带,接着就掏出了一沓子彩照。
安作疾恨地说:“我的一位朋友,协助我在单元门口拍下凶犯下楼,凶犯走出家属楼的图象和彩照!”
武镇道脸色铁青,连连抽搐地说:“我没有想到,林乡宁会跟你那么亲密相处。我也没想到,逆来顺受的林乡宁会跟我拼命,竟然用螺丝刀捅伤了我。我还没有站起来,林乡宁就打出了电话……”
安作指着武镇道,怒吼道:“于是你就这样灭绝人性,就这样惨无人道地残害了她!”
武镇道眼睛里闪着悲哀、绝望的目光,低沉地说:“林乡宁跟我撕打时,满嘴吐着血水说出的最后一句话,你知道是什么吗?”
安作悲愤地吼叫道:“安作回来就会叫你偿命!”
“一字不差,果然如此。”
武镇道突然掏出了手枪,对着自己的太阳穴,沉闷地说:“罪有应得!”
“啪——!”枪声爆响,在小会议室惊心地回荡着。
武镇道一头载在了墙边上,抽搐了几下就再也不动了,太阳穴上朝外冒着血水和脑浆。
小会议室的干警们还没有反应过来,都惊奇地愣着。
安作默默地把彩照交给任局长,沉痛地叹了口气。
任局长震惊不已看着一张张的彩照,连连叹息着。他问:“林乡宁的录音带和写的材料呢?”
“林乡宁的录音带和笔记本后面都留有遗言,让我听过,看过后就立即销毁。”安作悲痛地说:“林乡宁相信,只要我在大家的面前提起录音带和她写的材料,凶犯就会认罪伏法。”
所有的人都看着自杀的武镇道,也惊奇地看着安作。
安作悲叹道:“果然如此。他自己偿命了。”
所有人都惊叹着,范中河更是惊疑困惑。
武镇道与林乡宁有什么仇恨,竟然你死我活地撕打?!
经过反复分析,几次莫名其妙的泄密似乎与林乡宁有关,而武镇道竟然什么也没有讲明白,就这样开枪自杀了。一死了之,难以置信的怪事竟然出现在这样高层的领导身上。
武镇道和林乡宁拼死一搏,仅仅因为M4迷魂剂案泄密吗?还是要以死来掩盖什么难言之隐?
范中河叹息不已。这样一来,M4迷魂剂谋杀案又该怎么办?
安作似乎理解范中河现在的心态,低沉地说:“这几天跑来跑去的疲惫不堪,今天我就在办公室里等着专案组传讯。”
范中河默默地点点头,看着安作沉痛地离开了小会议室。
第二十八章 隐情凄迷
第二十八章隐情凄迷
时光后移三十年,就林乡宁传奇故事的开端。
上世纪七十年代初期,林乡宁的父亲林固梁从部队转业,回到大别山的林家冲林场。
第二年,省公安干校的5个学生也来上山下乡,接受再教育。
武镇道是这几个学生中最精明、最英俊、也最活泼的。山上山下跑来跑去,跟职工一起伐木,养护山林很受大家的喜欢。
几个月后,不知怎么传起了绯闻。有人说武镇道在公安干校接受过特殊训练,有一套“强攻奶头山”、“智取威虎山”的花哨本领。林场的大姑娘、小媳妇经不住他几句说笑挑逗,就会跟着他钻树林、爬山头。
传闻中,就有林场最俊俏的小媳妇,林乡宁的母亲田采园。
田采园原本细高挑,生育林乡宁一年多后,体态变得丰腴了,更是柔媚动人,一笑一颦都让林场的人们艳羡不已。
林固梁也是林场屈指可数的英俊青年。他在部队是排长,转业到林场也当排长,带着几十个职工伐木,栽树、护林有口皆碑。
有几个花花肠子的男人,曾经打过田采园的主意,但看见林固梁就自惭形秽,不敢去自讨没趣。
然而现在,绯闻接连不断,让林固梁暗暗窝火。
山林苍茫,钻进去就很难找寻道;男女偷情泄欲这种歪事,更是隐秘得无影无踪了。
无巧不成书。那夏天的下午,这种歪事就被林固梁撞上了。
林固梁喜欢打猎,总扛着双管猎枪在山林里转悠。他在北山坡茫茫的树木里走着,来到半山腰那块巨石附近。这里朝阳,一年四季山花绚烂,山石附近的青草毛茸茸的,也很平整。
一阵男女嬉笑声从巨石后面传出,接着就是“叽叽”亲吻声。很快,就是“蟋蟋嗦嗦”的脱衣服和急切的喘息声。
巨石一旁露出的男女双腿在扭动着,林固梁震惊不已看着,羞忿和怒气直冲林固梁的脑门,端着猎枪喝问:“谁在石头后面,快出来。”
一阵惊叫,一阵慌乱地穿戴声后,巨石后面走出一男一女。
男的果然就是武镇道,女的并不是田采园,而是林场一个模样不错的大姑娘辛小伦。
林固梁舒了口气,收起猎枪气愤地说:“你们怎么干这种事!”
辛小伦衣衫还没有穿好,羞愧地捂住了脸面。
武镇道支吾着,手忙脚乱地系好裤子后,竟然撒腿就跑。
林固梁气恼地追赶,也嚷叫着:“站住,你小子跑不掉!”
在山林里,武镇道跑不过林固梁,没有跑多远就被追上了。
林固梁冲过来,一把揪住了武镇道。不容他再动手,武镇道就反手揪过来,同时也猛抬膝盖,狠狠顶在他的裆部。
林固梁猝不及防被顶倒在地上,捂着裆部痛叫着,翻滚着。还不等林固梁站起身来,武镇道就使出擒拿格斗的功夫,接连摔了林固梁几个跟头。
看着狼狈不堪、痛苦翻滚的林固梁,武镇道哼了声转身又跑。
林固梁忍痛地爬了起来,愤恨即地拾起掉在地上的猎枪,摇摇晃晃地对准武镇道扣动了板机。
“砰——”枪声震响了整个山林,也在山林里回荡。
逃窜的武镇道愣柱了,两腿